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远处一大片干涸地,更远处又是成片成片的。
“殿下。”
那人喊了句。
太子回过神,问其他人:“其他人呢?都怎么想的?”
有人附和道:“臣以为可行,只是,赋税收不上来,没有钱。”
这没什么,可这人肥头大耳,太子很是烦闷,眼睛眯起来。
心里讪笑起来。
“你有什么想法?”
“臣以为,可以征用劳动力,以用来挖水渠。”
太子走出去几步,猛地一回头道:“大家干得很好啊。”
众人忙推辞。
找他们捐钱也没用,才几百两,要就抄家哈哈哈哈。
回到自己房间,他就笑个不停,就抄那个进言,肥头大耳的,一看油水就多。
钟晚平隔天红光满面的起来,出门就是大太阳,手挡着点阳光,买了些街边吃的,好多啊,边吃边看。
突然感觉脚下一沉,低头一看,一个小娃娃挂在她腿上,要是前世她一定好好给他吃的,可现在她没这个心思。
即使她再不谙世事,可凭着她杀手的下意识,很多乞丐看着自己,这小孩身上脏兮兮的,估摸着也是,就是探路的。
她还是给了,这她说我能上的钱就都没了,而且她身后再棒,也不能对这么多人,况且不要惹是生非,她还只是一个人。
她到处大声嚷道:“哪来的小孩子,见人就抱,谁的啊?谁的?抱走啊。”
喊了几声,见没人搭理她,无数目光聚在他这里。
旁人议论纷纷。
“又是这样。”
“小孩子好可怜啊。”
钟晚平穿着不似平常人家,还有人说她应该帮助他。
钟晚平知道不能再这样,她指着一处喊道:“喂,那有金子。”
一时间众人看过去,还有人走过去看。
“哎,骗人。”
小孩居然不见招。
一只腿被抱着,也走不了,钟晚平只得三口吃完手里的东西,两手一张开,叫:“你们看啊,我可没东西了,我穷得很啊,我都养不活自己。”
她甩甩衣服:“没钱啊,我可没钱了。”
幸好她出来只带了五十文钱,现下全没了,见她真没钱,小孩被召回去了。
钟晚平讪讪地往回走。
在宾馆里,她带着也是无聊,想洗澡,这可没洗澡的地方。
洗浴是有钱人或者贵族的特权,像她这样的人,一礼拜洗一次都稀罕了。
她从别人那打听到这些,想哭。
既然不能洗澡,那她只能下去买些纸练练字,可到了宾馆大堂,却碰到了贺岁,两人面面相觑,钟晚平喜笑颜开,上前打招呼:“你怎么在这?”
贺岁一向面无表情,现在面对笑脸人他有些不适,他微微低头。
“你来找我的嘛?哈哈哈。”
见到熟人,分外想哭。
贺岁说:“你住哪?”
“上面啊,我带你去。”
进了房间,钟晚平一反常态,如果是前世有男人进到自己房间肯定要各种不适,或者是精心准备,现在倒没那么多讲究了,她可是想过献身的。
她好像忘了以前这个人对自己做的事情了。
“这也就那样,肯定比不上你那里。”
过了一分钟,钟晚平坐床上问:“你来这干嘛?”
“我来要我的报酬。你不是说,是我的人了嘛?”
钟晚平恍然大悟,这还真是,半忧半喜,她苦笑不得道:“你有时间了?”
“嗯,明天都可以。”
贺岁坐到她身边,望向她,钟晚平别过脸,不知道说什么,太尴尬了。
她好像回到前世那个平等的时代,现在又是古代了,那就要点好处吧,她问:“那你怎么养我?”
“?”
贺岁一听到她的下落着急地过来,没带什么金银,突然看到腰带上挂着的玉,虽然不算什么好品,但当时买也十几两。
贺岁结下玉带,给眼前的女子,钟晚平两眼放光,拿到手里,她对玉没讲究,可也知道这质地不俗,应该挺有门道的,她笑着问他:“这能卖多少钱啊?”
“卖?你还想卖了?”
贺岁不理解,自己给的,她怎么想的。
钟晚平:“不能卖嘛?这你不是给我的嘛?”
贺岁无言,良久对她正色道:“你不能卖,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
钟晚平诧异地一时噤声,往后面挪了挪,定情信物!
她笑了笑:“什么意思?”
心里发毛。
“以后我会娶你,这就是信物。”
她没忍住笑个不停,这人有病吧,之前还要杀自己,现在玩纯爱。
看他一脸严肃,钟晚平恢复了表情,她有点不明白,这人长得不差,也有身手,应该也有钱,和自己结婚,图什么?
终于她问:“哥,你喜欢我嘛?”
“喜欢?什么叫喜欢?”
喜欢你都不知道啊?
不过转念一想,这古代人,而且他也不差,还救了自己一命,喜欢不喜欢也不重要。
钟晚平想通了。
“就是,你心里有我嘛?”
贺岁皱眉道:“这很重要嘛?”
“你当我,没说过好了。”
虽然说想通了,但有些东西还是要问的。
“你有多少钱啊?”
贺岁又是皱眉,钟晚平闭嘴了,他这样面无表情,搞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杀了自己,她不敢再说什么了。
钟晚平摇摇头:“没事,我想洗澡,去哪洗啊?”
她还是乖点吧。
不然他真的会杀人哦。
她心里苦。
洗澡都不香了,洗了澡,跟着他拿着行李又去他的地方,钟晚平再也没笑了,就算这里是大房子,也不香了。
进了房间,钟晚平想喝酒,虽然她没喝过。
贺岁说什么她都点头。
两人坐一块喝酒,换了个大杯子,贺岁穿的人模人样。
钟晚平给自己倒满,直接一口焖……砸吧砸吧嘴唇,又倒了一杯,贺岁握住她杯子:“别喝了。”
他脸色如常,在烛火的映照下,他的脸一半变得温暖。
钟晚平看着他狭长的眼睛,里面不带一丝的感情。
她变得不耐烦,连喝个酒都不让,贺岁盯着她的脸,他很清楚这个人醉了,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这对他而已不算什么。
没注意钟晚平走过来一口咬在他手臂上,痛感传来,贺岁手一歪,杯子掉在地上,他站起来,把跪在地上的女子扶起来。
她脑袋栽他身上,醉了。
贺岁把她放在床上,伤口见血了,够狠,他无耐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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