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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难怪祁长友对主角念念不忘,光是顶着那张漂亮的脸说话,气瞬间消下去一半,又嘴甜会哄人,搁谁不迷糊?

主角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贺辞树压不下去嘴角,心里笑开了花。

冼翊文一针见血地说到了他心窝去,明晚的酒局祁长友和王不一都在场,这两货他都不想见。

贺辞树推了下眼镜,掩饰底下汹涌的笑意,都说知音难觅,实则不然。

若是主角保持清醒不恋爱脑,回头每条路都是康庄大道。现在一路走来受过的苦,都是自作自受。

贺辞树没谈过恋爱,理解不了恋爱脑,也吃不了一点苦,能接受的苦仅限于咖啡和黑巧。

倏然灵光一闪,贺辞树想到个好主意,裤兜里的满钻蝴蝶项链有了更好的用途。

酒局位置就定在车库前那家土到掉渣的ktv,冼翊文不去他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作为见习分手大师,贺辞树敛起笑,“行,改天再约。”

扑闪的眼睛越过冼翊文,直直地看向挂在风扇前等待吹干的深红色网纱上衣,“现在来说说祁长友那件事吧?”

对于他的临时变卦,冼翊文感到很意外,“你不想知道我分手的理由了吗?”

“嗯?”

经过提醒,贺辞树这才慢慢回想起这事,确有此事,但他只当这是与主角产生联系的第一步,至于理由是什么并不重要。

他可不想八卦这些没营养的东西,把耳朵养得很差。

“没兴趣,不用想都知道是王不一的错,他就那样儿。”贺辞树用吊儿郎当的口吻说:“还是祁长友的更有意思。”

两人最初相遇的版本他已经从祁长友口中听过了,虽然那家伙会添油加醋往利于自己的方向描述,但胜在不会说谎,故事拼拼凑凑,勉强凑成完整的经过。

从祁长友的视角出发,无非就是见色起意,下身支配大脑,软柿子捏惯了没成想碰到个硬茬,反被人收拾了一顿,面子里子都过不去,势必要与冼翊文不死不休。

而他不死不休的手段就是泼了主角两桶水。

幼稚的不像都市文出来的,都市文不像都市文,校园文不像校园文,位面简直乱套了。

这件事想起来还挺扯的,祁长友脸上挂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撅着小嘴,颤抖着声音控诉冼翊文的所作所为,语气里全是委屈。

祁长友当时还不知道冼翊文的名字,只称呼他为鸭子。贺辞树当这是什么事儿,挺大一小伙让人揍得哭哭啼啼求安慰,只顾着笑贵圈真乱,左耳进右耳出,丝毫没放在心上。

结果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当事鸭居然是他亲爱的主角。

贺辞树深吸一口气,内心直呼:揍得漂亮。

对付这种心智不成熟的小少爷,揍一顿就老实了,要还不老实,一定是揍得不够狠,告家长准老实。

贺辞树率先发问:“你知道他今晚会来这儿吗?”

冼翊文摇头,“不知道。”

运动后脸上浮现的红晕,此时已经消退殆尽,看不出曾存在过的痕迹。

贺辞树又问:“他经常来吗?”

犀利的眼神像刀架在脖子上,寒气逼人。

冼翊文坦然,“偶尔吧,没留意过。”

此话不假,他确实没留意过祁长友的一举一动,常常是对方主动来找麻烦,就像今晚那般。

冼翊文心胸宽广,只当祁长友幼稚,那些无聊至极的恶作剧,全盘接收,从不与白痴计较是非。

毕竟要真认真起来,他一个无权无势,社会关系薄弱的普通人,拿什么去拼?赌上全部身家甚至是前途,在压倒性的权势面前,算得了什么。

冼翊文不是傻子,忍一时风平浪静,劳动合同到期各自安好,若是莽撞冲动,后果便是吃上公家饭留下一辈子无法抹去的污点,届时他的人生才是彻底毁了。

这世界本来就是个牲畜市场,不是鸡鸭就是牛马,想走弯路发现弯路挤满了人,想下海发现海里人多的像下饺子,这一路走来虽然艰辛,但也不值得。

他现在能活生生坐在这,都得心存侥幸,庆幸祁长友是个人傻又健忘的主,换作其他人,早就骨头渣都不剩了。

冼翊文看得出来,贺辞树瞧不上王不一,赫然不是同一类人,但对祁长友,关系似乎不止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

贺辞树微微一笑,表情自然看不出情绪,“是吗?像祁长友那种级别的大客户可不多见,不牢牢把握住机会怎么能行?”

冼翊文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将手中吃净的包装纸揉成团。

他还没摸清贺辞树的性子,这时候急于撇清关系,反而会引起怀疑,多了没必要的麻烦。

他说:“好,我会把握机会的。”

哼,猴精,一点都不冷脸萌。贺辞树可不是想听这句话才问的,原想套话骗点关于祁长友的线索出来,哪怕是拍马屁恭维几句也好,但这样巧妙地借坡下驴,看样子是不会交代了。

“啧,听好了,下次我问你话,话不要说半截,一次性说清楚,不要我问你答。”

贺辞树抓了抓头发,这样审讯式的我问你答到底是哪个天才发明的,真闹心。

冼翊文答应得很快,睁着大眼睛满脸真诚,贺辞树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听进去,一问三不知,装乖第一名。

贺辞树再次看向了那件深红色的网纱上衣,虽然与想象中的有出入,但不得不承认冼翊文确实做到了让人眼前一亮,效果远超预期,今晚的舞台无疑是成功的。

目光重新聚焦,冼翊文洗完脸习惯性将碎发一股脑往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眼妆被水冲刷干净,又恢复了往常清爽精神的模样。

他私下的常服大多是简单的短t,款式颜色单一,偶尔也会穿老头衫配短裤,至于那些花里胡哨落在衣柜吃灰的衣服,都是专门为舞台买的,时间长了,甚至都淡忘了那些衣服的存在。

那双没派上用场的红底皮鞋被随手搁置在角落里晾干。

贺辞树最期待的眼镜跟皮鞋,却都成了赔钱货,尤其是皮鞋,演出全程没翘起过脚,红底的小巧思全被地板看去了,台下观众毛都看不见。

红底皮鞋之地板独家欣赏。

想到这,贺辞树无奈扶额,好好的演出全是事故,任务路漫漫,任重而道远啊。

【宿主,别垂头丧气,你已经做的很棒了!】

贺辞树默默翻白眼,他哪是丧气,他这分明是心疼钱,斥巨资却没得到相应的回报,觉得钱花得冤枉。

主角的嘴他是撬不开了,只等明晚祁长友一到,新仇旧恨留着一块收拾。

时候不早了,贺辞树打算早点回去睡觉,像今晚这样打哈欠犯困的失误不能再犯第二次。

“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说完,贺辞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打开门抬眼,同样的位置再次见到了相同的黑衣男。

贺辞树内心正无语,难道这人是什么固定刷新的npc吗,怎么每次打开门都有个黑衣变态男在偷听。

不过这次不同的是,黑衣男并没有失足摔倒,他挺直腰杆站得笔直,面对贺辞树开门无动于衷,像是刻意守在门外的门童。

贺辞树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哪招的门童?”

男人看过来,上下扫视了贺辞树一番,见不是要等的人,又把头正了回去,继续目视前方。

往那一站跟个雕塑似的,大晚上的也不嫌吓人。

贺辞树就奇了怪了,这变态黑衣男每天啥也不干就纯跟踪,连跟两天空手来又空手回,他到底图什么?

癞蛤蟆趴脚背——不咬人膈应人。

但他用手电筒晃冼翊文眼睛这事还没完,多大人了还不学好,欠收拾,那时算他跑得快,现在落手里了,贺辞树可要使出浑身解数收拾他。

贺辞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正准备靠近,冼翊文见他一直站在门口不走,缓缓走出来观望,黑衣男敏锐地捕捉到人影,冼翊文此刻也发现了他。

休息室内透出的冷白光线照亮了他的眼睛,四目相对间,黑衣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动作又快又重,双膝狠狠砸在水泥地上,把眼前两人都吓了一跳。

贺辞树没注意到身后的冼翊文,以为变态黑衣男是冲他跪下的,一脸的不可置信,“诶你!”

我去!不是,怎么突然跪下了,这架势是要求婚吗?

姿势好像不太对吧?贺辞树吓得连连后退,他曾发过誓,这辈子只和人民币结婚,日子一直过得好好的,这是要破坏他们的感情吗,使不得使不得。

退后途中肩膀被一只手往前抵住,退无可退,贺辞树回头才发现冼翊文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后,怕撞在一起才伸手拦他。

“……诶他”

贺辞树解释不清楚现在的情况,目光所及的每一处都透着诡异。

原本逃跑的人突然折返回来,深夜蹲守在休息室门口,不由分说地跪倒在他们面前。

从各角度解释都很惊悚的程度,都市文秒变恐怖悬疑片,他要向系统报错。

冼翊文眉头紧皱,认出了黑衣男的身份,却闭口不提,只静静地看着他。

从舞台上被晃眼睛那一刻起,他便看穿了黑衣男的伪装,错愕、震惊的情绪占据上风,脑海里快速闪过无数的画面,最终随着黑衣男的逃跑,全都粉碎消失。

此时,黑衣男终于再度开口,“……小文哥。”

他声音极低,在安静的黑夜里却分外刺耳。

这不是王不一的声音,贺辞树如梦初醒,偏头看向冼翊文。

冼翊文平静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冷漠地直视黑衣男,“别和我装熟,我不认识你。”

他的撇清关系并没有让黑衣男醒目,反而更惊慌地大喊,“对不起,我错了!”

震耳欲聋的嗓音响彻黑夜,比轰鸣的摩托声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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