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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娇惯x1

骤雨初歇。

深夜的京郊寂静非常,水雾还未消散的气息弥漫在空气,别墅隐匿在黑暗中,只有楼上的主卧亮了一盏昏暗的小灯。

床上的人睡的并不安分。

少女的手腕搭在床沿边,蜷缩着身子,呼吸乱了几分,葱白的指尖下意识攥了攥。

身后,男人有力的手掐在她的腰肢上,拉近。

熟悉好闻的乌木气息将整个人包裹,

喻清眼睫轻颤,想看清那张脸,窗外好似又下起了雨。

噼里啪啦的声音将玻璃拍打着,明明是很小的动静,却惊的她骤然睁开眼睛。

她睡眠一向很浅,断断续续的。

身下早已被浸湿,喻清这才意识到,刚刚只是个梦境。

心脏跳动的很快,喻清缓了缓神,摸了摸发烫的脸蛋,唇瓣干涩。

想喝水。

“太太睡了?”

“睡了有一会了。”是王姨的声音。

“嗯。”

“……”

门外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虚掩着的门隔音效果不太好,两人的对话就这么传入耳中,喻清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个什么劲儿,动作极快的把整个人蒙进被子里。

从剧组收工回来已经是凌晨了,算起来喻清没睡多久。

她知道傅砚词最近几天出差会回来,只是没想到是今天,更没想到是现在。

偏偏就是赶了个巧。

因为那个梦,她现在不想跟他有任何正面交流。

很轻的一阵推门声,男人松了松领带,略微一垂眼,便看见大床的角落里那缩在一团的人儿,还有几缕没被顾及的发丝凌乱的遗落在外。

随着走近。

不一会,喻清顿觉一轻,身上盖着的毯子被傅砚词拎了起来。

身上的睡裙早已滑到了腰间,少女白皙的肌肤大片晃荡在空气中,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对上。

见此。

“装什么。”他嗓音有些哑。

喻清:“?”

她演技有那么拙劣吗?

抢过他手里的毯子,喻清坐直身子,将自己包裹严实,不甘示弱,“怎么了,装犯法吗?”

见她这幅欠欠儿的劲,男人眯了眯眼,不置可否。

就在喻清认为自己站了上风的时候,下一刻,她听见他轻嗤了声,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

傅砚词已经俯身靠近。

昏暗的暖色灯光下,喻清清楚的看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扯下那条已经有些松散的领带,状若无意似的围着指节绕了两圈,使其长度正好。

双方气息交杂,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领带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

那股熟悉好闻的乌木气息再度弥漫周身。

傅砚词的力道不算小。

深色的领带缠绕在少女纤细的腕骨处,将两只手紧紧的捆绑在了一起,勒出痕迹,挣扎不脱。

倒也不痛。

可喻清还是怂了,懦懦道,“……你,你干嘛。”

她承认,她刚才声音有点大。

没有任何的回应。

那条领带被男人扯在手中,就这么往前带,喻清抬眼,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

下一刻,低哑的嗓音响起,她听见他说,

“执法。”

二人呼吸交杂。

昏暗的暖色灯光更添几分暧昧。

喻清顿觉耳根发烫,她轻声咳了咳,低下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垂在脸侧,遮住了泛红的脸,尽量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

傅砚词眯了眯眼,“怎么那么烫。”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好似明知故问一般。

喻清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却终究抵不过狗男人不做人,不留情面的拆穿。

她有些恼羞成怒。

见她不说话。

这么些天没见,男人手上牵制着的领带松了松,嗓音缱绻,带了点哄人的意味,“痛吗。”

沉默片刻。

“……没,没感觉。”

用最怂的姿态说着最狠的话,这已经是喻清现在能想到唯一的反击方式了。

又觉得不够,她轻声细语补充,“您太虚了。”

傅砚词:“?”

可以。

-

“这本子现在多少跟你同期的小花盯着呢,现场大佬那么多,反正我们就去混个眼熟,刷刷存在感嘛,又不会让你掉块肉。”

京市这场雨一连下了几天也没有停的意思。

喻清不理会她,撑开伞。

车子就停在外面。

陈梦见她没有要上车的意思,就知道她什么意思,气得跺脚,“喻清!”

“不去。”

早已料到。

陈梦冷哼一声,还不等喻清反应过来,一把将人塞进后座。

喻清被扯的轻嘶出声,蹙了蹙眉,重重拍了两下玻璃。陈梦才不理会,直到车门落了锁,彻底与外面的雨声隔绝。

噼里啪啦的让人愈发闷燥。

喻清额角跳了跳,她要闹小脾气了!

她咬牙,“我要请律师。”

“你请法师都没用,”陈梦不屑一顾。

“等下到了地方一切看我眼色行事,好好表现。”

喻清才不说话,依旧冷着脸,陈梦好声哄了一通都没什么用,叹了口气,“听说今天季思妍也会去。”

“只不过人家是被邀请的,哪像我们……”陈梦小声。

要说陈梦没有心里不平衡,那都是假的。

明明都是同期出来的人,可偏偏季思妍路人粉多,没人不夸她温柔又脾气好,脚踏实地有实力,而喻清,倒是经常被作为拉踩的对象。

一个花瓶冷面“公主病”,一个实力派苦凄凄小白花。

不用想也知道这俩谁更讨人喜欢。

喻清嗤了声。

“你笑什么。”陈梦莫名其妙。

“我可没她会演。”

闻言,陈梦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好好好,你不演,你真实。”

拿出手机,陈梦打了两个字,丢到喻清怀里,无语道,“祖宗,你要不要好好看看。”

喻清无所谓的垂眼。

陈梦输入的是她的名字,根据关键词跳出一连串的词条,大致扫了眼。

#喻清花瓶美人#

#喻清怼人#

#喻清季思妍同期两个极端#

……

诸如此类,反正没什么好话。

这事儿她能不知道吗,只是心态好罢了。

其实刚出道时,喻清的风评还没有现在那么差,因为这张脸,那会儿不少路人夸她有灵气,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有点小脾气怎么了?!

直到半路杀出了个季思妍。

明明两个人不是一条路线的,却被季思妍那边时常拉踩。她的漂亮变成了花瓶,小脾气变成了没牌硬耍。

所有抹黑她的东西都变成了季思妍向上的托举。

陈梦是在后来才认识她的。

力排众议跟公司作对也要签下她,没别的原因,就因为这张脸。

这下好了,更被人拿来做文章了。

陈梦瞥她一眼,“真实除了被人骂,被人拿来当踏板,还能有什么用?”

“这么说吧,这部剧是咱们改头换面的关键,上面很看好,演好了明年的最佳新人奖有很大概率是主角的。”

“你想把这个机会让给季思妍吗?”

喻清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指甲,眼都没抬一下,不搭理。

陈梦瞥她:“说话。”

一秒。

两秒,三秒。

喻清嗓音轻慢,避开话题,反问,“你就这么笃定我们能混进去?”

陈梦:“……”

“说……不定呢?”陈梦反而没了底气。

-

傍晚六点,车子稳稳停在了宴会厅门口。

选地是个酒庄,沉稳低奢的坐落在半山腰,分为外场和内场,尽数被人包了下来,可见手笔有多大。

喻清说的没错,确实进不去。

这种地方出入都要邀请函,而她们连个熟人都没有,陈梦想的太简单了。

四下灯光华丽璀璨,喻清一袭墨绿色长裙站定,绸缎垂感极好,白皙的肌肤映衬着胭红的唇,乌黑长发散落肩侧,透着极具冲击力的美,明明是最简单的款式,却轻易吸引其余人的视线。

她偏过脸看向陈梦,就差直接把“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陈梦:“……”

“喻清姐。”

听见这声音,喻清抬眼,遥遥看过去。

最不想见到的人此刻一袭粉色礼服,面上化着姣好的妆,身旁跟着最近的小新人。喻清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最近跟季思妍玩得很好。

季思妍笑的温柔,“好巧,你们不进去吗?”

“哪里巧,”喻清勾了勾唇,连个正眼都未曾给对方半分,“我们很熟吗。”

这态度一出,季思妍还未发作,她身旁的小新人方意倒是不乐意了。

方意正欲发作,却被季思妍无声制止。

被佛了面子,季思妍也未曾恼怒,只是摩挲着手上的邀请函,大致也猜到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季思妍视线一顿,在喻清那双与自己有几分相像的眉眼上停留片刻。

她面上维持着温柔的笑,不知道在想什么,状若无意的看向喻清和陈梦,将邀请函递交给了侍应生,开口,“你好,我们是一起的。”

“……”

走出一段距离。

方意憋了很久,直到跟着季思妍上了二楼才忍不住问出那句,“思妍姐,你为什么要帮她?”

“她那是什么态度啊?”方意翻了个白眼,打抱不平,“真是活该被人骂。”

季思妍柔柔一笑,不以为意。

她嗓音轻柔,比了个“嘘”的手势,“别这样说。”

不明真相的方意忍不住感慨,“思妍姐,你人真好。”

呜呜呜,果然网上说的都是真的,季思妍就是人间仙女!

-

“这季思妍今天转性子了?她有那么好心?平白无故帮我们?”

就这么成功混进了宴会,还是因为季思妍而进来的,陈梦更是难以置信。

她现在觉得之前对季思妍敌意太大了。

说不定是误会?其实是人家团队不干人事呢?

猩红的酒液随着摇晃挂壁在高脚杯内,喻清唇瓣轻抿了口,被吵的头疼,瞥了陈梦一眼,“那你去给她磕一个,好好谢谢她。”

陈梦一秒闭嘴。

厅内衣香鬓影,能进来的都是有头有面的人物,她示意喻清向那边看。

“那边应该是张导,当红小花徐向晚就是他捧出来的,”陈梦掩着嘴,小声,“这种人没几个脾气好的,等下我带你过去,看看能不能搭上话。”

喻清眼睫轻抬,没吱声。

借着长廊下壁画的光线,她神色淡然的补了个妆。

纤细的指尖晕开唇瓣上的胭脂色,少女眼睫轻抬,透过反射的光线看向陈梦的脸,态度冷淡的不言而喻。

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线像是玻璃碎片,打在那张白皙明艳的脸上,陈梦看出来了,这是不情愿。

“……”

“这位是张导。”

“张导。”

语调冷清平淡,毫无起伏。

听见这道声音,原先冷落陈梦的张导才堪堪施舍一般的将注意力转移过来。

说起眼前这号新晋花瓶人物,他有些印象。

这张脸确实没话说,清冷和妖冶明明是对立,可偏偏在她身上融合的很好。

一双眼睛摄人心魄。

只是网络上的风评嘛……啧。

“喻小姐果然有个性。”

这充满了阴阳怪气的话,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陈梦恨铁不成钢看向喻清。

喻清无辜的眨眨眼。

她干什么了呢,不是你让她叫人的吗,叫了呀,有什么问题呢。

“张老师,我跟喻清一直都很喜欢您导的戏,尤其是最近的那部,向晚简直就是我的女神!”陈梦能怎么办,只能睁眼说瞎话,无脑吹捧彩虹屁。

为了这个家终究还是操碎了心。

“您要是有什么别人不爱演的小角色,多看看喻清,她什么都可以的。”

对于这番话早已司空见惯,张导并未有所回应,

“喻清是吧。”

他示意二人换个地方说话。

角落没人,中年男人低头点了根烟,难闻的味道在周围空间飘散,他视线看向陈梦,切入正题。“圈子里讲究的是利益互换,这个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一没演技二没风评,我为什么要拿资源去赌?”

喻清没反驳,从自己现在的发展空间来看,张导说的并无道理。

陈梦倒是急了,“不是的张导,喻清只是缺一个表现的机会,其实她……”

“我没时间听这些东西。”

话落,面前推过一杯红酒,高脚杯底部压着一张卡,酒渍随着摇曳挂在杯壁,又滴了下去。

大厅的灯光照耀,透过玻璃杯的反射,喻清略一垂眼,便认出了这是一张酒店的房卡。

“在这个圈子里,想得到一些东西就得付出一些东西。”

陈梦噎了噎,彻底傻了眼。

归根结底她也只是个新晋没多久的经纪人,哪里真切体会过这场面。

见没人答话,张导没了耐心,眯了眯眼。“不愿意?”

张导嘴里咬着烟,呼出的气尽数朝着自己的方向过来,喻清蹙了蹙眉,被呛到了,更被恶心到了。

她偏过身,不动声色躲开,方才就沉下来的脸色在此刻更是差到了极点。

她不是陈梦,没那么好的脾气。

对上了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神,喻清勾起一个笑。

“我没说不愿意啊。”

乌发红唇的大美人细细打量着手中的高脚杯,嗓音温柔,“张导才华横溢,能跟了自然您是我的荣幸。”

陈梦惊讶的看向她,正欲开口。

然而下一刻,任何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那杯红酒被喻清泼到了张导的脸上。

动作干脆利落,毫不犹豫。

猩红黏腻的酒液顺着中年男人的脸滑落,被打湿的头发黏连在脸上,显得格外狰狞。

嘴里的烟头也被浇灭,湿哒哒的,事出突然,张导惊住了,愣在原地。

“你……!”

“哎呀。”喻清故作惊讶,演技浮夸。

“不好意思呀,我手受伤了,拿不稳呢。”火上浇油一般,大美人说着抱歉的话,却毫无反省的意思。“您会原谅我的,对吧。”

陈梦闭了闭眼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完了,全完了。

再过几个月,同期过的都是出道两周年纪念日,而你,喻清,我勇敢的朋友。

——你过的是雪藏日。

这边动静不小,四下瞬间安静。

众人的议论声传入耳边,显然已经有人开始呼叫安保。

陈梦心死了。

太好了,终于要被丢出去了呢。

张导擦了擦脸,眼睛里酸涩的异物感让他睁不开眼,只能怒骂,“人呢?把她给我丢出去!!”

喧闹惊动了楼上,杨斐在出来查看情况时一眼便瞧见了人群中身着深色长裙的美人,以及被泼了一头红酒的狼狈中年男人。

杨斐怔愣一瞬,大致也料到了是怎么一回事,立即出面解围。

“喻小姐。”

他颔了颔首,语气恭敬, “有贵客请您上二楼。”

四下哗然。

见是熟人,喻清抬了下眉。

虽说她不知道杨斐为什么会在这,只不过既然杨斐在,那么他也一定在咯。

仿若有了靠山,喻清将手中空了的杯子放下,裙摆随着步调摇曳,她头也没回,在安保的护送下离开。

只有陈梦还在状况外。

不是?

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是怎么能做到毫发无损的?

陈梦被吓到心跳都要静止,跟在后面小声问,“你确定是有人请我们上二楼?真的不是上天堂吗?”

“是啊,”乌发红唇的大美人侧目,嗓音慵懒,“赶紧想想遗言。”

陈梦:“……?”

她真的后悔了,她现在只想回家好吗?

要知道,今天《观夜》有话语权的大佬们都在二楼,她一个小经纪人带着一个刚创了祸的小糊咖就这么被人请了上去,能有什么好事?

这明明就是要被主家兴师问罪了。

在杨斐的接引下,陈梦心里打着鼓,跟在喻清身侧,一路到了走廊最里处。

几扇价值不菲的木质屏风立在包间外,影影绰绰的将里面的事物隔绝。

随着杨斐推开那扇大门,入眼便是丝绸质感的帘子垂在地上,镂空间隙让飘飘袅袅的檀香混着茶香传入鼻尖。

八角吊灯的光充斥四下,有山水画半遮半掩着席间。

喻清略一抬眼,看见主位上男人的身影。

裁剪得宜的黑衬衫穿在他身上,不经意的靠在位子里,削瘦的腕骨处还挂着一串紫檀佛珠,被主人漫不经心的拨弄着。

四周没人敢说话,使得其在安静的环境下发出的碰撞声愈发显耳。

优渥的骨相在隐约下显得愈发勾人。

虽说看不清脸。

但根据那串价值不菲的珠子,喻清更加确信知道坐在主位的男人是谁。

让让让让都让让!喻清的保镖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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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宠爱》文案↓

家中一夜破产,棠晚进了娱乐圈还债。

没有背景的她凭借那张漂亮脸蛋,连十八线都挤不进去,赚的钱远远不够。

直到有一天。

她遇见了沈墨川。

雨夜,棠晚蹲在路边啃着干涩的面包,她抬头,看向面前执着黑伞,神色冷峻的男人。

“跟我走吗,”他嗓音冷清。

“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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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资源都被送到棠晚面前。

沈墨川控制欲太强。

不知道是多少次,她不过是对别人笑了笑,多说了一句话,沈墨川便将她欺负了个彻底,让她说了千遍万遍只爱他一个人。

当棠晚主动提出结束这段关系时。

沈墨川并未说什么。

可当她真正离开时,才知道这男人有多疯。

不久后,棠晚被抓了回去。

她被关在了小房间内,锁链声音碰撞。

西装革履的男人抬起她下巴,力道加重,眯了眯眼睛,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游戏结束。”

他唤她名字。

“晚晚,该接受惩罚了。”

棠晚气的泪花打转,咬他。

沈墨川叹了口气,修长指节摩挲过她唇瓣。

“为什么总是学不乖呢?”

——外软内坚x阴湿疯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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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娇惯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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