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金佩面前演了一场恩爱的戏,金佩果然被气得不轻,当场就摔了杯子,晓笙做作地抹着眼泪,“妈,我真的爱他”,说着去拉宏亮的手,宏亮只是愣愣地站着,晓笙踩了他一脚,“你怎么回事?赶紧抱我。”
宏亮搂住晓笙,拍了拍她的肩膀,晓笙转身埋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耳朵,“你快说些什么!”
宏亮眼睛一闭,大声吼道,“姑妈,你让我带晓笙走吧。”
金佩眼睛一瞪,“我呸,你马上给我离开宋家,永远不要跟晓笙见面。”
底下的仆人上前拉开了两人,晓笙瞪着金佩,“妈,我们是真爱,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我不喜欢那个将军的儿子,我只喜欢宏亮。”
金佩走上前,扇了晓笙一巴掌,“你和马将军儿子的亲事已经定好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宏亮哼了一声,“我原以为姑妈家会不一样,没想到你们跟其他人家没有差别,你们宁愿牺牲女儿的幸福,也要去攀高,做那样势力的人。”
金佩转身又扇了宏亮一巴掌,“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了!”
晓笙尖叫道,“你别打他,你要打就打我!”
金佩深吸了一口气,啪啪又给了宏亮两巴掌,“离开我女儿,听到没有”,金佩转身又捏住晓笙的脸,“你要是还跟他在一起,下次就不是打他两巴掌这么简单的了。”
晓笙咬着牙,“你就算把他杀了,我也不会屈服的。”
金佩挑起眉,“不愧是我的女儿,那好啊,我明天就让你看见他的尸体。”
宏亮插嘴道,“难道你还敢明目张胆的杀人不成?”
金佩瞪着他,“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确实敢,不然我爹也不会坐牢”
金佩挑起眉,“你说什么?”
晓笙在一旁拼命朝着宏亮使眼色,示意他不要说下去,宏亮仍然继续说着,“明明是你做的,却推到我爹头上,真是好算计。难怪你会包庇金晓华,你们都是杀...”,宏亮刚想说出杀人犯,只看见余光处晓笙盯着他摇了摇头,宏亮改口道,“杀伐决断的人。”
金佩眯着眼睛,“金宏亮,你到底想说什么?”
“姑妈很看不起我吧,所以你不愿看到我们相爱,你觉得我配不上你们的女儿,你觉得我低人一等,就像我父亲一样,根本不该出现在你们宋家。”
“我若是看不起你,你还有在这里说话的机会吗?”
“那你为什么不同意我和晓笙在一起?还不是你看不上我这样的门第,我要是那有权有势的人家子弟,你还会像今天这样,对我百般羞辱吗?”
晓笙也喊着,“妈,你就让我跟宏亮在一起吧,我们是真爱。”
金佩看看晓笙,又看看宏亮,“我怎么感觉,你们在演戏啊。”
晓笙和宏亮眼神中同时闪过一丝慌乱,金佩摸摸晓笙的脸,“挤了半天,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呢”
“还有你,金宏亮,你的反应从头到尾都很冷漠,而且说的话都是在考虑你自己,要么你和晓笙演戏给我看,要么你根本不爱晓笙,你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我,报复宋家,让我猜猜,是哪一种?”
“就算是我要报复你又怎么样?我弟弟的死,我父亲入狱,我不该报复你吗?你看吧,就算我接近晓笙是为了报复你,你的女儿也依旧爱着我,甘愿为我付出一切。”
晓笙适时地大喊道,“我不信,你是爱我的,你一定是爱我的,妈,你成全我们吧,我们是真爱。”
金佩皱了皱眉,“都看出来了,还有什么意思,回去吧。”
宏亮出了正厅,脸上已经憋不住笑,他不住念叨着,“真爱,真爱,真有你的,宋晓笙,哪有人需要一直喊这个来证明自己是真爱呢,你这个一看就不太正常。”
晓笙生气道,“你又好到哪里去,演爱情那是有爱啊,你对我有爱吗?一点都没有。还有你那个穷小子富千金的剧本,蹩脚死了,一看就是演的嘛。”
“那接下来怎么办呢,演砸了,钱是指望不了了,你呢也不得不嫁了。”
“不能够,要继续演着,你等着,我晚上来找你。”
到了半夜,宏亮的房间门缝处突然挤进一把小刀,门栓被外面的小刀一格格顶了上来,木门吱呀一声响,晓笙推门走了进来,她三步两步爬上宏亮的床,在他耳边幽幽吹着气,“你~怎么~睡着了?你~醒一醒~啊”
宏亮幽幽醒来,感觉有人挨在自己旁边,吓了一大跳,尖叫着推开了晓笙,晓笙哎呀一声滚下床铺,宏亮扭亮床头的电灯,抓过床头的一只钢笔,拔掉帽盖,做防御状,晓笙从床底爬了起来,她披散着头发,手里还举着刀,那刀口还沾着血。
宏亮吓了一大跳,跳下床就要往外跑,晓笙喊住道,“喂,金宏亮,你跑什么呀?”
宏亮转身看这形似女鬼的人确实长着一张晓笙的脸,结结巴巴道,“你让我看看你的脚。”
晓笙光脚走了出来,“你有毛病是不是?你看着我像鬼吗?你一个大男人,胆子这么小。”
宏亮扶着胸口,“我小时候遇到过鬼,我怕这个,你...你为什么要半夜出现在我房间,还拿着刀?”
晓笙把刀放沙发上,撅着嘴生气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晚上会来找你吗?你不关不等我,还把门锁了,我只好出去找刀了。你看看你,把我的手都弄伤了。”
宏亮走近几步,发现晓笙的掌心正渗着血,叫道,“这可真流血了,我拿帕子给你包一下”,宏亮说着翻开地上的箱子,找出一条手帕,转头却看见晓笙举着流血的手在床单上蹭了蹭,宏亮惊讶道,“喂,你就这么等不及吗?我才刚找到帕子。”
晓笙转头看他,一脸狡黠,“这不就留下了我们相互欢好的证据吗?”
宏亮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来,握住晓笙的手腕往上一提,“你疯了,你连自己的名节都不顾了吗?”
“我又不想嫁人,在意这个东西干嘛?”
宏亮用帕子包住晓笙的手掌,又打了个结,“那你不顾我的名节吗?”
晓笙笑了笑,“你的名节?男子不是向来把风流当作一种荣耀,简直是恨不得把所有睡过的女人的名字刻在脑壳上,叫所有人都知道呢。”
“你遇见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我们男人也有正常的好吗!你这种方法太极端了,我不赞成。”
“回去?不成,我等到外面有人的时候再出去,最好叫一两个仆人看见,这样才能做实我们是在夜里私会。”
“你确定你这样搞你妈不会把我毙了吗?我死了还能拿到你的钱吗?”
晓笙凑近宏亮,眼睛忽闪忽闪的,“你白天还说要带我走呢,你现在就怕了,你们男人啊,都是胆小鬼。”
宏亮翻了个白眼,钻进被窝里,“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晓笙坐在床尾,手臂往后一撑,平躺着躺在床上,“你刚刚不还说我这样太极端了吗?怎么?现在你又不反对了。”
宏亮侧躺着,手塞到枕头里面,他看着床头用绿幔围起来的灯在地上投射出阴影说道,“如果能帮到你,那就试试吧。”
晓笙翻了个身,抓住宏亮腿上的薄被子,轻捏着他的肉,“你要帮我什么?你指的是我跟马将军儿子的亲事吗?原来你也在意这个啊?你是不是也不想我嫁给他?金宏亮,你是不是喜欢...”
宏亮啪的一声把灯灭了,“痴人说梦话,睡觉。”
晓笙往前挪了挪,抱住宏亮的腿,“喂,金宏亮,你说你小时候遇到的鬼是怎么回事?”
宏亮皱了皱眉,“你为什么要抱我的腿?”
“我有点害怕,又有点想听。”
宏亮睁着眼,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想起了六岁的时候那一场似真如幻的梦境,“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实发生的”,宏亮摸到了晓笙的一缕头发,“她们的触感是那样真实,好像真的人一样。”
晓笙听了脑壳一凉,“你别说了,我不听了。”
晓笙正准备溜下床,宏亮却抓住那一缕头发不肯松手,“不行,你要听的,我刚讲了个开头,你继续听嘛。”
晓笙抓住宏亮的手咬了一口,一阵风似的跑出了房间,宏亮在黑暗中轻声笑了笑,他闭上眼睛,好像又回到了六岁的时候的那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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