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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白菜帮

“那,那小白菜帮子,你呢?”,哆哆嗦嗦把目标指向南枝。这个白菜帮子总不会要耍花枪吧?

沈厝用袖子遮住惨白的小脸蛋,不忍心瞧着三人受苦受难。

他才是押宝押对了那个赌王,左边的李果呢适合当正妃,放在东宫里镇场。右边的南枝呢,就负责辟邪。

南枝看自己成了焦点,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更不会知道说点什么不好。

就说实话:“我,我只会看书”,看俊王爷爱上俏尼姑。

“还会,写字。”,写美娇娘恋上帅刺客。

“写字好啊!好!我......我也喜欢,写字的姑娘。”,他喜欢吗?

皇后白了沈宸一眼,示意他闭嘴,招呼李果离近一点,让她多亲近亲近,她满意的很。

南枝跪在地上浑身不自在,人在尴尬的时候总要忙点什么。

她先看太子,太子除了胖一点憨一点不算长相丑陋,可是五官就是很奇怪,说不上来的不协调。

她听校场上马球打的激烈,击蹴的声音清脆的好像在打自己的巴掌,决胜场刚开始就被拎到这里来了,她鼠里鼠气的缩头回望。

一点,一点,再一点.....

欸?

比起球场上的战果,有东西不知道怎么的就钻进自己的耳朵里了。

“你看我这个银钗......”

“哪里不好看了?”

“哎呀,你怎么总是这样~”,一个女人娇嗔的抱怨声就这么被放大,放大,放大......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

嗷!

是那个......

世界上还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呢?不是说,皇宫很大的吗?

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吧,火辣的太阳照的豆大的汗珠顺着鼻尖流到了嘴巴里,咸咸的味道让她的心揪的更紧了。

那妩媚的女人最多三十的年纪,羊脂玉一样的皮肤,深邃的五官,鬓边打卷的碎发都证明着她出身并非楚人。和那日听到的声音相符,她热爱银饰,甚至打眼一看,满头白纷纷。

看穿着打扮和身边簇拥的美妇人,莫不是......

她还以为自己碰到了哪个宫女和侍卫**,没想到一顶绿帽子扣在了陛下头上。

可不得抖三抖。

“比赛结束!红队胜!”,一阵锣鼓喧天把南枝从自我幻想出的窘局中拉了出来,周围人的目光一下都聚焦在了斗球得胜的陈行己身上。

“起来吧,别跪着了。”,皇后松开李果的手,才发现南枝还跪在地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想来是个胆子小,不会惹是生非的。

南枝跪姿规矩,不敢懈怠,一下猛地站起来,才感觉脚底板碰不到地面了,忽然人一软,眼瞧着就要歪回地上。

危急关头,王婆套在自己身上的小衫被人一抽,提着领子就被拎了起来。来人正是刚刚酣畅淋漓了的陈行己。

怎么跟沈厝一样,站都站不稳。他捞起这么一只小老鼠实在顺手,就做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场景在外人眼里是多么的可笑,还不如让南枝倒在地上,原地睡一觉。

殊不知这一幕落到有缘人的眼中,简直是天神下凡,人间良配出场的神迹。

南枝被勒的脖子生疼,委屈的要飙出眼泪来。

“好,不愧是本宫的侄子,这次的彩头就归你了。”,皇后中意陈行己,因为他是一个和国舅不对付的犟种。

这两年,国舅拉拢了朝中一半以上的新秀,皇宫从内官,金吾卫,城防营全是国舅的人。说着一切都为了太子,但半年之前他突然提出太子仁德不显,要换掉太子少师和司天监提点。

这才让陈皇后发现,他们兄妹二人早已离心,她知陈行己边关归来之后担个正经武职绝对够格。

可国舅早就想提拔自己人做这个九门提督,不如她亲自来提,让陈行己做这个看似闲职,其实是香饽饽的都督。

这样,既能维持表面和平,她也有望拉拢陈行己做自己人。

陈行己淡然谢恩,彩头什么的不是他所求,背后一道炽热的目光烤的她刺挠。难免要多找两眼是谁这么大的怨气。

“是,你!”,沈厝那一夜从棺材里劈出来的丫头。不会错的,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南枝在他眼里,像一颗水白的脆萝

卜,他记得清清楚楚,不会错的。

“是,我?”

女眷们聚在一起,无非就是亘古不变的那些话题,胭脂绸缎,八卦话本。

李果和南枝被就近安排在眼皮底下,看完了接下来的蹴鞠比赛,就离风流韵事的女主角十步之遥。南枝的心思飞到了姥姥家。

一头扎进了二环内除了拥有更沉浸式的前排观影体验之外,没什么其他好处了。

这些平时就聚在一起的世家高女本来就看不起李果这种全靠军功的武夫家庭,更别说南枝这种“独角兕之家”了。

李果本就不爽,她们又矫情的故意议论二人寒酸的着装和南枝小家子气的表现,让李果是头上冒火,一顿敲敲打打,暗骂道:“神经!”

贵女们把这俩拒之门外之后,旁若无人的探讨起了京城内的热门话题。

“你们买到了吗?”

“没!我的贩子实在是可恶,竟然不通知我就把我预定的卖给了别人!”,是的是的,本就是灰色产业,出现一些行业乱象是必然。

“我买到了!只要出价够高,就一定能买到,我还没见过这个世界上又花大钱买不到的东西!”

好狂妄的发言。

说话的正是权贵之首,首辅大人的嫡孙女。

“那你看完了吗?结局是什么?”,手握稀有资源的她一下就引来了大家羡慕的目光。

“你们真的想听?”

“想听想听,女主到底有没有和刺客在一起啊!”,话本里的男主角集外表、才华、悲惨的身世于一身,实在是惹人怜爱。

“我才不告诉你们!”

小姐们将女主角往自己身上一代入,仿佛帅刺客英雄救美,吃醋撒娇,怒发冲冠,都是为了自己。

怎能不心动?

刺客?这说的不正是她的大作?

南枝没想到自己的作品不但在外郭的市集上流传,连这些小姐们也都趋之若鹜,那么说,其实这么多小姐们齐聚在这里,除了那位钱多的烧的慌的姐,只有南枝知道,男女主当然是甜甜蜜蜜的生活在一起了!

一场大雨带来的倒春寒,除了连累梨花零落外,好像已经过去,转眼间就又是花贴贴,柳悬悬。

待迟迟日暮,少女们被邀燃灯赏花,芳华少女们柳眼梅腮,衬着露花倒影,烟芜蘸碧,灵沼波暖。

金柳摇风树树,系彩舫龙舟遥岸。千步虹桥,参差燕齿,直趋水殿。绕金堤、曼衍鱼龙戏,簇娇春罗绮,喧天丝管。霁色荣光,望中似睹,蓬莱清浅。

南枝没见过这满园春色,手中提着的烛火影影绰绰,让她莫名安心。

她独爱寒梅,在万花丛中找到一棵,似是拨雪寻春,烧灯续昼一般来之不易。梅花已到了季末,无人欣赏,南枝独自一个躲

避人群,自得其所。

她看的太仔细,没发现沈厝跟在自己的身后。

大多数男宾对喝酒食肉更有兴趣,沈厝无人在意,就游魂似的飘在南枝身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小丫头升起了莫名其妙的责任感,害怕她再闯祸该如何是好。

南枝本来未曾察觉,知道尿意袭来,慌张的寻找可以依靠的熟人,才看见自己身后跟了条尾巴。

“谁?”

......

“我。”,被发现了呢。

沈如琢从暗处现身,不着痕迹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真是意外之喜,他还没来得及自己找,倒是被“债主”找上门了。

“小太监!”,南枝喜出望外,仓促从怀里翻出腰牌来,摆出一副我可没有要私藏,本来就是要还给你的样子:“给你。”

沈如琢被一声太监叫的拉回了现实,对哦,他撒了一个谎。

“腰牌?你拿着用吧。”,沈厝的眼神还是一如往常的阴郁。

“那个,上次很感谢你救了我。”,不过她回家后一直有个疑问,沈如琢可能是听见了自己的呼救才救了自己的,可是他怎么知道如此神通,自己要出宫门。

她也可能是个宫女啊?

罢了,不计较那么多,她有更要紧的事情要求助。

“恩公,或许,我若是尿急......”

......

“啊!”

一个女人的尖叫划破夜空。就在二人左手不远处人群片刻,宫中精卫反应迅速,立刻隔开正在汇聚簇拥的人群。

发生什么事了?

“二郎?”,下了校场,陈行己就换回了自己的精装铠甲,他以为沈厝在宫宴之上,此处都是女眷:“殿下快离开,前面蓬莱池又出了命案。”

“命案?”,沈厝大感惊讶,陛下不理后宫之后,三宫六院一片祥和:“又出命案?”

“你没听说吗?正是因为宫中频繁有人溺死和坠井,陛下才大举祭祀。”,陈行己一边答话,一边指挥手下卫兵疏散众人。

“不过这次不同,之前的死者都是宫女嬷嬷,这次的死者应该不是。”,看装束一点不难判断。

祭祀不但没把这频繁出现的“意外”就此断绝,反倒是步步升级了。

“二郎?殿下?”,南枝的脑袋一团浆糊,下身的尿意消失了,恩公不是个太监吗?

“蓬莱池,命案?”,尿意蹿到了上半身,南枝感到胆寒。

陈行己催促着沈厝离开,他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多亏了已及冠开府,不然乌云盖顶,天煞孤星的传说又要被翻出来盛行一阵。

“我怕是走不了了吧。”,他不信邪祟之说,要是一两例,那归因于意外也说得过去,可阎王爷的门口都络绎不绝了还自欺欺人,怕是不合适吧。

出了这事,好日子也变成了坏日子。

沈厝说的没错,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嫌疑人,南枝腿短,局促地跟在兄弟二人身后,挪动着小碎步。

来到蓬莱池边时,原本不在游园区域内的池水已经被团团包围,黑色镜面一样平静的湖水也被灯火点的鬼魅。

陈行己拨开胆大看戏的女眷,看了一眼发现尸体的女子惊恐啜泣不止,还未缓过神,现在询问经过肯定不合适,就暂且作罢。

南枝这才看见一具浮尸俯面向下,她轻薄的衣物提着身体浮在水面上,像一朵幽然绽放的夜昙,头发散乱,海藻一样堆在毫无生机的脑后,露出一截花白的后脖颈。南枝的脑袋被这一幕击中,双脚发麻。

“怎么会,怎么会......”

开始进入主线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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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白菜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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