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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爱好特殊的团长

高大英俊的男人懒洋洋地躺在银色雕花躺椅上,耳坠戒指已经摘下来了,不知道收到哪去了,佩刀则乖乖浮在半空中,时不时敲两下旁边的光球。

准备入眠的状态。

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俏皮美丽的金发女人,跟他凑得极近,不远处站着一个看上去手足无措的健壮男人。

这就是白郁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场景。

“……”年轻人停下脚步,表情微妙,“我打扰你们了吗?三个人?”

诺里斯:“……”

阿曼:“……”

躺着的黑发男人不知道想到什么,恶劣一笑,声音慵懒:“对,你要没事就出去,有事明天再说。”

“?”诺里斯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看他家老大,对方挑了挑眉,尽在不言中。迟钝的阿曼更是摸不着头脑。

“……你爱人?你喜欢这样的?”年轻人好像也有点惊讶,愣了一下,他舔了舔嘴唇,从嘴里挤出这么干巴巴的一句话,之后自己也似是有所察觉,补充道,“挺好的。”

你看上去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啊!诺里斯脑子里飞快闪过这个念头,抽了抽嘴角,觉得自己好像卷入了什么奇怪的氛围里。

黑发男人像是没察觉到下属的窘迫,饶有兴致地扫了几眼故作镇定的年轻人,直把对方看得头皮发麻才收回视线,他说:“那你还在这里干嘛?谁把你放进来的?”

“哦……哦……看门的不在我就说过来跟你说点事,那我明天再来。”年轻人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尴尬地后退两步,想都没想就转过身去。

而黑发男人在他转身的瞬间嘴角瞬间放平,抿了抿薄唇,凉凉地说了句:“看来你也不是很急么。”

“嗯……还行吧。”

诺里斯:“……”为什么觉得氛围更奇怪了啊!

金发男人掀了掀嘴皮,用尽全身的力气光速思考着,最后在年轻人准备走出帐篷的时候,快速扯了下阿曼的衣角,夹着嗓音矫揉造作道:“团长大人,那我也先回去了~”

粗犷又甜腻的声音让年轻人脚步一顿,他回过头,神情古怪地打量了一下诺里斯,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这两个形容词能放在同一个人身上。

黑发男人同样神色诡异。

诺里斯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团长大人~您有需要再叫我~”说着他冲黑发男人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暧昧甜美的笑。

墨菲:“……”

他想了想,难得生出一点良知,没有对下属恶语相向,迟疑道:“诺里斯,要不你先让白郁帮忙看一下脑子?”

“……”妈的,老子是因为谁啊!混蛋团长!诺里斯翻了个白眼,拉着阿曼走到门口站定,巧妙地挡住了年轻人离开的方向,掀开帐篷,娇滴滴地冲年轻人笑了笑,装模作样地用指尖撩了一下他的衣领,随后晃了晃指尖,暧昧地说道,“人家先走啦。”

脸色呆滞的白郁:“……”那他还要走吗?

几分钟后,他反应迟缓地开口:“你喜欢这样的?挺……挺好的。”和刚刚一样的话,这一次语气里却带上了难以言喻的疑惑与不解,最后甚至化作几分敬重。

不理解,但尊重。

墨菲:“……”

他顿了顿,支起腰,对上年轻人震撼又不失敬佩的目光,没有任何犹豫迅速抛弃刚生出的良心,面无表情地解释道:“银月的副团长,诺里斯。刚刚我们在谈正事,那是他的个人爱好。”

“他是个娘娘腔。真的。”他又强调了一句。

白郁:“呃……这……好吧,我相信了,那你们在说什么呢?”年轻人勉强给他找了个台阶,一副假装我信了其实压根没信的态度。

高大英俊的男人撇了撇嘴,刚决定揭过这个话题,就听见年轻人用极度纠结的语气问他。

“那……你那时候凭什么说我喜欢男人是变态呢?”小心翼翼中带着好奇和试探,年轻人眨了眨眼睛,飞快地补充道,“嗯,每个人都有特殊爱好,我理解的。”

然后他满意地看到黑发男人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

顶着对方一言难尽的审视目光,年轻人掀起帐篷,任由夜风吹乱他额间的碎发,露出那张干净白皙的脸,在即将走出去的时候回头。

“明天见,爱好特殊的团长大人。”

说完不等对方做什么反应,毫不犹豫地抬脚离去。

“……”

找到今晚的住处的时候,白郁又觉得他不应该呈一时之能,住着五个人的地方比团长大人的帐篷明显小了三分之一,他掀开毛毡,摘下帽子,正在打牌的佣兵们闻声不约而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大胡子男人吹了个口哨,调侃道:“来了一个比女人还漂亮的家伙!哟!小白脸!”

另一个年轻一些的盘坐在地上,眼神比大胡子还要露骨:“哥几个,今晚有福气了啊!”

空气里的汗臭和人类丑陋的恶欲足以让他窒息。

白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稍稍往后退了两步,帐篷顶上挂着的牌子让他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他今晚的住处。

后悔,当事人的心情就是后悔,也许他现在回去找墨菲还来得及,想是这么想,白郁还是慢悠悠地走了进去,夜燃灯昏暗的光线让他不小心踢到一个空酒瓶,咕噜咕噜的玻璃转动声在嘈杂的帐内惊不起半点波澜。

“哟!小白脸!这么主动啊!”年轻佣兵舔了下粗糙的嘴唇,一把甩掉纸牌,“没想到银月也会有这样人物,是不是讨好了某个大人物走了后门啊!”

“跟了大人物还要跟我们住在一块儿吗?怕不是被玩腻了吧!兄弟们别怂啊!”大胡子乐呵呵地说,但他自己倒坐在原地没有动,剩下三人被说出火气,没人再把心思放在纸牌和酒上,他们找到了更好的乐子。

墨菲,你知道自己佣兵团招了这么些玩意嘛?

白郁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好像完全没看见三个男人急色地朝他走来,默契地形成了包围圈。

“小美人,看来你也迫不及待了啊!叫都不叫一声。”

白郁呆坐了一会儿,慢吞吞地从兜里摸出一个面包,慢条斯理地吃起来,潘西太太的手艺真好,绵软香甜,比他之前的黑面包好吃多了。

说起来,白眼狼看上去就是个会敛财的,希望银月的工资不会让他失望。

此时的白郁还不知道狗男人连一毛钱都不准备给他发。

“诶……兄弟们,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晕?”

“我好像,也……”

白郁停下咀嚼的动作,拍了拍衣服上的面包碎屑,抬眸,语气淡淡:“应该是刚刚丢的药发挥作用了吧。”

“药……什么药?”年轻佣兵的声音遽尔消失,随后“咚”得一声,面部着地,晕了过去,这一声像是传染,旁边的人接二连三地倒在地上,不过片刻,就只剩呆坐在纸牌和酒瓶中间的大胡子还清醒着。

大胡子僵着脸看他,满脸防备。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是银月刚来的医师。”白郁微笑,“以后你们的命都握在我手里,祝你好运,嗯,医者仁心,我努力不给你们穿小鞋。”

“……”

“兄弟们这么早就睡了?”又有一人走进来,“咦……你不是……”他看到白郁的时候僵了一下。

“……艾萨克?”

“……啊哈哈,好兄弟。”昨天的热心佣兵挠了挠头,“我们好有缘分啊……你这是……”

年轻人狠狠磨了两下后槽牙,面上不显:“我啊,我来讨债。”

“……?”

……

与此同时,诺里斯不得不按照老大的吩咐来到营地外的东北角,他知道自己今晚必须把事情解决好。

金发男人叹了口气,从阿曼的背上跳下来,脚底沾到地面后针尖似的疼痛让他的脸部瞬间扭曲。

“副团长,没事吧?”阿曼有些担忧。

“还能忍。”诺里斯扫视着不远处精美的华车和狮鹫背上,觉得自己上辈子真是欠墨菲那个傻逼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银月不认识那对父女?”尤拉抚着身下狮鹫的毛发,语气轻蔑,“你以为我是傻子么?审判庭既然找上门来,那我们必定是有了确切的信息。”

“这两个人,杀了一位牧师,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娘娘腔,你最好让墨菲亲自跟我解释。”

被羞辱的金发男人面色不改:“团长大人很忙,暂时没空招待二位,我们当然相信审判庭,但只要是人总会有差错的不是吗?”

在女人轻蔑的目光下,诺里斯依然维持着这个说法,无论对方扬起鞭子威胁说要把他剥皮拆筋,或是强调审判庭和佣兵协会的关系,他都坚持:“我们没见过这两个人,至于尤拉女士说的牧师,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更不可能认识。”

油盐不进的样子显然点燃了尤拉的怒火,女人一把抽出腰间的长鞭,作势要朝他的脸上甩去,旁边的阿曼动作更快,先行用粗壮的手接下。

“你!”尤拉攥紧手柄,想抽回来却犹如被千斤巨石般压住,几乎动弹不得,她气急反笑,“你们银月对审判庭就是这个态度?到时候我们可以把这件事上报给佣兵协会,直接把你们除名,就算是墨菲也不敢与我们为敌。”

“阿曼。”健壮男人闻声松开鞭子,沉默地回到诺里斯身后。

尤拉得意一笑,手上再度用力,准备再嘲讽两句,声音却倏地定住,她死死瞪着面前挥着魔杖的金发男人,嘴巴张张合合却发不出一点声响,双手如鸡爪般扭曲变形,鞭子顺势坠落,不受控制地挠着脖颈。

“尤拉小姐……”另一白袍人下意识开口,马上他的身体也跟着抽搐起来,瞳孔急速放大、发散,嘴里喷涌出粘稠的鲜血,不受控制地“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很快便晕了过去。

旁边的雪柯城二小姐多丽丝赶紧攥紧自己的手,嘴唇嗫嚅。

在尤拉忍不住把脖颈撕出三五道血痕的时候,旁边的始作俑者手上一挥,凭空出现的魔杖再度消失,与此同时尤拉终于接触到了空气,大口大口地喘着,她目光如炬,恨不得把眼前的金发娘娘腔剥皮抽筋,却没再开口说话。

诺里斯微笑:“尤拉女士,由衷地希望您明白,无论在场的是佣兵协会还是审判庭。银月也只是银月。我们对您客气,也仅仅是出于礼貌,审判庭很强,我们也并非软弱之辈。”

“我们从未依靠过任何势力。”

“这里离教区还是太远了,二位今晚最好早点睡,明天才有精力回去,祝今夜好梦。”

“啊,如果团长在这里他只会比我更嚣张,你们去找他也没用。”金发男人笑眯眯地提醒道。

尤拉一行人面色铁青地看金发男人留下几句讥讽一样的话便转头趴到健壮男人身上,隐约还能听见他问背着自己的男人手痛不痛。

待到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消失在视野里的时候,尤拉才一脚把地上的晕倒的白袍人踢开,咬牙切齿地说:“他在威胁我们吗?他算什么东西!墨菲养的一条狗而已!”

“尤拉,别生气……”多丽丝伸出手拍拍她的背,“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老师不是还交代我们要把膝行之爪带回去……”

尤拉按住怒火,尽量用还算稳定的情绪开口:“偷偷跟着他们,我们必须找到那两个人,一个牧师就这么被两个普通人杀了,传出去审判庭的面子不要了?直接回去我们两个也不会有好下场的!”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纳尔森人呢!那条狗去哪了!”纳尔森就是白天被她鞭打的高大男人,尤拉迅速找到了发泄口,恶狠狠地看向旁边的白袍人。

“他……他被我们丢在库里镇了,不知道去哪了……”白袍人面面相觑,最后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硬着头皮站了出来,“他身上还有审判庭的禁制,应该会想办法跟上来的。”

“吹哨子。”女人冷冰冰扫视他们几眼,厌恶道,“他算什么东西,审判庭的奴隶而已,狗都算不上,也敢给我脸色看!”

哨子是审判庭对奴隶的钳制手段,只要吹响了戴着对应禁制的人就要承受自骨髓深处翻涌而起的痒意,如同蠕虫般钻入受刑者的灵魂缝隙,一点一点贪婪地啃食着对方的意志,随后,对方会反复想起记忆中最幸福的事,然后几秒间迅速遗忘,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直到哨声停止。

谁也说不明白生理和精神哪一边更痛苦。

这世上最痛苦的是恐惧吗?

不,是拥有了又失去啊。

“是……是……”说话的白袍人扯过颈间的碧色哨子,毫不犹豫地放在嘴边。

“咻——咻——”

哨声刚落下,一阵凉到极致的风忽地吹起,昏暗的月光洒在吹哨人身上。这像是一个引子,清冷的光束一道道从几个白袍人身上亮起,升至夜空中,又朝远处飞去。

银月佣兵团营地最华丽的帐篷里,一双深绿色的眸子猛地睁开,野兽般的针状瞳孔快速转动着,几秒间,那些狂躁的杀意迅速翻腾在眼眸里。

漂浮在空中的光球也在同一时间忽闪忽灭,被包裹着的断手指尖变换莫测,中指间戴着的碧绿戒指红光骤现,猛地开始撞击着光膜。

床上的黑发男人脸上的鳞片若隐若现,与断手手背上的几乎是同一颜色,几秒后,数道银光从男人的指间飞出,化作数道银丝再一次牢牢裹住断手。

这一次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让它重新安静下来。

远方的纳尔森光着脚,不紧不慢地走在夜间的小路上,粗糙的砂砾和尖锐的碎石轻松划破他的脚底,在路面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迹,上半身的鞭伤不少已经微微泛红,剩下的也被汗水泡得发白,白郁能看到的话一眼就知道这个人身上起码一大半的伤口要发炎了。纳尔森却像是未曾察觉一般,缓缓朝尤拉所在的方向走去。

【神经小剧场】

小白:怎么你的书这么多错别字啊?

作者:什……什么?!我的人类身份……藏……藏不住了(哽咽)(悲痛欲绝),小白,替我……写下去……

小白(加速急救):写不了一点!你快醒醒啊!

小黑(拔刀):别担心,砍两下就醒了,不醒就下辈子写。

作者(马上活蹦乱跳):诶嘿我又没事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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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爱好特殊的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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