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黎一处树后看着自己的小金丝雀,扑棱扑棱地在原地蹦哒,觉得非常可爱,跳也跳不上来,心里想着年轻就是好有活力。
520看着推开车门离去的宿主,大半个身子坐在,一辆浑身漆黑的尊贵座驾里,腿一伸,脚尖往旁边一勾着门把手:“宿主宿主人不管了吗?你的人有危险呀。
聊黎有自知之明冷笑着,此刻面上看着心情就不好:“她不这么认为,叫我少管。”
啪的一点车门紧闭,安全带系上插上钥匙点火踩着踏板挂挡,挂入D挡,窗户缓缓地往上升起,窗外闪过了一个人影,玻璃窗被敲响:“师傅,去南门市场。”
聊黎扭头朝窗外用力解释,再回望着自己的车身,内心产生了疑惑:“不搭。”
李命棠内心不忿,怎么有有钱都不赚的人?看见对方的脸了,还是个熟人周围又只有这一辆车,就当是破财消灾了。
“师傅我真的有急事,我加钱。”
看着对方因为跑跳而凌乱的头发,略微肿胀的脚背,脸上的汗珠和惊慌失措的神情,内心的某块柔软还是被再次触动。
“那你上来吧。”
车门砰的一下打开,完全敞开的车门向外面散发的邀请,李命棠一屁股坐下,想着终于能休息一会儿,却被车主高超的车技晕得七荤八素,哪怕坐在旁边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心惊胆战,心脏快要飞出躯体。
“师傅能不能开慢点?啊!”
却感受不到车速变得缓慢,又快又急的车速惹得她尖叫连连,一阵漂移将几辆车都甩在了身后当做掩护。
猛打分向盘绕弯行入某处,通过后视镜将跟踪狂远远甩在身后,如神龙摆尾一般不见踪影。
李命棠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玻璃上面的道路越来越陌生,心里紧张害怕,小声说道:“这路不是我要去的地方,错了。”
聊黎专注开车随意的回答:“有在人跟踪你,不想的话,还是按照我的路线吧。”
……
“啊,还是太快了。”李命棠感觉乘坐这个车人在天上飞魂在后面追,如同进入游乐场玩大摆锤一样惊险刺激,但凡有半点心脏不好人都要交待在车上。
“那没办法,我开车就这样。”
520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的宿主:“还是宿主有本事,知道对方自投罗网早就准备好了守兔待兔。”
“没,我只是恰好路过而已。”
聊黎一边在脑内和520沟通,一边掌握着方向盘上的两条命,一会就不聊了,专心开车,觉得旁边不断出声的两位都很吵。
520不解世界上那么多条路,偏偏路过在这里,宿主你听说你小金丝雀找替身时候的恨意呢?难道这就是自古多情空余恨。
两边的车窗降到最低,寒风灌入刀子一般狠狠的刮在了李命棠的脸上,脸上发疼,李命棠想开口问些什么被灌了一肚子的气,和冻僵的脸。
聊黎见人欲言又止,想来必定有困难,只好默默记下,状似随意的问道:“感觉冷吗。”
李命棠却感觉还处在天寒地冻之中,头部迎着冷风身体发热,车窗升高降低1/4,车里面十分透气,雪白的脸蛋,微微发红。
“冷。”
“地方到了,该下车了客人。”
聊黎熄火将车辆停靠在路边,解除了一边车门的控制,方便李命棠下车,靠近车流那边锁上。
李命棠被叫了好几次才从走神中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已经到地方了,人家叫自己下去,感觉脑袋晕晕,双腿发软,不愿意麻烦人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腿一软摔了回去。
冷淡的声音从她的耳边传来
“用不用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了,谢谢你,我休息一会就好……”还是不想麻烦对方,李命棠小脸皱巴巴,脑子昏昏沉沉的感觉很难受。
聊黎听到声音突然中断,人在自己的副驾驶晕过去,脸色苍白,又不好不管,真是麻烦,自己照顾不好自己吗?
将车开入地下停车场,将对方的安全带解开抱住对方穿过腋下膝弯,调整了两下位置,冷着这一张据人于千里之外的脸,快速的穿过大街。
亮亮的白炽灯和消毒水味充斥在鼻腔,医院的人并不少,面上的神情各不相同,人生百态尽在此处。
聊黎去了交费窗口排队,不短又不长,只是等待着很磨人,又惹人心烦,这队伍半天不见得能挪动一下。
旁边的两台自助机有限额,两台机就有一台坏的,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第二步就进不去了。
她将李命棠交给了医生,医生暂时将人安排在一旁看着,催促她去缴费不然没法用药,她咬了咬牙,算了,就算是曾经有过情谊,她才会给对方垫钱的。
李命棠睁开眼睛又闭上,闭上又睁开循环反复几次,自己搭车的师傅脸色黑得像索命无常一样,站在床尾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她,她的鼻尖处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味合一者独属于医院的气味。
“没钱搭什么车,蓝的还是绿的?”
李命棠觉得自己此刻肯定是走了水逆,不然怎么最近频繁的进医院,想来应该去庙里,拜拜去去晦气。
“啊,师傅,你叫什么名字?绿的我加你。”
聊黎不想再有过多纠缠,以后好处理随意一扯“连厘。”
李命棠疑惑的问道:“是理智的理,还是公里的里。”
“不,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的厘。”
随着叮一声到账的声音,聊黎觉得钱货两清,随意的意思意思关心了一句:“以后有事可以找我。”
帮不帮另说。
却被对方纯洁的笑颜给刺伤,逃离了此处,在医院外面的扶着一棵树,心情诡异的陷入了低落困镜。
片刻后调整了好了情绪,从此处离开,混入行人里面,走入了地下车库。
李命棠看着自己周围身处的地方松了一口气,折腾已久夜色昏黑,医院的门吱呀作响,窗帘无风自动,医院的门被拍得哗哗作响,令人心烦的拍门声一直存在,这是一间单人病房此刻,只有她在。
脚步声透过门缓缓走过来,锁着的门都开了,外面空荡荡的一片。
她松了一口气,又直面了追着她跑的那一张熟悉的脸,浑身僵在原地不能动作,冷汗直流,从小带在脖子上的红绳玉葫芦断裂摔碎在地上。
耳边一直回荡着地声音,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的抓到你了……
她猛然的惊醒坐在床上,环顾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安静,原来这只是个梦,却心有余悸不敢再睡,摸索着旁边的手机直接点入Ⅴ信,又不知道该向谁倾诉。
眼睛眨了几下,适应着光线。
点进去脑袋迟钝的转了两转,将今日新加和原本置顶将两个头像混淆,用语音向对方倾诉着害怕,连发几条撤不回才后知后觉的那人已死又怎么会回她?
聊黎的手机原地振动个不停,点进去一看,却是今日加的李命棠,对方消息发的很快,撤的也格外狼狈。
手机的光影打在五官立体的脸上,聊黎将极致的立体骨相和大体量的五官柔化了,可从高不可攀的冰山转化成为碳酸饮料里的冰块,用着就能让人爽。
当然聊黎是个以自我为主,一般只顾着自己爽,只能被别人哄着的,但又一向以寻乐子为主。
怀着恶劣的心思温柔体贴地安抚着对方,柔情似水用语音一遍遍的安抚着对方的情绪,开解对方的害怕。
夜很漫长,聊黎耐心引导接受了李命棠下半夜的倾诉,事事有回应,并没有将自己的私人情绪从网线的过去,而伪装成一个知心人,精力十足的做足了准备,一句话,脑子转了十八个弯揣摩出各种意思,才于利她的话回应对方。
内心不由的讨厌自己,从小到现在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虚伪,不断地装做感情充沛的正常人。
从天南聊到地北,时间的是渡轮从来都是轮回的一波送走一波,天逐渐发亮,聊黎做了妥善的结后语。
补觉,睡得天昏地暗不省人事,就像个丛林野人。
李命棠浑浑噩噩的脑子彻底清醒过来,看着两个大体相似,主题却不同的头像,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即使再想找人道歉,绿泡却一直没有人回复。
一直回看的聊天信息,惊的晴天霹雳,对方一直顺着自己的话,哄着自己睡觉,自己却不依不挠,甚至提出了过分的要求……
霞云顿时蒸腾在脸上,在肤白似雪的脸看起来格外明显,心里瞬间难以面对,别人手中有了自己的把柄,足以社死。
她会不会对我感到恶心。
反复盯着手机,仿佛能叮出花一样,一分钟两分钟,对方还是没有回复,她内心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对方的回复姗姗来迟,只有四个字。
“我不介意。”
她松了一口气,随后又陷入某种阴暗的想法,如果对面说一套做一套呢,她还要继续接触让对方将她的黑历史彻底清除。
这一条是区别于昨夜的全部语音而留下的文字,是否对她有别样的暗示,她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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