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火影 恨独 > 第5章 outro 01[番外]

第5章 outro 01[番外]

他在木鱼花饭团和橙汁、绿茶、苦瓜、贝干汤间保持安静,沉默不语,但和歌子知道,他有很多话想讲。宇智波斑是这样一个人,你永远不能期待他安静,但是他又常常摆出便于陷入沉思的安静,他有一种雄狮的骄傲,它们便是如此,那充满男人味的肩膀和鬃毛,足够劈开公牛和骏马的双臂,在这种人面前,爱恨只是历史,留不下一点刻痕。你和他说故事,他只觉得这里可能有个地方刚刚起风,心里变凉了些;但转过头来,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一切也就那样——他不会让人察觉到他有什么变化,或者说,他心中的他就是毫无变化的。

所以和歌子在自己被宇智波斑抓住肩膀的时候,感到一切都变化了。她还不知道,如果自己不抵挡宇智波斑的一切,就是毫无作为,就是不抵抗他。如果不抵抗他的一切,她的防御形同虚设,因为他总能击破她,在宇智波斑的面前,她的一切都是那样无力:力气太小,挣脱不开,从未认真地锻炼过,又太掉以轻心。

这是她搬进木叶的第二年。她依旧用在漫长夏夜里打发时间的心态活着,而斑已开始郁郁寡欢,他独自喝茶,独自思考人生,独自斟酒望月,独自收拾房间。他时而有冲动,时而停下来发呆、睡觉、吃饭。

他的脸上满是丑陋的鞭痕,一条一条,被月光抽打得红肿发痛,原来是夜里气窗的阴影落到上面,毫无动摇和改变,一步,又一步,微凉的木头地板,她脚底一滑,被他整个抱住,斑的手臂强健粗壮,和泉奈完全不同,也可能是因为泉奈死得太早了。和歌子柔软的腰腹许久未被男人亲近,被他捏得发热发软,头脑中惊惧一片,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双脚悬空后的惊吓,竟将他抓紧了。

宇智波斑温热的呼吸愈加接近。终于打到了她的脖子上,那股气息**辣的,又很野蛮,其实这件事是这样的,在宇智波斑的眼里:她的美貌,他的空虚;她的呼唤,他的思念;她的未曾料到,他的恕难从命——她的一切细节都变成破绽,她所有未尽力的抵挡也被他尽收眼底,他不叫她夫人,这是危险的信号一,他却允许身边的人提起她,这是危险的信号二,这证明了这个男人只是希望自己不曾想起过她。换句话说,他既然不肯用不让自己称心的方式称呼她,却肯在身旁放置诱惑,就已经是“此处有人”的蛰伏。他什么都知道了,只是不愿意承认。

但宇智波斑的习惯又是伺机而动,寻找他人的破绽。

所以,他直到今天,才困住了自己弟媳的手。

她先是剧烈地挣扎,手臂被困在一个令人痛苦不堪的角度,斑饶有兴致地安静了一会儿,他的身体也是紧绷的,或许他从未放松过。和歌子低声地说着什么,他听不清,离得这样近,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但是她的嘴唇无助地翕动,从中得出更无助的话语。宇智波斑感到是时候了,反手将她一控,那两只鸽子一样的手便被剪了翅膀。和歌子太虚弱了,他高极了,看起来比平常还要高,黑色的和服像水一样漫过阴影,在桥下将阴影扩大了,一阵令人窒息的水波涌来,她喉头一痛,原来是斑强硬地撑开伸进一根手指,让人失去神智和对抗的最好办法就是搅乱那人曾拥有过的一切。她本来就在任何对抗中都不占上风,而他是对世界来说都毋庸置疑的强者,赫赫有名的宇智波斑,木叶的宇智波斑,却对她这样一个从不曾受训、上战场、锻炼、学习如何隐藏自己的女子,一个在战场上如同灰尘、弱得根本匹配不到他的人处以极刑。

宇智波斑抽出被弄脏了的手指,在衣服上蹭了蹭,这暴力并不让人享受,所以他大踏步地走动起来,如同捕猎后缓缓前去分一杯羹的雄狮——懒惰的雄狮。他将那已是一条的女人拽在身边,拉进一间原本关着门的屋子,这门好像是为了被人合拢而生。她从这一刻开始感到即将被吞吃入肚的恐怖。宇智波斑抬手去扎头发,一下子就收拾好了,然后,停下了一切的动作,看她趴在冰冷的床铺上干呕。和歌子吐不出东西,但人已经被调得不能不犯恶心。

宇智波斑就着月光端详了一会儿,只见她的脸依然如镜子般完整光洁,反射了一切,他在上面看到了自己,这说明她仍然非常干净。

他不说话,只是动作,布料簌簌地破开,碎了,这声音是如此逼真,好像连月光中都有个人在哭泣,很多东西轻飘飘地就离开了这里,惨白的一片迷雾,藤蔓一样拥住他肌肉块分明的手臂,色块,其实是光线问题,所以她真的看不到他做了什么,但仍然有知觉的皮肤上耸起一阵冷意。着物离开身体,好像她和泉奈的第一次。皮肤再次被剥离,这里所有的一切只是黑暗,但人在并不完全的黑暗中仍可视物,她绝望了,他们分明将彼此看的清清楚楚。

和歌子踩着床单向后退去,骨头都抵到了墙。

褶皱间的黑暗被他伸手驱散,其实一切都发生得很快,但她的回忆一直是slow motion,他最中意她的脖子和背,也就是人的主干,都说女人是没有主干的,但斑从上至下地叫她知道了原来自己身上是有河的,支流可能消失了,但主干道还在。因为没有支流了,所以干涸了。一场暴雨,一场洪灾,一类愚公移山,一次大禹治水,诺亚方舟,这是没人说得出口的东西,这是旁观者心中的意象,斑掐着她的手臂叫她回忆起那股直觉,但是另一个东西出现了,干涸的河道中有所沉没的人站起来了。

她抽噎道:“你要在,要在泉奈失去孩子的地方……”

他不动了。

和歌子蜷起身体,她抖个不停,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要过一会儿才能停下来,但这感觉不一定能被抓住。斑想起她生孩子时的情形了。泉奈的努力,他讨她欢心的样子,可笑的坠入爱河的甜蜜,泉奈是抓住了每个机会啊,而这里最后只留下了两张被染红的榻榻米和一个睁不开眼也哭不出声的婴儿,或许那只是个拥有过心脏的人肉团子。那天晚上他们对着南贺川背后的山站到太阳升起,太阳升起前是最冷的时候,斑冷得有点想打哆嗦,其实他后来去过一次铁之国,为了追踪九尾的情报——他在铁之国都没有这样的震动,更不要说“想打哆嗦”。泉奈倒没说什么,但斑时不时就要回房去确认她的情况,有没有突然醒来,需不需要照顾。和歌子睡得相当不安稳,但铁石心肠的泉奈从开始到结束都一动不动,只是对着那黑漆漆的大山,只是站着,他不知道弟弟在想什么。说实话,他不觉得他有什么可想,或许是不该想。那山,过于可怕,过于安静,过于沉稳,过于庞大,黑洞洞的,黑黢黢的,黑糊糊的,仿佛巨兽张开大口。是的,他们选在现在已做了会议楼的族地中心生产,因为这里能及时供应热水。斑发挥了忍者的本领,为睡着了的她更换了十几次茶杯,只为了她一醒来就能喝到热水。老人说,这时候哭会落下毛病,他是记得的,泉奈也是。但泉奈静悄悄地看着那座山,山上布着一些远离中心居住的族人,他们要守护族地的边缘,一颗一颗火星,标志着有人走动,但寂得星子都闪得小心翼翼,不敢放肆。那一粒粒的火光就是牙上的白色反光,阴森不至于,他只是觉得再这样站下去不行,正要叫泉奈回房去安慰一下和歌子,她也是哭了的;泉奈动了动——他将头一偏,眼睛朝对着外面的廊顶看去,明明那里什么都没有,他好像就看到了什么,那种收回了领地的得意,那类该在日常中被遏制的痛苦和不甘,那类不可在人前露出的畅快与决意,便从山上到了他的身上。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狩心游戏

朕真的不会开机甲

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婚内上瘾

如何阻止男主发疯[歌剧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