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陆春和保持缄默,与葛流云四目相对,仿佛都想透过眼眸看透对方。
然,都是千年成精的狐狸,诡谲近妖,哪能这么容易让人瞧出端倪?
·
两人挨的极近,长久静默过程中,能清晰感觉对方喷出的灼热气柱打面颊,于湿润皮肤表面逸散,激荡起阵阵颤栗。
葛流云目光如炬,暗藏一丝期待,哑着嗓子问他:“唔,你定然是信的,不然也不会…唔…”
嘴被捂住,葛流云眼尾上挑,眸中噙着一抹深沉笑意看向陆春和。
多年于黑暗中行走,他早就锻炼出夜能视物的本事。陆春和睡袍早在刚刚逐渐激烈的吻中,不知被扔向哪个角落,此时浑身**…
喉结攒动,葛流云悄默声翘起二郎腿。
另一边,自己做的糗事又被提起,陆春和额角冒出三条黑线,想杀人灭口的**几乎达到顶峰。
陆春和:“你就不能学着管住这张破嘴?”
葛流云舔了下他掌心,陆春和满脸嫌弃,逃也似的抽回手,在他衬衫狂蹭。
葛流云轻笑,就算内力耗尽不剩一丝,也没能阻挡他的好心情:“你刚亲的不挺开心?”
陆春和蹙眉,生得倒是一副好相貌,怎就长了一张狗嘴?
他其实不介意和葛流云发生点什么,甚至心里是……有些期待的。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只是瘫痪了,不是出家了,平时表现的越是冷漠、越是正经,骨子里就越是渴望自由驰骋的感觉。
没错,陆春和熟知自己闷骚男的本质,但是…
他垂眸,该有反应的地方古井无波。
若是让葛流云像昨天那样……
他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想囊人!
但话说回来,若是为了治病,为了能赶紧重新站起来,为了能有尊严的活着…
天人交战许久。
“呼~~”
是陆春和长长的叹息。
他有的选?
陆春华OS:[反正……没感觉,是块儿死肉,权当被狗咬了一口…]
心底默念三遍“权当被狗咬了一口”。
陆春和:“你要是敢…”
葛流云打个哈欠,泪眼朦胧:“我要是敢说出去,您抬抬手就能捏死我。”
床头灯晦暗,映衬的葛流眼眶处淤青、面颊上的巴掌印影影绰绰。
陆春和:……
真不是他暴力的说,但结结实实都出自他手…
陆春和抿抿嘴:“去洗澡。”
葛流云愣了一瞬,眼睛瞪得很大,仿佛不敢置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不是,现在?今天?我都…我都这样式儿了,再说这都后半夜了…”
单方面的输出啊,又扎针、又是按摩、又是疗伤,内力耗的干干的,他现在眼前都阵阵直冒金花儿呢,抬个胳膊都嫌费劲儿…
葛流云费力的吞咽口水:“再着急也不能累死大夫啊,要不…改天?”
葛流云OS:【怎的比那些龟|公、老鸨子还黑心肝……】
陆春和不语,只是一味用眼神‘攻击’。
葛流云哀嚎。
四肢并用爬下床。
磨磨蹭蹭把自己扒个精光,耷拉着脑袋钻进浴室。
快速冲洗,走出浴室的时候,小夜灯已经关了,寝室漆黑,无一丝光亮。
葛流云小兽一样甩甩自己身上的水珠,嫌弃的踢开‘前夫哥’,开了导航一样准备走到床边。
“噗嗤”
膝盖陷进柔软床垫,发出轻微的响动,葛流云注意到陆春和原本放在身旁的手,缓缓攥成拳。
…
陆春和躺的很板正,不知从哪个角落找回来的皱巴巴睡袍蒙住头…
知道是正经夫夫**,不知道恐怕会以为是在受刑……
葛流云轻笑,掀开睡袍一角,蛇一样滑溜溜钻了进去。
他好像那侍寝的妃子,洗干净之后被太监抬到龙床上,然后从皇上脚底爬出被子侍寝…
葛流云凑到他耳边轻轻吹气:“皇上?臣…开始了?”
陆春和半边身子霎时间汗毛都竖起来。
侧首,堵住他不招人喜欢的唇,攥成拳的手几经试探,最后还是放在葛流云湿漉漉的后背,不由自主缓缓摩挲,无意识抱紧…
·
同刚才单方面消耗不同,浅薄的精纯内力每于两人间运行一个周天,都要强盛一丝,绵延不绝、生生不息。
葛流云沉溺在这种近乎‘不劳而获’的收获感中无可自拔,愈战愈勇……
虽然下肢依旧不受大脑控制,不能动,但…感知确确实实在复苏!
尤其是……
尤其是……
陌生的感官刺激同伊甸园诱人犯罪的苹果一样,沾染了便难以抑制…
良久,良久,经过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铮!”
他清晰听到脑海中一直紧绷着的某种东西悄然崩碎。
不再压制情难自抑脱口而出的呻*。
陆春和漆黑如墨的眸子失去神采,毫无聚焦,揽住葛流云脖颈的动作透出焦急。
强迫他低头,唇齿相接的那一刻,陆春和吐出一阵满足的叹息低吟,手指无意识陷进葛流云脖颈软肉。
夜,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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