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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经书

上书“混元刀法”四字,奇的不是它的含义,而它竟是失传已久、按理说不可能现世的藏邬文所写。

司展黎拿书的手微颤,还未回神,竟被闪身而来的墨衣人劈手夺走。

她紧紧盯着,视线随着书移动。

墨衣人警觉地瞪了她一眼,把经书收进储物袋,像是把她也当做了觊觎此书的人。

杨灵均赶来,冲司展黎微笑:“多谢道友仗义相助。”

晏、云二人亦按捺不住,走上前来。司展黎收敛心绪,目光沉沉。

双方暂且休战。

头领愤愤不平,恶声恶气:“师妹是想独吞吗?师母真是偏心,不仅把毕生所学传给你,还把以密文记载的秘法传你一人。”

她懊恼不已,先前拿出经书逼问密文含义,谁料她这便宜师妹着实狡诈,打她一个猝不及防,她只来得及将书往怀中一揣并未收进储物袋,竟被轻易抢走。

墨衣人的眉宇闪过一丝不耐,她冷声:“我解释多次,没有你臆想中的秘法,这仅仅是一本刀谱,上面的所有心法你全都学过。”

“你当我蠢?”头领气急败坏,“你说的容易,那你为何对我穷追不舍,不愿与我分享此书?”

墨衣人道:“这是师母留给我的遗物,你居心不良从我身边将其骗走,我自是要拿回来,免得玷污了她老人家的心意。”

头领仰天大笑:“好一个玷污,占了那么多好处,你还要恶心我,真是师母的好徒子,我的好师妹。”

她的笑声甚是悲凉,墨衣人终是不忍:“放手吧,莫要执迷不悟。”

头领擦了擦眼角的泪,不知是笑出的还是伤心的。

“这也好办。”头领眸光微闪,形似商量道,“念在师姐妹一场,你若是破译经书,教我密文。我便不再纠缠,从此不复相见。”

“油盐不进。”墨衣人摇头,“只因你太过急功近利,师母才对你有所保留,这密文十分重要,教给你怕是要坏了她老人家的大事。”

她话音未落,头领怒火中烧,连劈几刀,炫目的法光爆裂而出。

墨衣人反格,连环劈砍,刀风相撞爆开,又一刀砍去,击中了头领的肩膀。

墨衣人收刀:“你并非我的对手。”

头领捂着渗血的肩头,看了看伤重的五个手下,放话:“你等着!不拿经书,我誓不罢休。”

说罢,她将披风一甩,平地起风,卷起手下随风而去。

尘埃落定。

杨灵均嗤道:“疑神疑鬼,非把刀谱看做什么功法经文。”

墨衣人不愿多说,拉着她便走。

等候多时的司展黎可容不得她这般离去,横剑一拦:“且慢。”

在场几人俱是一惊。

墨衣人目光不善,杨灵均亦是警醒:“道友这是作甚?”

司展黎眼角余光飘过身旁的晏、云二人,心知不能挑明了说,便道:“那书上密文我瞧着眼熟,道友可否借我一观?”

话虽看似客气,但她这架势不像是借,倒像不给就强抢。

杨灵均惊呼:“你认得这鬼画符般的密文?”

谁知她是不是空口白牙,起了歹念。墨衣人眼中杀气闪现:“我偏不给。”

司展黎也不恼,似笑非笑,传音入密。“道友,可知藏邬文?”

墨衣人神色剧变,闪过疑虑。

二人目光相对,锋芒毕露,仿佛涌现噼里啪啦的电流声。

二人衣衫无风自扬,霎时间只余江水浩浩汤汤。

墨衣人蹦出几个字:“那又如何。”

司展黎眼神一凛。身旁的晏诀扯住她的衣袖,担忧出声:“展黎。”

司展黎拂开他的手,目不转睛,发狠道:“我偏要看。”

说罢,她长剑直刺,墨衣人瞬间反格。

杨灵均一头雾水:“怎么就打起来了。”

“小黎!”云岫直呼,想上前却被晏诀拦下。

司展黎分神回道:“待着别动!”一边招架长刀。

墨衣人的刀法大开大合,曲中求直,凌厉惊人。

而司展黎惊的却是此人的刀法与她母亲一脉相承。分明是藏邬族不外传的隐世刀法。

二人战了数百招,司展黎心惊,这是她首次一对一时主动展开两仪四象剑诀,饶是如此,也只是战成平手。

遇上对手了!

司展黎兴致高涨,全力以赴,终是凭借精妙的剑诀略胜一筹,挑开对方长刀,瞅准空档,一掌拍去。

墨衣人一骇,回手相接。

两掌相击,法光从中暴涨。

墨衣人眼神杀气腾腾,司展黎亦是横眉竖目。

法力乱流荡起飞沙走石,芦苇连根拔起,白色芦花纷纷扬扬,宛若一场细雪。

晏诀顾不得法术反噬,结印打开结界抵挡乱流,将云、杨二人护于身后。

杨灵均不甘被人保护,相助他展开灵障。

“砰”的一声,灵力爆开,墨衣人闪身后退,司展黎岿然不动。

墨衣人不过是金丹巅峰,角力修为,终是抵不过司展黎元婴境界。

司展黎很是认可这个对手,和气几分,拱手:“不打不相识,承让了。道友,刚才多有得罪,请见谅。”

以退为进为上策,对方性子比她还倔,免得玉石俱焚。

经此一战,墨衣人也是服气,但仍攒着气,随意还之一礼,却不吭声。

杨灵均抚掌而笑,打圆场:“实在精彩,这还是你第一次遇到对手。”

墨衣人不应,她转而对司展黎赞道:“道友剑法精妙绝伦。你这把剑也是好极,可否让我看看?”

“有何不可。”司展黎将燕归递去。

墨衣人却强行拎着杨灵均的肩膀后退一步,瞥了司展黎一眼,“走了。”

“哎,我还没看上呢,着什么急啊!”

杨灵均说话间已被墨衣人带着飞起,掠上江面,燕子抄水般倏然远去,化作一点。

“后会有期——”杨灵均的声音远远传来。

她们连姓名都并未告知,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最关键的是那本藏邬文书。

司展黎思索着,长剑一撩,几片芦苇随着剑风汇入江水,轰隆隆水流奔走,转眼便不见了。

晏、云二人站在她身后,见她临风而立,青衫飞扬,人和剑都有些落寞。

二人上前与她并肩,云岫道:“人都走远了,下次见了我们帮你抢过来。”

司展黎失笑:“连缘由都不知道,便帮我抢?”

“不就是想看密文嘛。”云岫淡然道,双手笼于袖中,“话说那密文究竟写了什么?”

司展黎摇摇头。

晏诀似是漫不经心地问:“展黎,你传音入密,给那人说了什么?”

他总是如此敏锐,司展黎却不喜欢,她避而不答,坦然与其对视,目光含有警告。

“不想说便不说嘛。”晏诀知难而退,转而提议,“傍晚了,我们去看花灯吧。”

三人在灯市上逛了一圈。

火壶在手艺人手中飞舞,吹落满天繁星,飞溅如雨;盒子灯一点燃,哗啦啦落下一连串灯笼,彩绘小人在中旋转;雕梁画栋的灯楼从底往上层层亮起;火龙翻个身穿过大街小巷,人潮汹涌。

皆让人目不暇接。

司展黎拎着虾灯,走动时,虾抓摆动,两根长须颤颤巍巍,栩栩如生。

那么多繁华热闹在她眼前,她却心不在焉。

晏诀看出她有心事,叫住东逛逛西瞅瞅的云岫,道:“不如回去尝尝我酿的酒,二位意下如何?”

云岫迫不及待:“那感情好啊!”

漫天火花又猛地爆起,灼灼光辉映亮三人的身影,晏诀一双桃花目仿若落进了星辰,以及司展黎时明时暗的面容。

司展黎浅笑点头。

玉兰树下,三人落座。石桌上一坛酒并一碟糕点。

晏诀为她二人斟酒,朦胧的酒香四溢,简直能香飘十里。

云岫深吸一口气:“还没喝我就知道这是好酒。”

司展黎浅酌,清冽甘醇,确实合她的口味。

晏诀轻笑:“这酒名为‘晚来秋’,家师传下来的酒方。这一坛我埋在玉兰树下已有五十年,今日才启出。”

司展黎心思松懈,“那我俩有口福了。”

“凡间酒有烟火气,玉京的则是缥缈无味,和这酒全然不同。”云岫感慨道,“说到师尊,倒让我想起师门,好似此酒的味道,亲近和怀念。”

司展黎几分好奇:“云岫姐师出何门?”

云岫道:“天市门,小黎儿可曾听闻。观星相、紫微斗数,学得很杂。”

五大仙门之一的天市门,如何不知。

“我还会相面呢。”云岫勾起司展黎的下巴,左右细看,“比如小黎,你的面相就很好。我观你心性坚韧,只是思虑较多,难免钻牛角尖,但还好总会遇难成祥。”

还挺准,司展黎挑起一边眉。

云岫继续道:“现下有一道大坎,只要跨过去,未来皆是坦途。”

司展黎受用:“借你吉言。”

晏诀也凑热闹,“看看我如何。”

云岫端详他,摸着下巴思考:“真君这面相,恕我直言,早年执念颇深,眼下虽好了许多,但本性难改,一生皆为旁人奔波,甚少为自己而活。”

晏诀心下一惊,面上难以置信:“不准吧,我如今闲得不能再闲了。”

云岫不以为然,悠悠道:“还有一点,将来可能会堕入情障,难以自拔。我瞎说的,你也就随便听听。但我奉劝真君一句,天条明令禁止谈情说爱,还请以身作则。”

她拖长尾音。

司展黎奇异似得看向晏诀,他瞟了她一眼,急忙移开视线,咬牙道:“简直荒谬!你明明是在编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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