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谢多谢,这么多年总算吃上一顿正经饭菜。”
“师伯您这是打哪回来啊,怎么弄的这般狼狈。”
“别提了,我落在海外一处地方,花了十年时间才走回来,其中心酸不提也罢。”
那弟子也是深表同情,这位师伯花十年走回来,想来是落在极远的荒芜之地去了。修真界这种踩中秘地机关随机传送到鸟不拉屎或者仙家福地、壶中世界的事也常见,所以并未怀疑陆长庚所言真假。
“不知师伯隶属哪一峰,哪位真君座下?”那小弟子又客客气气的问道。
“我算是隶属须臾峰吧。”说着取出一面玉牌上面书有须臾峰字样。
“衍化道尊座下?那可巧了,郑师叔郑师叔你师兄来了!”灵舟之上原本回行的太清宗弟子一片哗然,没想到这半路出现的本门师叔,竟与郑师叔同属须臾峰一脉。
只是先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位陆师伯。
那弟子又激动道:“师伯,郑师叔是衍化道尊大弟子静淳真君的弟子,你们同属一门不想千里之外在此相逢。”
话音未落便被一人提起放于身后,只听那人一声轻斥,口中呵道:“你是何人?据我所知师祖门下几位师叔并未收有你这样一位弟子,至于几位师叔众所周知更无一人姓陆!”郑矶尺话落原本一派和气的太清弟子,瞬间后撤拔剑,纷纷戒备。
此舟驻守修士现身面色沉凝,拱手道:“这位道友冒名我宗弟子意欲何为?”
陆长庚眨眨眼放下碗筷,只得尴尬道:“我未曾冒充,那身份牌也是真的。”
“我宗弟子名录并未见道友名姓。”俞鹤摇头道。
“我观道友一身清正,不似魔修,无论道友为何诓骗我等,看在同属道门的份上我派不欲追究,道友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吧。”眼前这人是金丹大圆满修为,和他修为一致,俞鹤奉命带领受伤弟子回派休整不欲多生事端,是以打算让陆长庚自己知难而退。
退?好不容易搭上顺风舟还能直达太清宗门,陆长庚哪里肯走。
“诸位误会了,我并无敌意,确也属须臾峰。”陆长庚从储物戒里又取出一枚紫色灵佩。
先前出言证伪的郑矶尺惊呼道:“崔家嫡系?”
俞鹤并非须臾峰一脉,对衍化道尊出身的崔家并无太多了解,见郑矶尺面上敌意尽退,还是谨慎求问道:“郑师弟,这令牌是?”
“俞师兄当知我师祖衍化道尊出身附隅崔氏,此令牌便为崔氏嫡脉信物。”
“师弟可能辨明真假?你我奉命驻守穷极荒漠,魔修诡计多端,你我当小心谨慎才是。”
郑矶尺点头称是:“俞师兄稍待。”
“这位师兄可否将令牌与我一观?”
“请便。”陆长庚将令牌放在桌上,示意郑矶尺随意。
中间也有打量这位衍化大弟子的徒弟,他是未曾见过的,不过这位郑矶尺的师尊,他却有幸远远瞧过一面。
说来也是婉淑同门师兄,这么一想,陆长庚越加和颜悦色。
他本就是一温润人物,此时端坐让人如沐春风。
“令牌为真,怠慢崔师兄了。”衍化道尊的后辈时有在须臾峰走动,郑矶尺只当自己没见过,却未怀疑陆长庚身份。
“我不姓崔。”陆长庚莞尔,知郑矶尺脑补了一出戏,却也不好多解释自己身份。
此时俞鹤也与郑矶尺传音完毕。
郑矶尺传音中道:“俞师兄放心,此令牌确实为崔家嫡系所有,我师尊收的末徒便是崔家人,我听他细说过辨认之法。”
“怠慢陆师弟了,我观你年岁尚轻,托大喊你一声师弟,陆师弟这是打算回宗?”俞鹤金丹已久,快有八百岁了,若不结婴便是坐化。
“正是,我本以为要靠两条腿走回去,不想能遇到你们,真是省了大功夫。”
俞鹤也点头,道:“此处毗邻穷极荒漠,人烟稀少,灵气淡薄,师弟要想尽快回到宗门除乘坐灵舟外还真没有什么好法子。”
又道:“也是师弟运道好,我们本不从这条线过的,谁想临时改道倒是遇上师弟。”
“怎么突然变更道路?”陆长庚好奇道。
“听闻有元婴魔修出现在附近,是以避开了。”
见陆长庚一脸好奇,俞鹤笑道:“我等只是驻守,又不是拼命,能对付的自然就除了,但若遇上元婴魔修还是及早避开为妙,这一灵舟的人最高也就是你我这样的金丹圆满境了,哪里是元婴魔修的对手。”
陆长庚点头称是,由着俞鹤和郑矶尺安排寻了仓房打坐疗伤去了。
可惜俞鹤的精明算盘终究没有打响,元婴魔修还是被他们撞上了。
“桀桀桀桀桀,这是往哪逃啊!”一只巨大的手从空中探出将众人乘坐的灵舟拨回,正面云雾里的元婴魔修。
陆长庚眼疾手快划开时空裂缝,将俞鹤拉到一旁。
郑矶尺见到这一幕目光陡深。
心道:“师祖的空间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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