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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逢的薄荷与归位的时光

黑羽快斗在红子家的阁楼里翻找魔术道具时,指尖突然触到一个冰凉的物件。他弯腰捡起,发现是一枚破碎的单片眼镜——镜片裂成蛛网,金属边框上还残留着一点暗红的痕迹,像极了记忆深处某个模糊场景里的血。

“这是……”他捏着眼镜的手指微微发颤,脑海里突然闪过一片混乱的碎片:废弃工厂的打斗声、旧钟楼的齿轮转动声,还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黑暗里抱着他,声音哽咽着喊他的名字。那身影的轮廓很熟悉,却怎么也看不清脸,只记得对方掌心的温度,暖得让人心慌。

“这是你受伤时掉在现场的。”红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我捡到的时候,还以为是你的魔术道具。”

快斗没接牛奶,目光死死盯着那枚眼镜。他突然想起前几天路过米花町便利店时的场景——货架最上层的巧克力牛奶,他下意识伸手去够,指尖碰到冰凉的包装盒时,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耳边似乎响起一句带着抱怨的话:“快斗,我够不到,你帮我拿一下。”

那个声音很清晰,带着少年特有的清亮,可他就是想不起是谁。直到此刻,握着破碎的眼镜,那声音与黑暗里哽咽的呼喊重叠在一起,一个名字突然冲破记忆的屏障,在他脑海里炸开——

“新一……”

这两个字刚出口,快斗的头痛骤然加剧,无数画面涌进脑海:高中天台的薄荷糖、合租公寓的台灯、毕业礼上没送出去的白玫瑰,还有机场里那个单薄的背影,背着背包,手里攥着机票,他想追上去,却怎么也迈不开腿。

“我想起来了……”快斗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墙上,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他终于明白,这段时间心里的空缺感是什么——是工藤新一,是那个他以为自己忘了,却刻在骨子里的人。他甚至想起,自己在旧钟楼的房间里,攥着半块薄荷糖,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心里想的是“不能让新一担心”。

红子看着他崩溃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你早晚会想起来的,魔法能封存记忆,却封不住心底的执念。”

快斗没说话,抓起外套就往外跑。他不知道新一现在在哪里,只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他,必须告诉他,他没有消失,他还记得所有的事,还记得他们的约定。

他先跑到曾经的合租公寓,推开门,里面的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书桌上的侦探模型、书架上的推理小说、冰箱里过期的巧克力牛奶。只是房间里积了一层薄灰,显然很久没人来过。他走到书桌前,翻开抽屉,里面放着一本笔记本,扉页上是他画的新一的侧脸,旁边写着一行小字:“新一的侦探手册,要好好保管。”

指尖抚过那行字,快斗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他想起新一出国前,曾把这本笔记本塞给他,说“等我回来,要检查你有没有偷偷画我”,现在笔记本还在,那个人却不知道在哪里。

他掏出手机,颤抖着点开微信,找到那个熟悉的头像——还是他画的小像,只是聊天记录停留在三个月前,新一发来的晚霞照片,还有他回复的“等你回来,我变个更好的给你看”。他犹豫了很久,终于按下语音键,声音带着未平复的颤抖:“新一,我是快斗,我想起来了……你在哪里?”

发送成功后,他握着手机在公寓里来回踱步,心脏跳得飞快。他怕新一不回复,怕新一还在为当初的分手难过,更怕新一因为他的“失踪”,已经彻底放弃了他。

而此刻的工藤新一,正坐在米花町的海边。他手里拿着那半块染血的薄荷糖,看着海浪一遍遍拍打着沙滩,心里空落落的。自从旧钟楼空无一人后,他每天都会来这里,像是在等待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快斗”两个字让他浑身一僵。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确认是那个熟悉的头像后,指尖颤抖着点开语音。

“新一,我是快斗,我想起来了……你在哪里?”

海浪卷着碎沫拍在礁石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工藤新一的裤脚。他站在防波堤边缘,海风扯着他的衣角,像要把他卷入无尽的深蓝里。手里攥着的那半块染血薄荷糖早已被汗水浸得发潮,糖纸上的星星图案模糊不清,就像他和黑羽快斗之间,那些被“死亡”撕碎的记忆。

距离旧钟楼空无一人的那天,已经过去一个月。警方停止了搜查,连毛利兰都红着眼劝他“接受现实”,可他做不到——他忘不了快斗最后那条微信里的“等你回来”,忘不了天台上学长说“他们天生该绑在一起”,更忘不了那个总笑着递给他薄荷糖的人,怎么会就这样消失在冰冷的打斗痕迹里。

“快斗,我找不到你了。”新一低头看着脚下翻涌的海水,声音被风吹得破碎,“他们说你不在了,可我不信……可我真的太累了,累到不想再等了。”他抬起脚,鞋尖已经探出防波堤,再往前一步,就能彻底沉入这片他们曾约定要一起看日出的海。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摩托车轰鸣声刺破海风,从身后传来。新一浑身一僵,那声音太熟悉了——是黑羽快斗那辆改装过的黑色摩托车,引擎声里带着他惯有的、张扬又急切的节奏。

“新一!别跳!”

熟悉的呼喊像惊雷炸在耳边,工藤新一顿住动作,难以置信地回头。逆光里,一道白色身影骑着摩托车疾驰而来,车轮在沙滩上划出一道弧线,稳稳停在他身后几米处。黑羽快斗摔下车,不顾膝盖被砂石磨破的刺痛,疯了一样朝他奔来,眼里的红血丝比海面上的霞光还要刺眼。

“你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快斗冲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新一发抖。他看着眼前的人——头发被风吹得凌乱,白色外套上沾着灰尘,嘴角还有一道未愈合的浅疤,可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正盛满了恐惧和心疼,是他朝思暮想的模样。

“快斗……”新一的声音发颤,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下来,“你没死?你真的没死?”他想伸手触碰快斗的脸,却又怕这是濒死前的幻觉,指尖悬在半空,微微发抖。

“我没死,我怎么会丢下你死。”快斗把他狠狠拽进怀里,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揉进骨血里,声音带着后怕的哽咽,“我被人袭击后失去了记忆,红子用魔法救了我,直到今天翻到那枚破碎的单片眼镜,才想起所有事……新一,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新一靠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薄荷味,感受着胸腔里有力的心跳,积压了一个月的绝望终于决堤。他攥着快斗的外套,指甲几乎嵌进布料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以为你不在了……我每天都来这里,看着海,想着我们的约定,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是我不好,是我太蠢,忘了最该记住的人。”快斗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新的薄荷糖,剥开蓝色糖纸,小心翼翼地递到新一嘴边,“你看,我记得你喜欢这个味道,记得我们要一起看海,记得所有约定。”

新一含住薄荷糖,清甜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混着眼泪的涩,却奇异地让人安心。他抬起头,看着快斗眼底的自己,突然想起高中时那个盛夏,天台上的风拂过两人的发丝,快斗也是这样递给他一块薄荷糖,笑着说“以后每一个夏天,我们都一起过”。

“快斗,”新一伸手,指尖轻轻抚过他嘴角的伤疤,“疼吗?”

“不疼。”快斗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只要你没事,我什么都不怕。”他牵着新一,慢慢从防波堤边缘退回来,走到沙滩上。海浪依旧拍打着礁石,可此刻的潮声,不再是催命的召唤,而是重逢的序曲。

那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是他熟悉的、漫不经心的温柔。新一的眼泪瞬间掉下来,他握着手机,手指反复摩挲着屏幕,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那个声音的主人。他想立刻回复,却又怕这是幻觉,怕自己再次陷入失望。

快斗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递到新一面前——是一枚新的单片眼镜,银色边框,镜片干净透亮,和之前破碎的那枚一模一样。“我重新做的,”他挠了挠头,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之前那枚碎了,这个……以后我再也不会弄丢了。”

新一接过眼镜,指尖摩挲着冰凉的边框,突然笑了。他抬手,小心翼翼地帮快斗戴上眼镜,调整好角度,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阳光透过镜片,在快斗眼底折射出细碎的光,还是那个让他心动的、带着狡黠与温柔的模样。

“快斗,”新一望着远处慢慢升起的朝阳,金色的光芒洒在海面上,像撒了一层碎金,“我们说好的,要一起看日出。”

“嗯,一起看。”快斗握紧他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的温度紧紧贴合。海风里带着海水的咸味,却不再刺骨;晨光里的两个人,身影被拉得很长,再也没有一丝空隙。

那些关于失踪的恐惧、关于死亡的绝望、关于遗忘的茫然,都在这一刻被潮声与晨光抚平。他们曾隔着生死的鸿沟,曾困在遗忘的迷雾里,可心底的执念终究跨越了所有阻碍——就像这海与朝阳,无论黑夜多漫长,总会在清晨重逢,用温暖的光芒,照亮彼此往后的每一段时光。

“以后,我的魔术里永远有你。”快斗低头,在新一耳边轻声说。

“以后,我的推理里也永远有你。”新一抬头,眼底盛满了星光。

海浪拍岸,朝阳正好,两个错过又重逢的灵魂,终于在潮声里找回了彼此,也找回了属于他们的、永不落幕的夏天。

海浪拍打着沙滩,风声里带着薄荷的甜味。曾经隔着遗忘与思念的两个人,终于在晨光里重逢,那些错过的时光,那些未说出口的话,都将在未来的日子里,一点点补回来。

他们的故事,曾因为误会和危险暂停,却从未真正结束。就像那枚破碎的单片眼镜,虽然有裂痕,却依旧能折射出阳光;就像那半块薄荷糖,虽然染过血,却依旧能尝到最初的甜。

从今往后,怪盗基德的魔术里,会永远有侦探的身影;工藤新一的推理笔记里,也会永远记着那个爱恶作剧的黑羽快斗。他们是宿敌,是挚友,更是彼此生命里,永远无法替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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