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学校,苏越吃着陈之桥带回来东西,一边谴责林东升这个游戏大魔王。
两天没有回来了,不怕熬夜猝死,一边夸陈之桥去看比赛,还记挂着苏越这个留守儿童,感动哭了。
陈之桥倒没有发表意见,自己同样也是见利忘友,只不过带了东西安慰苏越,跟林东升也没有什么两样。
要说不一样的是,林东升只是为了打游戏,而陈之桥是去为了见李问,甚至还没有正式认识。
陈之桥整理了两张球票,仔细地用塑封封起来保存起来,期待星期日的比赛,穿红色球衣的李问。
期间还要参加副社长要求的招新活动,在副社长的监视下,脸都要笑烂了,僵硬得不行,还要交换联络方式,陈之桥拒绝。
陈之桥觉得自己有喜欢的人了,不能明知道别人的意图还恶意伤害,副社长只能拉群,大家都加了,这样两全其美。
在周日的时候,由学长带着其他新成员,多亏了陈之桥招到了满额人员,从中择优,不在缺人手,由老带旧走走流程。
陈之桥心想这样也挺好的,这样就可以专心拍李问了,顺便完成一下任务。
摄影部的可以一直跟拍球员,进到休息室内部,知道了一些球迷所不知道的事情。
李飞带着其他人一起进到了休息室,还跟其中工作人员聊天,介绍了我们认识,下次进出方便。
李飞分配了任务,就各自散场分开,等着教练带着球员陆续进来,讲解战术和激励球员的话,李问从进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看过陈之桥,不是低头发呆就是听教练讲话。
陈之桥借着镜头盯着李问,李问一点反应都没有,等李问转过头的时候,陈之桥就拿起摄像机挡着。
李问转过头,只不过跟旁边的人交流而已,陈之桥心虚什么劲,忍着冲动放下摄像机,倒是李问旁边的人方程对着陈之桥玩昧地笑了一下,眨了个眉眼。
陈之桥眉头微微皱起,手有点痒,想动手打人。
比赛准备开始了,球员陆续准备进场,比赛开始的合影照片是别人拍的,陈之桥负责拍观众的照片,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地拍了一张。
比赛期间,陈之桥抓角度抓拍,只不过这次没有上一场的比赛幸运,被人踢惨了。
下半场李问被人换下,只能坐替补席上坐着,陈之桥不能像李问在场上一样拍,只能偷偷拍一张。
李问比赛输了,心情不好,听完了教练的安排,直接走人。
陈之桥心里也不好受,看着李问失落的样子,在陈之桥整理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方程走过来搭讪陈之桥。
方程笑意吟吟地看着陈之桥“帅哥又见面了”,陈之桥听着方程的又字,有点停顿,但很快恢复正常。
方程见陈之桥没有搭理自己,也没有恼怒,自顾自地说“上次来看我们比赛,没有机会认识,这次可以加个好友吗?”
陈之桥想了一下,这个人跟李问挺近的,说不定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方程走之前,颇有前辈风范地提点了一句陈之桥“在休息室里,我总感觉一股炽热的目光盯着我,才发现不是我,劝学弟主动点才能开窍,在背后可看不到你的”
陈之桥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怎么样才能认识李问呢?
找周礼秦,好像他也没有交过对象,考研才是周礼秦的现在目标。
找苏越,不行,一问肯定知道了,问题还没有解决,又出新的问题。
找林东升,好像还可以,林东升的交际能力不错,差不多都能认识整个学院的人。
陈之桥播通了林东升电话,“东子,我有个想认识的人,但不知道怎么接近比较好,你能给点建议吗?”林东升那边杂音比较多,突然什么东西跌到地上,开始窸窸窣窣的声音。
过了会比较安静多了,“桥哥,你还用接近吗?你时不时地露个脸,殷勤点,还不十拿九稳的事”。
陈之桥有点不自然地说“可是,我会下意识地躲开”,“桥哥,你还有这么害怕的时候,你想接近的人是谁?不能直接的方式,那我们采取迂回点的送礼物”
“送礼物,这个办法听起来不错”没有等到林东升的回答,倒听着像人在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有点生气,声音不由得提高了“林东升你在搞什么?”。
林东升安抚一下,笑道“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正在火热阶段,又不能挂你电话,好了,我要去打我的游戏了,拜”
趁着陈之桥还没有生更大气的时候,赶紧挂断电话,林东升带好了耳麦,就听到耳麦一大段骂娘的声音。
林东升回应道“不就是掉线一会儿,那么差劲还打什么游戏,还不如回家吃奶去吧!”
林东升手上的动作依然不停,飞快地敲着键盘,嘴里不停地输出怼回去。
旁边的人只给了点余光给林东升,问“刚才谁?火急火燎地跑去接,女朋友都没这么急”
林东升笑了一下,“娘胎里就认识的发小,不接不行”
看了看挂断电话的陈之桥,脑子想的却是送什么礼物呢?看了看方程发的动态,都是些自拍照。
转而去浏览器搜了一下,巧克力是评分最高的礼物,在网上精挑细选的,然后再买一个包装盒自己包装一下,就完美了。
送了巧克力,曲奇,糖果等都纷纷实沉大海,毫无音讯。
不知道为什么,观众越来越多了,不论是主场还是客场,安保也人员也多起来了。
每当陈之桥想去李问旁边创造机会,总是被一群人揽着,好不容易脱身,李问都已经不知所踪了。
最后送花,送的是香槟色玫瑰,一大捧花,总不会无视掉。
结局是一个阿姨,在宿舍楼下给每人拿着一朵玫瑰花,走在学校里特别显眼。
跑去问阿姨花那里来的,最好的结果是李问给阿姨的。
结果是在足球训练室的垃圾桶里,每几天就有东西扔,看着东西也没有坏,好好地就给扔了。
陈之桥问了一下,有没有看到过巧克力。
阿姨有点惊讶地说“小伙子,你怎么知道的,有一种入口即化,我想叫女儿在网上买的,结果这巧克力都是金子做的,贵得很”
陈之桥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宿舍,林东升在游说着苏越去学校附近新开的酒吧,苏越觉得喝酒一点都不好,喝完,身体难受又断片。
倒是陈之桥问了新酒吧在哪?林东升本来没想能带陈之桥和周礼秦的,只能从苏越开始下手。
陈之桥去了酒吧,苏越也要跟着去,因为陈之桥在酒吧可能发生点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那岂不是错过了。
周礼秦也去酒吧,是不放心林东升带着苏越和心不在焉的陈之桥,还不如跟着去,怕闯出更大的祸之前阻止。
酒吧里灯光昏暗,播放着流行的DJ歌曲,一群人扎堆在舞池随着音乐的节奏而舞动着身躯。
而陈之桥四人在吧台上,陈之桥一直在喝酒,苏越看了陈之桥开始喝的时候也尝试了几杯,开始晕晕的,扒拉着陈之桥,陈之桥丝毫不在意地端着酒杯就喝起来。
周礼秦没有喝,无奈地看着这两人,而林东升一直往舞池上看,一边喝着酒,苏越问陈之桥“桥哥,你怎么了”。
陈之桥没有回答,只是盯着酒杯,林东升却侧头说“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创业的事情呗”。
苏越好奇地说“创业,桥哥那么厉害还有事情会烦恼,难受地要喝酒,我陪你喝”
苏越本来不清醒的了,灌了几杯下去,更加不清醒,开始说胡话了。
陈之桥看着酒杯,低下头,沉默不语,没多久,就到在了吧台上。
早在陈之桥醉前,林东升就带着朋友不知道去了哪里,而那个人并不是林东升所在学院的,更像是别的学院的,没有很高,甚至有点腼腆。
期间,周礼秦还要应付狂风乱蝶,大多数冲着陈之桥,只能骗他们说陈之桥早泄,不行的才在这醉酒消愁。
有的很猛,说自己也可以在上面的,只能说陈之桥不行还打人很厉害。
听到这基本什么心思都散了,走之前还鄙视了陈之桥真是浪费这身好皮囊了,无能还家暴。
陈之桥一点也没有理会他们说的,自顾沉进在自己世界里。
周礼秦看了陈之桥倒了,才拉着陈之桥起来,一手拖着一个。
在走出酒吧的时候,才发现陈之桥的衣服有点凌乱,路上不知道被揩了多少油,周礼秦只能说自己尽力了。
幸好两个人没有吐,又省了一笔给司机的清理费。在回宿舍的路上。
陈之桥开始喊了,果然就知道,不会那么安分的了,一个跟着喊,另一个跟唱双簧似的,也迎合起来。只能捂住陈之桥的嘴,不让他喊。
陈之桥拉开周礼秦的手“哥哥,你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开始哭起来了。
苏越也跟着哭起来了,周礼秦要气笑了,不管的话,明天全校都要知道两个人大喊大叫,更加烦恼了。
只能吓唬陈之桥“再哭的话,哥哥再也不理你了”,立马安静下来,睁着那含着泪水的眼眸,乖乖地盯着周礼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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