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饶原醒来,身上己经换上母亲的短裤短袖,躺在二嫂房间的床上,旁边躺着二嫂,王饶原睁开眼睛看见母亲站在床沿,她看见王饶原醒来摸着她的头:“回来就好,不要乱跑了,你二嫂陪你睡。”王饶原沉默不言抬头看墙上挂钟时间晚上十一点,她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半夜,她听到喃喃念叼声,她睁开一点缝,看见二嫂在她身旁爬行,披头散发口里念念有词,看着二嫂在她身边爬了一个又一个圆圈,把她圈在中间,王饶原一动不敢动,过了半小时,二嫂累了,躺下睡觉。等二嫂沉睡后,王饶原起身蹑手蹑脚走出二嫂房间,走到客厅,看见斗笠,拿在手上走出去,走到大道上,天还是黑的,王饶原一路向前,着见一辆大货车从身旁驶过,王饶原赶紧对着货车招手,货车司机从后视镜看见停了下来,王饶原追上去,司机打开车门,探出头问:“有事吗?” “能捎我一程吗?” “你要去那里?” “你车去那里就在那里放我下来。” 一连串诡异的事让王饶原想逃离,“不说清楚去那里,我没法带你。”司机关上车门,扬尘而去。王饶原只好徒步向前。
不知走了多远,王饶原看见一盏灯光,是虾塘养虾人住的地方,王饶原走过一道道田堤,来到一排瓦房,有一间房亮着灯,王饶原走到房门前,轻轻敲着:“有人吗?” 房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擦着眼睛问:“干什么的?” “大哥,你这里需要人帮忙干活吗?” “我不清楚,天亮了老板娘过来,你可以问她。” “那我可以在这里等吗?” “你可以去那个房间休息一下,等老板娘过来。” “好,谢谢大哥。”男人打开隔壁房间让王饶原进去,王饶原看见旁边有一大房,紧闭的门外面全是鞋,有大人,小孩的还有女人的高跟鞋,王饶原进入房间,等男人走后,反手锁上房门,看见房间有一张木板床,地下有烟头,王饶原扫了扫木板床,侧着身子躺下,朦朦胧胧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王饶原醒了,打开房门,看见门外虾塘有两个人在水里用浮台飘着撒料,王饶原看见房子前面都是树叶,她拿起靠在树上的扫把扫起来,不一会儿扫了几堆,王饶原走到虾塘边丢弃的饲料袋,便装起垃圾,装完几袋垃圾,把扫把放好,垃圾收集放在大树周围,厨房里传来炒菜声,王饶原看见一个穿着精致的女人在炒菜,那女人看见王饶原走近,笑笑:“大姐,差不多吃饭了。” “你是老板娘?” “对。” “你这里要人帮忙吗,我可以留下来帮忙吗?。” “先吃饭再说。”老板娘把饭菜端上饭桌,大声招呼塘上的人:“吃饭啰。”不一会儿,饭桌上坐满人,老板娘从碗笼里拿出一个碗和筷子递给王饶原:“大姐,你用这个吃饭。”王饶原接过碗筷:“谢谢”。等吃完饭,王饶原帮忙把洗碗放好,老板娘等员工走后,招招手让王饶原坐在饭桌上,指着虾塘:“我们这里是男人在海水里撒料,不需要女人。” “我可以煮饭,打扫卫生。” “我们就几个人,放假时就三个孩子回来,才六七人的饭,不需要人做饭。” “那行,我走了,谢谢你招待我吃饭。” “没事,你也帮我扫地了,你慢走。”王饶原拿起自己的斗笠,向公路走去。
王饶原一直向东走,太阳很晒,王饶原戴着斗笠,穿着短裤短袖,脚穿拖鞋漫无目的地走,走到一个小镇,天已很晚了,王饶原来到一幢两层楼房,隐隐约约看见好象是镇政府楼,一楼全部门关着,是一间间办公室,王饶原看见二楼有灯光,从旁边的楼梯上去,沿着二楼楼道走过去,王饶原经过一间间关闭门的房间,走到最后看见亮灯的是一个很大的大厅,有大饭桌木沙发,里面是个厨房,厨房里有个中年女人在抱着孩子,大厅里有戴眼镜的女人和一个4岁的孩子在玩玩具,王饶原站在没有门的大厅外面礼貌地说:“有人吗?”坐在地上的女人抬起头,眼光透过镜片问:“有事吗?”王饶原问:“可以借宿一晚吗?”那女人听到,站起来邀请王饶原坐在饭桌上,并从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坐在王饶原身边,上下打量王饶原:“大姐,听你口音是英镇人,你叫什么名字。” 王饶原不想透露名字,人家等下会打电话给老家镇政府,家人会找到她的。她于是站起来说:“对不起,我想洗个澡就走,有地方洗澡吗?” “有,我带你到一楼。”女人把王饶原带到一楼楼梯旁下的卫生间,打开卫生间门把灯打开:“大姐,你进去洗吧。”王饶原点头谢意,进了卫生间,洗后从新穿上原来的衣服,走出卫生间,戴着眼镜的女人还在等着,看见王饶原出来问:“在这里休息吗?” “不用麻烦了,我走了,谢谢你。”王饶原拿起斗笠,走向道路,一直向前走,有路灯但不多,街上没人,偶尔有车经过,不知走了多久,有一间平房门关着,前面搭着瓦篷,篷上挂着一个小电泡,灯亮着,一张办公桌,办公桌后面是一张长椅,王饶原四下看看没人,平房里的人已经睡了吧,王饶原走到长椅,坐了下来,过了很久,王饶原太累了,眼睛也睁不开,就躺了下来,外面是公路,时不时有车经过,好在办公桌遮住,王饶原也不觉得尴尬,把斗笠盖在头上,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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