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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没事

下午的篮球比赛如期举行,七班和八班站在篮球场上。

一声哨声响起,“比赛开始!”

曲靖迅速传球,传到陈帆义手中。

陈帆义迅速投球,动作一气呵成,率先拿下一分。

“太帅了吧!”观看篮球比赛的女学生顿时一脸娇羞。

前方有一处微乎其微的凹槽,众人的目光都在篮球上面。

八班的许则言把球传到了本班的同学——韩昕译手中。

恰好曲靖站在离凹槽的不远处,跑过去想抢篮球,脚下一滑……

“斯…”脸部朝向地面,手心搓在地上,手臂擦出了点皮……

陆清看到后顾不得篮球,急忙跑过去……

许成川、陈帆义还有那个临时找的篮球队员跑了过去……

“靖哥…”

陆清扶起摔倒了曲靖。

六班趁着慌乱之际,赶忙投了一个球。

曲靖身上痛感加重,鼻根那里被搓出了皮,带了点血迹。

“太丢脸了……”曲靖咬着下唇。

陆清准备把曲靖扶到了一边,可是面前的路被一群男生女生挡住了。

陆清和声和气的说:“麻烦让一下…”

面前的人不为所动。

陆清心中升起了无名火,大声呵斥道:“你大爷的,让开。”

面前的人走开。许成川从未见过这样的陆清,也不知道为什么陆清为什么会这么着急……

在摔倒之际,不在乎自身伤势,在乎丢不丢脸,也……只有曲靖一人会如此反常!

队友在曲靖面前似乎围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半圆。

哨声响起,比赛暂停。

裁判跑过去,询问道:“怎么样了?还好吗?”

“可能要缓一下,比赛还有多久结束?”陆清焦急的看着裁判。

“还有半个小时”。

“有水么?”曲靖面无表情。

许成川把去旁边拿了瓶矿泉水,递到了曲靖面前。

曲靖拧开瓶盖,大口的喝着,喝到还有一半时,把水倒在了手心的伤口上……

瓶子应声倒地,曲靖一声不吭,“可以继续比赛吗?”

裁判吹哨,“比赛继续。”

裁判把篮球交给了七班的临时队员,临时队员把球又球给了曲靖。

曲靖走过去,拍着篮球,一个跳跃,顺势把球传给了许成川那里。

许成川刚想去接,却被八班截胡……

在157宿舍里,彦辞躺在由六张靠背凳子(左右隔一张有一张靠背),上面放了条毯子,却还是硬邦邦的,以至于到现在还没有睡着……

彦辞受不了了,拿了条自己的衣服,垫在腰下……终于在这一次心满意足,躺在上面,盖了条自己的外套。

渐渐地,意识模糊,进入了梦境里……

哨声又一次响起,比赛结束,最终定格在12:10(七班比八班)的比分上。

许成川和陆清去帮曲靖买创口贴,曲靖则是走上了回宿舍的路……

曲靖打开157宿舍的门,“……”,映入眼帘的是彦辞的所做所为。

关上宿舍门后,静静的站在彦辞面前,一声不吭。

宿舍里多出了一张长桌子,曲靖把自己的被子铺在上面,放了个枕头,随即,非常轻松的把彦辞从凳子上抱起。

彦辞躺在了桌子上,动作轻的没有把他弄醒……

曲靖移过一张凳子,把上次碘伏拿了出来,又拿了两根棉签,“沾”“涂”,随后把涂过的棉签扔掉了,又拿起另外的一根棉签,把凳子移到了彦辞这。

曲靖看着彦辞的伤口,似乎结疤了,但他还是往彦辞的伤口处涂了点……

冰凉的触感,舒服的‘凳子’让彦辞感到舒服,转念一想“凳子不是硬的吗,怎么这么舒服?”睁开眼,看到了曲靖的脸庞。

“醒了。”

彦辞揉揉眼睛“……这么快比完了?”说这句话时,语气带了点慵懒,同时也看到了曲靖鼻根上的伤口。

“…嗯”

“鼻子怎么弄的?摔得?”彦辞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摔得”曲靖咬了咬下唇‘太丢人了……’

另一边,陆清和许成川骑车去了最近的小诊所,买到了创口贴,在奶茶店附近,许成川看到了“学海无涯”。

江学涯和高海丰接着吻,两人脸上沾染了些许红晕,尤其是江学涯,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

许成川一直看向那里,陆清察觉,也往那边看,“……”最后,拉起了许成川的手逃离这里,回到了学校回到了157宿舍。

陆清把创口贴放在曲靖的桌上,“靖哥,在你桌子上”,随后拉起许成川不知道去了哪里……

曲靖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黑色短袖,黑色到膝盖的短裤,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珠,拿起一旁的白色毛巾,擦着头发。

彦辞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知道了比赛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了伤口哪里来的了。

曲靖撕开一个淡黄色的创口贴,往上贴,却怎么贴也不帅,瞬间“爆炸”,撕开重新贴……

彦辞看不下去了,移开凳子,站起,走到曲靖旁边。

“?”

“我帮你贴吧。”

曲靖拿创口贴的手一顿,“行啊!”

彦辞重新撕开一张创口贴,“快”“狠”“准”快速的完成了这几步,随后走到自己的桌子前,把镜子拿出,放在了曲靖的面前。

曲靖在镜子面前照了照,“不赖啊,谢了!”

“明天的比赛,我可以!”

“行。”

九月二十,篮球场上,是六班和七班的比赛。

彦辞手上虽有伤口,但却想个没事人一样,穿着黑色的薄长袖,伤口没有外现,因此没有其他人知道还有一个打架的人是他!

上半场比赛来到了尾部,六班的陈总会投进了一个球,比分来到了5比6(七班比六班)。

欢呼声响起!

哨声响起,上半场比赛结束。

看到这比分,陆清感到不妙,“不会要输了吧。”

“别这么乌鸦嘴!”许成川气喘吁吁,拿起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大口,等许成川准备盖瓶盖时,陆清抢过,大口喝了起来。

彦辞看到这么暧昧的一幕,顿时无语。

休息过后,下半场比赛开始。

彦辞拍着球,看着前面的人,想着如何过去,看到了右侧许成川的眼神,做了个从左边突进的假动作,趁机往右边的人传。

许成川接过把球传给了陆清,陆清投篮。

观看的女生指着彦辞说:“太阴了吧!”

“没办法,篮球就是这么阴”左边的女生——荣雁楠探出头,笑着,荣雁楠左边坐的是曲哲。两人不知何时来到了这里。

……

比赛结束,哨声和欢呼声同时奏起!

“让我们恭喜六班以一球之差取胜!”

欢呼声接连不断!

荣雁楠摇摇头说:“小辞不行啊!你弟…也不行!”

曲靖走到了昨天坐的地方,大口的喝着水,彦辞、陈帆义、许成川、陆清也相继来到。

曲哲牵起荣雁楠的手,嘴里回复这荣雁楠刚才说过的话,往曲靖那边走去。

彦辞把袖子弄起,露出了伤痕,不远处的荣雁楠看到了彦辞手上的伤痕,甩开曲哲的手跑了过去。

彦辞看到了跑过来的荣雁楠,赶忙把袖子放下。

荣雁楠来到了彦辞面前,抓起彦辞的手臂,颤抖的手慢慢的掀开了彦辞的袖子,露出了伤痕,紧咬下唇,“又是李宇航、彦钟礼吗?”

“…嗯”

“我不是叫你照顾好小辞吗?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吗?”荣雁楠眼睛含着泪水,瞪着曲靖。

曲靖一言不发,始终保持沉默……

彦辞挡在曲靖前面,对荣雁楠说:“不怨他,我自己瞒着他去的。”

荣雁楠无奈,心里也渐渐平静了下来,看着彦辞说:“小辞,有事不要瞒着我,我们一起解决可以吗?”

“……嗯”

荣雁楠用手擦着眼泪,声音有点哽咽:“走吧,我们去办正事。”

彦辞和荣雁楠并排走,安慰着她,曲哲在后面跟着,小声说:“曲靖快走。”

“?”曲靖打小不敢违背亲哥的话,因为…亲哥的心狠手辣比他还狠。

来到校门口,曲哲搭着荣雁楠,彦辞刚想自己骑车,只听曲靖说:“上来。”

“……不用。”

“小…辞…”这两个字被荣雁楠拉的很长。

彦辞转身,再一次坐上了曲靖的车。

“去哪?”曲哲问着荣雁楠。

“荷香墓园。”(荣雁楠说)

“?”(曲靖)

“?”(曲哲)

“……”(彦辞)

十分钟后,四个人抱着花束进入了墓园,来到了彦远城和邱淑怡的墓地。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彦辞放下花束,跪在上面,低着头,始终保持沉默……

旁边的曲靖一脸震惊,想明白了为什么彦辞为什么会这么冷淡……

荣雁楠、曲靖、曲哲放下花束。

荣雁楠跪下:“叔叔阿姨,我来看你了。”

曲靖和曲哲始终保持沉默……

墓碑上写了“2004离世”。

曲靖想道了自己是2000年出生的,而彦辞可能是2001或者是2000出生的,‘他竟然三、四岁时父母离世……”

曲靖不明白跪在地上的少年此时此刻是何心情……

20分钟左右,彦辞起身,荣雁楠也跟着起身。

“走吧”(荣雁楠)

他们又回到了墓园门前,在此时此刻,曲靖的心里有颗石头…压着他的呼吸,怎么样都喘不上来气……

他们一路进了商场,荣雁楠带着彦辞走了进去,挑着衣服,就像鹤姨一样,妈妈的感觉……

“雁楠姐,谢谢你!”彦辞低着头……

“谢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荣雁楠打小就知道彦辞很敏感,因此格外关照他,每时每刻都在照顾他的情绪……

商场逛完后,他们又去了买零食,在买零食之际,曲哲有点事,去了上厕所。

……

下午的时光匆匆流逝,它只留下了回忆,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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