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花暖睁开眼睛,将来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最终得出结论:
每天好吃好喝的,看着还没有过于瘦弱的云寒顺眼。
实在是浪费了自己看她的那几秒钟。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高傲,自大!”
花暖:我以前高傲自大吗?我记得我不是最为团结友爱,热心助人的那个吗?
“是吗?”
花暖表示质疑。
“就是这副模样,你永远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对面那个人显然情绪激动。
花暖:早知道派来的是这种水平的人,她就不浪费这个早上了。
“那又如何,我为什么要把旁人放在眼里?”
花暖的脚随着秋千的摇晃,轻轻踢走了身边的小石子。
“哈?你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你根本不配被称为修思军校之光。”
哟,一丢丢荣誉就让这人破防了?
花暖坐正身体,明明是低处的抬头,却让对面的人忍不住退缩。
“我早就不是军校之光了,毕业之后,我就是联邦之光,哪怕现在,我成了你眼中的废人,也依然被预测,只要愿意转为文职,就会成为下一颗政界新星。”
起身,踹人。
听着脚下的惨叫,花暖伸出手指,抬起此人的下巴:
“而你,这一辈子,大概只能做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愤怒吗?”
阳光逐渐变得火辣,花暖朝着四周一一看过去,每个自以为隐藏完美的人都被她锋利的目光扫过。
仿佛这些人都只不过是她练枪的活靶子。
“趁着我现在心情好,滚吧,废物们!”
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花暖从口袋取出一颗糖,当着众人的面塞进了嘴里。
糖纸随着风飘向远处,花暖没有理会,明目张胆的说道:
“我想要的东西已经被我吃下了,怎么,这么怕我康复,麻烦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我,只要活着一天,有些人就乖乖的当见不得光的老鼠,不然——”
花暖没有明说,但是谁都懂靠军功堆积起来的少将有多么可怕。
地上的人还在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花暖低头:
“切,垃圾!”
留下一句嘲讽,花暖慢悠悠的走上了回家的道路。
胃部的药丸已经在发挥着它该有的效用,像是用锋利的刀刃在对精神力切丝,又像是用钢铁做成的梳子在强行梳理。
总之,如果真的有人在这个时候想要她的命,恐怕是轻而易举。
过于折磨的治疗过程,让花暖怀疑自己就是一个行走的木偶,如果不是强撑着一口气,她觉得自己能够直接倒在路上。
到家,将小别墅开启最高的防御系统。
花暖强忍着模糊的视线,冲着外面可以藏人的地方挥了挥手,得意张口:到手!
虽然没出声,但是花暖相信那群人能够看懂她的口型。
终于到了自己的卧房,花暖踩在一块地板之上,视线中的画面急速坠落,她整个人浸泡在半罐液体之中。
这是星际最为强大的修复液,哪怕你断手断脚,只要带着保存好的断肢将自己浸泡在修复液之中,伤口就会愈合如初。
静悄悄的别墅周围,逐渐有人影浮现。
“她开启了最高防御系统,要想进去除非十架高级机甲同时进攻”
谁都没想到,离开了花家,花暖一个人就能负担得起这样一座别墅的防御系统。
最重要的是,这个别墅从头到尾都在花暖的名下,但是之前却完全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可谓是狡兔三窟。
“现在怎么办?”
如果动用机甲就能除掉花暖,很多人都愿意,只是那是在战场之中,就比如之前的陷阱。
但现在是在修思军校附近。
修思军校虽然只有守卫,但是所有守卫都是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甚至还有曾经在军中举足轻重的存在在这儿挂个名养老。
一旦他们动手,那些人绝对会同时动手。
到时候,恐怕星际中,又要掀起一场关于花暖被人陷害的舆论风波。
那些事毕竟是事实,花暖活着,修思军校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花暖要是死了,只怕修思军校的人会全员出动,誓要查个水落石出。
“走吧,那药只是听说能用,但是并不一定真的有效果。说不定我们还没动手,她就自己死了。”
别墅外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三人依旧在此等待。
“真是好久没见到你这个老头子了。”
修思军校的校长从飞车上下来,直直的朝着花父走去:
“看你这紧皱的眉头,想必此刻十分担心花暖这孩子的安危。”
花父看着校长这个笑面虎,心中厌烦到了极点,却又不得不伸出手和对方寒暄:
“自然是担心的,毕竟花暖也是为了家族的荣誉才会小小年纪去了战场。”
花父脸上似乎十分痛心:
“只是这孩子自从受伤之后,一直不肯接受事实,现在更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这样固执的心态,真让人放心不下。”
话里话外,看似在为花暖说话,实则告诉校长花暖已经是一个废人,根本没有继续保护的必要。
此次冒险就算能够让精神力痊愈,恐怕最后也会变得偏激。
在天才身上,有时候心性比实力更加重要。
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培养多年的种子是个伤人伤己的双刃刀。
“即便是我,恐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噩耗,更何况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孩子。”
校长收回手,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
“况且花暖怎么说都是修斯军校走出去的人,我相信军校的教育水平,自然不会让她成为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校长看着花父的眼睛,乐呵呵的意有所指。
花父脸上的和气再也坚持不住,在这一刻露出了有些阴郁的真面目。
“您这是什么意思?”
花父从来不觉得自己是白眼狼,他能够走到如今的位置虽然确实有花暖亲妈的助力,但是更多是靠着他放下自尊,忍受了无数的屈辱才得到了花家家主之位。
校长见花父这副表情,心中的不屑又多了几分:
“我什么意思?我当然是字面意思,怎么我夸夸修思军校出来的学生你也介意呀?”
校长的和蔼只留给校园中的学生。
面对成年人,他可不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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