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宗任,你不觉得可笑吗。”我哭着笑道。
我爱过人,我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个高傲自大狠厉的男人爱上了我。
如果我没有爱人,我大概会沦陷,坠入他编织的网阱,可是我心里有爱的人,他成了拉我溺毙的藤蔓。
车内,
屈宗任紧扭眉头,欺身将我压在身下,指尖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湿润的眼眸。
“别哭了。”
下一秒!
我的眼底他越来越近!我紧张地闭上双眼,软乎乎的什么轻啄着我的脸颊……!
我倏地张开眼睛,他竟……在吻去我脸上的眼泪!
血肉下心脏在扑腾跳动,一股颤栗从骨髓穿透,几乎让我头皮发麻!
不!我和屈宗任不可以!
我和他可以沉溺于龌龊的“爱”,但绝不能谈爱!
我闭着眼紧张颤抖,笨拙地吻上他,发恨窒息地啃咬他的唇,忘记……忘记……通通忘记……
眼泪的咸在唇间蔓延,我的心止不住抽痛。
他停下喘息着,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愉快地低声笑着:“呵……真是水做的。”
我红着脸气喘吁吁,神情恍惚地趴在屈宗任肩头,他抱着我下车,走进湿冷的楼道。
走到我家门口时,屈宗任突然转了个方向,“嚓”地一声,隔壁房门被打开。
我呆住了,目光投向被打开房门,屋内布置的极简金属,扑面而来的冷感。
“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遇见你的那一年。”屈宗任勾唇轻笑。
遇见我的那年?不就是去年元宵,这个狗男人,去年就调查我!
屈宗任说完,又将我压在门前,我脑中突然涌上某些画面,蹙眉嫌弃地躲开。
可我忘了,我越是退缩,他越是恶劣上瘾,卑鄙又无耻……
“你放开!”我背靠房门,在他的怀里挣扎,这个狗男人真脏!
“我不想和你,你可真脏!”
屈宗任手上动作一顿,很快反应过来,亲吻我的脸蛋,慢条斯理解释:
“臻臻,你在在意。你在意我和楚婳,在意我身边的女人。”他笑着蹭着我的脖颈。
“你想多了,我嫌你脏,不干不净不清不楚!”我撇开眼。
“那是逢场作戏,给楚家看的。”
“你吃醋了。”
我瘪嘴争辩:“我没有!谁爱吃你的醋!”
屈宗任垂头低笑,小声道:“二十年前,屈家以我母亲性命要挟,我年少无力摆脱家族,才使得两家联姻。
五年前,我母亲她走了,她以死换我自由,如今这样的关系,也不必再继续错下去。”
我呆愣住,屈宗任在给我讲他的过去?!我看向他,他眼底闪过一丝悲痛。
安静片刻后,这男人又换上那副可耻的模样,钳住我的双手,将我禁锢在门与墙角处。
“就算是这样!那我现在也不想!”
“嘘!”屈宗任邪笑盯着我的眼睛,又像是通过我看向别处。
“你听……”
我愣住,他笑着将我转身,侧脸压在冰冷的门上,耳朵忽然变得敏感。
我听见门外清碎的脚步声……
“你不想,可我想……很想,呵。”
身后死男人环着我的腰,灼热的气息撒在耳边,温热的手游览触碰着……
我仰着绯红的脸颊,急促慌乱地大口呼吸,像溺水的鱼。
一眼迷离错瞥猫眼,眼眶瞬间惊恐瞪大,脑袋倏地清明!
“他就在门外,你说他会听见吗?”屈宗任戏谑的笑声在我的耳畔荡漾,如魔鬼般低沉,动作更加猛烈。
“不……不要……屈宗任,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痛苦地捂住发颤的唇,回眸、绝望地看着屈宗任玩味的眼睛,我心碎地摇头。
屈宗任低笑掐我的下颚,敛眸冷道:“不好吗,让他知道,我们就都解脱了。”
“呵,欣赏他的反应,可比你谨慎瞒着有趣。”
是啊,他的会是什么反应……
我痛爽地扭眉咬唇,急促喘息,捂着唇的手病态般渐渐放下。
“他出轨了,不止你,他不爱你,我们一起……报复他
好不好……臻臻……”
报复……报复!屈宗任的声音似毒蛇吐信子,一寸寸腐蚀我的血骨灵魂。
我脸红着张开了唇角,双眼氤氲迷离,亲昵地抚摸屈宗任的脸颊,不再理会身处何处,眼底闪过一丝快意的涟漪。
我哭笑闭上眼,那些心慌的快感、麻木的痛苦、恐惧的堕落充斥着大脑……
我从未如此兴奋地享受这一刻。
一门之隔。
我害怕谈舒禾听到一切,又迫切希望他听到一切。
凭什么我们都错了!却只有我日夜煎熬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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