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易感期来了,两人足不出户,窝在这个小房间内,度过了混乱的一周。
许应的肚子鼓得像几个月的孕夫一样,被液体积满,一动就咕咕作响,腺体处满是密密麻麻的咬痕,全身上下更是青青紫紫,被人狠狠蹂躏了一番。
凸点也被咬的没有一块好肉,搭配上两个小钉子,显得更加se气。让人生起一股暴虐感,只想继续折磨,玩坏。
稍微一动,就黏糊一片。
许应窝在床上,被身后的Alpha紧紧抱在怀中,它不肯出去,所以哪怕睡觉,两人也只能黏在一起。
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周济生已经走了,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份早餐,用玻璃罩罩住。
空气中仍旧弥漫着一股常春藤味,浓得几乎要化成实体。
Alpha不在,许应又睡了个回笼觉,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套上衣服,下了床,去浴室冲了个澡。
打开终端,数不清的消息一窝蜂的弹出来,其中,还有一个陌生人发来的两条消息,头像是只小猫。
不用猜也知道,是周济生。
【等我回来,我带你回首都星。】
【钱不够的话,就和我说。】
看到这,点开自己的账户一看,余额为一百万星钞。
许应叹了口气,关掉了终端。
Alpha一走,日子恢复如初,Beta又过起了平淡的生活,逐渐把周济生抛之脑后。
店里生意越来越忙,许应忙得晕头转向,食量也比之前大了不少,甚至口味变了不少,喜欢吃酸的东西,但他并没有当回事,以为只是自己这段时间,太累的缘故。
等到发现不对劲时,早已晚了。
“你怀孕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许应一脸不敢置信,觉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忙再次向大哥询问了一遍。
结果,得到的答案一样。
顿时,脑中闪过和Alpha在一起,混乱的七天,以及不断鼓起的肚子。
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怀孕,和周济生做时,也就没有带,也没有吃避孕药。
之前,他拼了命想要一个和周济生的孩子,可都被一颗颗避孕药阻断了这个念头,现在,他不想要了,却告诉自己怀孕了。
这真是可笑。
许应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一个冷笑,“没事,还能打掉。”
大哥的脸色有些不对,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送走大哥,许应躺在床上,正思索什么时候去打胎时,终端响了,打开一看,是条通讯申请。
又是那只猫,周济生消息这么灵通,看来自己身边有“内鬼”。
不想接,就挂断了,可周济生依旧锲而不舍,发来十几个通讯申请,看样子是许应不接,就誓不罢休。
没办法,许应像往常一样妥协,点了同意键。
瞬间,周济生的脸出现在面前,他身穿一套得体的军装,正坐在一个书房内,脸上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却蛮横无理,“既然已经怀孕了,就好好养着吧,我挑几个不错的人去照顾你。”
“周济生。”听着他对自己的安排,许应只感觉很累,“我...”
“乖乖等我。”周济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还有两周左右,我就能接你回家了。”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许应叹了口气,躺回床上。
隔天一早,周济生派来照顾自己的人就到了,一共七八个,其中还有一名年纪稍长的女性Beta。
经询问,得知几人是乘坐周家的星舰,通过跃迁过来的。
好一个,不愧是有钱人,会用权利。
见许应一直盯着她看,女人说道,“夫人,我是周家的老管家,这段时间,就由我来照顾您,您有什么事,和我说就行。”
许应嘴角一抽,没有说话。
周济生是真下血本,连周家的老管家都打包送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肚子里揣了个金元宝呢。
周济生派来照顾自己的这些人,能力不错,把许应照顾的很舒服,没出一周的时间,他就胖了不少。
脸上也圆润起来,白里透红。
可他也知道,这些人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监视自己。
无论自己在什么地方,都有人紧紧跟在身后,哪怕是去上厕所,也总会有一个人守在厕所外面,等着自己。
生怕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
而周济生那边,哪怕在忙,也时不时打个通讯过来,询问自己的近况。
在他们轮番的监视下,许应还是找到了机会,从别人手中得到了一瓶药,并选好了时间。
他们守得再严,也有不在的时候,那便是深夜。
深更半夜,伴随着房门轻轻关上,屋内只剩下许应一个人,他慢慢睁开双眼,攥紧藏在被子里的药瓶。
心里砰砰直跳。
顾不得想之后会面临的事,许应下了床,正端起水杯,终端不合时宜的响起,吓了一跳,手下一滑,“哐当”一声杯子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有人被惊醒,脚步声正逐步接近。许应反应很迅速,赶在那人进来之前,把药瓶藏了起来。
管家冲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睡意。
“您没受伤吧?”她焦急的问。
许应摇摇头。
她长舒了一口气,让许应待在一边,独自收拾残局。
终端依旧响个不停,激起了女人的注意,许应实在没办法,当着她的面,接通了实时通讯。
“许应。”刚说到一半,注意到许应这边的情况,周济生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大晚上的,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怕他看出来什么问题,许应忙说,“我有点口渴想喝水,不小心把杯子碰掉了。”
周济生略带探究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良久,平声说,“注意点。”
藏在口袋里的手,微微攥紧瓶子,但面上依旧如常,“嗯好。”
看他并没有发现什么,许应松了口气,正要找个借口挂断通讯,就见周济生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视线紧紧盯着口袋处看,脸色一变。
“怎么了?”他问。
“把东西拿出来。”周济生厉声呵斥,“正当我没发现是吧?”
“什么东西。”许应咯噔一下,心中早就乱作一团,可面上依旧装死。
“拿出来。”周济生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想到他对自己做过的那些混蛋事,如果自己不乖乖照做,保不住又会用到自己身上,当着Alpha的面,许应只好把药瓶掏出来。
“蠢。”他冷笑着说。
有了上次的事,他们守得更严了,周济生也日日打通讯来查岗,眼看一天天过去,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却还是找不到出去打胎的机会,许应有点急了。
一天夜里,窗户没关严,许应被冻醒了,看着面前的窗户,终于有了一个计划。
他强忍着,站在窗口吹了好几个小时的冷风,终于把自己吹发烧了。
吃过午饭,他躺在床上,借口说自己想睡一会儿,不要打扰他。把人打发走后,实现约定好的许白悄悄翻窗溜了进来,和许应互换了衣服,代替他躺在床上。
两人身形相仿,背对着人,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应该能糊弄过去。许应带上帽子,翻下窗,来到一楼院内,挺着个大肚子,悄悄溜了出来。
小诊所内。
许应躺在手术台上,麻药劲慢慢涌上来,头一歪昏睡过去。
同一时刻,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一股浓郁的常春藤味涌进来。
等在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自己已经回到了床上,许应赶紧上手去摸肚子,竟然还在。
孩子没能打掉。
正沮丧时,一个声音开口,“很沮丧吗?”
闻声望去,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门口,被光线昏暗,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但空气中浓郁得几乎要爆炸的信息素,就知道他心情不好。
许应攥紧被单,没有说话。
身影一步步靠近,一张完美的脸出现在视野中,冷冰冰的看着自己。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许应第一次看到周济生露出这种表情。
他有些害怕,身体不自觉的往后挪了挪,与周济生拉开距离,但床有限,他又能跑多远,很快,就挪到了床沿边。
周济生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他快步走过来,一把把许应拽回来,拉进自己的怀里,揉着他的头,问道,“我们的孩子差点被你杀了,就在一个小时前,为什么要这么做?”
手上的动作很轻,可语气却越来越冷。
“你是哑巴了?”他的手不断上来,来到腺体处,大力揉捏,“说话。”
“我不喜欢他。”许应如实回答。
“那我呢。”周济生问道。
“也一样。”许应视线落到前面,“所以,你们都应该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永远不要再出现。”
刚说完,周济生的巴掌就裹着疾风扇了上来,许应没有任何反应,头被打的偏到一边,半边脸火辣辣的痛。
泪水不争气的流下,许应大声对着Alpha吼,仿佛想要把这段时间的所有委屈,全都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我就是不喜欢你们,又怎么了?”许应越哭越凶,甚至开始有些喘不上气,“你凭什么强迫我,你他妈就是的混蛋。”
“闭嘴。”周济生粗暴的擦了擦他的眼泪,想要把他重新搂进怀中,安抚一番。
“滚。”许应上手推他,“我不需要你。”
周济生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在许应的注视下,他拉开床头柜,从里面翻出一套银色手铐。
在许应惊恐的目光下,控制住他,脱光衣服,一头扣在手腕上,另外一头则扣在了床头。
许应拼命拖拽,可都无济于事。
很快,他听到了解皮带的声音,很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自己腰上,点了点,“趴好,我们来算算帐。”
许应拼命摇头,一只手甚至伸到后面,要去阻止。
“啪。”
“啊。”
臀部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太疼了,许应条件反射挡在上面,不让Alpha继续打下去。
“手拿开。”
“别这样。”许应语气软了下来,“我疼。”
“嗯。”周济生拿开他的手,“打完就不疼了。”
“啪啪啪。”
皮带裹着疾风落下,周济生没有任何收敛,一下下打在Beta的身上,无论如何躲闪,都精准打下去。
很快,上面满是红印子,惨不忍睹。
“老公。”许应趴在床上,呜咽道,“求求你了,别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Alpha充耳不闻,继续动手,挥动手上的皮带,不停打在Beta最严重的地方,试图要给他个教训。
“你都错在哪了?”他拿着皮带,狠狠抽在Beta大腿内ce。
“啊。”许应捂着腿,疼得上气不接下气,“吃...药。”
听到他的回答,Alpha不在出声,专心惩罚Beta。
手上的皮带,一次又一次挥下,力道很重,打在伤痕遍布之处。
许应疼得又哭又喊,脑中一片混乱,手脚并爬想要逃离身后的责打,可却因为手腕被锁住,无济于事。
这场惩罚依旧在持续,一早的羞耻感消失不见,只剩下疼痛感在作祟,许应麻木的接受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暴行终于结束。
“还有呢?”手被拿开,又打了一下。
“还有...打...打胎。”许应半死不活,语气断断续续。
火辣辣的疼,不用看都知道肿得很高,满是血愣子,青紫一片,惨不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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