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殿下,美人这是害羞了!”
“殿下好本事。只一夜工夫,这么快就将这**的小美人儿降服住了,实在叫我等敬佩不已……”
在场的官员见此场景都笑了起来,笑容意味深长。
而曹进金看元琰在宴席之上都这般忍耐不住,心中对她的最后一丝疑虑终于打消。
“说来也巧,下官这几日正好得了几坛好酒,若是殿下不嫌弃,下官今日便将酒送到官署,请殿下代为品鉴一二。”曹进金说道。
“好啊,多谢曹侍官美意。”元琰举杯道,“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
曹进金来到背后之人的府宅内,描述了今日酒宴之上元琰的言行。
“大人,越王索要银子……我们给多少合适?”她小心地询问道。
“这二皇女当真是这么说的?”那位大人确认道。
“千真万确,下官不敢虚言。那越王瞧着确实是个爱财好色之徒,暗示下官送银的话也说得分明。下官有心答应,但观其言行,寻常数目恐怕难以满足,不知给多少方才合适。”
“我知道了……那便给她这个数。”那位大人沉吟片刻后说道。
“这么多?”曹进金看清数目,不由惊愕道。
“照上头的意思,陛下眼下格外重视此事。若是这次被人顺藤摸瓜,查到了孙大人身上,连累了齐王殿下,那我们这些人也不要活了。”
“是以给越王这么多,皆是买命钱的缘故。”那位大人冷笑道。
“可是这笔银子也太多了,若是全部拿出,恐怕账上现银就全都掏空了。”曹进金在巨数银两面前,不免有些恋恋不舍。
那位大人淡淡道,“曹大人何需吝惜。只要你我官位还在,这笔银子便迟早能再赚回来。”
……
于是等元琰回到官署时,薛朗就前来禀告,有曹府下人送来了几坛子酒,不知是否要收。
“收下便是。薛典军你叫人将那些酒坛子搬来,本王要亲自一看。”元琰说道。
薛朗闻言带人去了。
此时曹府下人已将酒坛子卸在了地上。官署中的下人去搬,结果看起来那么高的一壮女,第一次伸手去试,竟然没能搬动。
“你中午没吃饱吗?就一坛酒而已,怎么都搬不动。”薛朗见状皱眉,觉得这官署下人未免也太没力气了,连区区一坛酒都搬不动,算什么女人。
旁边的下人连忙搭手去帮,两人一起用力,这回酒坛终于被摇摇晃晃地抬动起来。
然而薛朗看着两人吃力咬牙的模样,眉头不禁皱得更深了些。
“这酒坛就那么沉,你们两个人搬竟然还如此不稳。”
听见她不满的话,官署下人心中暗暗叫屈。
“这位大人,不是小的几个没有力气,而是这酒坛子实在太重。小的不是没有搬过酒,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么重的酒坛子哪!”下人说道。
“什么酒能有这么沉。”
薛朗却认为是这两个下人在找借口,“你们这么说的话,本官倒要试试了。”
然而,正当她准备动手时,元琰却带着余柳走了过来。
“呵呵,薛典军你这倒是冤枉那二人了。”她看见眼前的场景,不由笑了起来。挥挥手,让在场的官署下人全部退了下去,只留下了薛朗和几名王府亲卫。
“这些可不是一般的酒,重一点方才正常。”
薛朗见元琰亲自过来了,立刻行礼,“殿下。”
“都怪卑职动作太慢,让殿下久等了。”她连忙请罪。
“放轻松,这里都是自己人,不要这么多礼。”元琰摇摇头,“本王说了这酒不太寻常,不信的话薛典军你们自己动手一试就知道了。”
余柳跟着她们望向那些酒坛,好奇道:“属下不信,坛子就这么大,这酒再重能重到哪里去。”
说着她便同薛朗一人一坛试了试。
这不试不要紧,一试不得了。余柳一开始完全没将这酒坛子放在心上,使了三分力便想将东西抱起,结果腿没扎稳,竟然后退了几步。
而薛朗那边情况则是好些,听了元琰的话,她态度慎重了许多,从底往上,徐徐将酒坛抬了起来。
余柳这下老实了,“殿下,这酒坛子里装着什么,怎么那么沉啊。”
“是银子。”
元琰说着,将最近的一个酒坛打了开来。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露出了下面满满的银两。
“殿下,这……这里面装的都是银两?”余柳望着酒坛中白花花的银两惊呆了。
元琰颔首:“正是。”
“这么多个坛子,要是装的都是银子的话,得装多少银两啊!”其她王府侍卫也都不敢相信。
然而揭开酒坛,却发现确如元琰所言,这里面装的无一不是银子。
薛朗心中吃惊,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低了:“殿下,这么多银子,是何处得来的……”
“是曹大人慷慨相赠。得了这么多银子,本王还得感谢曹大人呢。”元琰毫不避讳地说道。
她话说得平淡,但话语中的内容却把在场的王府中人都吓了个半死。
“可,可是殿下,曹大人不是楚州的官员吗……殿下奉旨查粮,收了她的银子岂不是等同受贿。”薛朗结巴了。
元琰逗她,“是啊,事情泄露出去,若是被其她大臣参上一本,本王这次恐怕难逃重责。”
“那不成的殿下……要不我们还是将这些银子还回去吧。”薛朗一听,顿时担心起来,想劝元琰将收受的银两归还回去。银子虽好,但倘若因此失了圣心,就因小失大了。
“不必担心,银两本王确实收了,但谁说收了银子就要替她们办事呢。”元琰说完此话,便转身离开。
“薛典军,你叫上几个信得过的姐妹一起,把这些银子搬入库房,严密守卫,其余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库房。”
“若有可疑之人尔等可直接拿下,不得留情。”
元琰还单独交代了薛朗,告诉她自己房中的那个玉儿要多加提防,不管此人找什么借口,都不能让他接近。
“卑职明白了。”薛朗听完之后终于放下心来,行礼领命。
之后连着两日,元琰不论去往哪里,都带着玉儿一起。
她总是将其抱在怀中,一刻也不愿放开,在人前表现得对玉儿十分宠爱。
弄得玉儿想借着这个宠侍的身份做些事情,却始终找不到空隙。
又因为元琰让杨侍官她们单独清查账册,自己只是每日宴游,同总督和那些楚州官员们也从来不商谈什么正事。
使得玉儿几日下来,待在元琰身边竟然一无所获。
即使是以他的耐性,此刻也不由地怀疑起来。他待在元琰这个草包皇女身边,真的是做了个对的决定吗?
眼看从元琰身上挖掘不出什么,玉儿只得转移了方向。
因此当元琰又一次想要带他出门时,玉儿这次却说什么都不肯了。
“殿下神武非凡,昨夜把玉儿折腾得好累……玉儿实在走不动路了,今日殿下便让玉儿歇歇吧。”
他拿夜里之事当做挡箭牌,找借口不愿和元琰出府。
昨夜呵呵……她这几夜每次皆是什么都不干,躺在床上闻香装睡。连他的半根手指都没有碰,哪来的什么折腾。这玉儿可真是会找借口。
元琰心中嗤笑。
但她面上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美人身子不适?既是如此,那便在府中好好歇息吧,本王一个人赴宴便是。”
说罢,她在玉儿明显松了口气的目光中转身离开,坐上了离开官署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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