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的她爱上了胆小的我。
我开放又封建的父母发现了我的爱人,我害怕,因为很可能会遭到反对,可我惧的不是反对,而是我的女孩会因此受到伤害。
我藏不住那场初雪,这本就不是我的专属。
她温柔坚定地握紧了我的手,对我说:“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你是想私藏也好,还是公开也罢,我都陪着你。”
“公开吧,我们的感情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我回抱住了她。
“好。”。
怀抱变得拥挤,将我挤压的变了形。
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怒吼,平静的态度反而让我倍感不安。
他们夸赞景昔是个多么懂事贤惠的女孩,将来哪个人娶到了,简直是捡到了宝。
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用词和完全没理解我们感情的句子,都听得我怒火中烧。
我用算不上礼貌的态度对父母说:“爸妈,这位是我喜欢的女生,别用那些乱七八糟的词去形容她。”
气都气饱了,我放下筷子,拍了拍旁边坐着的人,“我们吃饱就先上去写作业了,一会碗筷我收拾就行。”
他们愣了一会,楼梯上的我又忽然回头说:“哦对了,爸妈,她就是要嫁人,也只能嫁给我。”
爸妈脸色有些难看,却没有发作,他们从不会因为有外人的存在而放弃争吵与说教,可这次却破天荒的没有对我进行思想教育。
“碗筷哪轮得到你收拾啊,学习要紧,去吧去吧。”他们笑着目送我们上楼。
我被那两道视线看得头皮发麻、不寒而栗,也可能只是我在杯弓蛇影。
他们是我的父母,不可能害我,这是我常常从他们口中听到的。
“你向我求婚了?可我们都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哎。”她抱着练习册缩进了我的怀中。
“那就到年纪的时候我再求一次,反正你只能嫁给我!”我圈紧了她,恨不得将她融进骨血中。
“这位人民警察预备役,你最好抓紧复习,掉了名次的话,到时候就是老班独占你了。”景昔从我怀中坐起,在凌乱的桌面上挑挑拣拣,最后往我怀里塞了本稍稍有些破旧的笔记本。
里面工整的书写着所有重难点知识内容。
这些全都被她用红笔标注好了,复习起来事半功倍。
她又整理好了狼藉一片的书桌,如果是景昔自己,这个书桌定不会是刚刚那副惨不忍睹的样子——细致的完美主义者。
她有点小强迫症,总是会因为物品摆放的不够齐整而感到不满,却能包容我所有不够细致的缺点。
“我可以亲你吗?”我总是这样不合时宜的想要触碰她,拥抱或者接吻。
温热柔软的唇瓣贴上来时,我大脑宕了机,反应过来时,双唇已然分离。
她摩擦着我的嘴唇,色授魂与地勾着我心弦:“接吻,要张嘴啊。”
不负众望,我的名次并没有往下掉,加上小灶,成绩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老师让我向同学们分享一下学习方法时,不由嗤笑,我女朋友的秘诀还想让我和这群惦记她的人分享?
怎么可能!想都别想!
客套的场面话,说客与听众都已厌烦疲倦,我寥寥几句结束痛苦,得到了不少赞赏的目光。
今天是情人节,高一谈上后,除了必须分离的时刻,我们几乎形影不离,如同连体婴似的。
很多人说我们关系好,但是怎么能做到整天都待在一起的?不腻吗?
怎么会腻,看到她,我就高兴,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
外人只当我们是友情深,却并不知那隐藏在友谊外壳之下的情感。
只有我那个损友——何然,她尊重理解我和景昔那无法公之于众的爱情,并且支持我们。
她的父母不算太好,但也没有很严苛,平日里正常的沟通交流没问题,可对于一些他们不愿去相信的事实时,就会变得异常尖锐。
她之所以理解尊重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也属于这类少数群体。
高一时,她确认自己喜欢的是女生后,就向家里人出了柜。
她的父母一直无法相信为什么会喜欢上和自己同性别的人,固执的以为自己的女儿只是受到了现在大环境的影响。
曾经跑到学校里,叮嘱班主任要让她的孩子和异性同桌,遭到了她的强烈抵抗,因此她和父母大吵一架。
那段时间,我没有在学校看到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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