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什么呢!?"
姬靖吓了一跳,立马否定。
祁哥这么高岭之花的人,怎么可能去混那种乌七八糟的娱乐圈。
“别扯淡啊,”姬靖警告的看了耿秦一眼,“祁哥有正事做呢,才不玩这些。”
耿秦耸耸肩。
说曹操曹操就到,一位特警跑过来,在祁凌川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祁凌川冲着姬靖和耿秦点点头:
“你们好好玩,我有事先走了。”
姬靖立刻明白了,这是周书记那边的事,估计还有一些后续,连忙点头:“好嘞祁哥,你去忙,忙完了喊我去接你啊!”
“不用,” 祁凌川微笑道,“正哥已经教会我开车了,我想自己试试。”
“哦哦,好吧。” 姬靖蔫蔫的点点头。
祁凌川脚步如风的出去了。
耿秦一肘子怼到姬靖的胸前:“咋了?不是你俩到底啥关系啊?”
“唉,你不懂,” 姬靖惆怅的叹气。
本来自己也就是当当司机和跑腿,才能在祁哥面前凑,要是开车啥的以后都用不上自己了,自己可咋办,这大腿也是真不好抱啊。
...
江市看守所。
公安局长张正志躬着腰,一脸冷汗:
“周书记, 是我们工作不到位...警觉性还不够强...对,我们一定好好排查...您放心,我们一定加班加点!...所有的孤儿院我们都会再仔细检查一遍,一定将她们好好安置......对...有这个突破口是好办不少...三天,三天时间,一定能...”
挂完电话,张正志沉沉的吐出一口气,看着面前紧闭的铁门,没好气到:“还不快打开!”
警察连忙开锁,恭恭敬敬的引他进去。
蔡佐和秦文彬分别被关在相邻的审讯室,两个人都被锁在椅子上,眼睛被灯光照着,有审讯人员在不停的问话。
“怎么样了?” 张正志走进来,站在单向的审讯玻璃墙面,表情严肃。
审讯人员立刻站起身来,把手中的笔录递上,汇报道:“蔡佐不肯说,一直是抵抗的态度。而且他一直喊叫说自己的脖子很痒,浑身都很痒,说有人害他。 ”
“秦文彬...很消极,身体很虚弱,不能说话的样子,但是已经找医生检查过了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可是看着也不像是装的...”
说着,他又从桌子上挑了出检查报告,指着上面的一行字给局长看:“ 秦文彬的全身软组织都存在撕裂、重塑和自我修复的痕迹,尤其是腹腔和胸腔,反复经历过高强度的破坏与再生。但奇怪的是,这些痕迹都非常浅,恢复得也过于完整,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损伤。”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变得更加古怪:“而且...我们还发现,他的身体细胞,尤其是腹部和生殖区域的细胞,有非常活跃的异常增生,肌肉纤维有拉伸和撕裂的痕迹,甚至腹膜上也出现了类似胎盘附着过的痕迹...”
张正志抬起头:“什么意思?”
审讯警察一脸恍惚的说:“医生说这像是怀孕生产之后的迹像... ”
“胡扯!”张正志气到,“他是个男人!还胎盘附着...”
"局长..." 审讯的警察一脸为难,“医生的检查报告就是这样写的... ”
张正志冷静几秒,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当时的具体情况报告写完了吗?让出警的人全都写,人手一份,不得遗漏! ”
他把笔录和报告扔回到桌子上,告诫道:“好好审讯,想办法撬开他们的嘴,这个案子牵扯很大,不能出现丝毫差错。”
“是!” 小警察行了个礼。
“局长!” 一道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脚步声匆匆。
“什么事?”
“局长,” 徐伟小跑着过来,微微喘气,急切道,“上头突然来了新的文件。”
他站定,小心道:“ 说是这个案件不归咱们这儿管了,要移交给城市特殊安全事务管理局... ”
张正志的眉头皱了起来:“哪里来的文件?怎么不先通知我? ”
“是先打电话到局里通知的,” 徐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道,“移送案件通知书文件说是马上就会下达过来,今天之内就要把犯罪嫌疑人移交到他们支队那边去...”
“这么着急?” 张正志拧着眉头,只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对劲,明明周书记不是这样交代的。
周征是政法委书记,比自己高一级,但是能有权利下发文件的,权力和官职可是比他大好几级...
"先把人留着!该审讯审讯,该记报告就记,先想办法多问出一下信息来," 张正志当机立断,冲着审讯警察说,“尽快撬开他们的嘴,上头来要人就先拖着,别那么痛快就放人!”
“是!”
...
周家。
周夫人一脸紧张的捧着小鳄鱼递到祁凌川跟前:
“祁大师!您看看,这是怎么了?”
“我们这些天都一直好好的养着,供奉着,不敢出任何的差错,宝悦也一天天的变好了,和她玩的很开心...”
"但是前不久,它突然就不动了,也不起来活动,也不和宝悦一起上课,就一直像是在睡觉的样子..."
祁凌川伸手接过来,把小鳄鱼放在掌心,指尖微微拂过它额头。只见那原本紧闭的眼睑轻轻抖了一下,又很快闭上,恢复了绵长而安稳的呼吸,体表泛起一层淡金色的光泽。
“没事,不用慌张。”
“是好事。”
万婴的怨气已散,林玉梅因度怨而反得功德,同体的河鼍身体和胜楠魂魄因此蜕变陷入沉睡。
周征夫人立马松了一口气,拍着自己的胸脯:“那就好那就好。”
这家仙好好的,自己女儿就能好好的。
刚才真是吓坏她了。
祁凌川指尖点在河鼍额心,又凝出一道符印,没入其中。
沉睡时突破最受不得打扰,一道保护符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它大概两三天之后就会醒来,这期间只需要把它放到平时休息的地方,不做打扰即可。”
祁凌川嘱咐道。
“好的好的。” 周夫人连连点头,恭谨地把小鳄鱼重新捧好,送去里屋。
“香香哥哥,胜楠什么时候醒啊?” 周宝悦眨巴着眼睛。
“胜楠睡觉呢,睡饱了就会醒来了。” 祁凌川弯下腰,平视小姑娘的眼睛,微笑道,“你这些天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 周宝悦乖乖的摇头,“宝悦有乖乖的吃饭和锻炼。”
“好,没事就好,” 祁凌川指了指里屋,“那你好好锻炼身体,保护好胜楠知道吗?”
“好!” 宝悦郑重点头。
祁凌川起身,刚打算离开,就看到秦砚之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祁、祁大师。”
他喘着粗气,站定。
今天晚上的认亲宴,他也参加了,看到自家舅舅的心腹在祁凌川耳边说了什么之后,人就跟着离开,他就连忙跟上,紧赶慢赶才赶回来,好在人还在。
祁凌川挑眉看着他。
秦砚之面色有些复杂,欲言又止,突然深深的鞠了一躬:“我、我想向你道个歉。”
祁凌川:"?"
青年的声音有些发紧:“其实我早就想向您道歉了,之前一直没好意思,后来宝悦醒来我就忘了,之后也没找到机会...”
在姬家宴会上看到他的时候,场合又不大合适,这会儿冲动的跟上来,他就忍不住了。
“对不起,” 秦砚之诚恳道,“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恶意揣测你,你不计前嫌帮助宝悦恢复,我真是...”
祁凌川抬手打断他的话:“没关系,救人是我们的职责。”
秦砚之脸上的羞愧之色更盛:“其实……更早之前,我曾经对您有些偏见,还暗中讥讽过您。那时候祁星乐在我的party上把你踹下泳池,我也只是冷眼看着...现在看来,都是您不和我们计较,不然...”
他想到这里,愧疚和后怕都快要把它淹没...
“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祁凌川看他一眼,“你的歉意,祁凌川收到了。”
至于原不原谅,那是原身的事情。
他有点不耐烦,“还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 秦砚之紧张地开口,“今天姬家办宴会,我也在场。祁星乐如今突然成了姬家的孙子……他这个人睚眦必报,怕是不会轻易罢休。虽说您的本事,他根本不够格与您相提并论,但……若真有不便之处,您尽管来找我。我虽然帮不上大忙,可秦家……”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以后他任为祁凌川驱驰。
这倒是有些意外,祁凌川点点头:“那就多谢。”
秦砚之这才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笑脸。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秦砚之认真道,“今天晚宴的时候,我有观察到一个现象,不知道会不会对您有帮助。”
“就是在特警抓人的时候,我在后排,有看到一个有点奇怪的人,他刚好站在我旁边。他身上的气息和之前与您打斗的那个女人有点像,然后身上也是一样带着一点闻起来很舒服的气味...体温好像比一般人凉一点...”
"在特警抓捕蔡佐和秦文彬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袖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应该是活物——我养过小的爬宠,这种动静声响我很熟悉,于是就低头看,接着我就看到白光一闪,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到了蔡佐和秦文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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