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正用低音炮环绕一首DJ慢摇曲。
声音盖过可欣的话,可即便如此,傅宣盯着她说的口语,也能一目了然她说的什么,但出于谨慎,还是不由得凑近在问一遍:“你说什么?”
一股好闻的冷杉味扑鼻而来,可欣睫毛微颤,再次说道:“我说睡一个!”可欣轻挑着眉,表情依然毋容置疑。
或许是酒精的驱使,可欣眼神带着迷离,一边说话时,轻咬着唇,一副即纯欲又我见犹怜的感觉。
见傅宣迟迟没有动静,可欣嘟囔着脸,一副洒脱的摸样挥挥手转身:“不愿意算了,小气鬼,这么帅也不让人睡一个!”
奇怪,要是平时,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更不可能做出这种撩人的动作,可她就是鬼使神差的做了,甚至,很自然,完全感觉不到一点害燥,这可能归功于她喝了酒,又或者是正处于三观崩塌的时机。
她扶着眩晕的脑袋正转身时,突然整个身子腾空,一阵天旋地转,等她意识回笼时,整个人已经被傅宣按在沙发里。
一瞬间,二人鼻尖相抵,呼吸缠绕。
可欣眼神撩人将手缠绕在他的脖子,触碰到他肌肤的那一刻,只觉得他的身子异常发烫,二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氛围迷离中带点危险的味道。
“你确定?”动作做了一半,傅宣喉尖滚动,喘着粗气。
可欣迷离一笑,反问道:“你不敢?”
这一刻,他从她眼里看出,她疯了,他也疯了。
傅宣俯身一吻。
两个疯子,就这么在沙发上,茶几上,墙角上,留下他们的战利品。
很奇怪,他们只是第一次做,却异常默契。
事后,可欣装模作样的抽出傅宣刚送入嘴里的烟,猛抽了一口。
“咳咳咳!”一阵烟呛的她咳出了泪花,一看就不是吸烟的人。
“女孩子,还是别抽烟好!”傅宣抢走她手上的烟,放自己嘴上顺便掏出手机打开二维码:“加个?”
可欣整理好衣物,踉跄起身,“有缘再见!”
放下这句话后,便英姿飒爽的回到了佳琪旁边。
“你去干嘛了,这么这么久,急的我差点报警!”
“我把他睡了!”可欣侧头,摆着一个胜利的表情说道。
“靠北!”
“你没跟我开玩笑?”佳琪一瞬间瞠目结舌,看着可欣的眼神愈发陌生,仿佛从来没认识过她一样。
“佳琪,你扶我回家吧”,可欣脸上的表情很平淡,平淡的好像刚刚只不过是办了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要不是她浑身酸软提醒着她方才的一幕,她甚至觉得像做了个梦。
想到这,可欣暗自骂骂咧咧傅宣太暴力了,身子像被火车碾压了似的,一边又替自己多年前的自己感到可怜,顺便暗自庆幸,总算尝过一个好的了,这种感觉,真复杂。
路上,佳琪挠了挠头,从震惊到平静之间,在可欣脱口而出的那句:“我循规蹈矩守了五年妇道得到了什么?得到了男人出轨算计身心重创,就这,还不能让她出去吃顿好的。”
佳琪彻底释怀,紧接着一脸吃瓜:“那这次可吃的好?”
“好,很好!”可欣说完,背着佳琪缩成一团,很快打起了轻鼾。
“救命,救命”,梦里,可欣疯狂的挣扎着,一道龙卷风把她和昨夜的傅宣隔开,二人深情的对视,依依不舍的紧抓着双手不远意分开彼此,奈何龙卷风太过于强大,很快把二人隔离开来,消失在滚滚烟尘内。
“不要,不要”,可欣惊慌失措的大声的叫嚷着,忽地起身,气喘吁吁。
“可欣,你怎么了,你没事吧”,突然佳琪赶到,一脸关心的朝可欣眼前挥舞着手。
可欣喘着粗气,看了看周围,忽地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做梦,吓死我了”,此刻才惊觉额头布满了细汗。
“做什么噩梦啦,这么紧张”,佳琪狐疑的拿来了一杯牛奶“来起床喝杯牛奶”。
“谢谢”,可欣接过牛奶,猛喝了几口,平复了心情“我刚刚梦见昨天的那位男子了,但是我们都被卷入龙卷风,瞬间相隔两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梦境里,就是心里很悲痛,很难过,但是明明他昨天只见了一面,发生了男女之间那点事!”可欣低头沉思着。
“我查了他的资料,市区顶级的富豪,产业多元化,比昨晚那个吴悦还要有来头”,你看,说着,佳琪吧!傅宣的影视视频递到了可欣眼前。
可欣接过视频,只见傅宣坐在了c位讲台,以投资人的名义,宣布着一部影视剧的开机启动仪式,台下的女粉丝个个泛着粉色泡泡的眼神,激动崇拜的看着傅宣。
底下的评论汹涌澎湃:
傅宣,好帅啊,这个颜值完全可以自己当演员。
人家可是富豪排行榜上的人,看不上演员那点三瓜两枣…
可欣深吸了一口气。
“这五官,这气质,这身材,啧啧啧,我都能脑补出八块腹肌,人鱼线的画面,你昨晚确实吃的真好”,佳琪恋恋不舍收回视线,一边换上工作服不忘调侃,“对了,留了他电话没,或许可以试着谈谈,说不定一跃成了富太太,那我就有富婆的大腿抱了!”
说着,佳琪瞪大了双眼,一脸兴奋唇角一咧,贪婪一笑。
下一秒,立刻被可欣一盆冷水浇灭:“没留,我这种普通人能谈到他这样的,除非是杀猪盘!”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佳琪脸一垮,嘟囔起来。
可欣冷哼一声,不再言语,那晚,她就是单纯一脑热,睡了个帅哥纯单发泄,至于什么谈不谈情的,她现在满脑子全是怎么搞钱。
佳琪点头附和: “也是,当代女人精神状态,什么爱不爱的,搞钱要紧!”
毕竟她如今单身的她,老刷黄慧玲的视频,现在满脑子全身,男人就是屎坑,区别在于你怎么捞到一坨好一点的屎而已,想到这,佳琪嘴角嘲讽一笑,“今天是周末,我们的音乐餐吧会比较忙,不能陪你啦,我得去上班啦”,她拿起车钥匙,同可欣道别。
“好,那你去忙吧”。
送走了佳琪后,可欣呼出一口气,强撑着酸软的身子,整个人瘫在床上起不来。
几天后的清晨,街头随着破晓的日出,开启了日复一日的街头涌动。
可欣送饱饱上了幼儿园后,顺便在街上买了一个热乎的肉包子,一边啃一边往伟杰的家中,准备拿回剩余的行李。
“啊!”
伴随着一声怒吼,可欣先是一顿,接着便听到屋内刘佩气吼吼的声音:“是那个挨千刀的竟然喝了最贵的酒,这可是两千多一瓶啊!"
见状,可欣两眼一抹黑,心道:今天正来的不是时候,正碰上她刚刚从大儿子家才回来。
而她和伟杰离婚的事情,刘佩还不知情,见到可欣捧着一个吃了一半的肉包子站在门口,刘佩双手叉腰,摆出一副皇太后的摸样,朝可欣机关枪似的怒吼道:“我刚进来就看到一桌臭烘烘的残根剩饭,不知道以为家里死人了,还有,那吃剩的五花肉都快长蛆了,有你这么当人家媳妇的吗?”
见可欣面无表情,刘佩更恼火了,拿出她那的老人机一顿拍照,再发到家族群里。
一顿行云流水操作完,刘佩这才发现,群里没有可欣的头像,这时候她才开始觉得不对劲起来。
可欣听的头晕脑胀,心道:要不是为了拿回落下的行李,她是一眼也不想看到眼前这个死老太婆。
想到这,收拾行李的动作忍不住加快。
这时,卧室的门“砰”的一声打开。
只见刘佩气鼓鼓的踢开可欣的卧室:“桌上的酒呢!还没有这个家乱的哟,几天没来,早餐也不做了,衣服也叠....”
“那酒是我喝的!”
可欣瘫着个表情,轻挑着眉,打断阿秀的质问。
“这...”刘佩一时无言,这么几天不见,脸色不仅难看,还跟换了个人似的,难道她知道自个儿子的那些事了?
刘佩下意识猜测后。
不由皱起眉“嘶”的一声!
她明明撺掇儿子瞒着的,虽然他身边那个女的有点家底,可当务之急留着这个正妻在家里照顾孩子和自己,每个月还能给她省下接近一万多的保姆费,好用还省心。
想到这,刘佩按捺住心里的不满,扯起一抹僵硬的笑脸:“你这是怎么了,伟杰又惹你生气了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可欣两眼一撇,忽视刘佩写在脸上的小九九,摊开手掌,面无表情说道:“我肚子不饿,所以就不做了,怎么,你想吃,自己叫外卖去!”
刘佩心里咯噔一声,总觉得今天哪哪都不对劲,不由得悻悻然道:“哎,叫什么外卖。”
“又贵又不健康!”
“我去随便煮点粥就行了,你先休息啊”,刘佩假意关心后,转身佝偻着身子的去了厨房。
她这么一说,一边走着,余光时不时往后一瞥,等着可欣像以前一样,叫她别动手,这样,她就又可以心安理得坐享其成!
她那暗含着八百个心眼的语调。
换做是以前,可欣一定会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爬起来自己做饭,其次是她不放心把厨房交给患有老年痴呆的婆婆,更别说让婆婆带娃。
每次进厨房饭不光会把厨房整的满地垃圾,还经常忘记关火,把整个屋子熏的烟熏火燎。
这样一来二去,留给她的烂摊子更多,加上害怕婆婆的人身安全,便只得自己爬起来包揽了整个厨房。
一来二去,刘佩尝到甜头,揪着可欣的道义感,干什么毁什么,自然而然便全一股脑全让可欣承担起全家的吃喝拉撒睡…
而这一次,可欣暗自嘲讽:“你就接着演吧,以前我怕你炸了厨房,是因为我心里有这个家,现在她已经离婚了,巴不得你把整个家炸了。”
最好自己也诈死在这里。
女人一旦心死,内心冷漠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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