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王饶原不离婚也不愿意回黎文彬定家,发生在她身边的怪事就不断接踵而至。在车间工作,就不断受到同事排挤,不是抢不到货,就是工具莫名丢失,做成的成品也不莫名其妙少了,过秤总被人推到最后,耽误了时间。主管总各种挑王饶原毛病,时不时来检查王饶原成品:“你去芯不干净,说过多少遍了,要去干净,不干净不合格,重新挑出来重新去芯。”然后指着另一张空床台:“你去那边全部倒出来,把不干净的挑出来重新做。”王饶原无奈只能听从命令,拿起白桶去床台重做,一重做,就没机会有槟榔给她做了,车间的货就是争分夺秒,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王饶原的产量天天下降。这天,王饶原做完槟榔拿去过秤,就感觉同事对她指指点点,不断的议论声涌入耳朵:“看,她衣服破了,真好笑。“ ”上衣破,裤子也破了,里面的衣服都露出来了。”王饶原赶忙低下头一头,左侧的工作服被割了,从上至下都破了,好在里面穿着自己的衣服没露出不雅风光,王饶原已明白,是坐在身边的人恶作剧用去芯工具划破了工作服,让她被人笑话。王饶原丢下槟榔,冲出车间,换下工作服,独自一个人在卫生间哭起来。
这段时间,同宿舍的两个姐妹也莫名有钱起来,有时两人结伴去买衣服鞋子,回来就跟同宿舍的人炫耀,但看见王饶原回来,就慌张把衣服鞋子收好,王饶原心存疑虑。王饶原不管去那里,她们总在王饶原后面跟踪,而且每次王饶原一洗澡出来,总看见她们在她床上乱翻,一看见她出来就尴尬说:“姐,我们找剪刀剪线头。”王饶原也不捅破,只是默默地整理床铺。
隔天,王饶原下班就到宿管申请调宿舍,宿管疑惑问:“你和同宿舍两个女的不是很好的朋友吗?而且你们上个月宿舍还被评为最干净宿舍还得了奖金,为什么要换宿舍。” “没什么,就太多人了,吵,睡不好觉,想换少人的宿舍。” “那好吧,我看看。” 宿管敲敲电脑说:“你换到2幢3楼304吧,那里只有两个跟你差不多年龄的女的,过去跟她们住,同年龄应该不吵闹。” “好,谢谢宿管。” 王饶原拿着宿管的钥匙打开宿舍,把床铺的床板清洗干净,可能同宿舍的两个女的跟她不在同车间,还没下班,宿舍也没人,王饶原把床板洗干净,就回原宿舍收拾所有东西搬到新宿舍,搬东西时,那两姐妹拉着她的行李不让她走:“姐,你搬宿舍干嘛,你怎么舍得离开我们。” “你们怎么知道我搬宿舍。” “是,是宿管来宿舍跟我们说的,说你要搬到别的宿舍,嫌吵。” “你们该不会我搬到那个宿舍也都一清二楚吧。” “没有啦,我们那知道你搬去那个宿舍。” “你们受谁所托,我心里也清楚,但请你们善良,必我刚进厂时,你们俩。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难堪。” “你说什么,我们怎么了。”王饶原理也不理她们,把东西搬走,并把宿舍钥匙归还宿管。
王饶原在休息时间打电话给律师问:“如果在夫妻分居时间,丈夫不断地让人骚扰妻子的生活,那妻子可以起诉丈夫吗?” “怎么骚扰,你发生什么事吗?” “沒什么就问问,谢谢啦,拜拜。”王饶原不想多说挂断电话,把手机放进柜子里,然后去卫生间,回来经过柜子,看见主管和几个人在她柜子那里,饶原走过去,远远看到她的手机被丢进柜子,柜子关上,她们一拥而散,王饶原走进单独站在那里的主管问:“你们打开我柜子干嘛。” “你看错了吧,有个同事钥匙掉了,叫我拿钥匙来试试,好给她新钥匙。” “如果我的东西丢了,我会到办公室起诉。” “你去告啊,谅你没那胆。”主管大摇大摆走向车间,王饶原打开柜子,看见手机屏幕是亮着的,王饶原手机从不设密码,她没啥秘密,也没那心思,王饶原己清楚她不管在宿舍在车间都有人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刚搬进新宿舍,王饶原在和宿舍的两个同事打过招呼,那两个同事也热情回应。到了晚上,王饶原总朦眬间听到两人在窃窃私语,王饶原想听清她们两人说什么,但睡得晕沉沉的,一点也听不清。到早上上班时,总看见她们睡觉不起来上班,好几天都这样,王饶原好奇怪,晚上就问她们:“我早上上班总看见你们睡觉,你们不上班的吗?” “我们上中班。” “你们是那个车间的。” “我们是包装部的,有货要打包我们才去上班。” 王饶原也不多问,就躺下睡觉,但每天晚上耳边都传来说话声,但王饶原没意识,睡得象猪一样。王饶原下定决心要听清她们晚上究竟在干什么,王饶原的水杯就放在门口的桌上,王饶原临睡前都习惯喝水再睡,王饶原这天晚上睡前故意拿起水杯喝水,做了个假动作,但水没喝。睡到半夜,王饶原听见卫生间传来她们的声音:“你们什么时候行动,每天我们都下她水里下药,她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动也不会醒的。”对方说什么王饶原听不进,又转来她们的声音:“你们再不行动,我们再也熬不住了。”过一会儿,她们从卫生间出来,王饶原一动不动,怕惊动她们。等到天刚亮,王饶原拔打了报警电话,没多久,两个警察来到宿舍,问王饶原:“你报警有人要害你,是谁。” “我怀疑有人在我水里下药。” 王饶原指了指水杯,一名年轻的警察做笔录,一名中年警察继续问:“是谁下药。”王饶原指了指两名己穿好衣服坐在床沿的同事:“是她们。”那两名同事赶摆摆手:“我们那敢做这种事。”其中一名同事把中年警察拉出宿舍,过一会,那中年警察走回宿舍问王饶原:“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谁会害你,不要再做妖了,好好跟同事相处吧。” “既然你们不管,我只好离开厂,在这里,。我感到不安全。” “那你收拾好东西,叫你家人来接你。”王饶原收拾好东西,在警察的护送下走出厂。一路上都是人,宿舍里伸出一个个人头,不断的声音涌入王饶原耳朵:“她有病吧,妄想着有人害她。” “她刚从另外一个宿舍搬来,又说宿舍人的不是。” “她肯定有精神病,要不都说谁都要害她。”王饶原这一刻,感觉不疯也要被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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