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姝心里苦恼,晓永有了女友,而且居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婧姝一边恨晓永为何来招惹自己,一边又期期艾艾的想着,我难道全然没有机会吗?婧姝这么心神不宁了一阵子,有一天突然听到家里有女客来了,点名是要来找晓永的。
婧姝正在插花,听到这消息,不小心叫花刺扎伤了手,顾氏说她怎么这么不小心,婧姝说她要接水冲一下手,转身却出了门,直直往前厅来。只见俪芸身上穿一件米色单绸衣,是贴身款型的,显出优美的身形,脸上敷着一层薄粉,眼睛很是漂亮,笑起来露出一带整齐细白的牙齿。
婧姝躲在一根藤挂屏后面偷偷看她,晓笙从婧姝身后走过来,瞧婧姝探头探脑,便笑着推了她一把,婧姝往前趔趄了一下,抬头一看俪芸已经看向自己,口里这个那个不知道说什么,幸好晓笙立马和俪芸打了招呼,她们拉着手一起坐下,婧姝站在一旁,低着头,很是局促。
俪芸看桌上摆了两只珊瑚色玻璃瓶,各插了一束晚香玉和玉簪花,此刻正透出一股幽香,便称赞道:“这摆台很是雅致,我想起一句诗‘花开不厌晚,偏到晚生香’。”
晓笙指着说“她爱摆弄这些花花草草,这一定是她摆上的。”
俪芸心想,晓笙没有介绍过这姑娘是谁,此刻用上她这个字,语气很随便似的,应该是她家的佣人了,便笑道:“她在这大家族里,耳濡目染,大概也学了些你们的雅致来,像你房里的那个丫头,跟着你多听了戏文,不是还会唱两句吗?”
晓笙先是一愣,继而大笑道,“你以为她是我姨妈家佣人啊?不是的,忘了跟你介绍了,这是我堂妹,叫金婧姝,她爹爹就是金堂年啊,你也知道的。”
俪芸有些不好意思说,“你一直站着,也不说话,我还以为...”
婧姝说:“我想着你们在这聊天,大概是有很多朋友之间的话要说的,我在这是不合适的,所以正打算要走呢。”
晓笙说,“她是我朋友,你那么见外干什么,还不快坐下来,要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怎么着你了。”
俪芸问婧姝,“你也是跟晓芸一样来金家做客吗?”
婧姝正局促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晓芸说:“你忘了,我跟你说过金堂年一家都住我姨妈家的。”
“那她就是你说的...”
晓芸眨眨眼睛,示意不能再说下去。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晓永来了,他理完头发修完眉毛,此刻清清爽爽的,俪芸看了他一眼不理他,晓永坐她左边又坐她右边,去拉她的手。婧姝看到这一幕直接走了,只听见晓笙在后面说,“我说我哥已经在相亲了,你就这样急,非要跑过来看看,现在人都在这里了,还不快好好看看。”
晓华知道婧姝必定难过,跑过来看能不能捞个便宜,一番好话哄下来,婧姝半推半就答应了,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开始聊天,婧姝说,“这个俪芸一点都不礼貌,说我是佣人。”婧姝把头枕在晓华臂弯里,用手背去推他,“你说是不是?”
晓华正犯困,含含糊糊地答应了。
“眼巴巴过来找晓永,做事一点都不矜持,晓永这么会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婧姝扣着晓华胸上两点思索着什么,“不如你去勾引她吧。”
晓华被扣得清醒过来,他说,“这个不要想了。”
婧姝支起肘子俯身问他,“你对我都能下手,去跟她上床怎么了?”
晓华笑着说,“我要是去跟她搞在一起,晓笙晓永必不会理我了,大姨也不会给我好果子吃的。”
婧姝推开他,“你既然这样怕死,就不要来找我。”
晓华拉她的手,“我话还没说完呢,我说这法子不可行,又没有说没有其他法子。反正这两个人暂时在这里也不会走,离间的法子不有的是吗?”
晓华让婧姝扔一些贴身衣物在晓永身边,再故意让那个俪芸发现,两人必会吵架。婧姝说,“不行,这样做的话,会让晓永丢脸的。”
晓华说,“因你上次犹豫,所以错过了最好的机会,现在如果再犹豫,宋太太就真成别人了。”
晓华给婧姝出主意,其实内心却另有打算,她盯着婧姝的举动,看见婧姝跑进晓永房间就笑嘻嘻跟进去,婧姝以为是晓永回来了吓了一大跳,只见婧姝正拿着自己的内衣往晓永被套里塞,晓华一把掐住婧姝腰肢,婧姝让他别闹,晓华把她压在床上说,“要不要在晓华床上做一下?”
婧姝说不要。晓华把脸探进婧姝的发间,又把手伸向婧姝的大腿,“提前感受一下在晓永床上□□的感觉难道不好吗?留下有痕迹的东西不更有说服力吗?”
婧姝闭上眼,一脸潮红,“那你快点。”
晓华抱着婧姝,婧姝抓着晓华的头发,晓华说,“把我想象成晓永大声叫出来。”
婧姝小声哭泣着,“晓永不要,哦,晓永慢点。”
晓华说,“对就这样。”
两人完事之后悄悄地离开了。
丫鬟进来收拾房间,发现了痕迹,马上告诉了金喜,金喜很吃惊,赶紧把晓永叫过来,晓永说自己绝对没有干过这种事。又把俪芸叫过来问,俪芸一听这事吓了一跳,怀疑是他们给自己下的圈套,本来自己就因为外面有些风流事被他们一家拿住把柄不肯让晓永娶她,现在遇到这种事关贞洁的问题,俪芸就更坚决捍卫起来,又是赌咒又是发誓,最后说要走。
这事传到了晓笙耳朵里,晓笙劝着俪芸,“走了更显你心虚了,你不如趁这个事由,赶紧结婚。”
正巧金佩那边来了信,先是斥责了两人荒唐,然后又说万一肚子大起来了就不好看了,反正本来就有结婚的意思,索性就成婚吧。
俪芸心里挺高兴,早知道事情这么容易,索性就真这样做算了,俪芸心里恨不得马上结婚,但嘴上说自己还没有通知父母,要他们应允了才好,过几天俪芸的父母果真叫她回去,俪芸便走了。
大家看着表面随和儒雅的晓永居然背地里干这种事,不免议论起来,晓笙不高兴,跟众人说还不知道谁爬谁的床呢。晓永听到了大发脾气,跟晓笙好几天都不说话。
婧姝见这个计策反而促进他们更快成亲,悔得不能自已。晓华本就没指望成功,只想败坏晓永名声,现在看计策小有成果,心中十分开怀,婧姝心情郁闷,就越容易接受**,晓华每天沉溺温柔乡,喜得不能自己。只是婧姝每次喊的是晓永名字,每次两个人躺下来也只是谈晓永,晓华听久了觉得烦,抱怨了两句,婧姝下意识想要道歉,又很快意识到这个局面不是她造成的,便瞪了他一眼,“不高兴别来。”
窗台上正放着一盆兰花,花刚被人浇过水,一滴水挂在叶子底端,眼看着就要挂不住的样子,但总是能挂着那最后一丝摇摇欲坠,就像床上的声音,断断续续,绵延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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