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小伙并不知道池迟陷入了很多破破烂烂的回忆里去,抱着胳膊吸了吸鼻子,“前两天还热乎呢,今天一下子就这么冷。”
池迟抬眼看他,虽然没有搭话,但是何苍冬知道小结巴老板有在听。
“我跟你说哦,去年我在北方,这个天已经开始下雪了,那个活又赶得及,包工头还是个黑心的,只要不是下大雪就喊我们上工,你想大冬天拿钢管,那不得给我们肉都冻上,没办法只能戴手套做事,可是手套一带,做活就慢了,每天都累得慌,还有个工友踩人也会为他自豪高兴一次。
结果没有人关心他怎么当上的架子工,也没有人在意他的工作累不累。他们关心的只有他的钱能存多少下来,能不能帮他面临大学毕业的大哥在城里买房好找个城市独女结婚。他们关心的只是他能不能负担小弟县城中学的培训班,最好是学个艺术,这样即便是成绩不太好,以后可以走艺考也读上大学。
何苍冬再一次发现他的父母确实是为孩子操劳奉献的大好人,只是这个对象从来不包括他。
他当初高中怎么没有人帮他筹划学个特长来升学呢?
谁担心你啊,我就是怕你死了。
祸害得活千年的,知道吗。
要尊重自然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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