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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雨淅淅沥沥下了半宿,次日天空依然昏沉,空气中弥漫着泥土濡湿的气息。

薛随安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学生坐在那儿了,端端正正地挺着身子,面前是崭新的课本。

薛随安走过去,俯身笑着问他:“来这么早啊,什么时候到的?”

男生面对他的目光有些拘谨,垂着眼睛温温吞吞地说:“……六点半到的。”

家离得远,父母早上要去县里打工,一早就把他送来了。

薛随安在他后脑上轻轻摸了下,说:“先自己看会书吧,待会人齐了咱就上课。”

八点上课,学生们七点半就到齐了。这点比一中的懒蛋们强太多。

薛随安站在讲台上,简单做了个自我介绍。

孩子们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位远道而来的薛老师,黑白分明的眼睛中写满了好奇。

第一堂课,薛随安没讲太多书本知识。他走下讲台,站在学生中间,像朋友那般跟他们聊着天。

问他们这里有什么特产,对面那座山上是不是有果树。

孩子们大多腼腆,一开始还挺紧张,跟他聊了一阵后都逐渐放松下来。

“薛老师。”一个男生举手问他,“你为什么要到这儿来啊?”

这个问题可以有很多种回答,薛随安想了想说:“为了遇见你们。”

后半堂课薛随安带他们预习了第一篇课文,孩子们口音重,很多字读不准音,薛随安耐心地帮他们纠正,遇到比较陌生的字词,他就在黑板上写下来。

薛随安的板书端庄工整,和这个人一样,透着一股温文儒雅的气质。写完,就联系课文,用最易懂的语言把这个词解释一遍。

他的目光总是温柔的,这样的老师令人不由地心生亲近。

薛随安上午一共三堂课,他只带语文,三个年级轮着讲了一遍,中午吃饭时嗓子都有些哑。

学校食堂不分老师学生,都在窗口打饭。这里的饭都是免费的,当地政府非常重视教育,设施和餐补都投入了很多。

薛随安跟其他支教老师围坐在一个桌上,学生们没敢离他们太近,远远地看着。

“这儿的孩子都挺朴实的。”一个女老师说,“眼里没什么杂质,很纯净。”

薛随安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夹着饭菜,点点头说:“都是好孩子。”

“希望他们能走出去吧。”另一个老师叹了口气,“这儿的山太高了,看着都憋闷。”

都是当老师的,知道读书意味着什么。对于大山深处的孩子来说,这是唯一一条走出去的路。

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闷,快吃完的时候,薛随安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陈喻回了他的消息:我这边刚结束。

薛随安放下筷子,打字:快去吃饭吧,得空了休息休息,别太累。

陈喻:你也是。

两人白天见不着面,也就午饭时候能拿手机发个消息。

三言两语,没有什么特别的话。他俩微信上聊天几乎都是薛随安主动,反正就是表达一下朋友间的关心,薛随安坦坦荡荡的。至于藏没藏别的心思就不知道了。

陈喻是没察觉,该怎么回就怎么回。

午饭吃完,薛随安回教室守着孩子们午睡。

下午是三节拓展类课程,讲点课本以外的东西。

薛随安讲课的时候试着手臂有些痒,低头一看,皮肤上红了一小片。

医院里,陈喻正在给患者扎针。

今天的病人比昨天更多,院方不得已采取了限制措施,就这样陈喻还是忙得停不下来。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一个护士小跑着进来,敲敲门对他说:“陈医生,外头有个病人家属拉来了一车西瓜,说是来感谢您的。”

这家属也是实在,圆滚滚的大西瓜载了整整一车。

医院哪能收这些,家属不听,直接在门外开始卸货。

陈喻下去的时候他都卸了一半了。

男人穿着洗得发黄的背心,浑身晒得黝黑,看见陈喻出来,赶紧抹了把汗,对他说:“陈医生啊,您真是神医啊。我老婆子自从做完手术,那腿脚就不太利索,您给扎了两次针就不疼了,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了……这些瓜您别嫌弃,都是自家种的,甜得很!”

陈喻拦住他,无奈道:“心意领了,瓜就不必了。再说这么多哪能吃完,您带回去吧。”

“我特意运过来的,专程来谢谢您。”家属不听阻拦,诚恳道,“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您来这确实是受苦了。天热,您跟其他医生一块吃,剩下这半车我送学校那边去,支教老师也是我们的恩人。”

陈喻劝不动他,其他医护人员也没辙。

西瓜在地上滚成一堆,男人卸完就走了,开着破破烂烂的货车驶向学校。

活动课上到一半,学生们都吃上了西瓜。

连绵细雨快要停了,屋檐时不时落下几滴雨水。几个女生贴着墙蹲成一圈,一边啃西瓜,一边在地上扔毽子玩。

薛随安手里也拿了个西瓜,相当自然地蹲在她们旁边,问:“这毽子是你们自己做的吗?”

离他最近的女生腼腆回答:“是我奶奶做的。”

毽子是用花布缝制的,小小一个,里头装了些豆子,她们接起再扔下,一只手灵巧地抓住了所有毽子。

薛随安看得津津有味。

他啃着西瓜,腾出一只手挠了挠胳膊。

不知是被蚊子咬了还是怎么的,胳膊痒得厉害。不只是胳膊,脸跟脖子也有些痒。

薛随安穿得是短袖,两条手臂被挠得红红的,下了课学生给他送来一瓶风油精,说:“老师,抹上这个就不痒了。”

“好的,谢谢你。”薛随安在男生的头发上摸了把。

风油精抹了也不管用,吃晚饭的时候薛随安有点坐立难安。

坐他旁边的老师纳闷道:“薛老师这是被什么虫子咬的?怎么红成这样?”

“谁知道呢,从中午痒到现在。”薛随安动了动肩膀,脖颈连着锁骨都红了,被他挠得有些肿。

晚饭他都没怎么吃,回宿舍找止痒膏去了。

得亏宋玲给他装了一堆药,薛随安从背包里翻出一支药膏,涂抹在皮肤上。

药膏清清凉凉,但也没什么用。

没过多久,那股难以忍受的瘙痒感又密密麻麻地泛起来。

他今天回来得早,陈喻隔了半个小时才回来。

陈喻手里拎了半个西瓜,刚插进钥匙,门还没打开,就见薛随安从屋里出来了。

“脖子怎么了?”陈喻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涂了一层白药膏。

薛随安痒得难受,脖子僵着,脸上表情无奈:“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痒得厉害。我这药膏抹了不管用,想问问你有没有别的药。”

陈喻拧开锁,朝他招手,“过来我看看。”

薛随安走过去,走廊灯光黯淡,看不清楚,陈喻的视线从他的脖颈移到眉眼,薛随安脸上也有不明显的红。

“痒多久了?”陈喻问他。

“下午第一节课就开始痒。”薛随安对上他的目光,歪头挠了挠下巴。

“别挠。”陈喻转头推开门,示意他进来,“看症状不像被虫子咬的,应该是过敏性荨麻疹。”

薛随安跟着他进门,闻言一愣:“过敏?”

陈喻把西瓜放在桌上,摁开顶灯和空调,杂音填补了屋内的寂静。

薛随安抬起胳膊看了看,不太相信:“我没有过敏史啊,怎么会突然过敏?”

陈喻走到窗边拉上窗帘,回头一看他在挠胳膊,出声道:“哎,别挠。”

“太痒了。”薛随安又挠了两下,还是听话地收回手。

陈喻给他拿了把椅子让他坐下,说:“我问问同事有没有药。”

陈喻给其他医生发了消息,不一会收到回复,有人带了抗过敏的药。

那人跟陈喻熟,直接把药送过来了。陈喻道了声谢,关上门对薛随安道:“先把药吃了。”

薛随安手里被递了一杯热水,还有药片。

“这是氯雷他定,专治过敏的。”陈喻看着他把药咽下去,又问,“除了痒还有其他症状吗?”

薛随安摇摇头,还是怀疑:“真是过敏啊。”

“我还能骗你不成?”陈喻扬眉笑了笑。

“我不是那个意思。”薛随安马上解释一句,抬头看着他,“就是挺突然的。我中午也没吃什么特别的东西,不知道对什么过敏。”

陈喻说:“一般是免疫力紊乱造成的,可能是因为刚换了环境,别担心,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说完,把手里的药膏递给薛随安,“这是附院自制的药膏,痒的厉害就抹抹。”

薛随安接过,先去洗手间把之前抹的药膏洗干净。这一洗就看出了皮肤原本的状态,红肿一片,打眼一瞧还挺渗人。

主要脸上也有。薛随安一向注重自己的外在形象,这副模样他都不想出去见人了。

洗手间是公共的,陈喻进来的时候薛随安正对着镜子抹药膏。皮肤一碰就痒,薛随安没忍住又用棉签挠了几下。

陈喻从里间出来洗了洗手,转头看着他说:“越挠越痒,忍忍。”

薛随安叹了口气,仰着脖子慢慢涂抹,“真够倒霉的。”

陈喻笑笑:“明天跟我去医院测测过敏原。”

“行。”薛随安应了声。

锁骨抹完,薛随安伸手探到后颈,脖子往下那块皮肤也红了。

他另一只手拉着衣领往下拽了拽,涂抹的时候棉签老歪,一个人操作不太方便。

他偏头看向旁边,陈喻正看着他。

都这么熟了,一对视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陈喻顺其自然地接过他手里药膏,说:“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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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那年,沈思梧找了个家教老师的兼职。

学生是高二男生,听说不仅成绩差,脾气也差,气走了不少老师。

沈思梧无所谓,反正家长给的钱多,他正好缺钱。

第一次见面,穿校服的少年扔给他一张卡:“里面的钱是我爸给你的三倍,身份证借我用用。”

沈思梧:“干什么?”

章驰混不吝道:“跟同学开房。”

沈思梧:“……”

小小年纪不学好,这孩子没救了。

日渐相处中,沈思梧发现章驰貌似没那么可恶,偶尔也有可爱的一面。

沈思梧拿钱办事,决定把章驰引上正路。

酒吧里,章驰接到沈思梧的电话,让他赶紧回家学习。

狐朋狗友起哄:“你就那么听那个家教的话啊。”

“谁乐意听他的。”章驰喝醉了,说话不过脑子,“我就是看他长得不赖,想尝尝他在床上什么滋味。”

“尝完过后呢?”

“蹬了他。”

谁知一推开门,人就在门外。

沈思梧面无表情,一个巴掌甩过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见已是多年后。

昔日不学无术的少年考上了大学,性子也收敛了许多,见到沈思梧乖乖叫了声:“沈哥。”

沈思梧西装革履,清冷沉稳,只是淡淡瞥他一眼:“谁是你哥。”

一个后悔莫及死缠烂打

一个分外记仇不为所动

大概是个追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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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男友出轨的当天晚上,姜南独自去酒吧买醉,遇上了一个长相气质绝佳的帅哥。

帅哥朝他挑眉:“一个人?”

姜南握着酒杯“嗯”了声,仰头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把所有的理智和情绪都烧成了灰。

姜南主动搭上帅哥的肩,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你也是一个人?”

之后怎么从酒吧到酒店的,姜南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第二天醒来,满身暧昧痕迹。

荒唐一夜,谁也不认谁。

姜南把搭在自己胸前的手推开,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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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齐回国第一晚,就在酒吧遇上了一个特别合胃口的男人。

他原以为这是朵高岭之花,却没想到这人竟有两副面孔。

再见是一周后。

周斯齐替发小上课,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饶有兴趣地看着讲台上不苟言笑的男人。

腰细腿长,身姿挺拔。

没人知道那衬衫西裤之下是怎样的一副浪荡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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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一次登山,姜南趁夜色进了周斯齐的帐篷。

没过多久,听到男朋友在外面找他。

姜南动作一僵。

“别管他。”

周斯齐摸摸他的脸,低头一笑:“宝贝儿,继续。”

ps:双不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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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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