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无事,过了几天。
孟矜骄明显感受到空气中的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
她找过阿笙询问,不过研究出解决方案,还需要一定时日。
UW研究这个这么多年,也没有找到具体的解决方法,乌翎虽说领到过抑制剂,但对此具体内容和配比一无所知。
抑制剂的效果会根据使用时长增长而降低,最好找一个伴侣在发情期互相解决。
乌翎整个小队没有一个人有伴侣,发情期是越来越暴躁,全都在打砸休息室里面的金属板,有的连床垫都给撕碎了。
孟矜骄也觉得最近心情很烦躁,食欲也下降了,还很容易犯困。
沈槐安也是一样,更容易犯困,吃东西也是只吃一点点,跟吃猫食一样。
另一边。
清妍霏玩儿的很嗨皮,她和祁惜言都是很放得开的类型,她们的性格有些相似,都很爱开一些玩笑。
但清妍霏更加坚韧,而祁惜言就比较怂了。
她俩玩遍了整个h市,上流圈白流传了她们的很多传言。
白今许早就听到了气的牙根痒痒,祁惜言这个爱玩的,哪有那么多钱?她那破画廊都穷的要吃土,肯定是身边的那个女的给的,这小子真没出息,还攀上金主了。
实际上还真是清妍霏掏的钱,作为JN的准二把手,一方势力大佬的女儿,兜里没几个子儿怎么可能?
况且孟矜骄已经把自己的公司的股份送了5%给她,在国内也不怕没钱花。
祁惜言知道这件事还哭着大喊偏心。
此刻,白今许根据得到的消息,来到了这个酒吧。
祁惜言果真正在女人之间流连,还和旁边那个高大的女人眉来眼去。
祁惜言可真是冤枉,明明她在和清妍霏挤眉弄眼。
“喂,你不看着你家的那位?待会儿被人勾走了,长得那么标致。”
“怎么会有人看上她啊?长那么高,给人都吓跑了。”
乌翎窝在一旁的沙发上面,并未显得多么高大,但她宽大的袍子把她的脸遮住了,倒也没人敢来搭讪。
她面前摆了一杯白兰地,她的酒量很好,以前在小队里面,大家都爱喝酒。
每当身上产生那些痛苦副作用的时候,大家就喜欢喝一口,能暂时忘却痛苦与忧愁。
“喂,你在这里干什么?”
白今许快步走来,拉过了祁惜言的袖子,侧身挡在了她和清妍霏之间。
“你来找我干嘛?来这里当然是来玩的。”祁惜言感到莫名其妙。
“你个从政的,敢来这种地方,不怕被人举报啦?”
清妍霏抱着手挑了挑眉,她当然看出了这个小妹妹对祁惜言有不一样的感觉,但她就是不说。
当她还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在一边看她俩拉扯的时候,身后传来一股压迫感。
清妍霏略微侧了侧身子回头,乌翎果然过来了,老实的呆在后面。
“没事,你接着喝。”清妍霏摆了摆手,将人赶了回去。
乌翎点了点头,又重新回去喝自己的白兰地。
清妍霏看她那么老实,满意的笑了笑。
她记得乌鸦好像有天上小狗的称号,很是贴切嘛。
“你来这儿不会是想找情人的吧?你说她是谁?你的情人还是金主?”白今许指了指清妍霏。
“哈?你不要乱说,这是我朋友。”祁惜言感到莫名其妙的。
“你会你和朋友眉来眼去?小心我告诉祁叔叔你又来酒吧乱搞。”
“你除了告状,还会干什么?从小到大就这一招。”
清妍霏看见战火烧到自己身上也不着急,只是在一旁笑。
“你笑什么?”
“天生微笑唇。”
清妍霏似笑非笑的看着祁惜言。
“人家都找过来了,我也没办法再和你一起玩了。这次你自己付吧,不然我真就成你的金主了,不是吗?”
乌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清妍霏的身后。
清妍霏挽过了乌翎的胳膊,靠在她肩上就这么离开了。
白今许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离开,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是男的女的,1米九那么高?”
“女的,大美女。”
祁惜言我要哭了,她的金主妈妈就这么走了,待会儿还要自己付钱,又亏了一笔。
她知道大姐大说当自己的金主是开玩笑的,不过钱是真的不给了呀。
“你哭什么?”
“都怪你呜呜呜,你把我的钱钱赶走了,我的钱钱酱……”
“出息,为了钱你就给人当情人吗?”
“哇,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我哪里像跟她是一对儿了?她明明和她旁边那个才是一对,虽然还没在一起吧,但是我很磕,嘿嘿。”
白今许听了她的话,有些明悟了,原来那两个是一对。
但接下来又被这人又哭又笑的举动,搞得无语了。
旁边的人投来若有若无的目光,白今许赶忙拉着人走开了。
清妍霏感觉身下的人有些不对劲,有些略微发抖的样子。
“你怎么了?”
“有点不舒服。”
乌翎隐在袍子下的脸有些发红,这人靠在自己的肩上,淡淡的信息素一个劲的往自己鼻子上扑。
秋天到了,兽人的发情期临近,这几天本就不舒服,还被信息素扑了满脸,总感觉情潮蠢蠢欲动。
“你……离我远一点。”
清妍霏连忙松开了她。
“真是的,靠你一下都不行。”
乌翎低垂着眉眼,也不知道袍子底下是怎样的情绪。
******
孟矜骄总算是闲下来了,积压的文件已经被处理完了。
但心情依旧不怎么好,只能加大运动量,消磨一下过剩的能量。
孟矜骄在健身房运动了一早上,冲了个澡,感觉心情好了一些。
于是趁着这个劲头就做了午饭,都是沈槐安爱吃的。
等食物都做好摆上餐桌,孟矜骄摘了围裙,准备上楼叫人下来吃。
到了2楼楼梯口就闻到若有若无的香气,是熟悉的信息素味道,要以往来说更浓烈,更有勾引的意味。
孟矜骄知道气味的主人是发情期到了。
她感觉心跳加速,气味像是有了实体一个劲的往她身上攀爬。
孟矜骄感觉身体很热,内心像封存一头野兽,暴虐的因子在悄悄复苏。
越接近那个房间,味道越明显。
孟矜骄颤抖着打开房门,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让她的理智都蒙上了一层雾气。
映入眼帘的是一团隆起的被子,被子的一角还露出了雪白的小腿,还有一卷漆黑的尾巴。
孟矜骄感觉有点昏沉,像是喝醉了酒,不受控制的就攀上了床。
沈槐安一早便感觉身体很不舒服,肌肉和骨骼都像在拉伸一样,很像当时初次分化。
忍受这样的痛苦几个小时,那样的感觉慢慢变了,痛苦变成苏麻的感觉,痒痒的进了心里,浑身都绵软无力,**却越攀越高。
孟矜骄早就给她读过小册子上的内容,沈槐安知道自己这是发情期到了。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像是退化成了无理智的动物,受节律的影响而控制不住自己。
可这有什么办法?
得了动物的身体素质,相应的理智也会被动物而影响。
毕竟有得就有失。
沈槐安感觉情潮涌动,裹住了自己的全身,她难耐在被子里涌动,一条粗壮的尾巴不知什么时候露了出来。
隐隐约约她闻到自己的领地似乎有另一股信息素,不属于自己的气味闯入自己的领地,她竟然不觉得烦躁,反而感到一丝熨帖。
被子被人掀开,沈槐安用不熟练的尾巴缠住了来人的腰,一用力就将她卷进了被子里。
孟矜骄被人压在身下,恍惚间记起了上一次亲密,也是这样的缠绵。
虽然是在被子里,但以孟矜骄的目力还是能看见沈槐安的脸庞,已经浮现了一片片黑色的鳞片。
她感受到腰间的缠绕,慢慢移到了腿上,沈槐安双腿夹着自己的腰,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
孟矜骄侧身能看到沈槐安微眯的眼睛在发光,檀口微张轻轻喘息,整个人难耐的在她身上扭动。
孟矜骄深呼了一口气,起身吻了上去。
如记忆中的一样软糯香甜,就像亲吻了一块麻薯团子。
孟矜骄强势的掠夺口腔里的氧气,半晌才分离。
沈槐安趴在她怀里喘气,整个身子一抖一抖的。
孟矜骄本想让她缓一缓,可不料又被她吻了上来。
“娇娇……我还要。”
孟矜骄听见这苏麻的声音,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样。
很久没听到这样的称呼了,以前听到更多的只是厌恶,可能有一些心猿意马,可被她强行压制住了。
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两股气息就这么交缠着厮磨着,不分你我。
孟矜骄脑中名为理智的弦被崩断了,栖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
床边衣服落了满地,整个床架都在轻微摇晃着。
一夜无眠。
******
翌日,沈槐安面色红润的从床上醒来。
她感觉原本心里的狂躁消退了,身体也没有一点不舒服,反而浑身充满干劲。
沈槐安很欣喜,正要起来才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人的怀里。
她转身孟矜骄姣好的面庞在她眼中放大,她被圈在此人的怀里,腰上还搭着她的手。
不知是不是存温一晚的原因,沈槐安的眼睛已经看得见了,但她知道,这应该是暂时的。
沈槐安脸色有些发红,注意到了孟矜骄脑袋顶上居然还有两个毛茸茸的耳朵。
她整个心都要化了,好乖。
孟矜骄睡着了,整个人的脸没有往常那样的攻击性,配上这两个毛茸茸的耳朵,显得尤为呆萌。
沈槐安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这两个耳朵,耳朵像是有自我的意识一样,扭动了两下。
孟矜骄感到敏感的耳朵被触碰,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意识还不清醒,手就下意识收紧了。
等她彻底清醒,才意识到自己怀里抱了个什么。
“早安,老婆。”
孟矜骄眯着眼睛就亲了过去。
沈槐安也不躲,就任她亲着。
从这以后,两人的关系倒是亲密了一些。
两人在阿笙体检后,发现乌翎说的一个星期发情期,只要有伴侣陪伴晚上吃饱了,白天的兽性就不会爆发。
这比单人受罪,一星期都毫无理智,划算很多。
不过,阿笙已经把抑制剂给调配出来,乌翎使用过后表示效果非常好。
清妍霏却不怎么喜欢,总嚷嚷着是药3分毒,这玩意儿肯定不好,到时候耐药性上来了,还不是不管用。
话说她已经很久没联系祁惜言,自从那天被许小姐带走以后,这小子就销声匿迹了。
清妍霏给孟矜骄讲了以后,得知二人的关系,也不怎么在意了。
这小子肯定去享福去了。
没想到小沈还是个福瑞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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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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