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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奇闻异事

“我这钱就是这么赚来的!并且我还给自己找到了一个长期任务!王府财大气粗,哪怕是给他们送货物的杂役每个月都能拿到十个月珠!天啊!这在从前我想都不敢想!”

说完自己赚钱的法子,包乐生龇牙一乐,为自己的机智而得意。

他不会照顾那些花花草草,平日里给医馆送完药草之后,还有大把闲暇时间,正好可以给王府送货。

“听说王老爷已带着夫人去南离区下聘,大概再过不久王大公子和姬小姐就要成亲了。这么算来,我还是王公子跟姬小姐的媒人呢!”

他嘚瑟道:“等王公子跟姬小姐喜结连理那日,他们合该请我去府上吃杯喜酒!”

“原来害我在看诊路上被执法者抓住罚款的是你啊!”

吕不知猛然抬起头来,怒道:“地面堵,天上也堵,急得我那是抓耳挠腮恨不能遁地走!但我又不会遁地术,只能往上冲!虽说最后及时赶到病人家中,但执法者也后脚就跟到了!罚了我不少星点!”

长春城内城不允许高空飞行,至多飞过两层楼高度,一旦超过两层楼高被执法者发现,会被抓进牢里去还会被罚款。

曾经有修士修为不济,在飞过内城街道时从高空坠落砸死过好几个人。

在城民的呼吁下,城主跟执法堂商议后加了这么一条规矩:不可在人多之处高空行驶,违者罚星点二百。

包乐生也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后果,被这怒气喷得心惊胆战,“啊……我娘子喊我回家呢,不聊了啊!”

说着,他麻溜地滚出了无名医馆。再不走掉,他怕被愤怒的吕大夫一顿揍。

“有本事你别跑!”吕不知追到门口的时候,他已经踩着飞剑上天了,“下次再会,吕大夫!”

吕不知回到柜台处,对着桌上放着的葫芦宝器一阵无语,“跑什么跑!葫芦不要了吗!”

这是个葫芦一样的储物宝器,上面还刻有无名医馆四个大字,是明镜用药园里星尘葫芦做的,空间不算很大,基本上药园里人手一个。

他转过头去问苗语棠:“话说,我刚才很凶吗?”

苗语棠边给病人的伤口上药,边点头:“简直像是要吃人。”

公良鱼举起一张纸,满是怨念道:“师兄,我好不容易写到这里的!被你一吓全都毁掉了!你要赔我!”

吕不知定睛一看,上面半张纸写着歪歪扭扭的字,下边是一团墨迹,他不由得一乐,“小师弟还是自食其力吧,要是师父发现你的课业出现我的字,恐怕就不是练习十张大字这么简单了!”

公良鱼恨恨跺脚,“师兄,大坏蛋!”

吕不知拿起葫芦宝器往院子里走,“改天还得给他送过去!真麻烦!”

几个月后,长春城出现了一则离奇事件——王家大公子跟姬家小姐成婚当夜,新郎死了!

这是长春城近来最热点的新闻,许多看客虽不知这二人是谁,却能从这二人姓氏窥探出这个事件轰动的原因——除非震东“王家”和南离“姬家”,谁家发生意外都不会如此轰动。

这年头意外天天有,若是穷修士横尸荒野,除了执法堂会派人去收尸,其他人路过都不会去看上一眼。

无间大陆的常情如此,甚至有说书先生戏谑道:富人出门天下知,路有荒骨无人埋。

此前,他们盛大的婚礼也上过一回热闻,因其盛大和豪华。百姓刚凑完婚礼的热闹,街道上的喜庆的红色灯笼还新鲜的挂着。王家大公子这么一死,全城哗然,又给了热闻一个新鲜素材。

醉仙楼二楼。

“那姬小姐也不知跟那新郎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活活将他掐死了!”矮胖男人压低声跟坐在他对面的朋友说,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豁,怎如此骇人听闻!”另一人有些不信,“我记得那姬家小姐的修为没有王公子高吧?王公子一个升仙阶上段的敌不过一个升仙下段的?”

“嘿,谁知道她使用了什么手段呢!据说她将新郎掐死后立马逃了。等第二天府中下人发现这一切的时候都晚了。可怜王老爷王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还在执法堂那里哭呢!”

醉仙楼出了新菜式,苗语棠嘴馋得不行,吃早饭的时候她跟明镜提了一嘴。

天仙阶修士已无需进食,明镜兴致来的时候,偶尔会跟他们吃一顿饭。明镜闭关许久,近些日子才出来。她想着好久没出门了,晚上便带了拖家带口去了醉仙楼。

醉仙楼生意红火,独门的雅间已经没有了,一行人只得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饭菜刚上桌,明镜还没吃几口,“熟人八卦”就猝不及防落入她耳中。

若是陌生人的八卦,那半点不会引起明镜的注意。因那位姬小姐是个熟人,明镜再听关于她的消息,便留了心继续听下去。

他们坐在二楼,每个位置仅用屏风分隔开,隔壁桌说的话就这样一个字不落传到他们耳朵里。

明镜听到这则让人悲伤的消息,再想到那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只觉得物是人非。她出声道:“姬又琴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年岁并不是很大,修为也不高。虽然胆子挺大,但不至于大到会杀人的地步。”

苗语棠咽下嘴里的菜,“夸大其词是热闻的特色……当年您在黄沙城倒下后,不知在热闻里死了多少遍。”

吕不知无法抵抗八卦的魅力,听得耳朵竖了起来,小声道:“您是说这里头有猫腻?”

“谁知道呢……还是看执法堂那边最后怎么说吧。”明镜替公良鱼揩掉脸上粘着的米粒,“慢点吃。”

公良鱼从碗里抬起头,唔唔两声,吃得头也不抬。

明镜心想,有这么好吃吗?自己也夹了一块子菜,放入口中。

无尘默默坐在一旁默颂经文,他并不重口腹之欲,对这里的新菜式并不感兴趣,这趟出来主要是陪他们吃饭。

苗语棠他们习惯了他的存在,美食上桌后,光顾着吃去了,气氛倒没有因为有人不吃而显得冷凝。

那头的人继续道:“据说那位王公子死时面上还带着微笑……”

另一人诧异道:“这掐死的难道不痛苦吗?怎会面上带笑?”

“诡异吧!更让人想不透的是,偌大一个王家没人听到他们打斗的声音!也没听到王公子的呼救声!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了!”

“那守在门外的侍卫丫鬟半点没发现不对吗?”

“嘿,不仅没觉察不对,他们甚至没见那位姬小姐从门口出去过!”

“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就是消失了!”那人道:“或许她用了遁地符也不说定,这东西虽然对我们普通人来说有点儿贵,但对于她这样的世家小姐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死时面带微笑……

明镜再次伸出的筷子一顿,皱起了眉头:“小和尚……他说王中玉死时面带微笑,对吧?”

无尘点头:“是这样没错。”

明镜放下筷子,挥手在他们这桌设下一个隔音结界。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陆家全家上下十几口全死了……包括我娘。”明镜并不是要他回答什么,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身前桌面上,继续道:“他们是面带微笑着死去的……有意思,王中玉的死法竟然跟他们雷同。”

这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当时的悲痛被深埋在岁月里,再提起来只觉得惘然。

“你觉得这有可能是你的仇人?”无尘握住她稍显冰冷的手。

“当年我师父来到陆家的时候,只来得及救我叫那邪修跑了。此后几百年,我都没找到这邪修的踪迹。我并未亲眼见过这魔修,既不知他是何样貌,也不知他是何身份……我非常想亲手抓到他,问他是何仇怨灭我满门……”

吕不知和苗语棠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师父说起自己的家的事儿,两人竖着耳朵在在一旁听着。

无尘:“或许没有仇怨,邪修杀人并不向来肆意,不论恩仇。”

明镜吐出一口气,道:“那邪修不仅屠了陆家,还控制了我父亲。当年我接到他发来的讯息赶回家,只见到了满地的尸体……他们面上都带着诡异的微笑。那是我一辈子不愿意回想起来的噩梦……我一直不愿意回陆家旧地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进入陆家后,我在尸体堆里搜寻我的父亲母亲。我找到了母亲的尸体……本以为家里没有活人了,却见到一身是血的父亲时。见到他还活着,我比什么都激动……这才失了防备,被他偷袭成功差点殒命。若非我师父及时出现从他手里救下我,我已死了。师父替我父亲驱除了邪修的控制,随手把他扔进附近一户人家里,便马不停蹄地带着我回玉南山去了。”

无尘已然明白过来当时的情况,若非伤得很重许久未曾醒来,明镜不可能不回他的讯息。他轻声问道:“当时是不是很疼?”

“不算疼。”明镜摇摇头:“我不是哄你,对我来说……身上的伤并不痛。我昏睡的时候也感觉不到太多疼痛,我师父说我几次离魂差点拉不回来。但……我终究熬过来了。”

无尘心脏因此而泛疼,他轻轻吸了一口气缓解这疼痛。若不是还有其他人在……他很想拥她入怀好好安慰一下她。

啧,不得不说这三个徒弟实在过于碍眼了。

吕不知和苗语棠突然觉得嘴里的饭菜不香了,小鱼眨巴眼睛,吸了吸鼻子:“原来师父的遭遇跟我一样啊……”

苗语棠眼眶含泪,呜呜道:“师父……太惨了,实在太惨了。”说着,她又抱住小鱼,“哇,小鱼,你也好惨啊!”

“都过去了……好好吃饭,别哭了。”明镜赶紧拿起公筷给她夹菜,她最怕徒弟哭了,“怪为师,我不该在这时候提起这些事。”

吕不知听着耳边哭声,觉得自己有些不够合群。他张开双臂往左边抱去,受到无尘大师冷冽一瞥,立马转身向右,抱住自己的师妹和师弟,痛哭起来。

哇,有了师公就不能靠近美人师父了,好惨啊!

明镜这次出门本来是为了跟徒弟们高高兴兴吃顿饭的,没想过会弄成这副哭哭啼啼的局面。她敲敲桌子,提醒道:“再不吃菜就凉了,一盘菜好几百星点呢。”

徒弟们的哭声骤止,纷纷拿起筷子。

吕不知和苗语棠狭路相逢,夹到同一只鸡腿上,二人互不相让。

吕不知微笑道:“师妹,刚才你已经吃过一条腿了!这只是我的!”

“师兄,这是给小师弟的!”苗语棠用左手光明正大偷袭,掰下鸡腿放到公良鱼碗里,随后用筷子指着鸡屁股道:“鸡屁股肥嫩,这个归你!”

“你怎么不吃!”

“我要减肥!”

“减肥就多吃点绿色的!”

“哇呀!我不吃青椒!你别给我夹!”

……

待徒弟们重新开始热热闹闹吃饭后,明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闷了。

没过多久,无尘就见她盯着杯中酒液,眼神发直道:“赵无名,虽说过去之事已不可追,但我一直在想若是我能早点醒过来就好了。”

如果她努力一点,争气一点,早点醒过来就好了。

“你活着就很好了。”无尘睫毛颤动着,嘴巴动了一下,道:“一直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刨了你的坟。”

吕不知惊得瞪大眼睛,筷子差点落到地面上。

苗语棠咬住嘴唇,不可思议地看向一身光风霁月的无尘大师,想象不出他刨坟的模样。

总感觉跟他的形象十分割裂呢……

明镜醉意醒了五分,握着酒杯的手一抖,杯中酒水差点撒出来,“我都没死,哪来的坟!”

“你一直不回消息,我只得找到陆家去。邻居给我指了陆家坟地,让我去那里找,我在那里找到了你的坟墓。我刨坟打开了你的棺材,发现里头空空如也。”无尘回忆道:“那时候我还以为是虚惊一场,直到我找到了你父亲……他在酒楼里买醉。我问他你去哪儿了,他说你死了,还给你弄了一座坟。”

明镜握拳抵在额头上,恨不得跑去陆继川面前揪着他的领子问你这是弄啥嘞!

“你说连尸体都没有,陆继川怎么就认定我死了呢!”她之前光知道陆继川说她死了,从没想过陆家坟堆里还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你父亲清醒后,回想起自己杀了你这件事,他非常确定你不可能活下来。至于尸体……他以为是那邪修分食了你的尸体,邪修不乏喜食人肉之辈。”

明镜:“这事儿闹的!”

无尘幽幽道:“你的棺材里只放了一套你常穿的衣服。”

明镜缓和一阵,才接受自己还有一座坟的事儿。

她散开隔音结界后,又听得隔壁那人道:“听说那姬家的家主带人过来闹事了!”

“啥?他还有脸闹事?”

“怎么没有!?那姬如锋说,他好好一个女儿嫁到王家,突然失踪了,王家必须给他一个说法!”

“嚯!那王老爷怎么说?”

“王老爷哭呗,死了一个儿子,差点哭厥过去!嚷嚷着让姬家赔他儿子一条命!他说新房里就两个人,凶手除了姬又琴还能是谁!定是她畏罪潜逃了!”

“执法堂的人怎么说?”

“查了三天啥也没查出来,正焦头烂额呢……偏这王家和姬家他们两头都得罪不起。”

一行人酒足饭饱,回去的路上,穿梭过一片热闹的街市。

明镜和无尘在前头慢悠悠地走着,三个徒弟跟在后头东看看西买买。

“怎么又买糕点!你刚才不说要减肥吗?”吕不知惊诧地看着苗语棠把一包点心塞进储物宝器里。

她的嘴里还叼着一块,含糊道:“嘴不馋了,再减。”

吕不知无语凝噎。

走着走着,他看上一把扇子,试图跟老板讲价,“老板,你这扇子做工粗糙也不怎么样,再便宜一点。”

“好吧,少你一星点,诚惠二百五星点。”

“二百。”

“二百五,你不是说少一点吗?”

“说谁二百五呢!”

……

那头吕不知插着腰跟老板打嘴架,这头公良鱼摇晃着苗语棠的手,指着摊位上的拨浪鼓道:“师姐,我要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你要这么多干嘛?”

明镜无心买东西,一直低头沉思着,直到小鱼跑过来把一个拨浪鼓塞到她手里,“师父,这是你的。”

明镜眉头微松,又见到他把一面拨浪鼓递给无尘,眨巴着眼睛害羞道:“师公,这是给你的。”

无尘接过道谢后,他又蹦又跳地去找他大师兄了,他伸出手拽着吕不知的袖子,拽停了他的嘶吼,“大师兄,我给你鼓,你不要这二百五的扇子了行不行?”

吕不知接过拨浪鼓,嘿嘿一乐,“二百五的扇子的确要不得。”

老板气得二魂升天,合着讨价还价半天是拿他逗乐呢,“滚,滚,赶紧给我滚!”

明镜拨弄着拨浪鼓的鼓锤,将彩绳绕在指尖,对无尘道:“他很喜欢你,他只送喜欢的人,自己喜欢的东西。”

小鱼他自己喜欢,便觉得大家应当也是喜欢的。

“那是因为你。”

“非也,若是他不喜欢你,你是我爹他也不搭理你。”

无尘摇头失笑道:“算了,我还是不要喜当爹了。这一路上你一直在出神,还在想姬家小姐的事儿?”

明镜松开彩绳,左右摇晃着手里的拨浪鼓,“王家……姬家……我若是贸然插手,恐怕会引起他们误会,反而不美。我同这姬如锋有些渊源,或许可以跟他讲明缘由,联手调查此事。”

她的声音飘渺,同咚咚的鼓声一起湮没在街市的喧嚣里。

“他们已向执法堂报案,我们想了解情况,可以问问郁齐飞。”无尘把玩着手里的拨浪鼓,这样幼稚的东西他还是第一次收到,不过还挺有意思的。

明镜凝重道:“我陆家当年在中原区也并非一般人家,家中高手不少。那邪修当初能控制住我父亲,肆意屠戮我全家,恐怕修为不低。就怕执法堂查到最后,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寥寥收场。”

无尘举起手里拨浪鼓在她耳边轻轻摇晃着,“回神吧,出来玩还心事重重的,岂不是辜负了这片良夜。”

那“咚咚”的声音震动着她的耳膜和心脏,明镜歪过头,注视着眼前眉目含笑,神情温柔缱绻之人。

周遭一切成了虚无,而他成了唯一真实。她在怦然心跳之后,抓住了他,牵起他的手一并向前走。

前边有家店新开业,门前有舞修乐修在表演,乐声悠扬,舞姿婀娜随着乐声律动,美不胜收。

她勾起嘴角,指着前方舞台欣然道:“前面还挺热闹……咱们一起去瞧瞧吧!”

她不怕负了良夜,只怕负了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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