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若站在顾铭安的房门外,耐心地等待着他收拾完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走廊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她心中忐忑不安,却又充满了期待。
终于,顾铭安身着锦袍,手持长剑,从房中走出。他面容俊朗,眼神坚定,仿佛即将踏上征途的勇士,此刻周围没有任何手下。
江瑾若迎上前去,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顾铭安,我有一事相求。”
顾铭安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江瑾若身上:“哦?但说无妨。”
江瑾若微微福了一福,声音柔和而坚定:“我想随你一同前往长安,调查我父亲当年办案的线索。我曾随家父学习过判案,虽不敢说精通,但多少有些基础,或许能帮得上你的忙。”
顾铭安闻言,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你有此心,本殿下自然欣慰。但此行路途遥远,且多有凶险,你真的愿意随我同行吗?”
江瑾若目光坚定,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意:“我心意已决,请你成全。”
顾铭安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与无奈:“好,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本殿下就成全你。但你要记住,此行务必听从我的安排,不可擅自行动。”
江瑾若面露喜色,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多谢,我定会听你的安排,不会乱走动的!”
随后,两人一同前往朝廷。朝廷内,龙椅之上,皇帝顾桦煜端坐,威严而庄重。顾铭安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
顾铭安声音洪亮,语气坚定:“启禀父皇,儿臣欲前往长安办案,特来求取旨意。”
皇帝顾桦煜目光锐利,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哦?长安之案,非同小可。你此行可有把握?”
顾铭安微微一顿,随即道:“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皇上厚望。只是,微臣斗胆,想请皇上恩准微臣的夫人江瑾若一同前往。她曾随家父学习过判案,或能助儿臣一臂之力。”
皇帝顾桦煜闻言,目光转向江瑾若,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赞赏:“哦?顾夫人竟有此等才能?好,朕就成全你们。但你们务必小心行事,不可有丝毫大意。”
顾铭若与江瑾若闻言,皆面露喜色,恭敬地行礼谢恩。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启程之际,二殿下却暗中派人准备在他们中途突袭。夜幕降临,一行人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马蹄声和风声交织在一起。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喊杀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来,手持利刃,气势汹汹。
顾铭安面色凝重,迅速将江瑾若护在身后:“瑾若小心!”
说着,他拔剑出鞘,与黑衣人展开了激战。虽然顾铭安武功高强,但黑衣人众多,且招招致命。一番激战后,顾铭安虽然击退了黑衣人,但也被划伤了手臂。
江瑾若见状,心中焦急万分,连忙上前:“顾铭安,你受伤了!”
顾铭安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无碍:“没事,只是小伤。”
黑衣人也在此时并察觉到了伤势很重的大殿下顾铭安,不好再继续打下去便立刻喊出了撤退的话语。
江瑾若看到顾铭安伤势有点重却不容分说,坚持要为他上药。他们回到车房内,江瑾若小心翼翼地掀起他的衣袖,露出伤口。伤口虽不深,但血流不止。她取出药粉,轻轻地洒在伤口上,然后用绷带包扎好。
江瑾若动作轻柔,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顾铭安你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顾铭安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多谢!”
两人之间的肢体接触和江瑾若的关心让顾铭安对她的好感度大大提升。系统适时地在江瑾若的脑海中响起。
系统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与惊喜:“恭喜宿主,顾铭安对你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40%!”
江瑾若闻言,心中暗自欣喜,却也更加坚定了要查清真相、为父报仇的决心。而顾铭安,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她,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坚定。
三日后长安城外,暮色将青石板官道染成琥珀色。顾铭安手下大将林风勒住枣红马,城楼上"长安"二字在夕阳里泛着冷光。护城河畔垂柳拂过她蒙着轻纱的帷帽,江瑾若父亲江亦锋就是在这里教她挽弓射雁。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朱雀大街最大的云来客栈前,店小二殷勤地接过缰绳。二楼雕花栏杆旁,几个商贾打扮的人正往他们这边张望,粗布衣袖下隐约露出虎口老茧——那是常年握刀的手。
顾铭安将鎏金令牌拍在柜台上:"两间上房。"掌柜的瞳孔骤缩,慌忙推开算盘珠要跪,被江瑾若一把托住手肘:"我家夫君不喜张扬。"她指尖在对方脉门轻轻一按,果然探到内力波动。
天字号房里,江瑾若猛地推开雕花木窗。暮春夜风卷着槐花香涌进来,对面酒肆二楼烛火摇曳,有个灰衣人正在收晾衣绳——那绳结打法,分明是御林军专用的九连环扣。
"刘公公的徒子徒孙来得倒快。"她冷笑转身,却见顾铭安正在铺开长安城防图,烛火将他轮廓镀上金边。
更鼓声里,江瑾若摸向腰间软剑。江亦锋临终前用血写在战甲内衬的"羽"字,正在她胸口发烫。
江瑾若眉头紧锁,声音低沉,心想:“这本小说里,二殿下顾羽和刘公公陷害了原女主江瑾若的江府,导致江府面临惨败。但我知道,我父亲江亦锋是绝对不会偷藏起打仗赢来的银子的。我一定要查清真相,为他洗清冤屈。”
江瑾若的思绪随着小说的情节起伏不定,她仿佛看到了当年江府的辉煌与衰败,看到了江亦锋的英勇与无奈。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但同时也充满了决心与勇气。
终于,她目光变得坚定而深邃,她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长安城,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
江瑾若声音坚定,语气果断:“顾铭安,长安只是我们的第一站。我们要一步一步探索,找到二殿下顾羽和刘公公陷害江府的真相。我相信,只要我们仔细调查,就一定能找到线索。”
顾铭安微笑着点头,眼中满是赞赏与鼓励:“好,我们明日一起出发,去寻找真相。”
第二日,两人一同在楼道上见面,两人相视一笑,一同走出客栈,踏上了前往长安城中心的道路。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拉长,仿佛预示着他们即将踏上一段充满挑战与机遇的旅程。
而长安城,正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到来,等待着他们揭开那段尘封的历史。
两人穿梭在熙熙攘攘的长安街头,江瑾若环顾四周,每一处细节都不愿错过。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叫卖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市井画卷。然而,在这繁华的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阴谋。
江瑾若目光锐利,低声对顾铭安说:“我们在外还是扮演好夫妻吧!夫君,你看这长安城,表面繁华,实则暗流涌动。我们此行,必须小心行事。”
顾铭安点头,神色凝重:“好的,夫人所言极是。我们既要寻找线索,又要保护好自己,不能掉以轻心。”
他们来到一处茶馆,决定先打听些消息。茶馆内,人声鼎沸,茶客们或高谈阔论,或低声私语。江瑾若与顾铭安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两壶茶,开始留意周围的谈话。
不远处,一桌茶客正议论着江府当年的事情。
茶客甲压低声音:“听说江亦锋将军当年可是立下了赫赫战功,结果却因为一笔不明不白的银子,被朝廷给抄家了。”
茶客乙摇头叹息:“是啊,真是可惜。江将军一生忠诚,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江瑾若心中一动,悄悄对顾铭安说:“你都听到了吗?这些茶客对江府的事情也有所耳闻。或许,我们可以从他们口中打听到更多线索。”
顾铭安微微颔首:“嗯,好主意。待会儿我们过去,试着跟他们聊聊。”
喝完茶,江瑾若与顾铭安起身,缓缓走向那桌茶客。他们礼貌地打招呼,然后自然而然地加入了谈话。
江瑾若面带微笑,语气平和:“各位大哥,我方才听你们谈起江府的事情,心中颇有感触。不知能否详细说说,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茶客们见江瑾若与顾铭安气质不凡,又谈吐得体,便也不再隐瞒,纷纷将他们所知道的江府往事一一道来。江瑾若与顾铭安边听边记,不时点头,心中逐渐勾勒出了一幅更加清晰的画卷。
离开茶馆后,两人沿着街道继续前行。江瑾若边走边思考着刚才听到的信息,眉头紧锁。
江瑾若对顾铭安说:“看来案子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复杂。我们必须更加谨慎,才能找到真相。”
顾铭安目光坚定:“放心,无论前路多么艰难,我们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夕阳西下,两人的身影在长安城的街道上越拉越长。他们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但他们也相信,只要心中有信念,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而真相,也终将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大白于天下。
夜幕降临,长安城换上了另一副面貌,灯火阑珊,热闹非凡。江瑾若与顾铭安穿梭在夜色中,他们的目标是一家名为“云隐阁”的情报机构,据说这里能打听到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云隐阁位于一条偏僻的小巷深处,外表看似普通,但门口的两尊石狮却透露出不凡的气息。江瑾若与顾铭安对视一眼,推门而入。
阁内,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一位身着青衫的老者坐在案前,正低头书写着什么。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
老者声音沙哑而深沉:“二位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江瑾若上前一步,恭敬行礼:“前辈,我们是为江府旧案而来。听闻云隐阁消息灵通,特来求教。”
老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他缓缓站起身,绕着江瑾若与顾铭安走了一圈,似乎在审视他们。
老者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江府旧案,可是个烫手山芋。二位可知,一旦卷入其中,便再无退路?”
顾铭安挺身而出,目光坚定:“前辈放心,我们既然来了,便已做好万全准备。无论前路多么凶险,我们都将一查到底。”
老者看着两人坚定的眼神,似乎被他们的决心所打动,他轻轻点了点头。
老者语气缓和下来:“好,既然二位有如此决心,老夫便助你们一臂之力。但记住,情报有价,你们需付出相应的代价。”
江瑾若毫不犹豫:“前辈请说,只要能找到真相,我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老者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卷密信,递给江瑾若。
老者神色凝重:“这是关于江府旧案的一些线索,但真相往往比表面看起来更加复杂。你们需小心行事,切勿打草惊蛇。”
江瑾若接过密信,与顾铭安一起向老者深深一揖,表示感谢。离开云隐阁后,他们借着微弱的月光,迫不及待地打开密信,仔细阅读起来。
密信中记载的信息让他们大吃一惊,江亦锋只是这场斗争中的一枚棋子,无辜受累。
江瑾若紧握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我们一定要为我父亲洗清冤屈,揭露那些幕后黑手的真面目!”
顾铭安语气坚定:“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做到,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会与你并肩作战,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夜色渐深,两人带着密信,踏上了前方的路将更加艰难,但他们也相信,只要心中有信念,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而真相,也终将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大白于天下。
长安城的夜风裹挟着槐花香,掠过朱雀大街的灯笼光影。江瑾若攥紧手中密信,与顾铭安隐入人群,却未察觉身后暗巷中有一双阴鸷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
“看那边——”顾铭安忽地顿住脚步,拽住江瑾若的手腕。街角一处挂着“醉月楼”匾额的三层花楼灯火通明,二楼雕花窗内人影晃动,隐约传来琵琶声与调笑。密信中提到的“刘公公每月十五必在此密会线人”几个字,如针尖刺入江瑾若的瞳孔。
江瑾若压低嗓音,指尖掐进掌心:“今日正是十五,醉月楼里怕是要演一场好戏。”
顾铭安将佩剑往斗篷里藏了藏,眉峰如刀:“你扮作歌女混进去,我从前门引开眼线。若遇危险——”话未说完,突然从屋顶砸下一片碎瓦。两人倏然分开,江瑾若的裙裾擦着寒光闪过三枚淬毒飞镖深深钉入青石板,溅起的碎石划破她耳畔一缕发丝。
“系统提示:宿主遭遇伏击,顾铭安好感度 5%,当前好感度45%!”
暗处窜出五名蒙面人,刀锋映着花灯血色。顾铭安一把揽住江瑾若的腰跃上酒肆屋檐,瓦片在脚下碎裂如冰。追兵刀光织成银网,江瑾若忽地摸到腰间荷包——那是临行前从父亲旧物中找到的辣椒粉。
“闭眼!”她厉喝一声,扬手将红雾撒向刺客面门。惨叫声中,顾铭安的剑已穿透两人咽喉,温热鲜血溅上江瑾若的衣襟,如绽开红梅。
两人跌跌撞撞翻进醉月楼后厨,蒸笼雾气里,江瑾若瞥见案板下藏着的暗门。推开腐木门的刹那,地窖霉味混着血腥扑面而来。
火折子照亮墙壁上密密麻麻的账本,最上方摊开的册子赫然写着“永昌三年军饷——江亦锋经手”,而朱砂批注的“亏空”二字,笔迹竟与皇帝御批奏折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江瑾若浑身颤抖,抓起账本冷笑:“好一招偷梁换柱!他们把父亲誊抄的账目全换了笔迹......”
话音未落,地窖入口传来木梯吱呀声。顾铭安吹灭火折,将她抵在墙角阴影里。
来人提的灯笼照亮半张脸——竟是白日茶馆里叹息江府遭遇的茶客乙!此刻他袖口金线蟒纹刺目,腰间悬着二皇子府的玉牌。
“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茶客乙的声音像淬了毒的蛇信。江瑾若感觉到顾铭安的心跳撞在自己后背,他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却在灯笼光扫来的瞬间突然松了力道。
顾铭安压低喘息贴近她耳畔:“待会我冲出去时,你从北墙狗洞逃,去大慈恩寺找玄苦大师——”
江瑾若猛然说出那句:“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刀剑破空声骤响的刹那,地窖顶突然炸开窟窿。月光倾泻中,一道玄色身影如鹰隼掠下,软剑缠住茶客乙的脖颈。
江瑾若只来得及看清那人面具上狰狞的饕餮纹,便被顾铭安拽着冲出地窖。
身后传来茶客乙的惨叫,以及面具人沙哑的低笑:“江小姐,这份人情,日后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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