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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金喜红杏出墙

金喜觉得自己这一路走来过得实在是不容易,在她刚牙牙学语的时候,亲生母亲就过世了,她和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妹妹被接到金夫人身边去,金夫人对她们没什么不好,只是更把心放在金佩身上,这也很正常,毕竟金佩才是她的亲生女儿。可是当时金喜和金扇还只是两个粉团娃娃,金佩已经是一位小少女了,金佩自小受父母宠爱,骄横霸道,每每都欺负两个妹妹,金夫人看到了,并没有阻拦。

金喜因为比金扇大些,自觉有保护妹妹的义务,每次忍气吞声向金佩道歉的事情,都是她来,金扇却总是不服,她小小一只,跟金佩干起架来却毫不怯场,她们打着打着竟然也生出了梁山好汉的情谊来,有时候称兄道弟,惹得众人频频发笑。

转眼间,金喜和金扇也长成了少女的模样,金佩已经嫁出去了,她们的威胁没有了,金喜的性格还是温温吞吞,在金家没什么存在感;金扇因为年纪小,性子又活泼好动,在家里经常耍宝,金老爷和金夫人都挺喜欢她。

金佩每每归宁回来的时候,也是来瞧瞧她这个小妹妹怎么样了,金喜每次都担惊受怕,在旁边提醒着金扇,跟金佩相处要怎样小心些,金佩见了几次金喜躲着人把金扇拉起来说悄悄话,心里头有些不高兴。

那时候金佩的相公和她一起回来,看金佩对金喜没什么好脸色,有些奇怪问道:“你那二妹性子温柔,三妹性子骄横,你为什么不喜欢好脾气的二妹,对坏脾气的三妹倒像是好姐妹的样子?”

金佩说,“二妹一见到我就耷拉着脸,好像我经常欺负她一样,我几次撞见她和别人说着话,一看到我就闭嘴了,她为什么不说了,有什么我不能听的,难道我是那不讲道理的活阎王,还见不得她说话了?她到底是怕我,但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三妹虽然和我经常拌嘴,但到底是心直嘴快,没什么城府,我跟她其实也没有什么真正的过节,就是孩子间互相小打小闹而已,我现在大了不像以前了,瞧着三妹就更加觉得是自己的小妹妹,所以就愿意照顾她些。”

后面金喜就嫁出去了,媒婆介绍金喜的时候是这么说的,“金小姐性子顺从温和,娶回家做媳妇再合适不过。”

金喜的丈夫陈平顺相看过金喜,觉得很满意,他就是想娶一位顺从的女人,一朵柔弱的菟丝花,以他为天,以他为地。只是金喜进陈家门的当天就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有一群乞丐跑来蹭喜,围着新郎官和花轿讨钱,陈平顺正打算给一些钱了事,突然有个七八岁的小乞丐掀开花轿帘子,大呼着新娘子好漂亮,一些个好事的乞丐纷纷凑上去看,金喜听见孩子的声音没有防备,就掀开盖头看了外面一眼,这一看就出了事,乞丐们起哄道,“新娘子长得真水灵哎。”

陈平顺醋意大发,调转马头就开始抽打那些围在轿子周围的乞丐,乞丐们尖叫着逃开,马儿受了惊,扬起蹄子踹了花轿一角,花轿侧翻在地上,金喜手脚并用爬了出来,红盖头扯住头上的发钗,没有掉下来,发钗正扯着她的头皮,金喜吃痛,把盖头扯了下来,那些个没有跑远的乞丐对着金喜吹口哨,陈平顺看到这个情形走过去扇了金喜一巴掌,严厉她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把盖头拿下来。

花轿被扶了正,金喜被搀着重新进入花轿,乞丐们被驱赶开,花轿又跟着新郎一路吹吹打打到了陈家。金喜到陈家之前已经坐了半天的汽车,下了车就马上上了花轿,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又经历了那一摔,已经是四肢虚软,脑袋发昏了,肚子里的肠子还在咕咕作响,金喜被扶着下轿时脚步一歪就趴在了地上,喜婆连忙扶将起来,笑道,“还没过门就先行起礼来了。”

众人听了都笑了,陈平顺也尴尬的笑了一下,当晚洞房的时候陈平顺被扶着醉醺醺进了洞房,进门前他还笑嘻嘻的和几个兄弟说着话,一进了门他就没了声音,一言不发的坐在金喜旁边,金喜余光瞥到新郎官的衣服,双手紧张的绞着,金喜等了半天他都没有动作,唤了他一声,他没有回应,金喜以为他喝醉了酒,掀开盖头去瞧他,冷不丁看见一张脸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金喜吓得尖叫起来,陈平顺上来就是一巴掌,“我是不是说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掀开盖头!你个臭婊子,害我今天这么丢脸。”

金喜立马跪下,柔声说了一些好话,陈平顺捏起金喜的下巴,大眼睛翘鼻子,嘴巴肉嘟嘟,的确是个美人,但这个美人在被他看到之前就已经叫那群臭乞丐看了个光,叫他老大不爽,他扔了一个算盘叫金喜跪着,金喜跪了一个时辰,膝盖间实在是疼痛难忍,便柔声问丈夫她能不能起来,他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平顺点了点头,金喜踉跄着去倒了交杯酒,二人喝完,他便扒开了金喜的衣服,见金喜肌肤胜雪,一双胸脯称得上傲人,双颊微红,双眼之间皆迷离神态,便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这个样子永远不要叫别人看见知道没有!”

金喜害怕得点点头,平顺摸了摸她的脸,“只要你乖乖做我的妻子,为我生下一男半女,我会好好待你的。”

刚开始夫妻生活还算和顺,平顺偶尔会吃金喜身边男人的醋,金喜安慰自己,这是他太喜欢我了。而且陈家的人也夸赞他们夫妻很是恩爱。

平顺几乎每晚都去金喜那边,他的目的也很简单,他想让金喜早日怀上身孕,平顺的几个陪房丫鬟由此妒忌起金喜来,在平顺面前说了些外面的闲话,据说有人看见花轿翻倒的时候,有个乞丐趁乱摸了金喜一把,平顺是知道没有这事的,扇了她们几个嘴巴子,叫她们不许再提此事。

后来这个“摸”了金喜的乞丐主动出现认领了,还以此洋洋得意,大势宣传着这位陈家少奶奶摸起来的手感,他说得绘声绘色,叫不少人都信以为真,平顺觉得很脸,从此便不让金喜出门。

如此过了半年,金喜的肚子还没有动静,比金喜晚进门的老二媳妇现在都有身孕了,平顺看着弟媳逐渐隆起的肚子眼热起来,开始管金喜要孩子,金喜生不出,他陪房的丫鬟们也没有生得出的。平顺知道了自己可能有问题,就去求医问药,这么折腾了半年,大夫看了个便,金喜的月事还是准时来。

陈家的人看出了情况,开始议论起来,金喜的婆婆知道了这个情况出了个馊主意,说让平顺房里的两个丫鬟去陪二爷睡,等生了孩子再算到他大房这边来,平顺自觉十分丢脸,就一口回绝了这个提议,这老夫人见儿子不肯,还是悄悄支使两个丫鬟去二爷房里,打算等有了孩子再做文章。平顺不知道此事,他正盘算着别的事情,他想着既然可以让他的丫鬟去别人那里借种,那么也可以让金喜去借,从金喜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比他丫鬟肚子里来的更有说服力些。

平顺盘算了一番,觉得这事得找个陌生人,于是打听了一下,知道城外的道观有人悄悄做这种事,便带了金喜出门,他一路上脸色都阴沉沉的,金喜难得出门,心里挺高兴,只是看平顺这样脸色,心里又一沉,不敢表现出欢喜。

平顺看金喜似乎挺高兴,怒骂她不知廉耻,话一出口又反应到金喜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就怏怏不乐地说道,“到了道观,他们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要是敢有快感的话我就掐死你”,金喜不明所以,问了几句,平顺回答得很不耐烦,金喜就这样被带到了一处道观,那道士引着她到屋子后面来,平顺没有跟上来,金喜觉得奇怪,道士笑嘻嘻说无事,一面拉着金喜进去,走了不一会儿就又一个道士笑嘻嘻靠过来,引着金喜进了屋子。

金喜看一张床明晃晃的摆在里面,便急着出去,那道士把门一关,就把金喜扑到在床上,金喜尖叫着呼喊着相公,平顺冲了进来,他打了那道士一拳,提着金喜就走,被打的道士哭哭啼啼,“之前都说好的,您把夫人带过来,我跟她睡上一觉,回去就有孩子了,您怎么能说了又反悔呢。”

平顺冷着脸把金喜带走,两个人坐在马车上,谁都没有说话。平顺一回去就同老夫人说了同意她先前的提议,老夫人笑嘻嘻的领着两个丫鬟进来,“先前你不允,我就偷偷替你做了主意,现在一个丫鬟已经怀上了,我想另外一个丫鬟也快了。”

平顺一听大惊失色,“娘,您送去一个就好了,为什么要白白糟蹋两个?”

两个丫鬟听了就跪着求大爷饶了她们,平顺面有不悦,但当着母亲面也没有说什么,第二个月,另外一个丫鬟果然也怀上了,平顺从此便冷落了两个陪房丫鬟,不肯再看她们一眼。

转眼到了夏天,陈家的佃户东强过来交租,夏日十分燥热,东强穿得少,小麦色的肌肤在太阳照耀下闪闪发光,肌肉映着阳光像田地里一块块闪耀的金色稻田,他来的时候恰巧金喜也在旁边。金喜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金喜打量着别人,殊不知自己也成了别人的风景,金喜长得还算标志,身材也挺丰满,来往的人都乐意在金喜的胸部上逗留两眼,东强也不例外。只是其他人碍于金喜的身份,没敢正大光明地打量她,只有东强一上来就直勾勾盯着金喜看。

金喜觉得这人目光太过炙热,她打量着平顺的眼色,怕他又吃飞醋,幸好平顺没有注意到东强的反应,他正一门心思的算起东强上供的东西,东强于是更大胆的打量金喜。

金喜穿着一件深紫色的小衫,立领,领口和袖口上还绣着精致的花纹,她紧盘着的发上戴着一根大簪,三排小簪,全都是银制的,脸上化着淡淡的妆,脸上挂着局促的笑。她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显得那样娴静美丽,东强没有见过这样贵气的妇人,一时之间便有些动心。

平顺嫌东强上缴的东西少,东强骂他太贪心,两个人愈吵愈烈,东强骂道,“我上你老婆!”

平顺回骂,“我他妈上你老婆!”

“那么就说好了,我先上你老婆,等我有老婆了就给你上。”众人笑嘻嘻看好戏,金喜觉着脸上火辣辣的,没听完就走开了。

平顺一听和东强扭打起来,众人拉开了两人,平顺还觉得余怒未平,踹了东强一脚,骂道,“下三滥的东西,你也配,我呸”

东强被羞辱了一顿,心里越想越不甘,当晚就摸上了金喜的床,金喜正睡着感觉有一个人跳了上来,正想尖叫,嘴巴就被人捂上了,东强的眼睛亮亮的,“你相公让我来上你,早上都说好的了。”

金喜睁大了眼惊惶地说道,“是有这么回事吗?”

东强笑着拍打床沿故作着腔调说,“是啊,那大白天的所有人可不都听到了。”

金喜心想,有了上次那回,保不准这次也是他又找了个人借种。可是他怎么这样唐突,这种事怎么能弄到明面上说呢,还让这人这样光明正大地摸上来。

东强等不及就要上手,金喜嫌他身上太臭,要他去洗澡,东强看了看四周不知如何是好,于是他咕咚咕咚跑到门外,一下子扎到院子的池子里面,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头上还沾着一片水草,活像一只野鸭子,金喜只觉得好笑,跟他说今天天色晚了让他明天再来,东强听了便走了。

第二天什么都搞清楚了,根本没有东强说的那回事,金喜想着好啊,晚上再来可要让你自投罗网。晚上东强又偷偷潜进来,金喜闭着眼没有言语,她心里摸不准什么时候喊人最合适,东强摸索了一会儿不动了,金喜睁眼发现东强正坐在床下支着肘子看着自己。

金喜问,“你看什么?”

东强说,“你真漂亮,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金喜说,“讨好我可没有用,我已经知道你说的话是假的了,你不赶紧走我就喊人。”

东强皱着眉说,“你们有钱人怎么总爱说谎骗人,明明已经富得流油了,还说你们收成吃紧,再少点钱,都熬不到冬天了。我们才熬不到冬天呢,来年又要过来交租,到时候都不知道哪里去筹钱。”东强翻身上来躺在金喜身边,“你可别喊人,你要是喊了我明年可就见不到你了。”

金喜转过头,正想发怒,东强突然凑近亲了金喜的脸蛋,金喜涮的一下脸就红了,赶忙要坐起来,东强抱住她,脸搁在金喜肚子上,叫道,“好妹妹,我可喜欢你了,你说他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睡呢,我要是讨到你做老婆,我一定一刻也不离开你。”

金喜继续推着东强,让他走开,东强笑嘻嘻躺着不动,金喜说真的要喊人了,东强才跑走了。东强走后,金喜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汨汨的水声,不知怎的就失了眠。第二天金喜顶着着乌青眼问陈家的人东强去哪了,佣人说他昨天半夜就收拾行李回去了,也不知道什么事要走得这么急。

金喜没说什么,她怀着一股莫名的惆怅和期许度过夏天和秋天,到了冬天东强终于来了,他拿着一堆狐裘和野味,大咧咧地和人说着笑,看到金喜他忙不迭跑过来,说是在山里找到了一只会学人说话的小鸟,特地带过来陪她解闷。东强突然来的热情让众人心生疑惑,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看着金喜,金喜大囧,冷着脸就跑走了。

后来平顺提着这只鸟给金喜,左手塞给她一把粟米,“之前没和你说,所以你不知道,这只鸟是我托着他去山里找些小玩意给你解闷的,你就收下吧。”平顺逗着鸟,鸟歪着头喊了一句,“我要讨你做老婆。”平顺听了大笑,“这个人教了什么混账话。”金喜听了心里却生出别种滋味来。

东强和金喜不久后就在夜里偷偷相会,东强要带着金喜私奔,这件事被平顺知晓了,他暴跳如雷,把金喜关了起来,东强逃走了,之后没有出现过。

过了几个月,金喜怀孕了,平顺一纸休书把金喜送回了金家。

当初媒婆说金喜,性子顺从温和,娶回家做媳妇再合适不过。可是转眼不到一年,她竟得了些放荡的名声,金喜是个顺从的女人,她的底色是本分的,但说她放荡也没有委屈了她。

有人要好奇顺从和放荡怎么联系的起来,其实若是一个人性格本分,但本分过了头,本分得全凭他人指手画脚,那这样的本分就有大大的风险,这危险在于,太本分的人同样是不擅长拒绝的人。

而一个女人若是在自己的贞洁面前失去防备,任由他人攻城略地,就算是以迫于无奈的形式,到底也逃脱不了放荡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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