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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同床

陆时商这种在爱里长大的人,最不缺的就是爱。

不着调的说着一些话,让人分不出真假。

季予没想到晚上这一通意料之外的电话真的会缓解她莫名其妙的失落。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甚至能闻到旁边位置属于陆时商的气味。

后面几天,陆时商一直很忙,季予发的消息很久才会回复,索性就不发了。

她躺在大床上,闭着眼睛回想,很快没有意识进入了深度睡眠。

季予睡得很沉,没有听到门外的声响。

湘城的夜晚的灯光金碧辉煌,暮色从窗外落在屋内。

这些天在临市行程安排的很满,又有陆时商刻意往前赶的原因,五天的工作愣是三天完成。趁着暮色降临赶回湘城。

进来后,他先到观影室敲门,毫无声音,几秒后他伸出手打开,里面空无一人。陆时商又往小猫的房间,里面依旧空无一人,甚至没有猫。

他愣了下。

回头望向卧室门,那里是最不可能的地方。片刻后他还是走过去,轻声推开门。

卧室寂静无声,陆时商倚在门边轻声笑了。

本来以为提前回来收获的是那双惊喜的目光,没想到是不理人的一人一猫。

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瞧着季予‘大’字睡姿叹了口气,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

沉睡的人没醒,猫倒是醒了,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走到床边在他手里蹭来蹭去。

陆时商摸了摸它的毛,小猫这才又躺回季予身边睡觉。

他重重叹了口气,走出去洗了个澡,又躺在新婚夜趟过的沙发上。这些天忙得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太疲惫了。

陆时商以为自己会很快睡着,没想到大脑清醒到毫无困意。

他仰头望着窗外的月亮,灰色的云半遮颜它的目光。

有些问题想不明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答案。

陆时商不是扭捏的人,有什么疑问不会憋在心里。让从小一起长大的那几个知道他烦躁的睡不着觉,还不得惊掉下巴。

一直到凌晨,他眼皮承受不住才堪堪合眼。

“啊——”

尖叫声刺破耳膜,季予醒来看到沙发上凸起的身影,看身高还是一个男的,她惊吓到往后退,困意全部消散。

面前的男人将盖到连山过的被子拉下来。

季予看清后,惊吓变为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刚才看到沙发上有人的一瞬间压根没想过是陆时商,也是因为他自己说的要五天才回来。

没睡够反被吵醒的人眼底全是怨气,陆时商看了眼时间,马上中午了。

他站起身打着哈欠:“你自己玩,我去睡会儿。”

季予愣愣地点头。

她平复惊吓后依然狂跳地心脏,走过去将陆时商丢在沙发上的被子叠起来。

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他们两个能互换。大白天里,季予坐在客厅,而陆时商在卧室补觉。

陆时商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把这几天没睡的全都补了回来。睁开眼,有种世界颠倒的错觉,卧室黑暗一片,连细小的窗帘缝隙都被拉得严严实实。

真是睡懵了。

他走出卧室。

小猫在客厅跑酷,叮叮当响个不停。香味从厨房传来,季予单薄的背影站在那里忙碌,头发随手盘了圈,发尾垂在背后。

睡了一觉,所有事情在陆时商这里全都过去,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昨晚的沉默谁都没看到,也就意味着不存在。

他走到季予背后点点他的左边人往右边去,没想到季予不上当,直接转向右边。

两人的距离瞬间变近,眼底映着对方的身影,里面仓皇失措,惊讶与波动全都落在小小的瞳孔。

眼睛是所有情绪的表达,所有喜怒哀乐都无法掩藏。

季予移开目光:“陆时商,你幼不幼稚。”

陆时商轻咳一声:“幼稚吗?还好吧。”

锅里炖着排骨汤,原来这就是刚才闻到的香味。

陆时商勾唇,靠着一旁的柜子,轻轻踢季予的脚:“你每天做这么多,是不是存心想把我嘴养叼?”

季予回过头用同样的语气回他:“你每天那么准时下班,是不是就是想吃我做的饭?”

“你做了,我为什么不吃?”

季予哼笑,耸耸肩:“你看,你明明是自己想吃。”

“…………”

靠,绕进去了。

陆时商觉得自己还是没有睡醒,不然怎么会连季予都说不过。

他不满意的‘啧’了声。

“你为什么想要做饭?”问完,陆时商才觉得以前问过这个问题,可他还是没想收回。

“以前不是说过吗,为了不饿肚子。”

“那你喜欢做饭吗?”

这个问题问的毫无征兆,季予怔愣了许久才笑:“你这问题问的好搞笑,我不喜欢为什么要做?”

陆时商盯着她的脸,没有错过一丝变动:“嗯。”

晚上吃完饭,陆时商拿着酒去到阳台,朝着季予晃晃酒杯:“要不要喝一杯。”

对于酒没有抵抗力的季予没有拒绝。

这个位置能看清窗外湘城的夜色,灯光留下一道道长长的影子。她躺在椅子上,品着酒。

总觉得旁边的人今天有些不对劲,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就好像心里藏着事情,憋着话想要说。

季予看了他一眼。陆时商长得很周正,身上的气质是少见的融合,偶尔成熟稳重,又在不经意间露出幼稚,做一些学生才做的举动。

他对什么都漫不经心,像是什么都不在乎,懒散随意。

可那双眼睛望着你,里面没有一丝的玩味。

季予写剧本前总是会分析每个角色的心理,写过形形色色的角色,分析过数不胜数的人。

每个人生长轨迹,造就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才不会脱离角色。

可她看不懂陆时商,分析不出来他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

所以她选择直白的问:“陆时商,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闻言,陆时商挑了挑眉:“怎么看出来的?”

“短短五分钟,你看我了6次,欲言又止了5次。”

“……”陆时商笑了声,“这么明显啊。”

你看,这就是陆时商,你明明把选择权交给了他。他还会和你拌两句嘴,说笑一番。

季予居然开始期待他会问什么问题。

可没想到陆时商依旧是那个问题:“你为什么想要做饭?”

季予把杯子里的酒喝光,望着窗外的宁静的月亮。

怎么会有人如此执着,一个问题问三遍。

她勾了勾唇:“是真的不想饿肚子。”

这句答案还有后面,季予过了许久才开口:“我小时候我妈对我特别严厉,作业没做完就要做完才能干其他的。可我们家吃饭的时间是固定的,错过了就没有了。所以我每次都要饿肚子。”

她喉咙干涩,第一次见这些话语说与别人听,她一杯一杯喝完酒杯里陆时商续上的酒缓解喉咙的酸胀。

陆时商又问那个问题:“那你喜欢吗?”

“喜欢啊。”季予承认,“我确实是喜欢做饭的,我喜欢每个普通的食物在我手中变得好吃又好看。”

她深呼吸:“可我很早之前每一次做完饭躲起来吃的时候都很忐忑,我害怕被发现,害怕下次又要饿肚子。”

季予笑着,眼底却躲着委屈。

陆时商咽了咽喉咙:“所以,你一直很抗拒你世界的变化?”

虽然是问句,但他几乎已经肯定。

“对呀。”

果不其然。

“我讨厌出现在我世界的所有变化,因为不管是什么都逃不过刘佳敏的调查。”季予语气一直平稳,提起这件事也没有波澜起伏,她胸口上下起伏,有些话一旦开了口就收不住。

她带着疑惑望向陆时商:“交朋友不应该是因为志趣相投吗?”

“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我带着目的去接触,为什么要告诉我他的家庭背景,他的兴趣爱好,为什么要我去讨好我不喜欢的人……久而久之没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

季予脸颊两团酒红,她说完伸出手指摇了摇:“不对,我还有沫沫。”

“她是唯一一个不在我有一个控制欲强的妈,每一次都会坚定的站在我身边。”

她撑着下巴,歪着头问陆时商:“我是不是还挺幸运?”

“嗯。”陆时商黑墨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盯着她的唇,随后伸出手将她唇角的头发拨开。嗓音深沉:“季予。”

“嗯?”

“你还记得结婚前,我和你说过什么吗?”

说过什么?

季予歪着头思考:“哪一句?”

陆时商根本没指望她一个酒鬼,说出答案前睨她一眼:“你明天酒醒后不会断片吧?”

“开什么玩笑,我季予千杯不醉。”

“那更好。”陆时商嗤笑。

他默了默才说:“我说结婚后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没有人会强迫你。”

季予眨眨眼睛,反应不过来。

“这句话永远有效。”

她垂下头叫陆时商的名字,得到回应后仰着头:“陆时商,我好想哭啊。”

这可把陆时商惊到了:“那……我把肩膀借给你?”

季予握住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皮肤冰凉,落泪的同时还不忘感叹,哎,果然是双好看的手,摸着也舒服。

她擦干眼泪,笑了笑:“陆时商,谢谢你噢,你人真好。”

“嗯。”陆时商点头,承认这个事实,“我知道我人好。”

“嘁。”

季予脑袋晕乎乎,压根没想到陆时商措手不及的话语:“所以,可以同床共枕了吗?”

“?!”

季予惊愕,剩余一分理智的头脑将今晚的事情串联清楚。

陆时商是在她今早醒来就已经回来的,肯定看到了她睡在床上。今天晚上的奇怪和莫名其妙的问题都是为了此刻做铺垫。

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

可明明两人结婚只是利用啊。

值得付出这么多吗?

季予撩了下头发:“我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陆时商:“……”

他递给她一个无语的表情:“睡觉。”

床果然很大,两个人睡得绰绰有余。

陆时商平躺在床上,没有关床头昏暗的灯就准备睡觉。

“陆时商,你不关灯吗?”季予问。

“你不是不喜欢关灯睡觉?”

欸妈呀,陆时商定是买了假酒,不然季予为什么脸这么滚烫。

“那你能睡着吗?”

只见陆时商伸出手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眼罩戴在眼睛上。

季予吐出一口气,安心闭上眼睛睡觉。

睡着前还在想,这样也挺好,她喜欢和陆时商做朋友,之后一直这样相处还是很开心的。

清晨,季予先睁开眼,头疼过后觉得腰疼。她翻了个身,撞向硬朗的胸膛。

昨天晚上所有的场景在大脑顿时浮现。

“…………”

居然在陆时商面前喝醉了?!

她叹了口气,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下一秒更僵硬了。

陆时商就是在这一刻睁开的眼。

季予深呼吸眨巴眨巴眼睛,尴尬又无措,人在这种时候总爱说一些大脑跟不上的话。

她脱口而出:“小时商在跟我打招呼。”

解锁成就:

陆总:同床共枕

季予: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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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清悦VS路池聿

HE/成熟年上/五岁年龄差

暧昧拉扯,温馨小甜文

温清悦第一次见到路池聿时,她正失恋散心却遭遇暴雪被困山中,昏迷之际看到路池聿踏着风雪破开一条路。

第二次见面,在她哥哥的婚礼上,周围都在祝福新人,她转头看到路池聿站在人群外。

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走到身边。

第三次见面,温清悦已经工作好多年,作为医生前去灾区支援,余震来临时她正在给伤患包扎顾不上自己,惊吓之余抬头看到替她挡下碎石的人。

这三次见面横跨十年。

温清悦不知如何形容两人的关系。

说熟悉也不熟,毕竟认识了十年只见过三次面。

说不熟却也熟,他们都是彼此少有能信任的人。

*

路池聿身上有数不清,记不得的伤疤,

唯有手臂上的牙印他记得清清楚楚,那是十年前的暴雪夜,疼痛难忍的温清悦留下的。

牙印与其他伤痕不一样,旁人问是不是他欠下的风流债。

路池聿嗤笑一声。

风流债?谁欠谁的风流债?

小剧场:

分别之后的部门聚会上,温清悦大冒险输了,要给聊天框第六个人发信息。

那个人刚好是路池聿。

在周围的起哄声中她发送:“你可不能忘了我啊。”

很快对面来了回复:“怎么,得绝症了?”

“…………”

温清悦放下手机没有回复,聚会结束后才看到路池聿的信息:“放心吧,不会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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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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