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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26】

「忍者……就是战斗到死的人啊。」

我说完这句话,就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这一次,是真的原来的世界了。

我刚刚那句热血十足的「忍者就是战斗到死的人」真是把我自己都快感动哭了啊喂!

不过一回到原来世界,看到那个橘黄色面具人杀气腾腾地朝自己走过来就不怎么让人感动了啊。

掐指一算,我在那边耗掉的时间,在这里可能只过了一秒不到。

其实我刚刚在和小止水说什么这次我要死之类的,那都是我煞费苦心地在立反向flag啊!

但是感觉我这回还真的要死在他手上了。

「哦莫西罗伊,时空忍术吗?」

我没有理他,扔下了手中的断刀,正要上前,却被另外十几个蒙面人给缠住了,这些蒙面人特别难搞,似乎是橘黄色面具人的手下。我用苦无刺向他们,他们的伤口处只流下白色的液体,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动作。

这可怎么办啊啊啊啊!

头疼地扶额,然后突然发现,我这次是真的头疼。

脑子胀痛,像是要爆炸开来。

熟悉的疼痛感,但是……我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疼痛感呢?

越是回忆,头越是疼。

双唇之间不受控制地发出破碎的低吟。

一只手条件反射性地拍向一个靠近我的蒙面人,但是在手接触到他之前,他就……炸开来了?!

随着他的爆炸,脑袋的疼痛似乎得到了一丝缓解,但又很快恢复了痛感。

是这样啊……

原来,这就是埋在我身体内的力量吗?

我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双手,手心的纹路变成了血橙的颜色,密密麻麻,就像细小的树根蔓延,清晰无比。

是我的血液吗?

身体里有一股奇特的痒酥酥的感觉。血液在某种力量的冲击下荡漾出一圈一圈的波纹。

管不了这么多了,就这样上吧!

这是我第一次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使用这力量。

以弹跳姿势欺近那些人身边,伸出双手按住他们,看着他们的躯体在我的手心下炸裂开来。白色的肉块,发出难闻的焦糊味道。

噫。

「这是……血继界限吗?哦摩西罗伊。」橘黄色面具人在远处说道,他的话一字不落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正要上前把他也炸成碎肉块,一声「小八」把我从自己的状态里拉了出来。

我回头,看见树上出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宇智波鼬你终于来了!

终于遇到同伴我简直都要上去抱住他大哭一场,但是目前的状况似乎并不允许我做出如此剽悍的行为……

「哟,那个谁,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是没能记住你的代号。」我朝鼬应了一声,然后继续朝橘黄色面具人跑去,但是这个面具人偏偏跑得比兔子还快,再加上他那奇怪的物理攻击无效的特质,就算加上一个宇智波鼬也不一定能搞得定他。

啊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

「咦,鼬君也来了啊。」面具人朝树上看了一眼,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戴着面具我还能知道他在笑(冷汗

「那这次,就玩到这里吧。」面具人结了一个印,周围的空间逐渐扭曲,「很期待与你们的下一次见面。」

一句「别跑」卡在我的喉咙中。我和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了。

鼬从树枝上跳了下来,走到我身边,我抢在他开口之前问道:「刚刚那人是咋回事?他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你认识他吗?」

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我看不到鼬脸上的任何表情,但明前感觉他周身气压变低了。

他沉默了一会,好像在思考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然后开口了,声音发紧:「他是,帮我开写轮眼的人。」

哈?啥玩意儿?什么意思?咋回事儿?

我看着鼬,等待他说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但是他却转移了话题:「你为什么会和他打上?」

「是他先动的手啊!他要我的命,难道我能不动手吗?」

「……算了,不说这件事了,你受伤了。」鼬叹了一口气,他低头看了一看我的伤口,然后抬头,似乎神色复杂,「为什么你现在还能站着?」

嗯?

我也低头,看见自己腹部那条伤口虽然缝了线,但仍然绷开了,发黑的血水从里面流了出来。

经过宇智波鼬的提醒,我顿时觉得腹部很疼,连带着全身上下都疼的要命。

双腿一软,我就这么跪在了地上。这个角度看上去,我就像是在对着宇智波鼬行跪拜礼一样羞耻啊!

我在鼬半扶半抱下回到了村子。

到了木叶医院,他正要扶我去急诊,我急忙开口,听见了自己虚弱的声音:「我要去门诊,找宇智波鹤。」

鼬没有问为什么,很配合地把我送到了门诊。

找到宇智波鹤之后,他说了声「我去汇报任务」,就遁走了。

而本来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吃便当的宇智波鹤,看到我狼狈地出现,呆住了。

我摸摸鼻子,尴尬地笑:「嗨,好久不……」话还没说完,失去鼬支撑的我,再一次跪倒在了地上。

鹤放下了盒饭,大步走过来关上了房门,然后单手抱起我(咦?),把我放到了旁边的检查床上,迅速地解开我的衣服。

她是极有经验的医忍,只需一眼就能知道得大概。

但是,这次检查完伤口,她也露出了和宇智波鼬相似的复杂神色:「为什么你现在还活着?」

这句话差点没把我给气吐血喽,你们宇智波一个一个的都希望我死掉吗?

「你的肝脏……都碎掉了啊!」

什么?

不知道是宇智波鹤这句话起了作用,还是肝脏真的碎掉,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重症监护病房,老实说,这个病房我还真没来过几次。

听护士说,我是身受重伤,但是经过医术高超的宇智波医生两天两夜的抢救,终于捡回一条命。

但是,却没有提及我受伤的情况。

总之,眼下我醒了,确认脱离生命危险后,就被转入了普通病房。

又来了啊,在医院疗养的日子总是最难熬的。

在我眼里,甚至比那些刀尖舔血的日子还要难过。

要不怎么说,所有苦难中,无聊是最难以忍受的呢。

现在我只能默默地倒数出院的日子。

今天,只是刚醒来的第一天,我就无聊到感觉这日子没法过了。

瞪着死鱼眼,躺在床上挺尸,忽然听到了推拉门的声音,我侧了侧头去看是谁。

其实我有想过谁会来看望我,不管是谁来看我,可能性都很小。

但是我打死都没有想会是这个小姑娘。

宇智波泉?

我和她很熟吗?

宇智波止水终止任务回来看我的可能性都比她要来得高好吧!

「那个,你是阿伦吧。」泉姑娘对上了我的视线,然后慌忙低下头,「鼬君说我可以这么喊你……你应该不介意吧。」

诶……难道我的目光真的这么可怕吗?

「嗯,你随意,泉小姐。」我转移开了视线,不再看她。

「鼬君说你做任务的时候,受伤了,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你。嗯……你的伤严重吗?」

「死不了。」

「呃……」泉显然是被我呛了一下,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我。

我顿时有点懊恼。啊,对一个小姑娘这么凶干什么啊。

于是我努力放柔自己的语气,扯出一个不那么生硬的微笑:「其实我没有想到泉小姐会过来。」

「因为你是鼬君的同伴嘛,所以就过来看看……」泉也笑笑,女孩子特有的温柔微笑,「直接叫我泉就行了。」

她走到我床头放着的椅子旁边,坐下:「听鼬君说,你其实才八岁,这么小就进了暗部,真是厉害呢。」

靠,鼬你居然就这么暴露了我的年龄!

「还好还好。」

「那阿伦当初为什么会想进暗部呢?」

我沉默了。

为什么会进暗部?

因为被团藏赶出了根部?因为这是三代的要求?

哪一个回答似乎都说不太过去。

「不好意思,这个问题不是很方便回答吧,是我多问了……」泉看我一直沉默着,便面露歉色。

「嘛,形势所迫而已。」我最后说道。

泉挠了挠脸,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打开她拎进门的袋子:「这是甘栗甘的三色丸子,我刚买来的,很好吃的哦,阿伦要尝尝吗?」

她说着,就已经举起一串丸子送到了我嘴边。

三色丸子啊……

我看着眼前的团子,离我眼睛最近的是樱色团子,散发出淡淡的糯米的香甜味道。

人家都送到我嘴边了,拒绝总不好吧。

于是我张嘴将这个樱色团子吞入口中,细细咀嚼着。

果然很甜。但是可以接受。

「鼬君很喜欢吃这个丸子呢……」泉看着丸子发呆,突然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脸唰的变红,「啊,一直在说鼬君鼬君,真是失礼了……不好意思呀阿伦。」

我摇了摇头,目光从她脸上的两朵红晕撇开,忽然发现这个丸子似乎需要嚼好久才能够咽下去。

是我的牙口不好了吗……

于是我只好继续嚼着。

丸子终于咽下去了。

「怎么样,好吃吗?」泉凑过来,我闻到了一股女孩子的香气。

她猫儿似的眼睛带着某种期冀,盼望地看着我。

「不是很喜欢……」我咂了咂嘴说道。

「诶?」

泉愣住了。

我对上她猫儿似的眼睛,那眼睛里是一潭水汪汪的清泉。

眼角旁一颗泪痣,是女子多情的面相,小小年纪便初显妩媚之态。

胳膊撑在我床头,皮肤白皙,不见一道伤痕。细白的五指收拢,透出淡淡的红润。她的身子朝我倾过来,一呼一吸也尽是甜美的味道。

我动了动有些发干的嗓子。是因为丸子太甜才发干的吗?我无从知道。

「……但是也不讨厌。」我细细回味嘴中的味道,看着她。

泉眨眨眼睛,脸颊飞红。

看着她脸越来越红,我抿唇说道:「没事儿,你吃吧。」

「啊……嗯!」泉回过神来,看着手中没吃完的丸子,有些懊恼,「这个丸子不在喝茶的时候吃就会觉得腻吧,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呢。不如等阿伦你养好伤出院之后,我请你去吃甜品?村里新开了一家蛋糕店,离我家门口很近的……」

真好啊,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女生一样,叽叽喳喳,也不讨人厌烦。

我看着泉,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而是努了努嘴:「帮我把床抬高点吧,泉。」

「诶……嗯,好的!」泉几口解决掉手上的丸子,起身,伸出手去够床尾的摇柄,摇了数下,直到我的上半身被抬到合适的位置,能与泉平视。

嗯,这样才能好好说话嘛。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腹部的伤口不会被碰到。脸的一侧则懒懒地贴在被单上。

泉坐回了椅子,两只手不安地放在膝上。

「其实你是有话要和我讲吧?」我垂眼。

泉先是一愣,然后低下了头:「嗯……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较好。」

「你直接说吧。」

「我……」泉咬了咬嘴唇,好想鼓起了很大勇气一般地说道,「我想知道,怎么样才能进入暗部!」

哈?这小妮子要进暗部干嘛?

我瞪着死鱼眼,不动声色地把她上下打量一遍,衣服是很传统的宇智波高领族服,干干净净倒是很讨人喜;忍具袋捆在裤腿上,并没有装满;一头及腰长发保养得当,显然是花了许多心思的。

从感觉上判断,她还是个下忍啊。

「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呢?」

「因为……」泉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然后似乎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舒了一口气,提高了声音,「鼬君也在暗部里,我想要能够和他走在一起!」

哎,果然啊我猜的没错。

啧啧啧,宇智波鼬啊宇智波鼬,人家小姑娘追人都追到暗部来了,还有那个什么宇智波素也是,我为什么就没有小姑娘追呢……咳咳,我开玩笑的=_=

泉说完了这句话,就害羞地捂住了脸,我从她的指缝里瞥见那几乎烧起来的脸颊。

「哦哦,原来是因为鼬吗……」我若有所思地托住了下巴,「你现在是中忍?」

「不不,我是下忍。」

「我记得你好像和鼬同龄?」

「嗯,我和他一样,都是十一岁。」

「十一岁就已经是下忍了啊,那你在忍校的时候也跳级了吧。」

「是的,但是……还是比不过鼬君呢。」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丝没落的表情,「他很强,对吧?」

我点了点头,虽然不爽,但也要实事求是嘛。

「那个……要是鼬君和止水君比起来,哪一个更强一些?」

我的嘴角抽了抽:「差差不多啦。」

——反正哪一个我都打不过。

「诶是吗!止水君可是被我们一族称为宇智波最强啊。」她说道,眼睛里浮出无限柔情,「鼬君成长的真快呢,我也要加油!」

「泉,你是为什么选择成为忍者呢?」我问道,还是心生疑惑,因为她这斗志满满的样子,和她本身的气质很不符合,「据我所知,宇智波的女子也有选择其他职业的,比如说止水的姐姐宇智波鹤,你的姐姐宇智波素。」

「因为,在这个世界几乎是靠武力说话的啊,只有变得足够强大,我才可以保护好自己。」

这句话倒是没错,毕竟这是一个「用拳头就几乎能解决所有事情」、「能动手就坚决不动口」的世界啊。

「另外,也是因为我想和鼬君走在一条道路上……」

=_=好吧。

「你想要进暗部,需得火影同意。所以,你还是直接去找火影吧。」

「但是,我怕被火影大人拒绝,毕竟我还是下忍,没什么名气……」泉双手握在一起,十指交叉,不按地动着,「所以,我希望阿伦能在火影大人面前多提提我,这样说不定,说不定……」

「哦,这样啊。但是你也可以去拜托鼬不是吗,他的话语在火影那边分量比我更重一些。」

毕竟在火影眼里我就是一个既不懂事也不靠谱的小屁孩……大概吧。

泉先是一愣,然后发出一声叹息,委屈巴巴地说道:「鼬说我不适合暗部。」

这下我大概是明白了,简单来说这小妮子喜欢鼬,也想进暗部——最好是进入我们这个小队——直接去和火影说她怕被拒绝,去和鼬说却反而碰壁,估计也去求过止水了但也被拒绝,现在只好来找我。

估计她以为我就是一个心理年龄八岁的小孩子,好忽悠。

但实际上姐姐我心理年龄大概都可以当你娘了。

哎,现在的小姑娘啊,真是麻烦。

「既然你想进暗部,那你是大概知道暗部工作是什么样的吧?」

泉一听似乎觉得有戏,连忙回答:「我知道我知道,保护火影大人、预防外敌入侵、侦查敌情、监视,还有暗杀。」

「嗯,你倒是了解得挺清楚的啊……」我用平常说话时那种懒洋洋的声调说道,「但是,你理解吗?」

「无论暗部里要经历什么,我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真的!」泉握紧双手看着我。

嗯,所有刚进暗部的人,都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特别是像你这种天真的小孩子。

「那,你准备好什么了?」

「我准备好杀人了。」她说道,声音里不觉一丝颤抖。

我不可察觉地耸了耸鼻尖。

病房里再次沉默了,几乎能听到她紧张的心跳声。

这样一言不发也不是我的本意,于是我勾勾嘴角:「我想洗个手,帮我接点水来吧,谢谢你。」

泉起身,从床底下找了一个脸盆,嗒嗒嗒地跑去,接了一点凉水,然后又端着脸盆回来。

因为我不喜欢戴手套,所以这次很不幸的,我的手上又沾了血,是那些岩忍的血?还是我自己的血?都无从得知。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那是不是一个梦境了。

医生是很忙的,护士也是很忙的,所以在我昏迷的时候,并没有人来帮我擦洗掉这些肮脏的东西。

将手浸入凉水中搓洗,凝固的血再次化开来,将干净的水染成透明的红色。

哎——舒服了。

泉默默地看着我洗手,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咬住了嘴唇。

「成为暗部之后要杀很多人,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看着自己手,开口,指甲缝里的血块,是怎么也搓不掉了。

泉一怔,看向我。

「我知道,只是杀人而已,我知道的。」她反复说了两遍,不知道在说服我还是在说服她自己。

「只是杀人而已?」我猛地抬头,抬高了声音,「你真的理解你在说什么吗?」

泉吓了一跳,眼里满满的不可置信。

我的手从脸盆里哗的抬起,溅起一小片水花,濡红了薄薄的被单。

我捏住了她的下巴,对上她如小猫般惊慌失措的眼睛:「我说啊,杀人是什么意思,你真的懂吗?」

杀人,每个人肯定都想过。这个词语已经成为了一个普通抽象之物,可以随随便便从她这样的孩子嘴中说出来,却少有人去咀嚼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她的眼里全是惊恐,果然她是不懂的。

她的身上只有花的味道,没有一丝一毫的冷煞之气,那种杀过了人之后身上就会产生的冰冷的感觉。

一个忍者有没有杀过人,是可以看得出来的,因为杀过人之后,身上就会发生变化,有些变化发生在眼睛和面相上,也有一些发生于体态和气质。

她并没有杀过人。

只知道杀人这个概念,却从来没有真正去思考过、去理解过。

感觉到她在颤抖。

我稍稍回神,却发现自己不经意间释放出了杀气,这样的杀气一定让她很害怕吧。

但是我忽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教教她。

不知怎的,玩心大起,我有意释放出杀气,凝聚,围绕住她,感受到了她更加强烈的颤抖。

「你还没杀过人吧,泉。」我凑近她的耳朵说道,声音嘶哑,「既然没有,那我来告诉你吧,嗯?」

泉的身体紧绷了。

我笑着,恶意地释放出更多杀气,紧紧裹住我们两个的身体。

「人体上八个地方,咽喉、脊柱、肺、肝脏、颈动脉、锁骨下静脉、肾脏和心脏,」我缓缓说道,伸出手指,在她柔软的躯体上戳了一戳,「既然要杀人,就得记住这八个致命点,人体其实很脆弱。」

「我最初的武器,是两根短棍,人体被那两根短棍擦过的部分,就会直接炸开来,像红色的烟花……红色的烟花你见过吧?」

「之后呢,我换成了太刀,因为太刀更长,特别是砍过人脖子后,血就会像自来水管一样喷出来。」

「但是后来我发现,敌人就算只是被我砍到后背大腿这种非致命的地方也会痛呼着倒下,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实在是很疼很疼啊,人体承受不起的疼痛,你经历过吗?」

「一直用太刀其实也会腻,因为太多血就显得埋汰、不文明。所以现在啊,我更倾向于直接扭断敌人的脖子,脖子扭断的那一瞬间,会发出很清脆的声音,就像陶瓷杯捏碎的声音,你有没有听过那种声音?」

杀气在病房内弥漫,然后凝聚,就像春蚕吐丝,一丝一丝地缠上她的身躯,扼住她的喉咙,使其动弹不得。

她眼角现出泪花晶莹的光泽,脸色惨白,颤抖着嗫嚅:「阿伦……」

「嗯,你喊我吗,泉?」我凑过去。

正调戏到兴头上的我,突然感觉感觉门外有人走了过来。

移门被拉开。

「阿伦你在做什么?」宇智波鼬脸色一暗,声音里包含着微微怒意。

他也释放杀气了。

我放开了泉。

泉立刻向他扑去,伏在他怀里哭出了声,一抽一抽,可怜死了。

鼬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拍拍她的背,然后看向我,似乎在等待一个解释。

「不要这样看着我啊,鼬。」我收敛起杀气,抱臂,「我只是教了她一点东西而已。」

「知道了吗,泉。暗部这个地方,不是你该去的。」我看向被我吓得哭出来的泉,冷着声音提醒道。

我这样的人,也不是她应该靠近的。

鼬轻声细语安慰了泉片刻,然后扶起她的肩膀:「你先回家,好吗?」

……这种时候你应该送人家女孩子回家啊大兄弟!

鼬和止水,不愧被称为宇智波家族的两大木头疙瘩,毕竟是凭实力单身的男子,哪一天开窍了那才叫见鬼了。

送走了泉,鼬抱着手臂,靠着墙,脸色阴沉地看着我。

完了,我欺负了泉,他要收拾我了。

但是为什么我现在还能如此淡定地坐在床上呢?因为我相信他应该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对病号大打出手的地步。

「你刚刚是怎么回事?」鼬开口了。

「没怎么回事。」我掏了掏耳朵,「只是给你提个醒,管好你的小女朋友,别让她到处跑来跑去的讨人嫌,给自己找不痛快。」

鼬沉默地看着,似乎在考虑是要好好教训我一顿呢还是好好教训我一顿呢还是好好教训我一顿。

他狠狠地看了我好一会,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开口转移了话题:「我是来提醒你一下,关于重伤你的那个面具人。」

「你果然认识那个人是吗?」我皱起了眉,「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也有写轮眼,而且……」鼬顿了顿,脸上浮现出担忧,「他怕是盯上你了。」

我听的一头雾水。

盯上我的意思是……要杀了我?

「他大概不会杀你,但是你要小心。」

「不要和他进行任何交易,因为,代价会很沉重。」

靠!宇智波鼬你吓着我了!赔钱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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