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嘟囔了句,“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打开窗户悄咪咪往外面瞅,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动静。
结果就看见北冥和南昭他们两个人在外面滚草地。
南昭被北冥压在身下娇媚地叫。
花千树发出了疑惑,“他们这是在干嘛?打架吗?”又揉揉眼睛,趴在窗边再看得仔细些,而后恍然大悟,又非礼勿视般地捂住了双眼,喃喃自语:“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好家伙,这是**,一点即燃!”真是天雷勾地火啊。
他们这玩得可真开啊!花千树不禁在心中发出感叹,大半夜的在外面野战,看来北冥与南昭的关系不一般,这或许可能是一个突破口。
花千树又将捂紧的十指松开了些,忍不住从露出的指缝间又往那草地上瞟了眼。
南昭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了,也不嫌冷,真真是热情似火。
两人正玩得起劲,冷不丁从草丛深处传来一阵阵哀嚎声。
怪异的惨叫打破了那两人的激情,北冥推开了身上雪白起伏又娇喘的美人,警惕地看向四周:“谁?”
“大人,北冥大人是我啊!”那哀嚎惨叫的人从草丛中滚了出来,只见他不知何故浑身竟长满了带着刺的黑花,每一朵花上都有尖利的花刺,刺得血蝙蝠那叫一个痛,满地打滚浑身刺挠。
血蝙蝠滚到北冥身边,嚎叫着,“大人快救救我呀,我太难受了。”
南昭恼怒地一脚将他踹开,披上被北冥撕烂的薄纱衣,“真是扫兴,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她语气中带着嫌弃地问。
血蝙蝠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本来上午饱餐过一顿后,元气恢复的差不多了,还感叹着那鬼丫头的血鲜美可口呢,可谁知等到夕阳落山,他浑身就开始不对劲了,一寸寸肌肤像被针扎了一样,最后他发现,一朵接着一朵,带着尖刺的黑花从他身上开始长出来,连筋带骨,逐步蔓延,最后会是深入心脏。
花千树在窗边看见血蝙蝠那个样子,倒显得没有多意外,就当是他吸她血对他的惩罚吧。只不过她没有想到那带刺的花在他身上长得那么快,看来他平时没少吸人血练毒功。
传言暗夜中的血蝙蝠以人血练毒功,吸的人血越多,功力就越深,可她的血不一样。
她装作没有看见,关上窗户就往床上一躺闭眼睡觉。
可没多会,房门就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暗夜四凶全来了!北冥还是赤着上身,健壮的古铜色皮肤上有一道长疤,看上去像是被剑所伤,这道疤非但不影响美观,反而还趁得他愈发狂野不拘。
血蝙蝠指着床上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因为他们突然进来而一脸懵的花千树。
“我想起来了,上午我吸了她的血,晚上就变成这样了,肯定是她搞的鬼!”
花千树端得是一脸天真无邪又迷茫,“你说什么?我搞了什么鬼?”她下床走到血蝙蝠身边围着他转了一圈,最后哇了一声,好像很惊奇的样子,“你怎么全身都长满了黑花啊?”
黑色的像鸡冠花一样的带刺的花。
看着血蝙蝠痛得嗷嗷叫的样子,她想笑,但她捂住嘴忍住了。
瞧他那个样子,再过个片刻功夫,花刺应该就会长到刺入他心脏,到那时,他就会开始浑身流血,黑花花刺会吸取他身上的养分来滋养黑花长大,他不会很快就死,但是会逐渐被黑花包裹缠绕全身,最后成为黑花的养料,直到花刺把他的精血全部吸干。
让他吸她的血,花千树背过身去的一瞬间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又略带邪气的笑。
不过须臾,那抹邪笑的眼神转瞬即逝。
她看向暗夜四凶又是一脸无辜。
她摆摆手:“不关我的事,他当时吸我的血,我连反抗都反抗不了,怎么可能再搞什么鬼呢?不信,他可以作证!”她又抬手指向凤羽,“当时,还是他救了我呢。”
南昭看向凤羽,问:“是吗?”
凤羽淡淡地嗯了声,点了下头,他看向花千树的目光充满了打量。
她的血是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花千树也肆无忌惮对上他的目光,还冲他笑了一笑。
在烛光下,凤羽冷白的肤色与北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南昭听了凤羽的话当即便是上前一步,把血蝙蝠丢给花千树,又往她嘴巴里塞了一颗毒药,“好好给他医治,不然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哈,威胁她?那是不是得表现得很惶恐的样子,花千树被迫接过那团带刺的黑花蝙蝠,然后就见南昭又缠上北冥的身,摸着他那结实精壮的臂膀,笑得柔媚,“大人,我们回屋继续好不好?”
花千树闻言在心里忍不住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她的队友都这样了,她还有心情继续?
北冥没有理她,他犀利的眼神审视着花千树,“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做不出解药……”
“就把她丢去狼谷好不好?大人。”没待北冥说完,南昭就接上他的话。
北冥没有说什么,打横抱起南昭转身离开花千树的房间,算是对南昭刚刚说的话表示默认。
花千树看着他们就那样丢下血蝙蝠走掉,心道看来暗夜四凶他们几个人关系也没有那么好嘛,那个南昭像是离了北冥就不能活了似的,大多时间都是在缠着他。
那个血蝙蝠更像是他们养的宠物一般,至于凤羽,花千树瞧着他,这几天发现他都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
“你别看我了,还是想想怎么拿到解药吧?”凤羽忽然出声。
花千树收回目光,一脸笑嘻嘻,完全不在意的样子,“没事,一般的毒毒不到我的。”
她的血自带净化功效,当然这仅是在她自己的体内才有此功效。
“她的毒可不一般。”
“我知道。”花千树说:“之前给七杀下的‘子夜归’就是出自她之手吧。”
凤羽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花千树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而后略微睁大,手往唇上一掩,“啊!她该不会给我吃的就是子夜归吧?”
“你应该去问她。”说完,他也转身离开。
屋里只剩下花千树和血蝙蝠两人大眼瞪小眼。
花千树拍打血蝙蝠的脑袋,那里还没被花刺裹袭,她幸灾乐祸,“让你吸我的血,还吸不吸了?”
血蝙蝠怒目圆睁,“死丫头,快点给我医治。”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花千树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匕首在他面前耍。
“你要干什么?”血蝙蝠此刻倒是有些瑟缩了,毕竟他现在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花千树嘿嘿笑着说:“你不是让我给你医治的嘛,我自然是来解救你的呀。”一边说着,一边拿刀在他脑袋上找位置。
“从哪里凿个洞好呢?”她状似认真地思索着,一会拿匕首指指这,一会又指指那。
血蝙蝠被吓得嗷嗷乱叫,在地上一顿乱滚。
须臾,好像有几滴血冲他弹了过来,顺着他的脑袋往下落,落到他脸上身上,身上的痛意麻痹了他,让他以为自己的脑袋真被凿了洞开始流血了,他眼前一黑,滚到门边再也滚不动了。
花千树走过去踢了他一脚,没反应,她摸着下巴神思,“这是被痛晕了还是被我吓晕了呀?”
她把血蝙蝠拖去门外,自己则洗干净手躺回床上,睡前还自言自语了句,“明天应该能醒吧?”摇摇头,闭上眼睛,“嗨,不管他了,先睡觉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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