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浅蘼和三月七纷纷落入水中。
祈龙坛的事解决,其他人还有事,三月七和浅蘼也没多留,等离开后,两人开始在海中玩起了铺冰。
最后还是三月七手忙脚乱导致没成功铺下一处冰,导致两人落入水中。
“一点都不好玩,在这上面铺冰也化得太快了,之后再也不玩了!”
呛了两口水的三月七浮出水面,对旁边的浅蘼吐槽,这一玩法一点都不有趣。
浅蘼也觉得不好玩,附和出声:“的确不好玩,都是你在铺冰......”他觉得要是自己能铺冰的话应该会有趣一些。
等两人游回岸边,三月七问:“你真的要在彦卿家里休息一晚吗?”
“当然啊,他都邀请我去喝血了~”浅蘼用能量弄干自己的衣服,看三月七还湿着,“三月,要帮忙吗?”
“谢谢,要的。”
铺冰耗费太多能量了,现在她不想动一点手,既然浅蘼能帮忙,那她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早在铺冰的时候,浅蘼就给三月七说了当时彦卿给他说的一番话。
三月七对彦卿说的话没什么异议,但她能看出彦卿可不是真的只和浅蘼做朋友,恐怕还没放弃,这样说只是为了不让浅蘼和他疏远。
果然不愧是景元的徒弟!
等浅蘼如约来到彦卿家,没想到对方家里还有一个人。
“景元?”
“真巧。”景元笑着和浅蘼打招呼,其实一点都不巧,他是特地来的。
在知道彦卿和浅蘼表过白后,他可不放心两人共处一室,在他的眼里,彦卿还小,可要多盯着点。
等晚饭过后,彦卿委婉的想让景元离开,结果景元主打一个没听懂,自顾自的来到客房歇息。
有‘长辈’在,彦卿出口没邀请浅蘼晚上睡一起,而浅蘼因为有面具的原因,将面具放在枕头边,不用香型抱枕也行。
夜也深了,原本早已睡着的浅蘼突然惊醒,他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不适。
这种感觉很熟悉,之前在浅尔斯有过一次。
他的生长期到了。
这次格外不舒服,这段时间感受到的情绪一股脑的涌入心间,让浅蘼一会哭一会笑的,非常的不适。
他也是没想到生长期会在这个时候来,这也太没规律了吧。
想起彦卿家的院子里有个水池,他现在只想将自己沉入水里冷静冷静。
在到达水池边,没有犹豫直接跳入水中。
无形的能量从浅蘼身上逸散开来,围绕在浅蘼周围,头发和瞳孔上的红色全部退去,头发也在以缓慢的速度增长着。
这股能量惊扰到了景元,让还在熟睡的他瞬间清醒,来能量波动之地查看情况。
结果走近才发现水池中的人赫然是浅蘼,对方正闭着眼泡在水里,头发在月光下白的发光。
景元并不知道浅蘼怎么了,但对方的状态可能并不好。
快步走到水池边,就要下去将人拉上来,结果刚伸手,手腕就被浅蘼抓住。
在感知到有人来后,浅蘼也没睁眼,直接伸手抓住对方手腕拉了下来,他此刻有些想喝血,但这个想法被他抑制住了,毕竟就如同牙痒一般,只是觉得嘴里不喝点东西难受,并不是真的饿,所以能轻松抑制住。
只是在抱住来人闻香味缓解自己心中的难受。
在被浅蘼抱住的第一时间景元就要将人推开,可此刻浅蘼的力气太大,景元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当然也有怕太用力将人弄伤的原因。
只能期望在浅蘼放开他之前,彦卿不要醒过来,不然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知过了多久,等浅蘼终于放开人时,水池中的水也下降的很明显。
看了眼景元,对方身上全湿了,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让你在冷水里泡了这么久。”
浅蘼上岸后,伸出手就要拉对方上来。
原本景元是能自己上来的,只不过看浅蘼担忧的表情,鬼迷心窍的就将手递了过去,被浅蘼‘拉’上了岸。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景元总感觉浅蘼的情绪好像比之前浓了些,不过相比正常人的水平还是有很大差距。
“你的头发和眼睛...怎么了?”
“生长期到了,头发和眼睛都变回原本的颜色了,等生长期过了就好。”
既然浅蘼本人说没事,景元感知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见浅蘼好多了便打算回房换衣服,结果刚要离开就被浅蘼拉住了。
“能帮个忙吗?”
明明此刻这里也只有两人,但这句话说的时候还是非常小声。
景元有些不明所以,但以免浅蘼真的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便停下来等浅蘼说。
“身体站直一点。”
这个要求让景元更摸不着头脑,但身体还是自觉的站直了,他倒是要看看浅蘼是要干些什么。
结果就看浅蘼走到他身前,伸手比了比身高。
“唉...怎么生长期都不长身高的。”浅蘼用景元做参考量了量自己的身高,结果发现身高还是一点都没变。
不过,接下来浅蘼看了眼头发,发现自己头发好像又长了些。
真的是,谁生长期只长头发不长身高啊!!
量过身高后,和景元道了声晚安,便离开回房休息。
景元在原地看着浅蘼离开的背影,不得不感叹,果然是小孩子心性啊,真是......
不知想到什么,景元捂住脸笑了出来。
等微风吹过来,才想起自己身上的湿透的衣服,甩掉脑海里的念头,也回了房间。
等第二天,浅蘼因为生长期的原因很早就起来了,以至于起早要出门的彦卿看见了白发的浅蘼。
也停下了出门的脚步,连忙走到浅蘼身旁,握住他的一缕头发问:“头发怎么一夜之间变白了,眼睛和眉毛也是,生病了吗?”
“没事,生长期,过几天应该就可以好。”
根据第一次的生长期计算时间,不过因为这次的难受程度比第一次的多,浅蘼也无法给出准确的时间,只说过几天好,权当是为了不让彦卿担心的说法。
“要不我带你去丹鼎司看一看?”彦卿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经历过一次,而且这就是我原本的颜色,所以,不用担心,放心去工作吧。”
在浅蘼万分肯定下,工作时间也快要到了,彦卿只好带着担忧出门。
等彦卿这个房主出门,浅蘼收拾一番也回到旅馆,这一路上,每个经过他的人都忍不住盯着他看,直到回到旅馆房间,才隔绝这些视线。
回到房间的浅蘼拿出手机对着自己拍了一张照片,为了不让自己每见一个人就解释一遍,而且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便想着直接发朋友圈,这样便能减少麻烦。
‘本人生长期来临,头发、眼睛等颜色变为原本的白色,这是正常情况,就此说明,见面不要惊讶,不要多问,我不想一个个解释。’
以上的文字连同图片一同发送。
原本以为发个朋友圈能解决重复解释的麻烦,结果没过多久,三月七就敲响了他的门。
“浅蘼,你还有生长期的吗?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还有,你的头发和眼睛原来,本色就是白色的吗!”
没错,三月七几连问让事变得更麻烦了,不过见三月七求知的眼神,浅蘼还是给三月七解释了一通。
其实生长期这件事浅蘼也没搞明白,明明很久以前他都没有所谓的生长期的。
不过浅蘼对其有过一些猜测,其中最合理的一个就是他被帕格里斯人强行用血祭唤醒再加上染上人类情感的后遗症。
要说起来这次的生长期,严格意义来说并不是第二次,他从破碎的帕格里斯星球上醒来,或许就经历过一次生长期。
不过这些都没告诉三月七,浅蘼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些在浅尔斯发生的生长期状态,和现在一模一样。
“我原本就是白色的,或许是喜欢红色的血液,本体进行了‘适应’,某些部位可以染上喜欢的血液的颜色,就比如头发。”
说着,浅蘼突然凑近三月七,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让三月七仔细看看,“你不觉得白色的眼睛很吓人吗?”
“不会!你的眼睛颜色,严格来说不是白色,还是能看见瞳孔的,只是很浅,而且也并不吓人。”
三月七也仔细观察了一番,浅蘼的瞳孔带点灰色,她并没有觉得对方的眼睛吓人。
等过去好几天,浅蘼还没恢复,就算喝血也是一片纯白色,虽然浅蘼说正常情况不用担心,但三月七是第一次经历浅蘼的生长期,她还是有些担心。
“三月那么想要我的头发变红吗?呜~难道三月不喜欢我原本的颜色么~”
见三月七那么着急,浅蘼突然就想逗逗对方。
果然,三月七开始着急解释起来:“不是不是,相比红色,我更喜欢白色,只是这么久了,生长期还没过总会让人担心。”
三月七说的也是实话,相比起红色,她还是更喜欢白色头发的浅蘼,或许就像浅蘼说的这是他原本的颜色,感觉更适合浅蘼。
只不过这个颜色看起来就不好接近,虽然白发的浅蘼三月七更喜欢,但要说想和那个浅蘼相处,那当然是红色,看起来更好亲近。
要让她用一个词来形容此刻的浅蘼,那恐怕就非‘神圣’一词莫属了,要是再换个浅色的衣服,这种感觉就会更强烈。
不过浅蘼的生长期持续了这么久还没结束,让她真的非常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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