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很帅,但也没必要这么捧杀我,从你嘴中说出来的话简直是**裸的嘲讽。”季清野站好后,整个人被站在门外,这时轮到路未榛靠在门框边,满眼笑意的看着季清野。
“你少说了一点,你也很自恋,活了二十多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人,我知道你们Alpha多少有些臭屁,但这也太浮夸了些。”
路未榛笑着吐槽,季清野也不恼怒全当是对方在夸自己,趁路未榛不注意,他一个快步走上前直接猛拉路未榛的胳膊,“砰——”门被猛地关上后,季清野就这样进来了。
他将人抵在门背后圈在怀里,一只手捏住路未榛的下巴,另一只手抓住路未榛的手腕,他凑上前去。
眼中充满着戏谑,他调侃路未榛,说:“这样呢?是不是能看得特别清楚,嗯?”最后一个“嗯?”中带着一些**?
两人此时此刻的姿势有些暧昧,路未榛被捏得有些吃痛,他没想到季清野的力气会这么大,想把自己下巴捏碎,内心还在吐槽:这人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虽然我不香也不欲。
“呵,看清了,看得心尖儿痒痒的。”论骚话他路未榛还是会有一些的,“嘶——”他倒吸一口凉气,劲儿似乎比刚刚又大了些。
“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我们只是协议关系。”季清野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紧紧盯着路未榛的眼睛说。
“那怎么会,毕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路未榛嘴中蹦出的几个字,季清野才缓慢松开握紧对方手腕的手。
路未榛得以解脱,他活动一下手腕看着上面被攥红的痕迹,吐槽道:“抓得也太狠了些,都红了。”
季清野看了过去,上面是自己的“杰作”,红红的印子在路未榛的手腕上格外的刺眼,只不过季清野的心却在另一个东西上面。
季清野:他皮肤怎么这么娇,我也没用多大的劲啊,稍微握一下就红了,不过……还挺白的……
“大少爷请放心,我一定不会爱上你,请吧,我要休息了。”路未榛下了逐客令,季清野回过神来,看了他路未榛一眼,先是冷哼一声,其次便转身离开这个房子。
“砰——”门再次被关上,路未榛见对方已经离开的背影,吐槽季清野:“Alpha的模样大小姐的脾气,我看应该叫大小姐才对味。”
离开房子后,季清野上了电梯看着反光镜里面的自己,耳朵上明显能看出来有些泛红,他捂着脸,随后抬头看向电梯顶上,他再回想刚刚的举动。
一想到对方那被自己磨红的手腕,和搂起来手感极好的腰心跳漏了半拍。“路未榛,你好样的,我承认自己是被你勾到了。”
季清野觉得自己是疯了,简直被路未榛这个人冲昏了头脑,等到电梯抵达一楼时,走出小区外面,空中的冷风吹起,也吹醒了季清野不清醒的脑袋。
“呵,我就说我怎么会看得上路未榛,原来是房子太闷。”季清野抛开脑子里有的没的东西,随后听到一阵车子的喇叭声在他的对面响起。
“滴滴——”车子喇叭声响起,季清野看了过去,他走上前拉开后座的车门弯腰坐了进去。此时文叔看到后视镜里季清野心不在焉的模样,他开口问道:“刚刚董事长来了消息,说是让少爷您收拾东西搬到这富春山居,让您与路小先生培养感情。”
这时季清野回过神来,满脸震惊,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疑惑说:“老爷子真是腿脚利索了,怎么不见他亲自把我行李送过来,感情能是这样培养的吗?但凡他路未榛是个omega,我绝对二话不说直接倒贴上去。”
季清野觉得老爷子真是闲的,更何况就算他是个omega,自己还是不喜欢。但文叔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嘴角突然的上扬,转过头来看向季清野。
季清野对上文叔的眼睛,内心有些异样,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叔,你的眼神告诉我,这同居绝对不简单,我怎么有种上当的感觉。”
看来季清野的感觉是对的,文叔笑着说:“董事长为了证明腿脚利索,已经把少爷的行李收拾好了,现在它们正躺在后备箱里。”
文叔说完后,季清野瞪大了眼睛,他听到了史上最荒谬的事情,他的身子突然向前倾,双手死死扒住副驾驶的靠背,“叔,别骗我,老爷子怎么可能会这么闲?!”
“少爷要是不信的话,可以下车看看。”文叔给了季清野一个完美的建议,可季清野还是不相信,他再次不死心的问文叔:“叔,你告诉我今天应该不是愚人节吧?我记得老爷子最讨厌过洋节了。”
文叔叹了叹气,随后他转过身子,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走到了车屁股后面。当文叔下车的那刻起,季清野有些慌了。
他跟着下车来到车屁股后面,站到文叔色身旁,文叔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随后车后备箱缓缓打开,里面的东西尽收眼底,季清野再次睁大了眼睛,悬着的心已经死了。
两个超大行李箱就这样**裸的暴露在季清野的视野里,与此同时一辆放着音乐的洒水车从两人的车旁经过,音乐的播放像是在嘲笑季清野。
“哎,少爷你怎么还不信呢?就算不信我的话,那董事长腿脚利索也是事实,毕竟昨晚追着打少爷时,我们都看着呢。”
文叔这句话就有些扎心了,季清野抓到其中一个字眼,他僵住的表情尤其搞笑,突然结巴了起来,“所……所以你们都在?wk我的完美形象!怎么就露出马脚了!?”
季清野虽说自恋但还是和别人一样,家长揍小孩时一般都先清场,不过他怎么没发现当时有人在现场呢?
文叔像是猜到了季清野在想什么,他解释说:“那晚我们躲在厨房里,是看到客厅的绝佳位置。”
“叔,我求你别说了,已老实求放过。”季清野哪敢不相信老爷子的行动力,这行动力杠杠的。
文叔也没有继续扎心季清野,帮忙将行李箱拖出来后,季清野的脸上一直心如死灰,这时文叔见少爷如此颓废的样子。
“这是诚心不让我回去了,培养感情……这是六七十岁的老人能说出来的话吗?算了大不了我回龙山云居。”季清野先是吐槽老爷子,那行李箱放在自己的身旁,看架势想要将行李箱放回后备箱里。
文叔推了推眼睛,他是会泼冷水的,说:“少爷您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董事长让我转告少爷,云居那边换了锁,要是少爷今天不在这里住下,他就会停了您的卡。”
季清野:……来个人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随后也没等季清野反应过来,文叔故作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少爷,时候不早了,您该上去了。”
说完文叔拍了拍季清野的肩膀,叹了口气摇摇头,随后头也不回的上车,开着车扬长而去。
此时,之前路过的放着音乐的洒水车又折了回来,路过季清野时喷了他一身水,连带着行李箱上面都是湿的。
“啧!”这一声很大,来表达他内心的不满,“季家果然还是奇葩多,有个不正经的儿子和催婚的老爷子以及被洒水车喷了一身水的孙子,好巧不巧我就是那个孙子。”
季清野狠起来连自己都骂,他觉得老爷子这过分了,“先不说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但这种被安排的人生简直操蛋,还有这该死的洒水车!幸灾乐祸上瘾了对吧!”
连个洒水车都要和自己作对,季清野看着行李箱又望了望小区的楼,还能怎么办,只好认命的拎着行李箱上楼,谁知道自己要是跑了,老爷子会不会蹲在某个地方逮自己呢。
上了电梯后,季清野看着上面跳动的数字,又想到对路未榛说的话“收起不该有的心思”,然后自己又拖着两个大箱子赶着上门,这有嘴也说不清楚。
“叮咚——”该来的还是来的,此时季清野已经站在门口,按响了门铃。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映入眼帘的便是路未榛,对方疑惑的脸上和打量着季清野的眼神。
“大少爷,什么风又把您给吹回来了,还拖家带口呢?”路未榛平淡的语气也掩饰不住话里的嘲讽。
季清野故作咳嗽了一声,他拖着行李箱淡定的走了进去,路未榛让开了身子看着他非常从容的在沙发上坐了下去,跟个大爷似的。
“这也是我的婚房,就允许你住也不能允许我住吗?”季清野哪能说是被老爷子赶出来的。
路未榛不信,他站在那里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季清野,季清野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门口的那两行李箱也不知如何处理。
“也是。”路未榛说了两个字,这让季清野后面接不下去了。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几分钟,随后季清野打破这份尴尬,他询问路未榛。
“我的房间呢?”
路未榛指了指楼上,语气依旧平淡,说:“只有一个房间,睡沙发或者睡地板还得看您怎么选了。”
现在房子里就他与路未榛两个人,季清野明显的感受到路未榛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有疏离感。
季清野皱着眉头,他一时嘴快反问路未榛:“我就不能睡床?”
路未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他没有说话,逐渐逼近走到季清野面前,一条膝盖跪在季清野的两腿中间的沙发上,他突然的靠近令季清野懵圈了。
两人的姿势很是暧昧,路未榛挑着季清野的下巴,冷冷道:“是谁说‘收起不该有的心思’,现在又是谁说‘我就不能睡床’?大少爷您这是想睡我吗?”
”还是说,你们Alpha就喜欢‘欲擒故纵’这一套?”路未榛一字一句朝着季清野说,可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冷冰冰的话语让季清野感到一丝不爽。
“放屁!我就算是从这里跳下去也绝对看不上你一眼,别做梦了!”季清野直接回怼道,路未榛处于上位者,但季清野此话一出便使这时间突然静止,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暧昧至极。
路未榛对上季清野的那双眼睛,对方的眼神间透露着极大的愤怒与不屑,过了一会儿路未榛起身,他整理着衣领,站着居高临下的对季清野开口说。
“既然您对我没兴趣,那只能委屈大少爷睡沙发了。”路未榛早就料到季清野死要面子,并不会提出与自己同床共枕,毕竟他可是对自己不感兴趣呢。
说完,季清野眼睁睁的看着路未榛转身走上楼去,独留季清野一人坐在客厅,身边气压极低,季清野一直在隐忍着怒意,他看着面前散乱的行李箱还有刚刚被路未榛耍的团团转的狼狈的自己。
季清野大骂一句国粹“草”!反应过来的他又骂了一声”草“!
“耍我这么久合着就是想独占一张床?!我特么是在乎这张床的人吗?神经!”季清野看样子是气急了,脖子到脸一路红温,他扯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才得以透气。
“路未榛,你好样的!我特么真是小瞧你了!”季清野没想到路未榛会这么野,甚至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温顺,毕竟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季清野就被这人纯良的外表给骗了。
他起身环顾着房子四周,又看着前面的行李箱,头疼极了,先是老爷子一声不吭的将自己逼来这里,现如今连个能睡的地方都没有,他这一生最操蛋的时刻就是与答应老爷子结婚。
真不知道与路未榛签订这份协议到底对还是不对,“路未榛……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不然我会往死里玩死你!”
季清野这一生第一次被人这样戏弄,就算只是小儿科,但也是对季清野进行人格上的侮辱,此时协议不协议已经完全不重要的了,现在只要能扳倒路未榛一回,那他季清野则会挽回颜面。
但想归想,还是要认清现实,季清野走到行李箱前,看着上面被洒水车打湿的箱面,季清野从桌子上扯下几张卫生纸,大概擦拭着箱面,随后将几团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
拖着行李箱来到一楼的某个杂货间,虽然看起来并不又脏又乱的,甚至还被仔细打扫过,东西都有序的放在一起。
“我发毒誓,这么干净的杂货间绝对不是路未榛收拾的。”季清野是非常自信,因为路未榛也就比他自己刚来几分钟而已。
果真如此,季清野是说了个废话。
他将箱子里能用的东西全都拿出来,洗漱用品一一摆放在卫生间的洗漱台上,上面已经放上了一份不属于他的东西,很明显除了路未榛就没有其他人的了。
季清野看了一眼,路未榛的刷牙杯上面印着一个可爱的兔子头,季清野拿起来仔细端摩,上面有着淡淡的清香味,应该是牙膏残留的气味,他盯着这杯子看了许久。
过了一会儿先是轻笑一声,再是吐槽:“幼稚的东西怎么好意思摆出来,我看就不该是兔子,是狐狸,狡诈的狐狸。”
“没想到大少爷有偷拿别人刷牙杯子的癖好。”季清野身后冷不丁的传来一道声音,是路未榛。
季清野吓一跳,从镜子里看到站在卫生间门口的路未榛,他手里拿着路未榛的杯子,又正巧被路未榛抓包。
“走路没个声,神出鬼没的,谁知道你来这干什么?”季清野将杯子放下,一副从容的样子看着镜子里站在自己身后的路未榛,他反问对方。
“当然是看你对着别人的杯子干什么了。”路未榛不紧不慢的回答季清野的问题。至于刚刚听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多少那只有路未榛自己心里清楚。
“呵,观赏杯子不犯法吧,更何况我对这种五岁小孩用的东西不感兴趣,也只有幼稚的人才用这么幼稚的东西,路未榛,你觉得呢?”
这个问题由季清野抛给路未榛,路未榛淡淡的笑了笑,走上前去,说:“再幼稚的东西也有人喜欢,但幼稚的人可就是讨人嫌了,我说的对吧,季什么野。”
路未榛这张小嘴跟淬了毒一样,瞬时间季清野炸了,以极快的速度红温,“季清野!老子特么的叫季清野!”
季清野知道路未榛话里有话,“点我是吧?我就是幼稚那咋了?”
“‘那咋了’这句显得你很没有文化。”路未榛的嘴还是不饶人,季清野被怼的更气了,突然,空气中开始弥漫着绿茶的味道,是季清野的信息素暴露在空气中,显然,他气得不轻。
季清野散发着信息素的味道,浓浓的绿茶味似乎有些呛人,只不过季清野知道对方是个beta,Alpha的信息素对一个普通的beta起不了任何作用。
但令季清野想不到的是,路未榛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绿茶的味道,他在想:难道是牙膏被季清野这个家伙捏爆了?
因为路未榛买的牙膏是绿茶薄荷味,所以他以为是牙膏爆了,并没有吵信息素上面去想,只是这个味道似乎闻起来有些涨涨的,甚至还有些昏沉。
“劳烦大少爷给我让个道,人有三急,我想你应该不会对beta上厕所感兴趣吧?”路未榛说完,季清野瞪了路未榛一眼,“呵,你有的我也有,而且我的更可观!”
路未榛听完对方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眼睛瞟到了某处,笑了笑,说:“嗯,确实可观。”
“不知廉耻!”季清野被路未榛看得浑身不自在,说完,季清野路过路未榛时故作不经意的撞了他一下,气冲冲的离开卫生间,眼睛稍微尖点的话就能看到季清野的耳朵上泛着红色。
路未榛看着对方仓促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嘲笑,此时卫生间里面的绿茶味还没有消散,路未榛依旧能闻到,他看向洗手台,这是刚刚季清野站的地方,这里味最浓。
“粗暴的Alpha,白白浪费了一支牙膏。”路未榛寻找那捏爆的牙膏,怎么找都没找到踪影,难道是自己闻错了?或许是空气清洗剂的味道?
路未榛感受到一阵头晕,甚至面露疲惫,他摇了摇头,“难缠的家伙,看来今天是用脑过度,还是早点休息了。”
路未榛只是觉得自己累了一天,又要分神去对付季清野,没有休息好造成的,并没有往那处去想。
他上了个卫生间,上楼洗了个澡便早早睡下,而红温结束的季清野则是站在阳台上抽起了烟,他的手中夹着一根烟,往嘴边递去抽了一口,对着空着吐着烟圈,恰巧一阵风吹过,吹乱了季清野额前的碎发,也吹散了空中的烟丝。
烟味扑面而来,“咳咳”季清野被自己吐出去的烟圈又吹在自己的面前,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他将额前的碎发往后捋了捋,无语的吐槽:“路未榛怼我就算了,怎么连你也欺负我?”说完他将烟头按在栏杆上,掐灭。
季清野趴在栏杆前,看着外面的景象,深蓝色的空中布满了璀璨的星河,恰好微风的吹过,又增添几处美感。
“啪——”季清野伸手对着自己的脖子打了一巴掌,摊开手一看是已经被打死的蚊子,“好看是好看,怎么这个天还有蚊子啊?”
这下证明阳台不能睡人,不然只能在这了喂蚊子,季清野从阳台退到客厅,将门关好窗帘拉上后,一人独躺在沙发上,只是委屈了他这大长腿了。
“腿啊腿,今晚是委屈你了,来日我定会为你报仇。”季清野自言自语,枕着一条胳膊看着客厅上面的天花板,压根睡不着啊!他季清野认床!
季清野闭上眼神想要硬逼着自己入睡,但一刚闭上眼睛脑海中就自动浮现有关路未榛的身影。
突然,他猛地睁开眼睛,瞬间坐了起来,大骂一句:“不是,他有病吧!为什么要一直阴阳我?!”
这时,季清野才猛地反应过来,今天发生的一切真是特别奇葩,除了小说里会这么写,但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很抓马。
先是被逼婚,再是被逼同居,可能其中也夹杂着自己的私欲,但季清野却还是感到一阵头疼,“怎么什么事都被我给摊上了。”
他捂着脸坐在沙发上,突然露出那双眼睛,既然睡不着那就开启属于自己的夜生活,季清野拨打了一个号码,随后穿上衣服准备出门。
只见外面早已有一辆极其骚包的跑车停在路边,那辆车见到季清野时打开了闪光灯,季清野看到后走了过去,直到人走到车门前才关上。
季清野一打开车门便钻进车子里,一声不吭的靠在那里,前面驾驶座上坐着与季清野年龄相仿的男人,那人长得妖孽,半扎的中短发染着栗色,等车子驶动时那男人透过后视镜见疲惫的季清野,调侃道:“哟,是哪个小妖精把我们的季少榨干成这样?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知道男人嘴贱,但不要太贱,季清野瞥了他一眼,说:“呵,逼你结婚试试,不结就断了你的卡那种,你就说吧,是不是比那些小妖精榨干自己还要恐怖?”
季清野没好气的说道,男人没忍住笑出了声,故作恍然大悟,他嘴角上扬缓缓开口说:“好可怕,真是吓到我了~要说我你真不如反抗,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这都没爱情就直奔主题了,可不是吓到我了。”
“霍煋煦,我把你当哥们,你戳哥们心窝子,照这么说全世界的Alpha都应该一辈子寡着。”季清野坐起来说。
男人名叫霍煋煦,是季清野的发小,霍家排行老三,上面两个哥哥,此时霍煋煦专心的开着车但依旧继续调侃季清野。
“听文叔说,季老爷子把你打包扔到了富春山居,见到人了吗?”这是霍煋煦好奇的点,季清野说到这个瞬间精神了。
“呵,好好的一个人偏偏长了一张嘴,说什么不好居然嘲笑我幼稚,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副纯良的模样骗过了老爷子。”季清野无时无刻都在吐槽着。
霍煋煦见季清野这样,大概心里了然,应该是见过了,甚至关系极其僵硬。
“算了,提他干什么,越想越气,你呢,不会还想着当年救你的那个小男孩吧?”季清野突然提到了神秘小男孩。
霍煋煦突然不说话了,他淡然笑了笑,“嗯,或许吧,不知道最后他有没有逃出来,要是遇到就再说吧。”
当年一起绑架案在C城可是极为出名,而霍煋煦就是其中一个被绑架的孩子,只不过这些年过去了许久,也没有多少人记起那件事情,就好像被逐渐遗忘了一样。
“得,又给干沉默一个。”季清野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不该长嘴,霍煋煦笑着摇摇头。他打开车里的音乐,缓解较为emo的气氛,随后他说:“你的婚礼那天我可能去不了了,虽然我挺想见到我儿子出嫁的那一天,奈何我那死板爹非要把我流放非洲。”
“幽默哥就别玩梗了,即使来了也会看到我垮着脸,人到不到无所谓,礼到就行。”季清野也是个戳兄弟心窝子的人。“霍伯父还真舍得让你去,那边的项目出了问题?”
“嗯,下周就出发,贺礼的话我会让助理以我个人的名义送上祝福。”霍煋煦感到有些可惜,好哥们的婚礼自己却缺席。
季清野转头看向车外,现在是凌晨,外面的车辆明显的少了,车窗外面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从季清野的眼前闪过。
“怎么这次不与霍家为伍了?”季清野笑了一声,说。
霍煋煦摇摇头,笑了笑,说:“霍家是霍家的,我的是我的,这两者之间并不冲突,想点好的,起码你能收到来自姓霍的两份贺礼。”
“呵呵,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季清野回过头来,正好对上后视镜里的那双眼睛,眼神中含有笑意。“再说吧,新婚快乐。”
“嗯。”最后这句,季清野确实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之后两人保持着沉默,直到车子停到英皇门口,季清野与霍煋煦两人并肩走进。
包厢里都是两人认识的朋友,也是当地叫得上名的富二代,说得好听点是为季清野告别单身,难听点就是Alpha之间的各种吹嘘,
Alpha是天生的领导者,他们喜欢各种无形之间的较量,这场酒局中只有他们这些上位者,季清野却在这场中提不起兴趣,在这里待着还不如去窝在那狭窄的沙发上,起码还能气一气路未榛。
想到这里,季清野找了借口去了卫生间,霍煋煦看到后也跟了过去,由几人的酒局到两人厕所畅谈。
“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听他们吹嘘我觉得挺可笑的。”季清野靠在墙边抽起烟,对刚刚那些吹嘘的Alpha们充满不屑的同时也默许着赞同。
“但这也是事实不是吗?你我同为Alpha不正在享受它给我们带来的优越感吗。”霍煋煦问季清野借了根烟,站在他的对面抽着。
“懒得聊了,我先回去了。”季清野掐灭手中的烟,扔进厕所隔间的马桶里。“哗啦”冲了下去。
走的时候对霍煋煦挥手再见,带着潇洒的背影走去。季清野喝了点酒,自己又没有开着车过来,反正这个地方离富春山居不远,季清野打算一路走回去。
路上的车辆少得可怜,季清野走在人行道上,路灯下映在地上的影子看起来有些孤独,他的右手边是江,走在江边的人行道上,微风从江面上吹过。
季清野额前的碎发被风吹起,转头看向江面,朝着栏杆处走去,他趴在栏杆上,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回想这二十二年,除了生活过得顺风顺水,也就没什么抓马的事情,但现在他遇到了。
“人生就像戏剧,你也不知道在下一刻会面临什么突发事件。”季清野也从未如此安静过,嘴边呢喃着废话文学。
现在他也不想回富春山居,龙山云居那边被换了锁也回不去,别问自己怎么不去其他的房子,原因是他被老爷子限制购买房产。
季清野是认为全是老爷子的锅,“算了,与其埋怨不如老实回去待着,起码不用在这里喂蚊子。”他的手边竟是蚊子的尸体,就在这里站了几分钟emo了一下,也满足了蚊子的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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