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若城的深夜,寒风吹过空旷的街道,卷起细碎的雪沫,打在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榆幸的办公室还亮着灯,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她疲惫的脸上,眼底布满红血丝。
她指尖划过鼠标,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密码输入界面弹出,她犹豫了一下,敲下那串烂熟于心的数字,是木梳桐的生日。
文件夹应声打开,里面是她折腾了三天才查到的东西。
一叠扫描版的泛黄老照片,一份字迹模糊的寄养协议,还有一段监控录像的备份。
照片是从芮云轻老家邻居那里辗转要来的,对方一开始不愿透露,是榆幸托了关系,又些许好处,才拿到手。
最上面一张照片的背景是昏暗的楼道,七岁的木梳桐穿着洗得发白的白裙子,裙摆上沾着污渍,整个人蜷缩在角落,小脸埋在膝盖里,只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睛。
十岁的芮云轻蹲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巾,正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眼泪,自己的校服袖子卷着,露出细瘦却有力的胳膊。
榆幸的鼠标停在这张照片上,指尖轻轻摩挲着屏幕,心里五味杂陈。
她想起木梳桐刚签进公司时,总是沉默寡言,唯独提到芮云轻时,眼神里会闪过一丝不一样的光。
那时候她只当是新人对年轻女名导的崇拜,现在才明白,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依赖。
监控录像是公寓楼下物业提供的,日期是剧组停工那晚。
画面里,木梳桐蹲在雪地里,双手抱膝,肩膀剧烈颤抖,哭得几乎晕厥。
芮云轻的车停在不远处,她快步走下来,脱下自己的黑色大衣,小心翼翼地裹在木梳桐身上,然后蹲下身,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那个动作,温柔得不像平时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女导演。
不过也对,在剧组的这些日子,她也只对木梳桐不同,从一开始的对她的细心,她早就该发觉的。
无论是《遗迹》还是没有拍完的《玫瑰公馆》。
再这么短的时间里,也只有她了。
榆幸叹了口气,把这些东西整理进文件袋。
她也想起当年自己被全网黑的日子,电话被打爆,家门被围堵,公司雪藏,朋友疏远,那种孤立无援的滋味,她比谁都清楚。
木梳桐隐瞒的这些事,终究还是藏不住了。
她拿起手机,给木梳桐发了条信息,语气带着罕见的凝重:
“投资方有松动,芮导一直在周旋,速归。另外,有件事,见面说,关于你和芮导。”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榆幸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窗外的雪又大了些,将整个城市裹进一片苍茫的白里。
可始终没有那一天在剧组的雪大,瑞雪,会爆,但不是这种还没有拍完就这样的吧?
木梳桐笑了一番,是无奈的,自嘲的。
越野车驶离山村的最后一段路,车轮碾过未化的残雪,发出“咯吱咯吱”的细碎声响。
木梳桐靠在窗边,指尖捏着那串早已失去酥脆口感的冰糖葫芦,糖壳融化后的黏腻触感裹着山楂的酸甜,在掌心漫开,倒让她混沌的心绪清醒了大半。
手机开机后,屏幕瞬间被未读消息淹没,微信、短信、微博提醒密密麻麻,像潮水一样涌来。
榆幸的信息置顶在最上方,那行“关于你和芮导”的字眼,像根细针,轻轻刺破了她刻意维持的平静。
她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树影,那些被刻意尘封的记忆突然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那年,她只有七岁,被父母赶出家门,寒风刺骨,她缩在楼道里哭,以为自己会被全世界抛弃。
是芮云轻跑过来,把温热的奶糖塞进她手里,说“姐姐养你。”
她记了一辈子。
那年,她十岁,她发烧,芮云轻守在她床边,一夜没合眼,第二天眼睛红肿,却还是笑着给她煮了粥。
现在,芮云轻还是会给她煮粥。
芮云轻也会在每次木梳桐生病时,端上来一碗热粥。
那年,她十五岁,她中考失利,躲在房间里自我否定,是芮云轻敲开房门,
说“没关系,我们再努力,总有一天会追上光”。
芮云轻在光里,是她永远的光。
她希望,自己眼里有光,自己也是光,可以成为芮云轻的光。
那些细碎的温暖。
像一颗颗星星,在她灰暗的童年里,拼成了一片璀璨的星空。
回到浮若城已是深夜,公寓楼下的路灯昏黄,将影子拉得很长。
木梳桐刚下车,就看到芮云轻的车静静停在角落,像一尊沉默的守护雕像。
车窗降下,芮云轻的脸藏在阴影里,下颌线绷得很紧,怀里的安安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探出头轻轻叫了一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回来了。”
芮云轻的声音带着熬夜的疲惫,却难掩关切,“村里的孩子还好吗?”
木梳桐点头,举起手里的帆布包,指尖微微发颤:“带了些孩子们做的手工,还有这个。”
她小心翼翼地掏出那串用纸巾裹着的冰糖葫芦,糖壳虽已不脆,山楂的红润依旧分明,“尝尝?小时候的味道。”
芮云轻接过,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下意识地顿了顿。
那一瞬间的触碰,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她轻轻咬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眼底泛起柔光:“还记得那年过年,你攥着二十块钱,非要买两串,说一串给我。结果路上摔了一跤,糖壳碎了大半,你还哭着说对不起。”
“当然记得。”木梳桐笑了,眼角泛起湿意,“那时候你还说,糖吃多了牙疼,却还是把你那串最完整的给了我。”
两人并肩走进公寓,归归和安安立刻凑到一起打闹,欢快的叫声冲淡了些许尴尬。
刚坐下,门铃就响了,那急促的敲门声,像敲在木梳桐的心上,让她莫名有些不安。
木梳桐开门,榆幸提着一个文件袋站在门口,脸色严肃得吓人,周身的寒气仿佛要将楼道冻结。
“进来吧。”
木梳桐侧身让她进来,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榆幸走进客厅,看到芮云轻也在,并没有意外,只是径直从文件袋里掏出一叠照片和一份泛黄的收养协议。
“啪”
把文件放在茶几上,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这是我托人查到的,你和芮导,小时候的照片。还有这份协议,当年你父母把你寄养在芮导家的证明。”
照片散落在桌面上,像一朵朵沉重的花。
最上面一张,七岁的木梳桐穿着芮云轻松垮的睡衣,蜷缩在十岁的芮云轻怀里,两人对着镜头笑得格外灿烂,木梳桐的嘴角还沾着奶糖的碎屑。
旁边一张是芮云轻背着木梳桐上学的背影,阳光洒在她们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木梳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指尖冰凉,那些刻意隐瞒的过往,就这样**裸地暴露在阳光下。
芮云轻也收起了笑意,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木梳桐的声音发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记者会失控后,我查舆情时意外发现的。”榆幸叹了口气,点开手机里的监控录像。
“我就说你对芮导的态度不一样,原来你们从小就认识。你被收养的那家人,就是芮导家。我还查到,当年《遗迹》选角,芮云轻力排众议选你当女主,根本不是什么资本操作,而是因为你们这层关系。”
她顿了顿,语气里满是失望:“木木,我以为我们是最信任的人,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你知道我看到这些的时候,心里有多震惊吗?”
“对不起,榆姐,我不是故意隐瞒的。”木梳桐低下头,声音带着浓浓的愧疚,“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怕别人说我是靠关系上位,更怕……更怕这份感情被人指指点点。”
“我明白。”
榆幸看着她,眼神复杂,“当年我也因为感情的事闯了祸,被全网黑,被公司雪藏。你是怕重蹈我的覆辙,对不对?”
她走到木梳桐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可你不该瞒着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啊,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芮云轻开口打破沉默:“榆姐,这件事是我们的私事,没想到给你和剧组带来这么多麻烦。如果不是我当年执意选她当女主,也不会有后来的这些风波。”
“现在不是说麻烦的时候。”榆幸话锋一转,脸色再次变得凝重。
“王雨那边又在搞事,她联合了几个营销号,说你在山村作秀,还爆出了你当年被父母赶出家门的细节,现在网上又开始乱了。更过分的是,她还翻出了我当年为了帮你争取资源,和投资方争执的视频,说你们关系不正当。”
木梳桐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她颤抖着点开微博。
#木梳桐山村作秀#
#芮云轻木梳桐关系不伦#
#遗迹选角黑幕#
三个词条赫然挂在热搜榜前列,后面都跟着刺眼的“热”或“新”字。
点进#木梳桐山村作秀#的词条,满屏都是恶意的揣测和谩骂:
[白眼比粉底:果然是靠关系上位的资源咖,现在知道作秀洗白了?捐点钱建个破图书馆就想立好人设,真够恶心的。]
[长螺丝细:山村作秀也就罢了,关系不伦也太离谱了吧?难怪资源这么好,原来是被导演“特殊照顾”了。]
[草莓不烫头:坐等林夕雨出来帮她们说话,到时候就知道是不是资本下场洗白了,毕竟林夕雨家里那么有钱,想捧谁就捧谁。]
[账目进去不:粉丝别洗了,作秀就是作秀,青梅竹马也掩盖不了靠关系上位的事实,内娱真是没救了。]
[洗完机器人:就是,现在发这种照片,明显是早就准备好的洗白文案吧?说不定山村的孩子都是雇来的演员。]
偶尔有几个支持的声音,也很快被淹没在谩骂的海洋里:
[桐叶悠山郡爱你:我相信木老师,她不是作秀,山村的孩子们不会说谎!]
[白酒一杯不xi:虽然可能会觉得,现在发生了这些事,然后再去做公益有点太刻意,但是她这么几年一直都是,而且我也不会愿意特意去为了这个‘洗白’什么的,特意去山里,我可受不了,我可能不行。纯路人?家里人员复活甲已贴,全家都很健康,时间很忙,不接戏?]
[忙我yuni:作为桐叶,我相信木木,她一直很努力,我们会一直支持她!]
[美妙它不美:纯路人,天真的,木梳桐我也记得是刚出道没有几年吧,我看到她这几年一直都在做公益,没挣几个钱,从这些地方来看,我认为她不是这样的人。]
[网易布乡布:一个人,想要优秀,你必须要接受挑战;一个人,你想要尽快优秀,就要去寻找挑战。世界上,成功的有两种人,一种人是傻子,一种人是疯子。傻子是会吃亏的人,疯子是会行动的人。]
……
芮云轻看着这些评论,脸色越来越沉,她掏出手机就要给公关部打电话:“别慌,我让公关部处理,把这些负面词条压下去。”
“不用。”
木梳桐拦住她,眼神平静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量,“这次,我自己来。”
她打开微博,没有辩解,只是发布了一组照片和一段文字。
照片里,有孩子们在图书馆看书的认真模样,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脸上,眼神里满是对知识的渴望。
有修缮后的教室,崭新的课桌椅整齐排列,墙上贴着孩子们画的画。
有老爷爷推着冰糖葫芦车的身影,苍老的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最后一张,是她七岁那年和芮云轻的合影,照片里的两个小女孩笑得一脸纯真,眼里没有杂质。
文字很简单,却带着沉甸甸的真诚:
[木梳桐Cloud:益路童行,一路桐心。感谢相遇,不负初心。我和芮导,是青梅竹马,是彼此生命里的光。当年她给了我一个家,现在我想和她一起,把好的故事讲给大家听。]
微博发出后,评论区瞬间炸开了锅,并没有出现预想中的反转,反而争议更大了。
[白眼比粉底:呵呵,洗白文案写得不错,多少钱雇的水军?]
[长螺丝钉μ:青梅竹马?我看是青梅“煮”马吧,真够会给自己贴金的。]
[草莓不烫头:这照片一看就是摆拍的,孩子们的表情都好假。]
[桐叶悠山郡爱你:我相信木老师,你不是那样的人!]
[木木的小可爱:支持木木,桐叶会一直站在你这边。]
[账叭拜拜不:粉丝别自欺欺人了,资本的游戏罢了。]
[唯爱木木木:作为桐叶,我们相信木木的为人,你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
[财迷小天使:@唯爱木木木,得了吧,你们就是被洗脑了,还真以为她是白莲花?]
……
解初看到木梳桐的微博,急得团团转。
她虽然没有和木梳桐一起进山,无法亲身证明,但她想起木梳桐出发前的嘱托。
想起她回来时疲惫却满足的笑容,
想起她带回的那些孩子们的手工制品,
……
心里更加坚定。
她立刻打开电脑,整理出木梳桐捐赠物资的清单,图书馆建设的转账记录,还有孩子们写给木梳桐的感谢信,全部发到了粉丝后援会的官方微博上。
并配文:
[木梳桐的小助:木老师的付出,我们有目共睹。她用自己的钱修缮教室、建设图书馆,亲自挑选书籍和文具,这份心意,不是作秀。我们会一直支持木老师,相信真相终会大白。]
这条微博发出后,粉丝们纷纷转发支持,却依旧难以抵挡汹涌的负面舆论。
有网友质疑清单是伪造的,有网友说感谢信是孩子们被逼迫写的,还有网友说转账记录是P的。
[桐雨吴吴吴:清单和转账记录都在这里了,还有什么可质疑的?]
[桐叶有几句话:孩子们的感谢信写得多真诚,怎么可能是逼迫的?]
[木木爱木木:请大家理性看待,不要被恶意引导好吧。]
[www不等Negro:呵呵,P图技术不错,多少钱做的?]
[长百分之一:就是,演戏演全套,真够拼的。]
深夜十一点,林夕雨的微博突然更新了一条长文,没有华丽的辞藻,却字字恳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作为圈内有名的资本二代,她的发声,瞬间让这场舆论战变得更加复杂。
[林夕雨V:关于《玫瑰公馆》,关于她们
写下这篇文字的时候,窗外的雪下得正紧,像极了《玫瑰公馆》剧本里,冉浮第一次闯入公馆时的场景。
我认识芮云轻很多年了,我们是中央戏剧学院的校友,她比我高一届,是导演系的传奇人物。当年她凭借第一部作品拿下新势力导演奖时,我还在为自己的剧本发愁。后来有幸和她合作《玫瑰公馆》,才真正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热爱与坚守。
很多人说,《玫瑰公馆》是资本操作的产物,说木梳桐是靠关系上位的资源咖。今天,我想说说我知道的故事。
《玫瑰公馆》的剧本,芮云轻写了整整三年。我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初稿时,她眼底的光芒,那是一种对故事的极致热爱。剧本里的冉浔,外冷内热,守护着秘密,也守护着冉浮;冉浮,倔强勇敢,像一道光,照亮了冉浔灰暗的世界。那时候我就觉得,这个故事里,藏着她的心事。
后来我才知道,冉浔和冉浮的故事,原型就是她和木梳桐。
芮云轻写剧本的时候,总会盯着一张老照片发呆。照片里,两个小女孩依偎在一起,笑得很开心。她告诉我,那是她和木梳桐小时候的照片。
木梳桐七岁那年被父母赶出家门,是她们一家把她领回了家,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港湾。
她说,木梳桐是她这辈子最想守护的人。
她说,她希望能够是木梳桐生命中,一辈子的光。
她说,她会守护木梳桐一辈子,但绝不会无脑的支持一切。
当年《遗迹》选角,芮云轻力排众议选了木梳桐当女主。很多人质疑她,说她疯了,放着那么多流量明星不用,选一个十八线小演员。
我知道,她不是疯了,她是相信木梳桐的实力,也是想给这个从小守护的女孩一个机会。
木梳桐进组后,付出的努力,我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为了演好《遗迹》里宣传非遗的女主人公,她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学习非遗技艺,每天只睡四个小时。
有一场戏,她需要在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拍戏,冻得浑身发抖,却依旧保持着最好的状态。她的演技,她的敬业,配得上那个角色,配得上所有的荣誉。
这次《玫瑰公馆》拍摄,我全程参与剧本修改。
芮云轻对剧本的要求近乎苛刻,每一个细节都要反复打磨。
她会因为一句台词不合适,和我争论到深夜,她很认真对待每一部作品。
会因为一个场景不符合预期,亲自去实地考察。
会因为木梳桐的一个眼神不到位,耐心地给她讲戏,一遍又一遍。
我知道,网上有很多关于她们的恶意揣测,说她们关系不伦,说她们炒作。
但我看到的,是两个女孩之间最真挚的感情。
是芮云轻在木梳桐被全网黑时,默默为她扫清障碍;是木梳桐在芮云轻熬夜改剧本时,悄悄给她送去温牛奶;是她们在片场对戏时,眼神里藏不住的默契与温柔,是无数次属于女性之间的友谊问候。
木梳桐去山村做公益,我并不意外。她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孩,骨子里带着柔软。她从来不是什么资源咖,她是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她跑过龙套,演过恶毒女配,吃过很多苦,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对演员这个职业的热爱。
有人说我是资本下场洗白,说我收了好处。我承认,我家里是有钱,我有资本支持我想支持的人。但我支持她们,不是因为钱,是因为我看到了她们的努力,看到了她们的真诚,看到了《玫瑰公馆》这个故事里的光。
《玫瑰公馆》讲的是守护与救赎,是两个女孩在黑暗中彼此照亮的故事。我相信,这样的故事,值得被更多人看到。我也相信,木梳桐和芮云轻,她们的故事,终会被理解。
最后,我想说,网络不是法外之地,恶意揣测和谩骂,伤害的不仅仅是当事人,还有那些相信美好、坚守初心的人。请给她们一点时间,给《玫瑰公馆》一点时间,作品会说话,真相终会大白。
晚安,浮若城。愿每一份坚守,都能被温柔以待。]
林夕雨的长文发出后,微博瞬间沸腾了。支持她的人纷纷点赞转发,说终于有人说出了真相。
但质疑她的人,就说她是为了利益包庇她们,说她的长文全是谎言。
[草莓不烫头:果然是资本下场洗白,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白眼比粉底:得了吧,都是一路人,互相包庇罢了。]
[长青不轻:哇塞,不愧是编剧啊,随便写都这么有感觉,写的太好了,该说不说。]
[桐叶悠山郡爱你:我觉得林夕雨说的是真的,《玫瑰公馆》的剧本确实很用心,细节满满。]
[账目进去不:@桐叶悠山郡爱你,收了多少钱?带我一个。]
[木木的大大靠山:终于有人站出来说真话了!支持林夕雨!支持木老师!支持芮导!]
[你孩不信:林夕雨的长文看得我热泪盈眶,她们的故事太好哭了!]
[绵虒舞鞋guo:别被洗脑了,资本的话也能信?]
[唯爱木木木: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相信木木和芮导!]
[工伤不报:@唯爱木木木,你就是个傻子,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舆论依旧僵持不下,支持与反对的声音激烈碰撞,热搜榜上的词条换了又换,却始终离不开木梳桐和芮云轻的名字。
榆幸看着手机上的舆论变化,眉头紧锁:“投资方那边还是犹豫,说再看看风向。王雨这次是铁了心要搞垮我们,她不仅联合了营销号,还联系了几家合作方,想让他们和我们解约。”
她顿了顿,看着木梳桐和芮云轻,语气凝重:“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沉住气,继续把戏拍好,用作品说话。林夕雨的发声虽然没有立刻扭转局面,但至少让一部分人开始反思,这就是进步。”
木梳桐眼眶一热,点了点头。她转头看向芮云轻,对方也在看她,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过往的隔阂、隐瞒和不安,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虽然舆论依旧汹涌。
但这次,她们不再是孤军奋战。
芮云轻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带着坚定的力量:
“别怕,有我在,有我们在,我们这么多人一起。”
木梳桐看着她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是啊,有她在,有她们在,就什么都不怕了。
第二天清晨,天微微亮,雪终于停了。
#木梳桐山村公益细节#
#芮云轻木梳桐青梅竹马#
#林夕雨为木梳桐芮云轻发声#
三个词条依旧挂在热搜榜上,只是热度稍微降了些,评论区里依旧是支持和反对的声音僵持不下。
……
但是《玫瑰公馆》的剧情不能拖,为了更好的演这场戏,木梳桐把她们都叫到了公寓里来,和她一起商量。
房间里,木梳桐正在和林夕雨讨论新增的戏份。
新增的戏份是关于冉浮发现冉浔的秘密,两人爆发正面冲突的场景,情绪张力十足。
“这里的情绪要再饱满一点,冉浮发现秘密后的震惊、愤怒和失望,要通过眼神和动作表现出来。”林夕雨指着剧本,耐心地给木梳桐讲戏。
“我明白。”
木梳桐点点头,眼神里满是坚定,“我会努力演好这场戏。”
芮云轻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温水:“做得很好,别在意那些声音。”
木梳桐抬头,两人对视笑了笑。
解初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木老师,芮导,这是粉丝后援会捐给山村的物资清单,大家都想为孩子们出份力。还有,后援会组织了线上净化舆论的活动,粉丝们都在积极参与。”
木梳桐接过清单,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物资名称和捐赠人姓名,心里暖暖的。
这场风波远远没有结束,网络上的谩骂和质疑还会持续很久,投资方的态度也依旧不明朗。
《玫瑰公馆》的故事,也将在这份坚守与热爱中,继续艰难却坚定地绽放光芒。
就像当年那串碎了糖壳的冰糖葫芦,虽有缺憾,却依旧酸甜可口,藏着最真挚的心意。
浮若城的阳光渐渐明媚起来,驱散了冬日的寒冷。
林夕雨见证了她们努力的模样,心中感慨万分。
这时,林夕雨叹了口气:“要不我再努力努力吧,我现在这点钱还不够投资,我去找我我爸要点,像他征求一下意见,我真的不行了,你们太让我感动了。”
木梳桐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委婉着说:“算了吧,夕姐你已经很好了,真的不用的,你也不用这么累的。”
林夕雨赶紧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指着木梳桐说:“木啊,你太把我当外人了吧,我们是朋友,这点忙本来就应该的。”
说完,又嘀咕了一声:“我当时也是有私心的,反正,明天你们就会收到一个大好消息。”
“[网易布乡布:一个人,想要优秀,你必须要接受挑战;一个人,你想要尽快优秀,就要去寻找挑战。世界上,成功的有两种人,一种人是傻子,一种人是疯子。傻子是会吃亏的人,疯子是会行动的人。]”来自闪光语录[彩虹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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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微光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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