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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雪山重逢与旧秘深谈

一、晨雪牧户,兄弟重逢

北朔的清晨总裹着浓霜,帐篷外的篝火已燃成灰烬,雪粒落在枯草上,积起薄薄一层,像撒了把碎盐。沈知珩是被帐外的马蹄声惊醒的,睁开眼时,萧彻正坐在炭火盆边,帮他把狐裘烘得温热,左肩的纱布在晨光里泛着浅白,是昨夜刚换的新布。

“醒了?” 萧彻回头,眼底带着笑意,伸手将狐裘递过来,“牧户家的人来报,影卫已经撤了,我们现在过去正好。” 他顿了顿,见沈知珩指尖还泛着凉,又把暖手炉塞进他怀里,“雪山下更冷,别冻着,你兄长若见你冻得发抖,该心疼了。”

沈知珩接过暖手炉,耳尖微红,低头整理着母亲留下的青铜短匕 —— 昨夜特意用布擦了好几遍,匕身的龙纹在晨光里泛着淡青,是兄长当年亲手为他磨亮的。“不知道兄长现在怎么样了,” 他轻声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匕柄,“上次写信还是半年前,说农庄的雪莲花开得正好。”

萧彻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掌心的温度透过发丝传过来:“别担心,木老的旧部说他身子还算安稳,只是惦记你,总问起阒都的事。”

两人走出帐篷时,玄甲卫已备好马匹,鞍上裹着厚厚的毡布,是特意为防雪准备的。萧彻翻身上马,再伸手将沈知珩拉到身前,左手稳稳揽住他的腰,右手握缰时,刻意避开左肩的伤处,动作轻得怕碰疼他。“坐稳了,过了前面的山坡就到了。”

马蹄踏过薄雪,发出 “咯吱” 的轻响,雪山的轮廓在晨光里渐渐清晰,峰顶的积雪泛着淡金,像披了层琉璃。沈知珩靠在萧彻胸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还有左臂偶尔传来的细微颤抖 —— 是昨夜在密道撞的伤还没好,却仍强撑着护他周全。

“伤口是不是还疼?” 沈知珩伸手按住萧彻的左肩,掌心的温度透过劲装传过去,“我们慢慢走,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萧彻低头,在他耳边轻笑,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有阿珩在,再疼也能忍。” 话虽如此,却还是放缓了马速,沿着山坡的缓路慢慢走,避开结冰的路段。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终于出现几座低矮的牧户毡房,烟囱里飘着淡蓝的炊烟,毡房前的木桩上拴着几头牦牛,正低头啃着干草。一个穿着羊皮袄的少年跑出来,见了他们,立刻转身喊:“沈大哥!有人来了!”

沈知珩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翻身下马时差点踉跄,萧彻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指尖攥得很紧,像怕他跑丢。毡房的门帘被掀开,一个身形清瘦的男子走出来,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棉袍,脸色虽有些苍白,却仍是沈知珩记忆里的模样 —— 是兄长沈知瑜!

“阿珩!” 沈知瑜快步走过来,一把拉住他的手,指尖冰凉却攥得很紧,“你怎么来了?阒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听牧民说太后宫变,还以为……” 话没说完,眼眶就红了。

“我没事,兄长。” 沈知珩反手握住他的手,声音发颤,“太后已经被擒了,我和萧彻来接你回家,还要去救舅舅。” 他侧身让开,指着萧彻说,“这是萧彻,靖安公,是他一直护着我。”

萧彻上前一步,拱手行礼,语气温和:“沈大哥不必多礼,我与阿珩是挚友,护他是应该的。” 他见沈知瑜咳嗽了两声,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这是阿珩按北朔医方配的‘润肺膏’,对肺疾有好处,你先拿着。”

沈知瑜接过瓷瓶,看着萧彻左肩的绷带,又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眼底泛起了然的笑意:“多谢萧公子,一路辛苦你们了。快进毡房吧,里面烧了炭火,暖和些。”

毡房里果然暖和,火塘里的牛粪燃得正旺,架上还煮着奶茶,香气袅袅。沈知珩坐在兄长身边,听他讲青禾农庄遭袭的经过 —— 影卫突袭那晚,是木老的旧部带着牧民拼死护着他逃出来,一路躲到雪山下,若不是牧户收留,早就遭了毒手。

“母亲当年送我去农庄时,曾给我一块玉牌,说若遇到危险,就去雪山找‘雪婆婆’。” 沈知瑜从怀中掏出块青玉佩,上面刻着雪莲花纹,“后来才知道,雪婆婆是母亲的旧友,就是她让木老的旧部来救我的。”

沈知珩接过玉牌,指尖拂过雪莲花纹,忽然想起母亲手札里的话 ——“青禾藏玉,雪山寻婆”,原来母亲早就为他们留好了后路。他抬头看向萧彻,眼中满是暖意,萧彻也正看着他,眼底的温柔像火塘里的光,暖得能融掉雪山的寒。

二、影卫突袭,旧伤添新

午后的阳光刚翻过雪山,毡房外忽然传来牧民的惊呼:“影卫!影卫来了!”

萧彻瞬间起身,将沈知珩和沈知瑜护在身后,弯刀出鞘,玄甲卫也立刻挡在毡房门口,手按在腰间的弩箭上。“沈大哥,你和阿珩躲到里间的地窖里!” 萧彻的声音带着冷意,目光扫过毡房外 —— 五个影卫提着刀冲过来,为首的人腰间挂着北朔皇后的令牌,显然是来追杀沈知瑜的。

“我不走!” 沈知珩抓住萧彻的手,“要走一起走,你左肩的伤还没好,我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

沈知瑜也起身,拿起毡房里的牧羊鞭:“我也留下帮忙,不能总让你们护着我。”

影卫已冲至门口,刀光直劈萧彻心口!萧彻侧身避开,弯刀与对方的刀碰撞,火星溅在毡房的羊毛壁上。他左肩的旧伤因动作幅度过大,瞬间撕裂,疼得他闷哼一声,却仍死死守住门口,不让影卫靠近里间。

“萧彻!” 沈知珩从怀中掏出金针,对准影卫的穴位掷过去 —— 金针精准刺入影卫的膝弯,那人瞬间跪倒在地,萧彻趁机一刀划破他的喉咙。剩下的影卫见势不妙,竟拿出弩箭,对准沈知珩的后背!

“小心!” 萧彻想也没想,扑过去将沈知珩按在地上,弩箭深深扎进他的左肩,鲜血瞬间染红了劲装,渗过绷带滴在羊毛上,红得刺眼。

“萧彻!” 沈知珩惊呼,伸手想扶他,却被萧彻按住:“别管我,快带沈大哥去地窖!”

沈知瑜也反应过来,拉着沈知珩往地窖跑,玄甲卫则趁机围住影卫,刀光剑影瞬间填满毡房。地窖的门刚关上,就听见外面传来影卫的惨叫,直到半个时辰后,玄甲卫的声音才传来:“世子!影卫都解决了,你们可以出来了!”

沈知珩立刻推开地窖门,冲出去就见萧彻靠在火塘边,左肩的箭还插在肉里,脸色苍白得像雪。“萧彻!” 他扑过去,小心地扶住他的肩,眼泪落在他的劲装上,“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替我挡箭!”

“我不挡…… 你就要受伤了。” 萧彻伸手擦去他的泪,声音虚弱却仍带着笑意,“你要是出事,我…… 我怎么办?”

沈知瑜看着两人的模样,轻声说:“快把箭拔出来吧,毡房里有干净的布和烈酒,我去拿。” 他转身去翻找东西,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 —— 他知道,阿珩这次是真的找到了能护他一辈子的人。

三、夜营疗伤,秘辛渐显

暮色漫过雪山时,萧彻的箭终于拔了出来。沈知珩蹲在他身边,用烈酒消毒银勺,小心地刮去伤口周围的腐肉,动作轻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瓷。火塘里的牛粪燃得正旺,映着他紧绷的侧脸,额角渗出的冷汗顺着下颌滴落在手背上。

“疼就说,别硬撑。” 沈知珩的声音发颤,却仍精准地将雪绒花膏涂在伤口上,“这是用新采的雪莲花熬的,比之前的药性更足,能快点愈合。”

萧彻握住他的手,掌心的冷汗沾湿了他的袖口:“有阿珩在,不疼。” 他顿了顿,见沈知珩眼眶通红,又补充道,“真的不疼,你看,我还能笑呢。” 说着,扯出个苍白的笑容,却让沈知珩更心疼。

沈知瑜坐在一旁,看着弟弟熟练地换药,忽然开口:“母亲当年教阿珩医术时,总说‘医者先护心,再护身’,阿珩这是把心都放在萧公子身上了。” 他从怀中掏出个布包,递给沈知珩,“这是母亲留在农庄的旧信,我一直没敢打开,或许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事。”

沈知珩接过布包,指尖拂过泛黄的信纸,上面是母亲熟悉的字迹,写的是给萧父的信 ——“靖安将军台鉴,青禾已安,珩儿与瑜儿皆好,唯念将军此前相救之恩,无以为报。北朔皇后党羽日盛,恐日后累及将军,望将军珍重……”

信里还夹着一张小小的画像,画的是萧父骑马的模样,旁边题着 “靖安风骨,乱世之盾”。沈知珩的眼泪瞬间落下来,原来母亲当年早就知道是萧父在暗中保护他们,原来两人的父辈,早就在彼此不知道的地方,结下了如此深厚的情谊。

“我父亲当年也常提起沈伯母,” 萧彻轻声说,声音带着回忆的温软,“他说沈伯母是‘北朔之莲,乱世清辉’,还说若有机会,要带我去见她,可惜……” 话没说完,却红了眼眶。

沈知珩靠在他身边,将信纸和画像小心地收进怀里:“母亲若知道我们现在在一起,一定会很开心的。” 他抬头看向萧彻,眼中满是坚定,“等救回舅舅,我们就把父母的牌位迁到雪山下,建个小院,种上雪莲花,就像母亲当年希望的那样。”

萧彻伸手将他揽进怀里,小心避开左肩的伤:“好,都听你的。” 火塘里的火星跳了跳,映着两人交握的手,毡房外的雪山风虽烈,却吹不散帐内的暖意。

沈知瑜看着两人的模样,起身走到毡房门口,轻声说:“你们聊,我去看看牧民煮的奶茶好了没。” 他知道,有些话,该让阿珩和萧公子单独说,有些羁绊,也只有他们自己能懂。

毡房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沈知珩靠在萧彻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开口:“母亲手札里还写着,舅舅在地牢里藏了北朔皇后走私紫流金的账本,若能拿到,就能彻底扳倒她的余党。”

萧彻点头,伸手摸出雪山令牌,放在沈知珩掌心:“木老说,这令牌能打开地牢的暗门,我们明日就出发去北朔皇宫,救回舅舅,拿到账本。” 他顿了顿,指尖拂过沈知珩颈间的并蒂莲玉佩,“等这件事了了,我就请陛下赐婚,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靖安公府,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萧彻唯一的妻。”

沈知珩的耳尖瞬间泛红,却用力点了点头,将头埋得更深 —— 他知道,前路或许还有艰险,但只要有萧彻在身边,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火塘里的牛粪渐渐燃成灰烬,毡房里的暖意却越来越浓,像两人之间的情谊,在雪山的寒夜里,愈发醇厚。

四、谋救舅舅,细整行装

次日清晨,雪山下的牧户们都来送行。雪婆婆拄着拐杖,将个布包递给沈知珩:“这里面是雪山的‘冰魄草’,能解北朔皇宫地牢的毒雾,你们用得上。” 她顿了顿,又掏出个小小的铜哨,“这是‘唤兽哨’,雪山的白狼能听懂,若遇到危险,吹这个,它们会来帮你们。”

沈知珩接过布包和铜哨,深深躬身:“多谢雪婆婆,此恩我们必当报答。”

雪婆婆摆手,笑着说:“阿苓当年救过我的命,这点忙不算什么。你们要小心,北朔皇宫地牢的看守是‘影卫统领’,武功极高,还会用毒。”

萧彻点头,将哨子递给沈知珩贴身藏好:“我们会小心的。沈大哥,你就留在牧户家,等我们救回舅舅,就来接你一起回阒都。”

沈知瑜点头,从怀中掏出块玉牌:“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北朔通行证’,能自由出入皇宫外围,你们拿着,能少些麻烦。” 他顿了顿,看着两人,眼中满是期许,“阿珩,萧公子,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

沈知珩接过玉牌,用力点头:“兄长放心,我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玄甲卫已备好马匹和行装,萧彻翻身上马,再伸手将沈知珩拉到身前,左手揽着他的腰,右手握缰时,刻意放慢动作,怕牵动左肩的伤。“我们出发吧。” 他低头,在沈知珩耳边轻语,“等救回舅舅,我们就去雪山下采雪莲花,好不好?”

“好。” 沈知珩靠在他胸前,伸手按住他的左肩,“伤口若疼了就说,别硬撑。”

马蹄踏过雪山的薄雪,牧户们的身影渐渐变小,沈知珩回头望去,雪婆婆还站在毡房前挥手,像母亲当年在农庄门口送他离开时的模样。他忽然觉得,母亲从未离开,她的爱和守护,正通过雪婆婆、通过兄长、通过萧彻,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行至中途,萧彻让玄甲卫停下休息,沈知珩趁机拿出药箱,给萧彻换药。新换的雪绒花膏泛着淡紫,涂在伤口上凉丝丝的,萧彻忍不住哼了一声,却仍笑着说:“阿珩的药就是好,涂了就不疼了。”

沈知珩没理他的逞强,仔细地用细布将伤口缠好,又从怀中掏出个蜜饯梅子,递到他嘴边:“木老说梅子能生津,你多吃点,免得路上口干。”

萧彻张口接住,甜意漫过舌尖,混着药香,暖得心口发颤。他看着沈知珩认真的侧脸,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奉天殿前相遇的场景 —— 那时的阿珩还是个倔强的质子,如今却已能独当一面,还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阿珩,” 萧彻轻声说,“等我们回阒都,就去看城南的桃花,你不是说,春天的桃花比雪梅还好看吗?”

沈知珩抬头,眼中满是笑意:“好,还要去吃城西的糖糕,你答应过我的。”

“都依你。” 萧彻低头,在他额间印下一个轻吻,雪山的风卷着雪粒吹过来,却吹不散两人之间的暖意。

五、雪山寄望,前路可期

夕阳西下时,一行人终于抵达北朔皇宫外围。远远望去,皇宫的城墙泛着青灰,城门处的守卫森严,腰间都挂着影卫的令牌。萧彻勒住马,从怀中掏出沈知瑜给的通行证,对玄甲卫说:“你们先在城外的破庙等着,我和阿珩进去,若三日没出来,你们就按计划联系木老的旧部。”

统领点头:“世子放心,属下会安排好的。你们一定要小心。”

萧彻应了声,带着沈知珩策马走向城门。守卫接过通行证,仔细检查了一遍,又看了看两人的装束 —— 萧彻穿着北朔商人的锦袍,沈知珩则扮作他的随从,倒也没起疑,挥手放他们进去。

进城后,两人找了家偏僻的客栈住下。沈知珩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北朔街景 —— 与阒都的繁华不同,这里的街道更宽,行人多穿着羊皮袄,腰间挂着弯刀,透着股草原的粗犷。

“在想什么?” 萧彻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他,左手轻轻按在他的腹间,“是不是在想舅舅?”

“嗯。” 沈知珩点头,转身靠在他怀里,“不知道舅舅现在怎么样了,地牢的毒雾会不会伤了他。”

萧彻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语气温和:“别担心,我们有冰魄草,还有雪山令牌,一定能救回舅舅的。” 他顿了顿,从怀中掏出张折叠的纸,展开是北朔皇宫的地形图,“木老的旧部画的,地牢在皇宫西侧的‘寒玉殿’下,暗门就在殿后的石狮子下面,用雪山令牌就能打开。”

沈知珩凑过去看,地形图上用红笔标注着地牢的入口和守卫的位置,还有逃生的密道,细致得连毒雾的分布都标了出来。“我们明日夜里行动,” 他抬头对萧彻说,“夜里守卫松懈,更容易得手。”

萧彻点头,将地形图收好:“好,听你的。今日先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日才有力气救人。” 他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瓷瓶,递给沈知珩,“这是你配的‘避毒丸’,明日出发前我们各吃一粒,能防地牢的毒雾。”

沈知珩接过瓷瓶,小心地收进怀里,又去给萧彻换最后一次药。客栈的烛火跳了跳,映着两人交握的手,窗外的雪山风虽烈,却吹不散屋内的暖意。

夜深时,沈知珩靠在萧彻怀里,听着他讲父亲当年在北朔的故事 —— 萧父曾在这里与北朔皇后的人谈判,为了保护大靖的边境,硬生生扛住了三日三夜的围攻,最后用智慧化解了危机。

“父亲说,北朔的雪山是‘守护之山’,只要心怀正义,就能得到雪山的庇佑。” 萧彻轻声说,“我想,母亲当年选择把兄长送到这里,也是相信雪山能护他平安。”

沈知珩点头,伸手摸了摸颈间的并蒂莲玉佩:“我们一定会得到雪山的庇佑,救回舅舅,平安回阒都的。”

萧彻低头,在他发间印下一个轻吻:“会的,一定会的。”

客栈的烛火渐渐暗了下去,两人相拥着睡去,窗外的雪山在夜色中泛着淡白的光,像一尊守护的神,静静看着这对即将踏上险途的恋人。而这趟北朔之行,也在今夜的温情与期许中,朝着 “救回舅舅、完成使命” 的目标,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

他们知道,前路或许还有刀光剑影,或许还有毒雾陷阱,但只要彼此在身边,只要心怀对亲人的牵挂、对未来的期许,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而那枚并蒂莲玉佩,那枚雪山令牌,还有母亲留下的手札与书信,都将成为他们最坚实的铠甲,护着他们在北朔的寒夜里,寻得光明与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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