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奔村长家。
白天的小石村比夜晚更加诡异,那股若有若无的视线总是跟着他们。
两人很快就停下来脚步。
难以想象,一个C级副本的家门口竟然有两个村民在把守。
‘这个副本果然有鬼’
两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绕到了屋后。后屋竟然拴着条恶狗。
他两儿刚准备偷偷溜到村长房间里,那条狗突然发疯似的大叫起来,把屋内的村长和周围的村民都叫了过来。
村长手指上还戴着没来得及摘下的顶针,眼神凶狠的扫视着周围。
“去找!不要耽误了我们的大事。”村长命令道。
“是。”两名守卫拉起狗链,到处寻找着。
而此刻藏在树上的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不解,但是很快路仁就反应了过来,伸手摸了摸头上戴过花环的地方。
箫声的眼里划过一丝欣赏。
那条大黄狗越来越近,路仁感觉自己心跳如雷,手慢慢的摸向手腕,‘主系统这个老狐狸,回去一定要让他大出血。’
箫声看着路仁的小动作,心里对那个手环更好奇了。
“汪!汪!汪!”那狗停在了那颗树下,对着那棵树不停的叫。
村长阴恻恻地看向树,眼睛不停的搜寻着。
箫声的身体不自觉地向路仁靠近,将路仁的大半个身体都藏在自己身后,手心泛出微弱的蓝光。
路仁浑身一僵,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前那人后背的紧绷以及微弱的能量波动‘这家伙,怎么不演了?他是在,保护我吗?’一股暖流猝不及防地闯入路仁心底。
就在着危机关头,村长突然停下了脚步。树下传来村长畏惧又恭敬的声音。“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是那个老太婆!手上还拿着编花环用的花。
两人对视,暗道‘这个老婆子有问题’
只见那老太婆不知道给村长比划着什么,村长很快就带着人跟老太婆离开了,只有那条狗仍在不停地叫着。
两人对视一眼,此刻竟谁都没有伪装的直接翻上了院子住屋的房顶上,进入房间。
路仁的目光扫过房间:一张硬板床,一张桌子,床边还放着一台缝纫机,台面上摆着一些蓝色布料,地上还散落着一些碎布条子。
路仁注意到衣柜旁边还有一个小孩子的纸片,再想到刚刚村长急急忙忙跑出来时手上带着的顶针,‘难道这村长在做衣服?’
突然,路人仁发现背后的衣柜竟然还上着锁。他示意阿默看衣柜。阿默点头,从怀里摸出一根细长的金属丝,伸下去,极其灵巧地拨开了老式衣柜的铜扣。柜门无声地弹开一条缝。
柜子里挂着的,赫然是几件洗得发白、款式极其老旧的深色布衫,看那宽大的尺寸和样式,明显是老年男性的衣物。路仁皱眉:‘宴席上那个疯婆婆穿的是女式旧衣,这尺寸对不上……?’ 这个念头让他脊背发凉。
紧接着,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在那些旧衣服后面,隐约透出一抹刺目的红。阿默显然也看到了,他调整角度,用金属丝小心地将那抹红色勾了出来——一件折叠整齐、绣着粗糙却诡异繁复花纹的——喜服!大红的底色在昏暗的光线下像凝固的血。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果然如此”的凝重。
路仁压低声音,语气凝重:“新娘……原来在这等着呢。”
阿默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锐利,像淬了寒冰的刀,他死死盯着那件喜服,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铁丝。
这时,一阵更浓烈的、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血腥与腐臭的气味从后院方向飘来。
两人连忙把房间恢复原状,绕向后院。
后院围墙有个破洞,透过洞口,景象令人头皮炸裂:白天光线无法直射的阴暗棚屋里躺着十几个蜷缩的身影——正是昨夜袭击他们的无皮怪!它们似乎陷入了一种僵死的沉睡,裸露的肌肉在昏暗光线下微微蠕动,散发着恶臭。棚屋角落,还胡乱堆放着几口棺材,棺材板歪斜,露出里面黑乎乎的、像是干涸血迹的污渍。
路仁倒吸一口冷气,胃里翻江倒海。阿默迅速将他拉离洞口,背靠着冰冷的土墙。巨大的信息量和冲天的臭气让两人都有些窒息。
路仁脸色发白,看向阿默,想说什么,却见阿默也正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了之前的伪装,只剩下全然的凝重。
路仁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这下麻烦大了”
阿默看着他强撑的笑容,眼底划过一丝心疼。他嘴角也极其短暂地向上弯了一下,那笑容转瞬即逝,却奇异地驱散了路仁心中一点寒意。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时,远处传来了哨声。
“不好!”两人“唰”地飞出了院子。
后山
这里被浓雾遮盖,一些墓碑若影若现。
激烈的打斗声从中传来。
是林澈!她的身影如鬼魅般在雾中穿梭。手里的鞭子闪着金光,不停地抽打着空气中飘荡着的物体,传来阵阵撕裂声。
林清躲在林澈的身后,脸色煞白,额头不停冒出冷汉,眼神涣散,好像被梦魇缠住般,身体抖个不停。
这些不明物体实在太多了,杀了旧的立马就有新的补上。林澈有些力不从心。而且妹妹现在的状态实在太危险了,必须要赶快离开。只是她刚向带妹妹离开,那东西就立马缠了上来。
林澈目睹姐姐陷入混战,泪水如泉涌般不断流淌。痛苦与自责将她彻底淹没。她紧紧咬住下唇,铁锈般的血腥味迅速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她的身体仍在不停地颤抖,尽管竭尽全力,妈妈口吐白沫躺在地上的画面却始终萦绕心头,如梦魇般紧紧纠缠,仿佛要她用灵魂来偿还这份罪孽。
雷烈率先赶了过来。来不及多想,就提着大刀冲向那物体。只是两人终是寡不敌众,那物体快要将他两儿淹没了。
‘不能在这么懦弱下去了,妈妈已经被你害死了,难道姐姐也要因你而死吗?’
林澈颤抖着将手扶到腰间,竟然从中抽出一条鞭子。那鞭子泛着蓝光,外形上与林清的毫无差别!
雷烈震惊的看着这一幕,没想到这个胆小鬼竟然会站出来。
林清看着妹妹那满身伤痕,眼中充满了无尽的心疼和怜惜。妹妹林澈虽然在心理上战胜了内心的恐惧,但她的身体却显得异常脆弱。多年来,林澈一直专注于研究药道,对持鞭术的掌握远远不如她的姐姐林清。在与怪物的搏斗中,林澈的身上布满了伤痕,她的每一次挥鞭都显得那么无力,与怪物的每一次接触都让她更加痛苦。
与此同时,路仁和箫声终于赶到了现场。他们没有浪费时间去询问发生了什么,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战斗中。路仁手持一根木棍,尽管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但他依然在尽力抵挡着面前的怪物。而箫声则显得更加狼狈,他的每一次躲避都似乎险象环生,但他的动作却总是恰到好处,每一次看似无意的闪避都能巧妙地让怪物们自相残杀。
战斗的局势变得异常紧张,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谁也无法轻易取得优势。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童音穿透了迷雾,带着哭腔大声喊道:“你们不准打我爷爷!”随着这声呼喊,迷雾突然消散,众人这才看清了与他们缠斗的怪物的真面目。
原来,这些所谓的怪物竟然是一张张人皮!这些诡异的人皮在迷雾中飘荡,仿佛有生命一般,它们扭曲着、翻滚着,试图攻击每一个靠近的人。而那个稚嫩的声音,正是来自一个躲在角落里的小男孩,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紧紧地抱着一张人皮,那是他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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