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盛禾河往前走去,封招阻拦不住,也只能跟着。
盛禾河转动了两下门把手,发现打不开,又撞了两下,还是打不开,一本正经地说:
“它一定是在这里面了!”
封招愤恨:“一定要进去?”
盛禾河耍无赖:“不然不及格啊。”
封招最终妥协,无奈地叹气:“让开。”
盛禾河让开,那门把手和门身上都是她手上的血迹,本来不恐怖的门,被她碰了两下,血手印就印在门上,现在显得阴森地狱极了。
封招扯扯嘴角,视死如归地说:“该不会你才是那个鬼吧?现在只是在哄骗我去死而已。哎~算了,死就死吧!”
说完,她用尽全力,凶狠的一脚踹在了门上。
门“啪”一下子被踹开了!
盛禾河笑着看着封招,又看着碎掉的门锁,夸赞道:“封招,你还真是有点东西啊!厉害啊!”
说完,她就立马冲进去,疯狂开始洗手。
这血不像是那种新鲜的血,而是那种半干不干的粘稠,这种感觉她厌恶极了。
封招跳脚:“啊!!你果然就是为了洗个手!”
盛禾河回头冲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就在两人斗嘴时,卫生间突然阴风大作!
天花板的灯光剧烈闪烁两下,最终稳定在一种病态的昏黄光线中。正前方的镜面传来沉重的拍击声,血手印一个接一个地浮现,很快布满了整面镜子。但拍打声仍在继续,伴随着低沉嘶哑的吼叫在狭窄空间里回荡。
"啪!"
"啪!"
"啪!"
封招脸部肌肉开始抽搐,连忙移开视线,然后又慌张地闭上眼睛,全身肌肉紧绷着,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她想要动,可脚步连动都动不了,她但凡动一下,可能就直接瘫软在地上了。
盛禾河却好奇地凑近镜子,歪着头仔细端详那些血手印。她举起自己的手比对了一下,发现镜中的手印要小得多。
"难不成是个小孩子?"她喃喃自语。
这时,最里面的隔间传来声响:
"你们找到我啦~"
"呜呜呜......呜呜......"
这次的声音不再飘渺,而是真切得仿佛就在耳畔。那尖锐的哭声中夹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封招双腿一软,即使扶着洗手台也滑坐在地。她死死闭着眼睛,呼吸急促得像是快要窒息。
盛禾河神色凝重地转身,确认声音来自最内侧的隔间。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上前,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一个半透明的鬼影伫立在隔间中央。门板直接穿过了它虚无的身体。
刺骨的阴风更加猛烈地翻涌!
鬼影的长发无风自动,缓缓抬起头的瞬间,露出一张文静小巧的脸。它的嘴角开始上扬,暗红的血液从唇角渗出。那皱紧眉头却强颜欢笑的病态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终于......有人来陪我了......"它用扭曲的声线轻声说道,眼眶中流出两行血泪。
鬼影的笑容愈发诡异,整个卫生间的温度骤然下降。
盛禾河没理会那难听的嗓音,而是走近,试探性地伸手推了它一下,谁也没想到竟然直接把那个鬼给推得踉跄了两步,跌坐在马桶盖子。
盛禾河和鬼都表示很震惊!
盛禾河低头,鬼抬头,她们都互相错愕地看向对方。
盛禾河只是很想要试一试手从鬼那副虚无的身体穿过的感觉,之前听那些鬼故事,那故事里的鬼都能穿墙,附身,很是厉害。
可没想到……
“你怎么这么弱?”
“你居然敢推我?”
那娇小的鬼突然暴怒,头发开始飞起,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青筋凸起,身上的白裙开始变红,尖叫道:
“你,说,我,弱?!!!”
盛禾河这次惊吓到了,一下子又把隔间推门给关上了,看着跌倒在地上闭着眼睛不敢动的封招,着急地说:
“封招!它现在生气了好像,但是我刚刚居然推倒它了耶,咱们两个人说不定能制服它!还傻坐在那里干什么呢!!”
隔间里传来尖锐的声音。
“制,服,我?!!”
封招浑身颤抖着,想要站起来努力挣扎了两下,腿还是软的,嘴唇泛白,哭丧着脸,真心地哀求道:
“我的祖宗呦!!你少说两句话吧,这不都你给惹生气的嘛!!!!!”
隔间的门板被里面一股巨大的冲力给整个震开了。
盛禾河和门板一起被推倒在墙面上,她瞬间只感觉前胸后背疼得厉害。
那只鬼从里面飘了出来,手一挥,门板又碎裂开来,它用右手掐着盛禾河的脖子,冲着瘫软在地上的封招“桀桀桀”地笑着。
这鬼的衣服湿答答的,像是血水在往下滴,头发也被血弄的湿透了,那张脸病态的惨白,她又勾起嘴角开始笑了,血染上了它的嘴唇向下滴落,红得格外妖娆。
盛禾河瞬间感觉呼吸不过来了,脸开始充血。
她看着前面的鬼,没想到它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它比盛禾河矮上一些,却并不是个小孩子。
封招总算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吓人的一幕,那红字女鬼身上的血低落下来,形成一条小流向着她而来,那惨白瘦弱到见骨的手快要把盛禾河活生生地掐死了!
封招双腿还是有些打颤,却也倾尽所有地鼓起勇气冲了过去,还没碰到就又被一掌拍飞。
“靠!痛……”
然后封招再次站起冲了过来……
盛禾河艰难地举起手,指着鬼的心脏位置,艰难又怜悯地说:
“这些血,都是从心脏这里流出来的吗?你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你一定很难过吧……”
鬼一愣,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
盛禾河趁热打铁,揪着眉心,一脸难过,心疼地问:“会很疼吗?”
鬼看着她,突然笑得声音更大了,一脸狰狞地说:“呵呵,多久之前了,也有人这么骗过我!!人类啊!都是残暴的坏东西!!”
盛禾河一脸惊奇,蛮不讲理地继续讨好地说:“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就叫河河!”
鬼:“……去死吧!!”
盛禾河感觉脖子上的力道又重了,心里骂道:恐怖片里的这种看起来惨兮兮的鬼不都是有一段悲惨的故事吗?丫的不都是用爱感化一下子就行了吗?电视剧里果然都是骗人的!
盛禾河感觉脖子上那种手的力道越来越重。
“还,真,的,不,管,用,啊。”
她再也管不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在封招再一次被打飞之后,她双手扯住那只掐着自己脖子上的手,像是一个支撑一样,抬起双脚就是一个用尽全力地飞踢!
可没想到那个鬼真的被她踢飞了,重新又被踹回到了隔间。
盛禾河感觉嗓子火辣辣地疼,摔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可她顾不上休息,拿着地上刚刚被击碎的门板木块,就想要去试着杀死那只鬼!
封招心生敬佩地看着冲进去的盛禾河,一脸崇敬!
可刚刚冲进去的盛禾河瞬间就又被重重地击飞了出来!
盛禾河整个人差点被摔残了,她感觉疼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封招崇敬的心一下子收了回来,甚至不忍心地闭上了眼睛。
那鬼恐怖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卫生间,更加尖锐,让人分不清是哭还是在笑了,她身上的血水更多了,整个卫生间也都充满了腐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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