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说,只要过了三月,就由他出面解除婚姻,你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柴七七不情愿的说。
卫沂生斜了她一眼:“他又没人监督,如何知晓,再说了,你要跟着我,我还怕你暗杀我呢。”
“谁说没人监督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门被人推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见到他们二位的时候,卫沂生和柴七七等人都震惊了一下,他们都认识他俩。
男人身穿一身黑色软甲,上面还有墨绿色的纹样,腰间佩着一柄黑红色的剑,年龄大概四十多岁,他正是卫槿游麾下‘墨甲军’的亲卫,目前是大招第二等将军的肖隼。
大招国,一共把领兵打仗的将军分为四等:
一等是大将军,大招王朝只有一个,那便是卫槿游。
二等也叫大将军,有四位,便是卫槿游麾下的四位将军,其中就包括肖隼,这个级别是不带兵的,除非战时才会去前线坐镇。
三等将军大招有五位,分配在东西南北四处的边疆,还有一位是在王都手握御林军。卫沂生,就是其中一位三等将军。
四等便是通过战役得来的名号,或者从小卒一点点爬上来的。
如此,就可知晓,这位肖隼大将军突然出现在这里,乃是让卫沂生最为震惊的。
“隼二伯,青云伯母,你们怎么来了。”
卫沂生赶紧上前,拜了个晚辈礼,毕竟在军衔上,肖隼也是压他一头的。
柴七七也赶紧甩开男妓,上前拉住那个跟肖隼一起来的女人的手。
她叫青云,乃是之前长公主包卿浮的贴身丫鬟,因两个主子之前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卫槿游一直让肖隼守护在包卿浮身侧,春去秋来一来二去,这俩人是对上眼了。
虽然最后包卿浮和卫槿游关系破裂,可是这两个主子都没有干预这对儿有情人。最后,还是在包卿浮的一力支持下,二人终成眷属。
如今他俩居住在王都旁边的小泉镇,大招已经太平很多年,没有大的局势变化,肖隼都不用上前线,俩人育有一儿一女,甚是圆满。
“青云姨母,姨夫。”柴七七唤道。
通过卫沂生和柴七七对肖隼和青云的称呼就能看出来,一个是从男方称呼,一个是从女方称呼的,也是正好对应了这俩人的两个阵营了。
肖隼和青云与他们二人分别问候了几句。
“三年未见,沂生已经成为将军了,还未能当面恭贺你,今后可是有时间了,我得看看你的武艺精进如何了。”肖隼笑着说。
青云则对着柴七七说:“前些日子我刚从主儿那回来,没见到你,听闻你去西边了。兜兜转转的,没曾想你竟来了王都。一切可还平安顺遂?”
柴七七知道青云指的是什么,主要提到的也是‘平安’二字。
她笑盈盈道:“姨母放心,七七好得很。姨母突然来这里,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青云看向肖隼,肖隼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脸说:“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我和青云也许久没有外出了,如今儿女也都各自有了去处,我俩随你们转三月。”
“……”此言一出,柴七七和卫沂生对视了一眼。
卫沂生不敢相信的问:“二伯,难不成,我父亲给您去了信?”
肖隼点头:“嗯,刚收到将军的传令,我正好在王都采买,就过来了。”
卫沂生气的哼笑一声,锤了两下头:“我就说他在书房写什么东西,用的是墨甲军的特定的信符。”
肖隼笑道:“我这可是接了军令状,将军让我每天盯你俩在一起两个时辰,我是不管如何都要完成任务,两个时辰过后,就是我们彼此的解放时间了~”
柴七七眼睛瞪得溜圆:“堂堂镇南大将军,怎么这般无赖。姨母,你也由着姨夫这般嘛!”
青云嘿嘿一笑:“我是接了主儿的委托,让我盯着你和卫公子好好相处。”
她口中的主儿,就是当今长公主,柴七七的母亲。
“疯了疯了你们都……”柴七七诧然。
于是乎,次日,卫沂生带着两千精兵复命后回西域的车队里,多了两辆马车,一辆是柴七七的,一辆就是青云的,虽然柴七七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为了三个月后能解除婚约也就这么着了。
她没打算舍弃什么,隐瞒什么,反正俩人如今的身份也是名牌了,她在马车里叮嘱阿云说:“接单那面你盯着点儿,不必要的都不接了,接单也只看西域那带的。”
阿云点头:“是。”
她又眯了眯眼眸,思索的问:“外头如今还有什么大单子没解决的吗?”
阿云说:“正好也是此行能路过的,过了中原,往西走第二个城池尧城。有个盘踞那个地方为非作歹多年的地头蛇,接了个这么个单,目前还没有进展,他们鸡贼的很。”
“谁在那。”柴七七问。
“李雪儿。”阿云说。
柴七七眼眸一挑:“嗯,我们把那解决了吧。你快马先走,收集一些那面的消息,等着接应我,之后让雪儿跟我们回西域。”
“是。”阿云答应之后,便掀开了马车门帘,她犹疑一下,回头看向柴七七。
柴七七笑道:“如今已经和将军同行了,还能差你一个护卫吗,安心了。姨夫也在,不会出事儿的。”
阿云点头,一跃下车,潇洒的飞上她在一旁的马匹大呵一声而去。
米霆骑着马,小追了几步,上前来对领头的卫沂生说:“将军,那个叫阿云的婢女,先骑马离开了。”
只要卫沂生领军的时候,米霆和郁昆都是唤他‘将军’。
“哪个方向。”卫沂生眉头轻蹙问。
“走的小路,看方向也是西边。”米霆说。
卫沂生说:“派一队人远远的跟上,看看又在搞什么鬼。”
肖隼就在他身侧同骑,自然也都听到他们的话了,他没有言语,看着米霆勒马回去安排了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卫沂生看向他,询问:“二伯怎么了。”
肖隼叹道:“要说长公主和李都督家里这些孩子中,虽然都是性子比较难搞的。但最令他俩头痛的那便是这个二女儿了。她还有个胞妹,与她性格迥异,虽然他俩都不管孩子的,可唯独走上‘歪道’的这个二女儿最是难办了……”
卫沂生嘴角抽搐一下:“倒是听她说了,替妹妹来代嫁的。最难搞的倒是丢给我们卫家了,安得什么心。”
肖隼笑笑:“怕也是没安什么好心,贤侄有得头痛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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