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去拿私籍的花簪死士从行刑的地方经过,吓得行礼时背弯得极其标准,宁司雨接过私籍对那人说:“你去巡街,三圈!”
那位花簪死士连连说是,见花簪死士全部都离开了纺布局,宁司雨将私籍递给身旁气质不凡的叶栀,叶栀看了一眼私籍的厚度,皱眉说道:“不对。”
宁司雨赞同道:“嗯,少了。”
叶栀对身后带来的人道:“一处都不要放过,搜。”
叶栀、杜鸿熠也加入搜寻中,宁司雨进入上一任花簪主上官妍的花簪房。
纺布局与花县不同,花县分内纺,外纺两处,外纺织布卖买布掩饰内部信息交易,内纺传递消息。
之后宁司雨被贬到花县,花县纺布局的花簪死士全部派出城,内纺就无人居住。
京都纺布局不需掩饰,百官害怕,无人敢踏足。
房间内摆放很正常,但经过观察,在书架内有一本拿不动的书,推一下,身后暗阁的门缓缓打开。
宁司雨警惕的在门边看了一眼,发现没有危险就进去了。
暗阁内整齐的摆着很多书,书的种类却千奇百怪,有话本,有医书……
宁司雨将这些书全看完了才从一本不起眼的书中,夹着一张画着乱七八糟的秘术,还找出了其他官员收受贿赂的罪证,虽然都是一张一张夹在不同地方,有些撕得很碎,简直都快看不出来了,其中就有上官府私吞的一百两黄金。
宁司雨将这些罪证从暗阁拿出来,摆在桌上,悄悄将秘术藏进袖囗中。
宁司雨叫来了叶栀,叶栀一群人左拼右拼,左理右理,到了傍晚才将罪证整理好。
那群跑三圈回来的花簪死士行礼回自己的府中,宁司雨同叶栀,杜鸿熠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回府。
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几支箭射向宁司雨的马车,一群人要下马车捉那些人时,宁司雨突然问叶栀:“你能不受伤的情况下中箭吗?”
叶栀说道:“看中在哪?”
宁司雨道:“胳膊。”
叶栀点头道:“行。”
宁司雨道:“麻烦了,下车。”
下马车后宁雪用剑挡住飞来的箭,一旁的叶栀一下马车就先中箭,没过多久,那些人停止攻击,逃跑了。
宁司雨看了看叶栀,道:“不回府了。”
叶栀问道:“又要去哪?”
宁司雨转身望着前面的空巷,道:“上官府。”
京都·上官府
上官府不怕事的花簪死士在让奴婢抹背上受鞭行的药,鬼叫道:“轻点!啊!!!啊!!疼!”
一个奴婢上前道:“公子,有客说来找你。”
那个花簪死士吼道:“谁啊!!”
奴婢道:“奴婢也不知道。”
花簪死士抑制住怒火,问道:“人在哪?”
奴婢道:“在正厅。”
花簪死士穿好衣服来到正厅,见来人是宁司雨,连礼都不行,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不客气的问道:“你来干嘛?”
宁司雨扬起嘴角,平静得泛不起一丝涟漪道:“我来找你啊,不然为什么不叫你父亲来呢?对吧。”
花簪死士见到她这个笑已经起阴影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说话都有点结巴了:“你……你找我……干嘛?”
宁司雨嘴角笑容消失,道:“来找你算账。”
花簪死士见她没笑了,冷静了一下,问道:“算什么账?”
宁司雨道:“你今日没去巡街,对吧?”
花簪死士毫不知耻的说:“是又怎么样,还有,你怎么知道的。”
宁司雨道:“猜的。”
花簪死士问道:“切,不巡街又不会怎样?小题大做了吧。”
宁司雨道:“确实不会怎么样。”
宁司雨指了指身旁面色苍白,满身血腥味的叶栀道:“你应该知道他是谁吧,太子太傅,而你……”宁司雨放下手道:“今日你的人伤了他,你可要知道太子知道了会怎么样?”
花簪死士不敢看宁司雨,却也不承认刺杀是他所为:“我没有伤他,你哪来的证据。”
宁司雨见他这幅嚣张跋扈的样子,嘴角又开始上扬,道:“上官公子不是做刺客的料,箭羽上刻着上官二字,全京都只有上官府有,这怎么说?”
花簪死士又想狡辩,宁司雨没给他说话机会:“别急嘛,有份东西给你看看。”
从腰间取出今日整理出来的上官府私吞罪证,在手中晃了晃,道:“这是上官府这个月私吞的一百两黄金的账薄。”
花簪死士看了一眼,慌忙起身抢账薄,宁司雨比他快一步,收了回去,花簪死士没抢道,脸色也冷了下来,道:“你想要什么?”
宁司雨嘴角下降,摆出一副谈正事的样子道:“之前的事一笔勾销,以后你好好做你的花簪死士。”
此话一出,花簪死士知道宁司雨放过自己,放过上官府了,跪下磕了一个头,身上嚣张的气焰浇灭,心服口服道:“是,花簪主。”
宁司雨一众人离开了上官府,出门时被上官妍在房间窗边看到,问一旁的奴婢:“那位是谁?”
奴婢道:“听说是宁司雨。”
上官妍微微扬起嘴角,酸酸道:“原来是她啊,生得如此惊艳,难怪做上花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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