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司机在内四个人,一个是浑身紧张和激动,感觉就要梦想成真,一个是满心欣慰,就连浑身上下的病痛也都是顾不得了,终于苦尽甘来迎来了好日子,一个忙着搬东西,对于雇主的事情并不想参与,还有一个在假装看不见,实则是不停地打量这个全新的世界。
小黑觉得他的做法挺有意思的,在他快要露馅的时候,还会出言提醒呢,“小心点,你的眼球转动地有些快。”陆安胜在将眼前看到的东西和过去记忆中的那些东西进行对比,发现世界变化还真的是特别大,但是他又不是与世隔绝的人,因此适应起来倒是非常快。
现在唯一的苦恼就是害怕露馅,在他还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之前,最好是不要透露什么出来,否则的话,后果很严重,他并不想面对这么多的麻烦,也会影响他后续的计划。
打定主意后,陆安胜心中便是安定许多,母亲被他送回了镇子上的家中,她执意不要求人照顾,让陆安胜赶紧回去上班,顺便和白蓁蓁培养感情,可是陆安胜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和白蓁蓁撇清楚关系。
白蓁蓁满脸娇羞,“其实,其实可以让阿姨住在我家的,我会好好照顾阿姨的。”林秀芬差一点就要同意了,这样的话,申请就算是定下来了,她虽然并不愿意麻烦别人,可是她也可以租房子住的,这样就会离孩子近一些,还能够照看他们。
陆安胜婉言谢绝了,他将白蓁蓁劝说走后,对着林秀芬说道:“妈,你是真的想好了吗,问现在一穷二白的,又是个残疾,人家白蓁蓁图什么呢,就算是入赘,别人还不一定能够看得上呢,你就不要打这个主意了。”至于想要辞职的事情,他压根就没有提,否则林秀芬一定会发疯的。
刘秀芳叹了一口气,“安安,我知道你的为难,可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错过了白蓁蓁难道你还能找到更好的女孩子妈,虽然说入赘不好听,但是我都已经和人家说好了,到时候生两个孩子,一个随你姓陆,这不就是妥妥的吗,我也算是对得起你们老陆家了。”看到陆安胜依旧是不愿意松口,“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妈病了这一场,感觉身体更加不行了,要是有个万一,你可怎么办呢。所以,听妈的话,就和白蓁蓁订婚吧,这样我也就使能够放心了。”
陆安胜想要说有小黑在,林秀芬根本就不用担心身体的事情,不过他要是在知道,要是自己胡言乱语的话,林秀芬也根本不会相信,只当是他她找到的借口而已,所以他便是闭嘴不谈了,当然了,和白蓁蓁订婚的事情难过,他也是不想了的。
不要说是遇到小黑以后,就算是志气之前,他也是压根就没有想过要结婚拖累别人的事情,哪怕是拖累自己的孩子,他活下来的唯一动力就是自己的母亲,海鸥还有就是找到害了他的凶手,因此他从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现如今他眼睛已经恢复正常,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呢,更加是看不上白蓁蓁了。
不要说白蓁蓁的长相他并不喜欢,至于性格的话还可以接受,可是他不能违背自己的直觉,他是打心眼里的厌恶白蓁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哪怕是白蓁蓁是个绝世大美女,他也是觉得厌恶,虽然有些不合常理,但是陆安胜就是无法欺骗自己的心,他觉得有些诡异。
可是小黑却开始讲述起了一些精神力方面的东西,“有时候人的感受是不会欺骗自己的,你这样厌恶他她,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能使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因为白蓁蓁给自己带来了难堪吗,让他在店里总是收到其他同事的嘲讽吗,那些讥讽或者善意或者恶意,所以总是让他厌烦。
还是说是其他的原因呢,总之,陆安胜想不通,可是他明确的知道,他不喜欢白蓁蓁,甚至到了厌恶的感觉,就当他是个白眼狼也好,总之他接受不了。
林秀芬气得恨不得上手打他,咳嗽了一阵后,她便是说道:“罢了,既然你不愿意,我是不逼迫你,真是可惜了人家那样好的女孩子,我这里也攒了一些钱,你拿着给人家买点礼物,赔礼道歉,至于工作恐怕也做不长了,你这个不省心的,我……”想到这里,她又说到:“不行啊,这可怎么办呢,你也没有别的手艺,除了这按摩你还能做什么吗?”看来她就算是想死也是不能的嗯,必须得抗住。
难道这就是陆安胜的目的吗,不想让她这个老母亲早早放手离开,所以才支愣不起来,可真是大孝子呢,要累死他她一辈子不成。“实在不行的话,你也就只能自己开个小店了,虽然说是整不了大钱,但也是饿不死的,再给你找个能干的媳妇,养个孩子。”
陆安胜能够体会林秀芬的苦心,顿时眼睛酸涩得不行,恨不得将一切都和盘托出,可是并不能,他不能这么冲冲动,青年七年的时间都扛过来了,又哪里不能够忍者么几天呢,所以他点点头,“妈,你说得对,我开个小店也是可以的。”但不是母亲一切的以为的那个,而是想要开个小饭馆,这才是他喜欢的工作。
如此一来,恐怕还是避免不了要继续相亲的结果了,可是陆安胜知道这是急不来的,他安抚好了林秀芬,然后又给她准备了一天的饭菜,又打算回去辞职,这一次要和白蓁蓁说清楚,然后他就可以在镇子上一边照顾母亲,一边开个小饭馆了。
林秀芬身体有些虚弱,但是她并不当作一回事,毕竟是苦日子熬惯了的,当初发着高烧也依然要去卖鱼呢,现如今这些也不算什么难事,因此他她只是催促着陆安胜回去上班,“你这眼睛不方便,没有我接送你,可怎么回来呢。你干脆就住在宿舍算了,等我好了再去接你。”向来想来他们也不至于这样绝情吧。
陆安胜说:“妈,你忘记了,问是去辞职的,到时候同事把我送上公交车就好了,你放心吧。”看到林秀芬不说话,并且是满面愁容,陆安胜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他也不拖沓,当即就离开了镇子上。
为了避免露馅,他还找了副魔镜戴上,这样便是方便多了,到了店里,经理就开始给他安排工作,可是陆安胜坚决拒绝了,他看了一圈,白蓁蓁也不在,想来是回家去了。便跟经理打听了一下,引来经理的讥讽;“怎么,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不愧是要当女婿的人,这一眼看不到就忍不住。”
边说便是放肆地打量着陆安胜的眼睛,想要嘲讽他什么也看不到,也幸亏是看不到,这样的女人也能够下得去手,这白蓁蓁对陆安胜温柔,可是对于其他人可没有什么好脸色。要不是看在白蓁蓁家里有祖传的手艺好几个店铺的份上,他陆安胜能低下这个头。
陆安胜自然看得出来她的不忿,大约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人家吧,还是她自己的儿子更加出众些,陆安胜自然是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他拿出手机给白蓁蓁打了电话。
“安胜你找我啊,什么,你在店里,你回来了,那阿姨怎么办呢?我一会就过来。”电话那头的白蓁蓁倒是很激动,并表示会很快赶过来,可是陆安胜却想说自己过去找她算了,但是又不知道地址,因此治好在店里的休息室等她。
白蓁蓁赶到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子,看长相应该是她的父亲,也是坐拥好几家店铺的大老板,据说手上还有不少的铺面,这白蓁蓁的确是个千金大小姐,要是娶了她,不说大富大贵,但是吃喝不愁还是可以的,反正她又是个独生女,难怪经理和其他同事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可是陆安胜确实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对于这个白蓁蓁实在喜欢不起来,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抵触感,至于这个白老板,他也是同样的感觉,更不用说这男人身上流露出来的看不上眼的表情。
也就是说,这整个店里所有的人中,除了白蓁蓁,还真是额没有一个对他陆安胜有好脸色的人呢,更不用说整个白家的父女二人,长辈厌恶自己,那以后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呢,这样一来的话,陆安胜可就是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蓁蓁是你吗?”陆安胜慢吞吞地问道,随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白蓁蓁可不再是在林秀芬前面的那个样子,此时的她表情张扬,竟然径直走过来坐到了陆安胜旁边,还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至于白老板更是没好气地摊在椅子上,无聊地望着窗外,间或瞥一眼他瞧不上的陆安胜,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女婿,他实在是不想要啊。
陆安胜此时应当是一副什么都看不到的样子,因此哪里知道白老板的存在,就当不知道,而是只和白蓁蓁说话。至于白蓁蓁坐到他旁边的时候,更是让他浑身忍不住发毛。
“安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可是正在做美甲呢?”白蓁蓁不乐意地说道,她先摆着自己的镶钻美甲,可是想到陆安胜根本就看不到,于是又放下了手,看来还是忍不住要和自己讨论婚事的事情了,果然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啊。
对面的边老板脸色更加难看了,要他说这样的孤儿寡母他是根本看不上的,要不是白蓁蓁坚持的话,都怪他把这个女儿给宠坏了,这样的一个废物对自己有什么助力呢,就除了一张脸还能够看吧。
“我是来辞职的,抱歉,对于这些年你们的照顾我非常感激,只是如今母亲生了病,我要回去照看。”陆安胜开门见山,也没有拖泥带水,直接说出来了自己的来意。
白蓁蓁的脸色扭曲了一瞬间,“什么,你要走,阿姨的话你都忘记了吗?”想不到他胆子倒是大,怎么说还是玩欲擒故纵这一招吗,心思还挺深的呢。
陆安胜摇摇头,“我妈只是异想天开,我根本配不上大小姐你,再者说我这身体也不好拖累别人,你就当那是个玩笑话,过去吧。以后我也不会到这里来了,就在镇子上开个小店,照顾好母亲,了此余生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没有嫌弃过你的,还是说你根本就看不上我。””白蓁蓁气呼呼地说道,声音都提高了不少,此时门外也是静悄悄围了一圈人,可是白家父女俩都没有在意,陆安胜看到了,也是当做没看到。正好大家都在,把话说清楚了也好。
而白老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要是陆安胜上赶着攀附,他自然是看不上的,毕竟是一个穷小子又是残疾,可是对方要是就很专业昂这样随便拒绝了自己的女儿,那么他就是更加无法接受了,他面色铁青地拍了一下桌子,这声音是如此洪亮,陆安胜也不好装作是没有听见,只能够是紧张地站起来,“谁?还有谁在这里?”
他看向对方,脸色茫然,白老板大跨步的走过来,挥手就是要一巴掌扇过来,陆安胜又不是傻子,便是借着摸索的机会往白蓁蓁这边挪步了一下,“蓁蓁,还有谁在?”
白老板动作来不及收回,便是不小心打在了白蓁蓁的手臂上,换来女儿的一通埋怨,“爸,你做什么呢?”于是陆安胜趁着慌乱站直了身体,仍旧是一无所知的样子,“怎么了,原来老板也在这里,老板好。”
看着对方一无所知的样子,白老板更加怒火中烧,他愤怒指责道:“你一个瞎子,要不是我女儿可怜你,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要饭呢,真实以为自己是香饽饽啊,要不是我女儿坚持,我根本就看不上你,你还敢拒绝。”
陆安胜觉得这两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难道他们嘴上说着嫌弃自己,自己都退让了,难道还一定要自己上赶着跪舔才能够满足他们的尊贵吗,自己又不是犯贱。“是我配不上白小姐,我话已经说的很清楚,感谢这些年你们的照顾,但是如今我母亲身体不好,我是要回去的,就算是你们不同意的话,工资我也不打算要了。”说着他就要抬脚离开,真是感觉和他们呢无法沟通,要是已经真的结了婚,岂不就是日子更加难熬,果然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就是痛苦的源头。
可是他动作本来就是很慢,因此一下子就是被白老板抓住了手臂,将他一个用力摔在了地板上,陆安胜想要避开,可是又不想太过刻意,因此只好是忍痛爬了起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做错了什么,同意和白蓁蓁订婚就是高攀你们,不同意就是侮辱你们,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好啊好啊,真是个白眼狼,狗东西,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要不是我女儿可怜哦,你能有今天,还想着回去开店,要不是我们白家祖传的手艺,你恐怕早就是饿死了吧。”白老板怒火中烧,水不能够瞧不起他女儿白蓁蓁,这可是他的心头宝。
陆安胜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才是不想闹的太僵,这个时候,他又是不得不夸奖自己有先见之明,要是他没有提前假装继续失明的话,恐怕早就是要被骂的更狠了。
“没错,我是在这里学了手艺,可是我保证以后开店不会使用,我要开的是个小饭馆,靠厨艺吃饭。”陆安胜解释到。
白家父女还没有说话,门外就是传来了一片笑声,“哈哈,就他还想着开饭馆,难道他每次放调料前还要亲口尝一尝吗。”“就是我看他连火候都看不到,得用手试试,不知道是菜先糊还是他的手先糊。”“谁敢去吃啊,他这是连菜都洗不干清呢,头发虫子还不是遍地都是。”“这你们就说了,他不是还有老母亲的吗,到时候他打打下手,打扮好了往门口一站,不就是个活招牌吗啊;谁让人家长的好看呢。”
“那不就是啃老,他还能啃一辈子,听说他母亲刚出院,还是我们老板出的医药费呢。”“就是,就算是要走,也得先把医药费还了吧。”
陆安胜心中恼火,对于白蓁蓁的帮忙,他是感激的,但这并不是逼迫他的理由,那些医药费会有保险公司赔偿一部分,后续的他自然也会慢慢还上的,这样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含糊,原本是打算等到辞职后,说清楚的,没想到一下子就闹得这么难看。
他从口袋里陶出一张只来,‘放心吧,医药费我不会欠你们的,这是我写好的欠条。’他自然是早就有准备的。
白老板压下了周围人的起哄,既然对方这呀给样不识抬举,他也是觉得正好,反正这家伙也配不上自己的女儿,走了也好,“既然是这样的话,你把这几年的学费什么的都写上吧。”当他们呢白家的技术是百学习的吗?
问问这里面工作的员工,那个不是要工作二十年才能够离开,要是去了竞争对手的店里,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当初也就是看在白蓁蓁同学的份上,才没有给他这些压力。
陆安胜听懂了,想到这些事情的确是自己理亏,因此点头道:“好,你们说个数吧,我签。”反正他以后恢复了视力,还有了治疗器,至于挣钱什么的,最起码比现在要轻松得多。
白老板让人去准备协议,而白蓁蓁则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安胜,“陆安胜你凭什么看不上我,过去的你确实很优秀,可现在你有什么呢,凭什么,我哪点配不上你了,你竟然这样对我。”到底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这样被人嫌弃,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陆安胜解释到“”“是我配不上你……”::“够了,我都说了不嫌弃你,说白了你就是不喜欢我吧,呵呵,活该,真是活该。”得不到的就应该被毁灭吧。
看到了他眼中的疯狂,陆安胜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觉得女人的确是很麻烦的生物啊,不过是拒绝了对方,就是要这样对待自己啊,惹不起惹不起。
白老板的协议拿出来的时候,白蓁蓁已经满眼通红都离开了这里,吓得门口围观的人都躲远了些,陆安胜刚要签字,可是却发现那上面分明是写了一个天文数字,可是他自己本就是个瞎子,又不能随意指责,只好是拿出手机想要拍照阅读一下。
白老板和一旁帮腔的经理却是拦住了他,“赶紧签字。不要磨磨唧唧的。”
陆安胜说:“我总得弄清楚上面是写了什么才能够签吧,否则岂不是要上当受骗。”他坚持不肯签字,于是经理说给他念一遍,当然是按照边老板的意思胡乱说了一通,陆安胜摇摇头,你们都是一伙的,他要是信了,那可就是糟糕了。
“那就是改日到我家去签吧。”到时候他母亲也能够看清楚这些人的嘴脸,就不用妄想着做什么上门女婿了吧,眼见着事情僵持不下,白蓁蓁却是又跑了回来,“算了吧,爸爸,让他走吧,只要他以后不再用这门手艺,事情就这样算了,欠条我就收下了。”
他突然变脸,倒是糊了陆安胜一跳,女人果然是很可怕的生物呢,这么快就能够想通啊,这样也好,事情能哭解决就是i最好的结果了,他点头同意。
白老板在宝贝女儿的劝说下也是同意了,于是陆安胜签字离开。等到走出店铺大门的时候,白蓁蓁却是追了上来,“陆安胜,你会后悔的。”她脸上看不清楚表情,不过陆安胜知道那是受到了刺激的样子,于是他点点头,“谢谢你,白蓁蓁,以后再也不见。”
望见陆安胜离开的背影,白蓁蓁握紧了拳头,他的指甲几乎都要掐进肉里,可是却没有停手,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能够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下定了某种决心。
走在前面的陆安胜并不知道,等到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身影后,他便是加快了步伐,然后趁机爬上了公交车,他得赶紧回家去照看母亲,顺便讨论一下开店的事情,母亲这些年攒下来的钱是足够租个小门面的。
看到陆安胜急匆匆地赶回来,脸上和手臂上还有些伤痕,林秀芬便是心痛地直落泪,“我早就说过让你不要太冲动,你为什么要逞强,现在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看我们两个,一个病一个瞎的,这日子可怎么过得下去呢。”
“妈,我没事的。”想了想,他还是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林秀芬,免得她不知道情况,尤其是哪天在路上遇到了,要是还热情洋溢地和人家打招呼,岂不是自讨没趣,看别人脸色。
林秀芬听了他的话,只觉得难以置信,又有些不放心,“那姑娘一直之间恐怕是想不通的,不过她的确是个好姑娘,你对不起人家。”
说得好像自己是个忘恩负义的一样,可是陆安胜觉得自己不过是打了个工,也不至于要给对方卖命一辈子吧,再者说了他以后也决定不会再用那些手艺挣饭吃。就算是当初没有白蓁蓁的提议,他的生活也不过是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罢了,他恐怕回去学习别的手艺,说要饿死恐怕是有些难。
他向来是个聪慧的,脑子转的不慢,除了视力受限,一些事情他都能做的很好,所以白蓁蓁那样的挟恩图报,他非常不喜欢。
想来林秀芬也是想到了这些,“可是你都放出话来了,那么我们以后怎么生活呢,你拿什么吃饭啊。”
“妈,这几天你在医院吃的饭菜可都是我做的,你就饿的我的手艺如何?”陆安胜有些忐忑地问道。
林秀芬有些惊讶,对于这个儿子,他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除了学习之外啊,可是没有机会进入厨房的,后来他双目失明,更加是不敢放他一下子独自生活,林秀芬可以说是操碎了心,他以为那些饭菜是他在街上买到的,要说味道的话,虽然说是普通,不过是能够煮熟的水平,可是对于一个失明的人来说,简直就额可以说是意外惊喜了。
因此她略微放下了心,他的儿子就是这样优秀,以后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儿子想来也能够独自生活的,所以便是将儿子给跨到了天上去,直说陆安胜又做饭的天赋。
夸的陆安胜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觉得自己就是御厨转世,将来肯定能够饭馆发扬光大,因此迫不及待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妈,那么我们就开一家饭馆吧,不求大富大贵,好歹有口饭吃。”
想到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起草贪黑地去摆摊杀鱼,因此便也是决定退了那个摊位,然后开始做小饭馆的生意,就像是儿子说的,不求大富大贵,她还能够撑一段时间,或许哪天儿子想通了,他愿意结婚生孩子的时候,自己也能够歇歇了。
母子儿子的想法可以说是截然不同,但是阴差阳错之下竟然达成了一致。
陆安胜的想法很简单,他可以慢慢透露出来自己的特殊能力,能够将食物做的好吃,更加重要的是能够做出食疗的效果来,他自己的眼睛就是这样慢慢恢复的,想来母亲也是能够接受的,这种玄而又玄的事情她大约要归结于上天有好生之德上去的。
有了这样的技术,他就可以推出食疗餐,或者说是类似的服务,只要是客人来过几次,自然就会有回头客,想到这里,他对于自己的店铺就更加有信心了。至于母亲说的什么结婚生子的事情,那么还是随缘吧。
两人打定主意后,心态都变得积极了很多,开始盘算了起来,去哪里租门面,然后如何装修,又决定要做什么食物,可以说是忙的一塌糊涂。
到底是母亲更加心细些,林秀芬或许是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好使,也开始关注起了陆安胜来,竟然发现他的眼睛好像能看清东西了,这让她大惊失色。
陆安胜在外面演习也就是罢了,在母亲面前倒也是疏忽了不少,再加上他本身就是有要透露出去的打算,因此也没有刻意隐瞒,母亲能够发现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可是他没有发现对方竟然会这样早,到底是爱护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母亲啊,陆安胜感动得很。
所以等到母亲询问的时候,他也是没有隐瞒,“的确使能够看到点东西了,就是很模糊,但是和过去相比是好太多了。””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我就是说最近感觉不太对劲。原来竟然是这样的,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场车祸的原因,就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吧,车祸让你恢复视力了。”林秀芬激动的满脸通红,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早知道,早知道如此的话,他也不敢随意让儿子往人家车上装啊,这都是命。
陆安胜觉得好笑不已,“妈,你想太多了,哪有这样的事情。”他将自己的经历说成了是一个梦境,他突然就有了一个神奇的能力,做出来的食物突然就有了治疗的效果,这是他偶然才发现的,所以才决定要开饭馆的。
林秀芬将信将疑,陆安胜便说道:“妈你难道没觉得自己的眼睛更好用了吗,我现在的能力就是治疗眼睛,以后还会更好的。”这下子由不得林秀芬再也不信。
“我的儿啊,你终于是苦尽甘来了。以后再也不怕了,再也不怕了。”对于儿子说的什么以后还会治疗其他疾病,她是没有放在心上的而,但是自己的实力编号变好那是事实,儿子能够看清楚东西也是事实,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这样就是足够足够了,足够了,她不敢过于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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