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沈轻尘更疲惫了,双腿有些发软,脸红得像刚出锅的螃蟹。
她躺在床上,隔着屏风,听着旁边传来的水流声,沈轻尘想象着郁辞沐浴的样子,呼吸又急促几分。
想到今晚两人要同床而眠,沈轻尘脸上的热意更消不下去了。
半晌,水声停了,郁辞慢条斯理地穿好里衣,缓步走了出来。
沈轻尘侧身,唇瓣微张,缓缓坐了起来,喉间滚动,看直了眼,“忆儿……”
郁辞一袭白色里衣胜雪,肤如凝脂,白里透红,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
再往下,她赤着脚,白皙精致,如同初绽的莲花,柔美而不失力度。肌肤晶莹剔透,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透出淡淡的温润光泽,脚踝纤细,线条流畅,圆润饱满,娇嫩欲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情与韵味。
好想摸一摸、亲一亲,沈轻尘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在心底骂自己是个变态。
鼻翼萦绕着清冽的冷香,郁辞在床边落座,那双漆黑的水眸望着沈轻尘,葱白骨节抚上沈轻尘的脸,沈轻尘唇瓣动了动,下一秒,郁辞将她的脸轻轻一推,她的手从脸到锁骨、再到胸,细白的指尖戳在沈轻尘胸上,缓缓下压,沈轻尘顺势倒在床上,郁辞红唇微张吐出两个字:“睡觉。”
戛然而止,。
沈轻尘:“……”
蜡烛灭了,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纸洒落进来,视线受阻,其它感观变得更加灵敏,沈轻尘与郁辞紧挨着,两人的胳膊隔着衣纱相碰,一热一凉。
过了好一会儿,沈轻尘稍稍侧身,轻声问:“忆儿,你睡了么?”
郁辞没有回应,沈轻尘小心翼翼的撑起身体侧身望向身边人,眼里满是温柔与深情。
她轻轻地伸出手,手指轻轻划过郁辞的脸颊,光滑细腻,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沈轻尘忍不住又靠近了些,她不知自己想做什么,只是凭着本能靠近,想要与她亲近些、再亲近些……
沈轻尘缓缓往下凑,在郁辞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不满足,又在她唇上偷亲一口,又一口,沈轻尘没有离开,唇瓣贴着唇瓣,急促灼热的呼吸出卖了她,郁辞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若是沈轻尘细看,会发现身下人眼底一片清明,没有半点睡意。
郁辞手抵在压向自己身上的沈轻尘的肩上,两人唇瓣还贴着,郁辞启唇,嗓音微哑:“沈轻尘,你想做什么?”
沈轻尘被抓包,后背一僵,她抬眸无辜地眨了眨眼,含住了郁辞的唇瓣,含糊道:“忆儿,我只是想亲亲你……”
说话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唇。
郁辞没想过沈轻尘是这样的沈轻尘,如此的……好色。
郁辞低笑一声,指尖在她胸前轻点:“沈轻尘,真的只是亲亲么?”
沈轻尘诚实道:“不止……”话语吞吐,鼻息拂过,温热难耐,她稍稍退开。
郁辞伸手帮她把耳边的发丝拨到耳后,露出洁白的耳朵,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指尖抚过她的脖颈,纤长白皙的手顺势绕上她的肩头。
郁辞勾着沈轻尘的后颈凑到她耳边轻吹气,语气含笑:“是不会么?”
沈轻尘闻言热气上头,脸颊漫上红晕。
郁辞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掌心肌肤滑腻柔软。原来,她也会害羞,明明举止那么大胆。
沈轻尘在郁辞掌心蹭了蹭,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郁辞想到她的手,轻叹一声,两指夹住她脸颊软肉,语气有些不自然道:“沈轻尘,你右手受伤了,不能碰水。”
沈轻尘微愣,懵懂问:“左手不可以么?”
郁辞舌尖抵着上颚绕了一圈,清冷的眉眼如艳丽的红玫绽放,“也许,是可以的。”不止左手可以,还有……舌头也可以。
郁辞抓住沈轻尘的手,缓缓搭在自己肩上,沈轻尘隔着衣纱,手有自主意识般轻轻摩挲,缓缓褪去。
沈轻尘盯着裸.露的肩头,眼眸愈发深邃,倏忽倾身,凑近,像是猛兽扑向猎物,将郁辞紧紧压在身下,柔软的唇瓣贴上去,在肩头落下一吻,温柔却不失霸道地亲吻、吸吮。
郁辞缓缓闭上眼,双手攀上沈轻尘的肩膀,用力得指尖微微泛白,第一次,难免紧张。
从脖子到锁骨,再缓缓往下,沈轻尘含着柔软,爱惜地捧着,爱不释手,在郁辞身上四处点火却不灭火,郁辞轻咬红唇,唇间溢出一抹娇喘,沈轻尘听得耳尖一软,从下面爬上来,吻上郁辞的唇。
一阵阵热流流了出来,流至腿间,空虚感如潮水般袭来。
郁辞手抵在沈轻尘肩上,无力地将人往下压,沈轻尘懵懂地一路往下,郁辞小腿绷紧,线条流畅,玉足纤纤,沈轻尘柔软温热的唇瓣贴在脚踝上,强烈的酥麻感自脚踝处传来, 电流般密密麻麻,郁辞脚趾微蜷。
玉足踩在沈轻尘肩上,郁辞有些羞恼地喊她:“沈轻尘!你是不是傻……”毫无威慑力,又娇又软,不似平日的清冷。
沈轻尘爱极了这样的郁辞,她听到召唤连忙爬了上去。郁辞眼尾微微泛红,清冷的眉眼渐渐沾染了欲,娇艳欲滴,面若桃花般,正盛艳绽放。
好美。
沈轻尘唇瓣微动,一时没了动作。
郁辞翻身将沈轻尘压在身下,双腿分开坐在了她小腹上,沈轻尘一愣,郁辞缓缓牵过她的左手,放在了两腿之间……
沈轻尘感受手心的湿润,呼吸一滞,水眸望着郁辞,心底涌上一股满足。
郁辞俯身抱住沈轻尘,趴在她肩头,教她,拉着她的手,腰肢配合着摆动,在彼此愈发急促的喘.息声中。
沈轻尘使了力……
食髓知味,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轻尘餍足地抱着怀里人沉沉睡去。
接下来这几日,沈轻尘缠着郁辞做尽缠绵之事,不止夜夜笙歌,更甚至……白日宣.淫。
郁辞拿她毫无办法,但教主那边又派人来催了,这次下了最后通牒,而且武林大会也没几日了,她们也该做些正事了。
沈轻尘虽然不舍,但分得清轻重缓急,两人在门口抱了很久才下山。
郁辞给她理了理衣襟,叮嘱:“武林大会上,我们可能会交手,轻尘,到时候你不要手下留情,也不要承认我们的关系,或许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揪着你不放了。”
沈轻尘凝眉:“可我不想与你交手,就算是假的也不想。”
郁辞抬手,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耳垂:“听话,凡事小心些。”
“好吧,忆儿也是。”
郁辞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佩戴在沈轻尘腰间,“这是我爹亲手雕刻送给我娘的定情信物,我从小就戴在身上,现在送给你。”这是娘亲留给她为数不多的遗物。
这块玉佩,并非凡品,其色温润,质地细腻,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灵气。玉佩的形状为一对并蒂莲,寓意着心心相印,永不分离,其上雕刻的纹路繁复而精美。
沈轻尘低头看着玉佩,轻抚玉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扬唇:“我一定好好保管,每日佩戴。”
下了山,两人就分道而行了。
*
沈轻尘刚离开,白砚和红叶闪现出来跟在郁辞身后。
“圣女”
“圣女”
郁辞看出她们神色和声音不对,眉间蹙起:“发生什么了?”
红叶面无表情道:“教主说我们没有辅佐好圣女,下令鞭责。”
郁辞脚步微顿,明白教主这是给她警告,白砚不想郁辞内疚,忙道:“已经没事了。”
郁辞抿抿唇,没有说什么。
幽冥山。
阴雨朦胧,郁辞在殿外跪了一天一夜,白砚心疼坏了,却只能在一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上官青云终于肯见她了。
郁辞拖着湿漉漉的衣裳进殿,殿内檀香味浓郁,香气缭绕,她脸色有些苍白,走到大殿中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弯腰磕头,脑门贴着地板,虚弱道:“参见教主。”
上官青云身着一身黑袍,衣袂飘飘,发丝飞扬,面若寒冰,眼窝深邃,漆黑的眼眸泛着冷冷的幽光,脸色惨白,唇瓣嫣红,她本就长得极美,尽管现在瘦得皮包骨也不减当年风采,身上那股亦正亦邪的气质,遗世独立。
上官青云缓步下了台阶,走到郁辞面前,嗓音微哑:“忆儿”
郁辞还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闷声道:“忆儿在。”
上官青云音调一变,冷声道:“抬起头来。”
郁辞依言抬起头,脸色苍白,浑身湿漉漉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雨水顺着下颌线往下滑,“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前所未有的狼狈。
“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郁辞薄唇微抿:“教主,沈轻尘不过是一枚棋子,我是故意离间他们父女关系的,江湖传闻我与她的关系半真半假。”
“哦?是么?”上官青云眯了眯眼,她冷冷道:“可本座说过,让你杀了沈轻尘,你怎么不听呢?”
郁辞唇瓣微张,苍白地解释:“沈轻尘留着还有用。”
“本座觉得没用,仇人之子就该早日斩草除根。”上官青云勾起一抹冷笑:“武林大会上,给我杀了沈轻尘,忆儿专心为武林大会做好准备。”
郁辞闻言脸色一变,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她垂着的手倏地紧握成拳,胸脯快速起伏,忍了忍没说话。
郁辞离开前,上官青云补了一句:“这两日你就待在山上不许离开,两日后便是武林大会,届时随我一同前往。”
“是。”
沈轻尘,一定不要手软。
郁辞第一次对一件事有无力的感觉。
同为女子,举止亲密些再正常不过,但江湖小报却将她们的关系描绘得有声有色,不过短短两日,传得江湖上无人不知,一定有人在背后搞鬼,郁辞眯了眯眼。
郁辞召来红叶,让她亲自跑一趟,让风飘絮查一查这江湖小报背后的人,十八年前肆意抹黑幽冥、将脏水都泼给幽冥的也是江湖小报,这背后的人藏得太深了。
了结十八年前的恩怨,夺回邪玉剑,或许她与沈轻尘才有安稳在一起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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