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搞行为艺术吗
『合欢宗小师妹』：谁都别拦我！这盒月华露我要定了！！（疯狂打赏500点）
『霸道剑尊』：呵，本座出双倍。（账户亮起20,000环保点）
『魔教护法』：都滚开！老娘攒了三百年的环保点就等今天！（系统提示：该用户兑换记录显示今早上还在捡垃圾）
整个屏幕被七彩弹幕淹没，特效礼物炸得连木羽的脸都看不清。突然几条弱小可怜的弹幕从缝隙里飘过——
『贫穷丹修』：（颤抖）主...主包，9999点是不是太贵了？我一年垃圾分类都攒不够啊...
『牛马打工人』：求求了！打个折吧！我愿捡十年垃圾！（痛哭表情x3）
木羽突然凑近镜头，小脸在美颜特效下白得发光："贵？"
木羽看着满屏哭穷的弹幕，突然"噗嗤"一笑，小手往腰间一叉："好啦好啦~知道你们穷得叮当响啦！"
她转身从锦囊里掏出一个赤红小瓷罐，罐身还画着燃烧的枫叶纹路："铛铛！看这个——"
"「火枫叶」花茶——"木羽用唱山歌的调子喊道，"不要999！不要599！只要99环保点！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弹幕瞬间沸腾」
『贫民窟剑修』：啊啊啊这价格是真实存在的吗？！（全部家当198点）
『佛宗扫地僧』：善哉！老衲终于买得起了！（颤抖着手点击购买）
『破产富婆』：给我来十份！等等...（突然沉默）我余额只剩9.9了...
木羽瞄了眼后台库存，眼珠一转，突然拍桌："家人们！看你们这么热情——"
她小手一挥："主包自掏腰包补货！每人限购两份，每份二两！"
「主播提示：将『大气』二字扣在公屏上
有机会触发隐藏福利」
下一秒——
整个屏幕被七彩炫光的「大气」弹幕淹没，中间还夹杂着：
『修真界黄牛』：高价回收灵茶！2千种花币一份！
【蓝星·某宅女公寓】
陈情蜷在电竞椅里，薯片渣掉在睡衣上也没察觉。电脑屏幕的冷光映着她三天没洗的刘海，右下角的八卦群消息不断弹出——
「吃瓜一线群（99 ）」
『八卦小灵通』：（分享链接）【修真界小木羽の直播间】速进！！
『咸鱼王中王』：这直播间咋天天刷屏？我七大姑八大姨都在看（抠鼻.jpg）
『御姐控晚期』：点过一次，主播是个小豆丁，啧，不是我的菜（甩墨镜表情）
陈情咬着可乐吸管，鼠标在链接上悬停。她记得这个直播间——上周热搜#全息投影造假#的配图就是它。
突然，群里炸出新消息：
『特效师阿伟』：我拿专业担保！他们直播间根本没加后期！（甩出分镜分析图）
『考古系学姐』：视频里那个青铜鼎...上面的铭文和失传的禹文好像！（惊恐猫猫头）
陈情的手一抖，薯片袋哗啦作响。
「吃瓜一线群（99 ）」
『陈情』：@八卦小灵通这直播间到底什么情况啊？刚点进去三分钟，满屏ID都是什么「合欢宗小师妹」「剑尊本尊」……现在中二病都这么猖狂了吗？（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御姐控晚期』：（叼烟）呵，我围观了十分钟，人均戏精附体，一口一个「道友」「环保点」的，尬得我脚趾抠出三室一厅（动态图：疯狂抠地）
『咸鱼王中王』：就是个卖茶叶的！（翻白眼）
『特效师阿伟』：不确定，再看看，人气挺高的
（群内突然沉默三秒）
「吃瓜一线群（99 ）」
『八卦小灵通』：（突然闪现）朋友们！我只能说——这个直播间的水很深！你们把握不住！但要是抢到福袋……（压低声音）那你可就赚到了……
（说完秒速下线，头像灰暗）
『咸鱼王中王』：？？？这货是不是被传销组织洗脑了？（叼烟沉思）
『御姐控晚期』：（突然甩出截图）等等！我刚顺手截了弹幕——这个叫「种花家环保局」的ID，打赏了二十万环保点？！（颤抖）
『特效师阿伟』：（突然发语音）艹！我刚用光谱分析仪扫了视频账号画不是特效！
『陈情』：（默默放下薯片）……要不，咱们就蹲五分钟？（手已经点开直播间）
木羽将茶罐轻轻推到一旁，摸出一个杏黄色的锦囊——
香囊不过掌心大小，缎面上绣着几枝青竹，针脚细密，还缀着穗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荡。
"锵锵~"她手腕一翻，香囊在指尖转了个圈，"长流镇特产——「青竹避秽囊」！"
"别看它小，"木羽把香囊凑近镜头，压低声音，"只要挂在腰间——"她突然指向自己头顶不知何时飞来的一只毒蚊，"啪！"
那蚊子刚飞入她周身三尺，就像撞上无形屏障般直直坠落。
『荒野探险家』：卧槽！这比驱蚊水好用一万倍！（打赏100点）
『修真界黄牛』：转手卖出去能赚一笔了！（疯狂截图）
『过敏体质』：求求了！我每年夏天都被叮成猪头！（哭嚎.gif）
木羽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存货："只有三十个哦~想要的把「想要」打在公屏上！"
番番抱着虚拟数据板，看着暴涨的互动数据，忍不住露出"老父亲"般的微笑。它下意识想捋胡子，却摸了个空——
（系统提示：您的「仙风道骨」皮肤体验卡已到期）
（木羽突然切换成街头叫卖腔调）
"各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她变戏法般拎起两串香囊，杏黄的流苏在镜头前轻晃，"这一款！「净尘囊」！"
"体味重的道友有福啦！"木羽捏着鼻子作嫌弃状，"戴上它，再猛的汗臭味都能祛去~"
"「青庐囊」挂屋里，比什么熏香都管用！"她深吸一口气，"闻到了吗？这是元婴大能洞府同款！"
木羽又不知从哪儿取出五对用红绳系在一起的香囊。每对香囊一青一粉，刺绣也两相呼应。
"限量款「相思扣」——"她指尖轻点，两囊之间浮现出肉眼可见的灵气丝线，"情侣必备~"
木羽抓起一块花牛肉干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她灌了一大口茶，豪迈地用袖子一抹嘴——
（番番紧急弹出提示：注意主播形象管理！）
"嗝——"她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小嗝，眼睛却亮晶晶的，"家人们！点赞破600万啦！"
"老规矩！百万点赞一福袋，今天撒六个！"她哗啦倒出六颗青灰色的辟谷丹，丹药在瓷盘里滴溜溜转圈，"别看长得丑——一粒可三十六个时辰不用进食"
六只鎏金福袋悬浮空中，木羽小手一挥："走你！"
福袋瞬间化作流光冲向屏幕，弹幕顿时哀鸿遍野——
『非洲修士』：又没中！本座已经连续抢空三十次了！（拆家中）
『欧皇附体』：哈哈哈我中了！等等...（又有人敲门！）
木羽已经光速点击下播，最后画面定格在她狡黠的wink："下次直播见——"
【10万人抢6份生存率0.006%】
【蓝星·种花家特管局大厅】
"老付！我抢到了！！"
钱局长一个箭步冲进大厅，手里挥舞着手机，屏幕上的「订单支付成功」还在闪闪发光。他一把抱住正在喝茶的地质局付局长，原地转了三圈，活像只撒欢的哈士奇。
"放、放我下来！"付局长手里的保温杯飞了出去，枸杞撒了一地，"我高血压！高血压啊！"
付局的学生们吓得魂飞魄散："钱局！我们老师支架才装半年！"
——
整个特管局乱成一锅粥。
（背景音：此起彼伏的手机提示声）
后勤部小王：（捧着小糕点盒泪流满面）这辈子没抢到过秒杀…原来这就是欧皇的感觉吗…
信息科小李：（对着香囊发呆）所以…谁愿意和我组道侣？性别别卡太死？（突然被同事捂住嘴）
最夸张的是龙虎山张天师——
老爷子一个鹞子翻身跳上会议桌，道袍翻飞："无量天尊！老道抢到福袋了！！"他举着手机满场狂奔，"三十六个时辰不吃饭！够我闭关冲一波了！"
（角落里的医护人员默默掏出了镇静剂）
————
【蓝星·种花家京都·绝密会议室】
深达地下三十三层的会议室内，全息投影仪在长桌中央投出一组数据流，荧光数字在昏暗的空气中无声滚动。
"根据最新统计，"坐在首座的中年男子指尖轻叩桌面，"直播间开播以来，我国环保点总量增长76%，国民垃圾分类参与率提升至2.7%。"
他的目光扫过在座众人，镜片反射着冷光："更重要的是——"
"修真界的物品，"他缓缓道，"正在真实地改变我们的世界。"
会议室陷入短暂的沉寂，只有通风系统发出轻微的嗡鸣。
"情报封锁必须继续。"坐在阴影里的老者突然开口，手中的茶盏泛起涟漪，"至少在种花家掌握足够多的信息前——"
"同意。"
"附议。"
"全票通过。"
随着电子印章在虚拟文件上落下，会议室灯光骤亮。窗外——虽然这深度根本没有窗户——仿佛传来巨龙苏醒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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