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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绝对占有

凌晨两点,窗外依然有鞭炮的声音,燃放着。

绚烂的烟花打的紧,归归安安好像也被吓住了一般。

烟花的声音刺耳一次,两只小家伙就会同时缩起脖子,耳朵耷拉下来,黑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惊惶,不安地用爪子扒拉着身下的软垫。

木梳桐正靠在沙发里看剧本,但注意力却并没有集中在上面,听见外面的声音,便低头看了一下。

那两团恐惧而蜷缩起来的小身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轻轻的捏了一下。

“好了,不怕。”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俯身将两只小狗都拢到身边。

归归立刻把头埋进木梳桐的手臂里,只留下一个圆乎乎的屁股在外面。

安安轻轻的舔了她的手指,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木梳桐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它们的脑袋,指尖带来温暖又柔软的触感,那频率逐渐与窗外交错的烟花如出一辙。

为这小小的角落构筑起一道无形的屏障。

玩闹了一阵,看着它们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互相追逐尾巴。

木梳桐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起身走到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一个透明的保鲜盒。

里面是晚上剧组聚餐时,她特意打包回来的几只酱香鸡腿,还冒着冷气。

她打热了一下,把鸡腿放进它们的碗里面:“归归安安,给你们加餐咯。”

……

烟花的尾音还在夜空里没有消散,归归和安安缩在地毯上,耳朵依旧耷拉着,时不时警惕地抬眼瞟向窗外。

木梳桐坐在沙发上,指尖摩挲着剧本封面上“玫瑰公馆”四个字,而这四个字也被灯光映得格外清晰。

芮云轻端着两杯温牛奶走过来,将其中一杯放在她面前:“还没平复过来?”

木梳桐抬眸,接过牛奶抿了一口,温热的牛奶滑过喉咙,暖意蔓延开来。

她瞥了眼地上的小狗,笑道:“比刚才好多了,就是这俩小家伙胆子太小。”

“毕竟是捡回来不就的流浪狗,对声音敏感。”

芮云轻在她身边坐下,目光落在剧本上,“在琢磨哪场戏?”

“就是冉浮发现冉浔就是虞瑰夏的那场。”

木梳桐翻到标注着重号的页面,“这里的情绪转折太考验人了,我还没有怎么演过这种剧情。”

芮云轻点了点头,指尖落在“虞瑰夏”三个字上:“冉浮对虞瑰夏的感情很复杂,依赖里带着执念,发现真相时,更多的是一种‘果然如此’的释然。”

“我知道。”

木梳桐抬眸看向她,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就像我对你。”

芮云轻的动作微微一顿,端着牛奶的手紧了紧,没有接话。

室内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窗外偶尔炸开的烟花光影在两人脸上交替闪烁。

木梳桐放下剧本,身体微微前倾,距离瞬间拉近:“姐姐,我们营业期间的那些互动,到底是演的,还是你在勾引我?”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眼神直直地锁住芮云轻。

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芮云轻避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

“只是为了剧的热度,营业需要,为了那些热搜。”

“是吗?”

木梳桐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那吻我是营业需要?接受我的吻也是营业需要?芮导的营业范围,是不是太广了点?”

她伸手,轻轻捏住芮云轻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姐姐。”

芮云轻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里面有挣扎,有犹豫,唯独没有否认。

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沉默着。

就像是一个npc。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木梳桐的指尖微微用力,语气里带着一丝疯批的偏执,“我就知道,你对我不一样。”

芮云轻猛地别开脸,挣脱她的手:“木木,别闹了。”

“我没闹。”

木梳桐的眼神沉了沉,“我很清醒。从成年后意识到自己对你的心意开始,我就很清醒。我进娱乐圈,拍你的戏,陪你营业,都是为了你。”

她顿了顿,声音放软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今晚,陪我睡。”

芮云轻愣住了,眼神里满是惊讶。

“别误会。”

木梳桐补充道,“归归和安安怕黑,我一个人照顾不好它们”

“而且我们正好可以顺顺冉浮和冉浔摊牌的那场戏,你觉得呢,芮导?”

她用工作当借口,语气却带着明显的试探。

芮云轻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归归和安安蜷缩在床脚,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中间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和牛奶的甜香。

“剧本里,冉浔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自己是虞瑰夏?”木梳桐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芮云轻的声音很轻,“虞瑰夏的身份太危险,她不想让冉浮卷入其中。”

“那现实中呢?”

木梳桐侧过身,看向她,“你是不是也在保护我?保护我不被那些舆论伤害,保护我在娱乐圈的前途?”

芮云轻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阳台那次,你一直在往楼下看,到底在看什么?”木梳桐追问,眼神锐利,“是在看那些蹲守的记者,还是在看威胁你的人?”

她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藏在心底的疑问。

昨天在阳台,她就察觉到了芮云轻的异常,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开口。

芮云轻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没什么,只是看看有没有异常。”

“骗人。”

木梳桐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你的眼神骗不了我,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

她的气息拂过芮云轻的耳畔,带着一丝淡淡的馨香。

芮云轻的心跳瞬间加速,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

木梳桐却不肯放过她,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往旁边。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姐姐,告诉我真相。”

木梳桐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你知道的,我讨厌别人骗我。”

但你不是。

芮云轻的呼吸有些急促,看着木梳桐近在咫尺的脸庞,眼底的挣扎越来越明显。

她能感受到木梳桐指尖的温度,感受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心里的防线在一点点崩塌。

“有人威胁我。”

过了许久,芮云轻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说如果我不和你保持距离,就会曝光我们的过往,毁了你的事业。”

木梳桐愣住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但她还是假装问了一下:

“是谁?”

木梳桐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与疑惑。

“不知道。”

芮云轻摇了摇头,“对方没有留下姓名,只是发了匿名信息。”

“所以你就故意对我冷淡,故意和我保持距离?”木梳桐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木梳桐陪着她演戏。

“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芮云轻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温柔,“你在娱乐圈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成绩,我不能因为我,毁了你的一切。”

“可我不在乎。”

木梳桐摇头,眼眶微微泛红:

“我在乎的是你,不是那些虚无缥缈的名气和地位。如果失去你,就算我站在娱乐圈的顶端,又有什么意义?”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甘,眼神直直地看着芮云轻,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芮云轻看着她落泪的模样,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伸手想要替她擦眼泪,却在半空中停住,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木木,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芮云轻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木梳桐突然转过来,反问她:

“你是npc吗?姐姐,你有没有觉得,你就像一个机器人,前不搭后语的npc,一直在被人指引?你是个撒谎的人,你居然爱撒谎了,姐姐。”

“姐姐,我突然挺喜欢你骂我的。”木梳桐的泪水快要流了下来。

木梳桐一把扯过芮云轻,把她的身体撑了起来,她们两个就这样坐在床上。

沉默了一会,芮云轻起身就要走。

站在床边的时候,木梳桐一把拉过她,想要抱住她。

她的力道很大,芮云轻挣了挣,没挣开。

“木木,别闹。”

芮云轻的声音沉了沉,“很晚了,我去客房睡。”

“不行。”

木梳桐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猛地抬手,却没有落下,只是死死攥住拳头,指节泛白,“姐姐,你乖不乖?”

芮云轻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死死咬着牙,没有说话。

“姐姐为什么不说话了?”

木梳桐挑眉,手指用力掐进自己的掌心,留下深深的红痕,“姐姐,你爽了吗?”

芮云轻的眼眶红了,不是疼的,是委屈和愤怒。

她看着木梳桐疯狂的眼神,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木木,你清醒一点。”

芮云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很清醒。”

木梳桐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语气又软了下来,带着浓浓的委屈。

“姐姐,你告诉我实话好吗?姐姐我爱你。”

她的声音忽软忽硬,像在撒娇,又像在威胁。

芮云轻别开脸,避开她的触碰,依旧沉默着。

“你为什么不承认?”

木梳桐的声音陡然拔高,抬手死死抓住芮云轻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姐姐,你看着我!”

芮云轻看着木梳桐泛红的眼眶,心里满是挣扎。

“我说了,没有什么真相。”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你骗人!”

木梳桐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你敢说那些吻都是假的?你敢说你看着我被全网黑,心里一点都不疼?”

她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砸过去,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控诉。

“我们的过往早互联网早就知道了。”

木梳桐的声音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他们知道我七岁被你领回家,知道你们养了我这么多年,知道我们不是亲姐妹,你还要瞒到什么时候?”

芮云轻的身体微微一震,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她的声音很轻,“我们现在只是合作关系,是为了《玫瑰公馆》的热度。”

“合作关系?”

木梳桐嗤笑一声,手指用力收紧,看着芮云轻痛苦的神色,语气带着病态的执拗,“姐姐,你真的,只觉得是这样吗”

芮云轻的手腕已经泛红,越来越明显,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疼痛从手腕蔓延开来,可心里的疼更甚。

她看着木梳桐疯狂的模样,心里满是无力。

“姐姐,你爽了吗?”

木梳桐的指尖划过她的手腕,眼神里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肯正视我对你的感情?”

云轻猛地推开她,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她:“木梳桐,你疯了。”

“我是疯了,”木梳桐突然大笑起来,眼泪却汹涌而出。

“我从成年那天就疯了,我疯了一样想靠近你,疯了一样想让你属于我,疯了一样想和你在一起,我是疯了,是一个爱上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的变态。”

她一步步逼近芮云轻,眼神里带着疯狂的执念:“姐姐,你为什么不承认?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是不是觉得我只是你养大的小丫头,永远都长不大?但你只比我大三岁,这三岁算得了什么?”

芮云轻的后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她看着木梳桐泪流满面的模样,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不是的。”

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木木,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木梳桐追问,抬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姐姐,你告诉我实话好吗?姐姐我爱你。”

芮云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里满是决绝:“我们不可能。”

“不可能?”

木梳桐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抬手狠狠攥住自己的头发,发丝被扯得凌乱。

“姐姐,你为什么不承认?”

芮云轻被她的模样吓得踉跄了一下,扶住墙壁才站稳。

她看着木梳桐,眼神里满是失望:“木梳桐,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

木梳桐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却对我处处隐瞒,到底是谁让谁失望?你撒了谎,说是因为那什么,你觉得我会信?”

木梳桐无奈笑了笑:“姐姐,我不是三岁小孩了,你不要骗我。”

她伸手,紧紧抓住芮云轻的另一只手腕,将她禁锢在怀里:

“姐姐,我们来顺顺戏吧。就顺冉浮逼问冉浔的那场。”

不等芮云轻回答,木梳桐就已经进入状态。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带着一丝偏执的锐利:“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瞒着我?”

芮云轻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进入角色:“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离开这里了。”

“我不离开。”

木梳桐的声音带着一丝倔强,像极了剧本里的冉浮,“除非你告诉我真相。”

“没有什么真相。”

芮云轻的声音冷了下来,“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我不走!”

木梳桐猛地用力,将芮云轻按在墙上,眼神里满是疯狂的执念,“你不说,我就逼你说!”

她抬手,死死按住芮云轻的肩膀,指腹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姐姐,你乖不乖?说实话!”

芮云轻看着木梳桐的眼睛,心里满是挣扎。

“我说了,没有什么真相。”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你骗人!”

木梳桐的声音陡然拔高,手指用力收紧,“姐姐,你要我怎么样,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肯说实话?”

芮云轻的嘴唇被咬得发白,她看着木梳桐疯狂的模样,心里满是无力。

“木木,别这样。”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我们好好谈谈。”

“谈?”

木梳桐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们有什么好谈的?你都愿意正面回答我,总感觉天塌了也得你自己顶着是吧?所以的一切,我都不能参与。”

木梳桐的语气低了下来,带着一点委屈:“可我只比你小三岁,你不要什么都让着我,有人爱你,你不需要那么死板,不需要像一个程序一样,每天都重复自己的一切。”

“你是人,也是你自己,你成绩好,学习好,学习东西快,那是你的天赋,你的能力,你值得拥有的,不需要在意他人的看法。你也不需要处处维护别人,哪怕是我。”

“就算我不是你的爱人,我只是你名下的妹妹,我们也可以互相温暖,而非一直这样片面。你不能撒谎,你要是我遇到了什么事情,就请你告诉我,好吗,姐姐。”

她抬手,轻轻抚摸着芮云轻的脸颊,语气又软了下来:“姐姐,你告诉我实话好吗?姐姐我爱你。”

木梳桐快哭了出来:“姐姐,对不起,我只是,太担心了,你可以原谅我吗,算了,不要原谅我。等你想好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芮云轻的眼眶红了,她看着木梳桐的眼睛,心里满是纠结。

她想说,她想说她也爱她,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可她不能,她有太多的顾虑,太多的身不由己。

她想说,她永远不可能恨她,因为她太了解木梳桐了,可是她暂时还是不能告诉她原因。

“我……”芮云轻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你什么?”

木梳桐追问,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姐姐,你是不是也爱我?”

或许,成为爱人可以更好的保护对方?

她没有办法了。

芮云轻的性格她太了解了。

软的不行,也只能来硬的。

可是依然好像不行。

芮云轻闭上眼,摇了摇头:“我不爱你。”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刺进木梳桐的心里。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神里的期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绝望。

“你撒谎!”

木梳桐抬手,狠狠攥住芮云轻的衣领,将她拉近,额头抵着额头,“姐姐,你为什么不承认?”

芮云轻看着木梳桐,眼神里满是疲惫:“我没有撒谎。”

“你就有!”

木梳桐的声音带着一丝歇斯底里,她抬手,紧紧抱住芮云轻,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姐姐,我乖不乖?说实话,姐姐,你怎么样了,姐姐,你告诉我实话好吗?姐姐我爱你,姐姐,你为什么不承认?”

她的声音越来越哽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每一次拥抱都带着浓浓的爱意和绝望,勒得芮云轻喘不过气,也疼得木梳桐心如刀绞。

芮云轻没有躲闪,只是静静地承受着。

她能感受到木梳桐的颤抖和绝望,可她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

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木梳桐彻底死心。

床脚的归归和安安被这激烈的动静吓得瑟瑟发抖,呜咽声越来越大,却不敢靠近。

木梳桐抱累了,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看着芮云轻凌乱的衣领和泛红的眼眶,心里满是心疼和后悔。

她刚才太冲动了,她不该这样逼她的。

“姐姐,对不起。”

木梳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哽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让你承认了。”

芮云轻缓缓蹲下身,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模样,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伸手,轻轻抚摸着木梳桐的头发,动作温柔:“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承认?”

木梳桐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姐姐,你是不是也爱我?”

芮云轻的手微微一顿,眼神里满是挣扎。

她想点头,想告诉她她也爱她,可她不能。

她摇了摇头:“我不爱你。”

木梳桐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她低下头,眼泪掉得更凶了。

“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我以后不会再逼你了。”

芮云轻看着她的模样,心里满是愧疚。

她想抱抱她,想安慰她,可她不能。

她站起身,转身走向门口:“我去客房睡。”

“不要。”

木梳桐猛地拉住她的手腕,眼神里带着一丝疯狂的执念,“姐姐,你留下来陪我。就算你不爱我,就算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也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芮云轻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看着木梳桐的眼神,心里满是挣扎。

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好。”

两人重新回到床上,中间隔着一段很远的距离。

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还有床脚两只小狗的呜咽声。

木梳桐侧过身,看着芮云轻的背影,眼泪无声地掉下来。

她知道,芮云轻心里是有她的,只是她不肯承认。

她不会放弃的,她一定会让芮云轻正视自己的感情。

她也一定要那个人给抓出来。

芮云轻背对着她,身体微微颤抖。

她能感受到身后木梳桐的目光,带着浓浓的爱意和绝望。

她心里满是愧疚和无奈,她多想告诉她她也爱她,可她不能。

窗外的烟花终于停了,夜色恢复了平静。

房间里的气氛依旧沉重,两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怀着心事,一夜无眠。

天快亮的时候,木梳桐终于忍不住,轻轻靠近芮云轻,从身后抱住她。

“姐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会等你的,等你愿意承认的那一天,但是不要太久,无论是哪个问题。”

芮云轻的身体微微一僵,没有说话,也没有推开她。

她能感受到身后木梳桐的体温和心跳,心里满是纠结。

木梳桐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气息,嘴角扬上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不会放弃。

归归和安安似乎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微妙变化,不再呜咽,只是静静地蜷缩在床脚,感受着这短暂的平静。

窗外的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属于她们之间的,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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