马车暖暖前行,在日落时到达了一处城池他们便在这里落脚,慕容桉榆站在阁楼最高处眺望着远方,一旁随身跟着的暗一望着远处的山缓缓开口
殿下过了这坐城在行二三十里地便到了
她没回答只是静静的望着远方一双杏眸无波无澜只有在望到远方那座高峰时眼中的寒意才渐渐融化
就在这时有一名暗卫走了进来拱手作揖道殿下密报他将信交给慕容桉榆,随后就退到一旁候着而她打开信里面只写了
未果,侍听谴
慕容桉榆看着这五个大字像是意料之中又像是意料之外最后也只是冷冷的吐几个字
继续“查”
是
随后就融入了月色中,因着这封密信慕容桉榆直到天快蒙蒙亮才睡着又因着大早上起来赶路显得脸色十分苍白她靠在马车里想再睡会却发现怎么也睡不着索性便在马车里看起了书可看着看着便陷入了儿时的回忆
那时她刚到药山对一切新鲜事物都充满了好奇这看看那瞧瞧而名唤师尊的人在一旁和蔼得看着她任她打量着满山奇珍药草,哪怕不小心踩坏几株也并没有怪罪而是耐心的告诉她,踩坏的草药叫什么怎么用?她似懂非懂的点头,默默将这些都记到脑子里又过了几个月渐渐与她们熟了便更加活泼了,下河摸鱼上树掏鸟无事不干,有次她下河摸鱼将师尊最喜爱的锦鲤给抓来吃了,气的那老头吹胡子瞪眼气急败坏的问是谁抓她本来要站出来认错,却被师兄一把拦下替她担了,因此师兄还受了顿责罚眼前景色消失,只记得句
小病秧子天塌下来了,有师兄师姐顶着何时轮得到你,但记住了下次别再捞那老头的锦鲤了
师兄受罚的样子历历在目好似就在昨日只记得那受完罚的少年连路都有些走不稳却依旧嬉皮笑脸,等师兄伤好后便常带着你下山玩,而师姐总是温柔地在一旁提醒
小心些别弄伤了阿榆总是没个轻重的,小心的待会师尊又罚你,
当时师兄只是美眸含笑她又不是豆腐渣做的,哪有那么容易弄伤,你说是吧小病秧子
不等回答便传来师姐无奈的声音,都说了叫你不要叫她小病秧子,多晦气的名字怎么就是不听?不想让你小师妹好了,师兄摸摸鼻子耸耸肩她本来就是还不让我叫了,而对上师姐那双眼含怒火的眼眸便又立马改了口我觉得小病秧子太拗口还是阿榆叫的顺口些,说着拔腿就跑
她记得那天的夕阳格外的红 ,欢声笑语在耳边萦绕,她多希望时间能停留在那一刻,可终究都是黄粱一梦,后来在大些学的就更多了再加上自己的身份虽然在山上,但是该学的一件都没落下在五岁那年是自上山后第一次下山刚到山脚下,便被父皇派来的人带回了皇宫宫里宫外喜气洋洋,一问才知,这是给嫡姐办的及笄礼宫宴办得盛大邀请了各国太子,举国欢庆,百官送福,好不热闹,嫡姐那天穿的格外好看是全场的焦点,许是那天人太多实在过于嘈杂慕容桉榆并不喜欢那样的气氛等及笄礼过便回了药山。
马车走着慕容桉榆掀开车帘的一角,望着外面的一草一木曾经都是如此的熟悉如今倒是快认不清路了,毕竟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自从那年大吵一架之后除了与师兄姐,还有书信上的往来便再也没有回过药山她几次想再次上山人明明已经到了山脚下却没有勇气踏上那熟悉的台阶,踏进那熟悉的小院,每当鼓起勇气向向上走时,那句你敢下山便不要再回来了总在耳边回响,每每只是派人送些东西上来她怕她怕看到师尊眼含失望的眼神望,着眼前景色变幻只觉得哪哪都是回忆,在天快按时终于抵达了山脚下却没有立刻上山而是在距离药山5,6公里的小镇上住了一晚准备等第二天一早再上山晚上慕容桉榆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也不知为何,明明眼睛困的都要睁不开了,可大脑却一直都是清醒的死活就是睡不着,她索性便也不睡了手上握着毛笔桌上铺着纸写写画画,看到成品时,她自己也不禁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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