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乾昭刚把穆惊秋带回清平宗就来了许多师兄问他怎么带回一个女子。
他不知怎么解释,只说是大师兄让带回来的就将其带离。
穆惊秋被拉到一处院子,这里很清净,那些清平宗的弟子都没有追着进来。
她掐着腰打量着这处院子,评价道:“这里挺不错的,清幽雅静,适合我。”
乾昭撇撇嘴:“这里是大师兄的住处,别的师兄都不敢进来。你先待在这里别乱跑,我还要去和师傅禀告才能帮你治手。”
“那我住哪间?”
这院子有三间屋子,看着最大那间应该是他们大师兄的。
乾昭指向大屋左边的屋子,说道:”你住那间。”
穆惊秋抱着手道:“挨得这么近,你师兄这是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呢,不会对我打什么歪主意吧?”
乾昭:“……”
是怕你打什么歪主意才对。
住的地方是回来的时候大师兄安排的,他怕这女子故意跟他们上清平宗没安好心,所以把人放在眼前监视呢,结果到她口中就变味了。
“你先住着就对了,我要去跟师傅禀告了。”这女人话太多,乾昭有点招架不住,生怕不留神着了她的道。
说完不等穆惊秋多说一句话一溜烟地跑了。
穆惊秋推开门,里面倒是干净。
她又望了一眼那间正屋,不过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生活可不是什么好事。
此地也不是长留之地。
……
乾昭将闻一星的话转达给了宗主韩松子,他一向相信自己这个徒弟,其中缘由等他回来一定会向自己解释。
至于让宗里的医师去给那个女子瞧手,简直大材小用,乾昭去说医师肯定不会给他面子,还得他亲自跑一趟。
“一星没回来之前,你先去盯着那个女子。”韩松子吩咐道。
乾昭应了一声去了大师兄的院子,不过是偷偷的去,他倒要看看这个女子打着什么主意。
他再窗户纸上点开一个小孔,在房间里搜寻一圈都没看见人?
难不成她跑出去了?
乾昭正要去向宗主汇报,突然听见有人说话:“你在偷看什么呢?让我也看看。”
说罢,穆惊秋用身子挤开乾昭僵硬的身子,用一只眼睛透过小孔看向房间里面,还跟着看的方向转动身子。
“小屁孩,这房间有什么好看的让你撅着个屁股在着偷看?”
乾昭被抓个正行,才发觉自己刚才干的是偷窥的行径,偷看的人还是个女人。虽然他只是想观察她有何目的,但还是为人所不齿的,偏偏还被正主给抓个现行。
穆惊秋此时已经把面纱摘下,露出一张明艳动人张扬肆意的脸。
乾昭从小就被送往清平宗,都是与男子同出同进,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漂亮的女子。
他双手背在后面,脸上红红的又一脸复杂,像被一人一屁股坐上去过,嘴里吞吞吐吐想解释,又被她这一番操作整的更无语。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清平宗还有这么单纯的孩子,穆惊秋想逗弄她的意图更甚:“哎呀,你不会是在偷看我吧?喜欢姐姐就明说,何必偷看姐姐,万一姐姐在洗澡怎么办?”
乾昭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自己整个身子仿佛被架在火上烤。
他气呼呼为自己辩驳:“我才没有喜欢你,倒是你,不是让你在房间里呆着,你刚才你去哪里了?”
穆惊秋一副被误会了的表情,“你说完就走了,房间里连口水都没有,我就出来看看能不能找点水喝。”
“那你也不能到处跑。”乾昭找了个借口想溜,“你先回去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弄水。”
说完不等穆惊秋说话又飞快的跑了。
“这小屁孩跑的还挺快。”穆惊秋看着乾昭疾速而去的背影念道,“把我当鬼看呢。”
真不禁逗。
她回到房间躺到床上闭目休息,一边思索着以后的打算。
要是自己没死,现在一定打上清平宗了,哪会像现在躺在清平宗的客房里。
而现在的主要任务是积攒功德,想到自己现在还欠十四功德她的心就在滴血,一边又骂天人太无耻,就算自己投机取巧,直接告诉她就好了,何必等她做了几次之后再提醒她。
做一次好事才加一点功德,做相同的事还不给加,稍不留神还会扣,那一年之后她还能重新出山吗?
自己的身份还不能被发现,以她目前的仇家来说,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宿主,我要纠正你一点,是你先自己投机取巧,我才扣你功德的,那是惩罚。”
突然听见天人的声音,穆惊秋惊的一个激灵。
这天人怎么知道她刚才在想什么?
系统:“宿主,我存在于你得意识之中,当然知道你在想什么。”
穆惊秋:“那不是我想什么你都知道,不愧是天人。”
被一顿崇拜的系统心里有些小得意:你也不要一直天人的叫我,以后叫我系统大大就好。
穆惊秋不知道系统是什么意思,但天人让这么叫她听话就对了。
“系统大大,我能不能问几个问题呢?”
系统被捧的飘飘然,“问吧。”
“请问有没有快速加功德的办法,一点一点的加实在太慢了。”穆惊秋近乎谄媚的提问。
系统也爽快的回答:“不是每件好事都只值一点功德的,每件好事的功德也不能被简单定义,我这么说你明白吧。”
“明白。”穆惊秋放心许多,只要不是一点一点的加就行,“不知道系统大大会不会给我一些提示呢?”
系统有些为难:“按规矩我是不能介入宿主的选择的。”
穆惊秋继续求:“系统大大,只需要一点点提示就好。”
系统想了想,给点提示也不是不可以,有的前辈为了自己的业绩偶尔也会不按规矩办事。
“好吧,必要时我会提示你的。”
穆惊秋对系统又是一番感激和马屁的时候传来敲门的声音。
她打开门,门口站着个全身白的老头,手里提着一个箱子。
“你是?”
“不是你说手受伤了,非要让清平宗的医师来给你治?”老头侧着身子一只手捋着自己长白的胡须,神情态度都很倨傲的看着她,“我就是。”
穆惊秋见对方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加上自己手也根本没有受伤,所以并不想让对方替自己看手,她也斜着眼睛看他,上下打量,神态倨傲,“老人家,你看着不像医师,不会是清平宗特意安排一个扫庭院的老人家来替我治手把。”
邱忘机虽只是清平宗的医师,但在整个大燕都是很有名望的,甚至朝廷都想请他去做御医,只是他没有同意罢了。
就因年少时他就名满四州,脾气和性情都有些高傲,连清平宗的宗主都敬他三分,要不是宗主亲自来请,他岂会来给一个小丫头治手。
他本来的不情愿,又被这小丫头看轻把他当作洒扫庭院的,气得胡须都快吹起来了,眼神中夹着了几丝锐利,“你这丫头好生无理!当我愿意替你诊治?”
穆惊秋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呵欠,任邱忘机气的吹胡子瞪眼,“老人家,我这里不需要打扫,您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说罢就关上了门。
邱忘机生平第一次吃闭门羹还被关在门外,气得在外面骂骂咧咧,穆惊秋权当没听见。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给我出来!”邱忘机使劲拍着门,举止优雅态度倨傲的医师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个暴躁老头,“今天我非要给你诊治不可,开门!”
刚才她只当臭丫头有眼无珠,现在他觉得对方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而且甚是无理,比他还要气人。
他喊得口干舌燥,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见拿她没办法,他只能找拿他有办法的人来,他非叫人来把她赶出去不可。
乾昭打水回来,恰好碰上离开的邱忘机。
“医师......”
他话还没说完,邱忘机就走得没影了。
怎走的如此之急,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抱着水敲门,朝里面喊道:“水来了。”
房门开的很快,穆惊秋先是左右张望,发现只有乾昭一人后松了口气,总算走了。
乾昭:“你在看什么呢?”
穆惊秋含糊回应,“没看什么,取个水而已你怎的这么慢。”
乾昭直觉对方做了不好的事才如此反应,当即把穆惊秋取水的手打开,“刚才医师来这里为何又一脸怒容的离开?”
穆惊秋装傻充楞,假装吃惊:“啊?刚才那个老人家真是清平宗的医师啊?我以为他是打扫庭院的呢。”
“你刚才做了什么?”乾昭人已经傻了,医师的脾性在清平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罪他就是得罪宗主。
“就是叫他老人家,把他关在门外,让他去别处打扫。”穆惊秋说,“老人家面目看着不和善,心眼应该不会小吧。”
“啊!”他不敢置信的惊叫出声,手里的水壶也掉在地上,心道一个人怎么能闯这么大的祸呢?
“我的水!”穆惊秋是真渴了,她可惜的看着地上打碎的水壶和淌了一地的水。
乾昭:“水你也别喝了,收拾收拾东西下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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