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搭瓜棚活己没多少了,这天,黎文彬白天闲着没事,拿着摩托车钥匙:“我去找朋友聊聊。” “记得回来吃饭。” “好的,我不回来吃,那就跟朋友在外吃饭,不用等我。”王饶原无奈望着绝尘而去的黎文彬。王饶原等了一上午也不见黎文彬影踪,只好掏出手机打给黎文彬,但电话一直占线,直到王饶原打了几十个电话,才传来黎文彬的声音:“有事吗?” “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你干嘛不接,你在那里?” “在海里,信号不好,朋友的网让船撞没了,我们在过路大船上跟老板谈判赔偿。”王饶原不信,信号不好手机会一直报不在服务区,而不是占线,但她不想深究:“你们多久回来。” “不知道,我和朋友现在在对方的船上,船己经离英镇很远了,他们是捉螃蟹的船,等老板靠岸卖螃蟹把钱赔给我们,我们再搭车回去。” “老板会赔给你朋友多少钱。” “他们拖丢一张网,肯定赔一张网的钱,大约几千元吧。” “那完事了,赶紧回来。” “好”对面早廹不及待地挂断电话。不一会,王饶原手机响,王饶原点开微信一看,是黎文彬传来的图片,一筐筐大螃蟹的图片和渔民搬螃蟹的图片,就是没有他和朋友的照片。王饶原冷笑,她又没说什么,黎文彬在心虚什么,而且现在网络这么发达,随便可以在网络上扣几张图转发,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即视感。
王饶原没睡醒,身旁的黎文彬手机响个不停,王饶原拍拍黎文彬:“接电话,谁的电话,一大早响个不停。”黎文彬朦朦胧胧拿起手机:“喂,叶姨有事吗?”王饶原一听是黎文彬老家的邻居,这几年,黎文彬没打渔,在老家待着时叶姨总给他找点工地上的零工活。挂断电话,黎文彬穿上衣服:“收拾行李回家,叶姨说工地有活,你不是想干活吗,我们回老家一起去工地干活,这里也没活干了,闲着也不是事,回家去。”王饶原赶紧去收外面晒的衣服,正把衣服收进密码箱,黎文彬手拿摩托车钥匙:“我去找兰婶帮忙卖点海鲜带回家去。” 王饶原等到中午才看到黎文彬骑着一箱海鲜和一箱哈密瓜回来,王饶原把海鲜和哈密瓜拿下来:“干嘛去那么久。” “海鲜难找,哈密瓜摘也要时间,别问那么多,赶紧去搭车。”太多行李的原故两人只好在老家的车站搭乘汽车,在汽车上王饶原。打电话给二哥:“哥,我们回家了,摩托车钥匙放在电视柜里,门我关好了。” “好,一路平安,回去好好的知道吗?” “嗯”刚挂断电话没多久,手机响一声,王饶原点开微信,是二哥转账来1000元,下面写着幺妹,给你的零花钱,瞬间王饶原的泪珠不断地滴在手机上,王饶原紧咬嘴唇,不敢哭出声,望着旁边睡得象死猪一样的黎文彬,默默地擦干眼泪。
车来到另一县的车站,要换乘。行李太多,黎文彬让王饶原守着行李:“拿你身份证给我我去窗口买票,你在这里别动。”王饶原递给他身份证,黎文彬穿过拥挤的人群向售票窗口走去。不一会,黎文彬拿着票过来:“是四点的票,还有一小时,你肚子饿吗?” 王饶原摇摇头,她知道行李多那也去不了,她指着车站里的小卖部:“去买两瓶奶喝就行。”黎文彬听闻去小卖部买了两瓶奶,一瓶饮料和他抽的烟。王饶原喝着奶望着在面前走来走去打电话的黎文彬,悄悄点了二哥的转账,现在没工作先留着花,以后有钱了再还给二哥。当站台响起黎文彬老家的班次,黎文彬王饶原拿起行李跨过站台,来到汽车前,司机打开车厢望了望黎文彬手里的海鲜:“不会漏水吧,弄脏了车。” “不漏水,都是密封的,里面是保鲜袋包着的防漏。” “这样最好。”司机接过王饶原手里的密码箱一起放进去。车一路上在不同补票点停靠,有抱罗粉的香味,有酸粉的诱惑,还有后安粉条的高汤四溢,肚饿饥肠王饶原不明白黎文彬神采奕奕一直在打电话,心想老家有什么让他这么兴奋,让他急不可耐赶回家,连饥饿都忘记了。王饶原在车上沉沉入睡,让睡觉赶走饥饿感。
终于晚上七点,车才到老家,黎文彬拍醒王饶原:“到了,醒醒。”王饶原揉揉眼睛:“到了吗?” “到了快下车,爸在下面等着。”王饶原下了车看见公公骑着电动车来接他们。黎文彬把行李全放到电动车上:“爸,你先骑回去,我们走路回去就行,没多远。” “好,那你们在后面慢慢逛回去。”等到家,婆婆掀开菜盖:“饿了吧,快吃饭。”黎文彬盛起就坐在饭桌上狼吞虎咽吃起饭来,也不管王饶原,王饶原招呼婆婆:“妈,你把箱子里的海鲜放进冰箱吧,等下臭了。” “有海鲜,我放冰箱,你先吃饭,坐了这么久的车该饿了。”王饶原才放心坐下吃饭,看着低头吃饭的黎文彬,心想现在才知道饿,在车上不知在和谁聊得那么起劲。王饶原也不想知道是谁,既使有谁也与她无关,她只想以后能跟儿子女儿在一起生活比什么都幸福,既使没有黎文彬也无所谓,生活中本来就是这样,有舍才有得,既然夫妻不能长相厮守,白头偕老,那就儿孙承欢膝下也很好,换一种方式生活,可能予盾就可以迎刃而解。殊不知一场更大的阴谋在张大网让她入局,她所期盼的和平相处只是她的一厢情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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