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羞月这几天忙的不亦乐乎,因为她和张在天就要喜结连理了。张在天倒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结婚。可是无奈妈妈李梅的催促及张羞月的爱语绵绵,还有本身也是非常喜欢张羞月的。所以结婚也就顺理成章了。一些风俗习惯,必要的礼仪还是要走的。首先张铁李梅这对家长也是亲家是要见面的,两人都非常满意这次婚姻。按规矩男方要提亲出聘礼的。但张铁:“咱们好家儿女就不讲究那些俗套了。两个孩子情投意合将来幸福是最重要的了。我家呢,家境稍微好一点,这些聘礼都有我来出。”张在天立刻说:“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李梅这时倒是不含糊:“既然亲家这么说了,那就照您的意思办了。”张在天:“妈?你说什么呢?怎么能让女方家里出聘礼呢,那我以后怎么做人。”张羞月坐在张在天旁边说:“在天,只要咋俩高兴,还管别人说什么。”张羞月此时也不想别的了,只要能尽快结婚怎么都行。张铁笑说:“对对。在天,你不用想太多,给自己压力。说实话,我也是看中你的个人能力和品格才这样做的。你就不要推辞了。”张在天无奈,只好同意了。婚礼定在下个礼拜日。
此时的巩菊已被张在天送到成人学校上学去了,张羞月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晚上放学张在天接巩菊回家,跟巩菊说了自己结婚的事。巩菊显得有些不高兴。
晚上半夜的时候,巩菊悄悄走出房间来到阳台非常小声的打起电话。只听电话那头是一名男子的声音,正是林志中。他说:“有什么情况吗?”口气甚是凶。巩菊小声说:“张在天和张羞月要结婚了,没有什么其它秘密的消息。”林志中惊讶了一声说:“什么?要结婚?那你应该采取行动了,你要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口吻更是命令性的。巩菊唯唯诺诺的说:“是,我知道了。”原来巩菊是林志中派到张在天身边的卧底。巩菊本来是一个酒吧的小姐,偶然的机会被林志中看中。长相出众,思想也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林心想可以利用一下。更重要的是,林查明巩菊有一对父母在农村,而巩菊也非常孝顺。她从小就不上学了,没有什么文化,长大了也找不到什么工作。只能委屈自己做这种工作养活父母。林志中知道巩菊的父母是利用巩菊的关键,所以软硬兼施,才安排巩菊去了那边当他的眼线。而巩菊本人则是被逼无奈,没有任何办法。但现在情况有变了,巩菊喜欢上了张在天。
林志中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如晴天霹雳,他最担心的情况终于发生了。本来幻想在张铁面前好好表现,并且已经预先派了巩菊过去,胜算会很高,没想到张在天这小子下手这么快。他哪能不恨张在天,在他看来全怪张在天。其实张在天在婚姻这件事上没有强求什么。林志中也清楚自己的位置,他还是个卧底。他现在又多了一个希望,那就是期盼张家只是一个正常的企业。要不然到时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城里依然安然无事,百姓正常的生活。张在天等人看着这种情况当然是高兴,可同时又担心,担心事故什么时候又要爆发。张在天的担心并不是杞人忧天,敌人太强大了。这就好像黎明前的黑夜一样,静的让人害怕,黑的让人惊悚。但何时黎明才能到来,张却不知道。
在市郊的一个马场,占地很大,这是一个综合性娱乐场所。有高尔夫球场、游泳馆、射击馆、跆拳道馆、击剑厅等。在击剑厅有两人正在比剑。击剑讲究的是心平气和又能出其不意,基本功也要扎实。两人两人虽然穿着防护服和头盔,但从体型仍可判断是两位老者。
只见其中一人右手持剑,向右虚晃一剑,身子突然左移。人动剑到,已击中对方头部,胜负已然分出。只见被击中者哈哈一笑,摘下头盔说:“张老真是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体力犹胜往昔啊。”原来说话的这个人是个美国人,普通话带着浓重的美国腔。这时另一个老者也摘下头盔,原来是张铁。张铁大笑一声:“惭愧惭愧,亨利将军真是过奖了。记得你我刚认识那会还是二十多年前呢,那是的我们都还年轻,可谓是意气风发势不可当。”亨利:“是啊。但是铁兄可真是没变多少。”张铁边往椅子上做边说:“不行喽,老喽。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近来我越发觉得自己应该退休了。”语气大有英雄暮年的意味。亨利:“铁兄,不能这么说话。上面最近发脾气了,说铁兄办事不力,没有按计划执行。”张铁:“我也在努力的去办,无奈现在警力控制的很厉害,没有空隙可钻,但我会尽力。”亨利:“那就好,我代表上面对你以前所作的表示真诚的感谢,希望您再接再厉,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张铁无力的说:“谢了,谢谢贵国对我的信任,我会尽快完成任务的。”亨利:“好。”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张支票说:“这是五千万人民币。又以购买你厂纸张的形式汇入你们的账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张铁:“好,再见。”
原来张铁二十多年前就认识亨利,那是正值□□。张铁被亨利所代表的集团收买,接受其援助,同时配合亨利的集团制造恐怖事件。这是一项长期多年的秘密部署,中间甚至中断过,直到近年又重新开始了。张铁所拥有的一切,除了其个人能力强以外,亨利的资金援助也是必不可少的。
张铁回去抓紧部署,造纸厂依旧正常营业。他叫来林志中和冯贤说:“阿中、阿贤,铁叔平常待你俩怎么样?”林、冯不知所以然有点紧张,而林志中更紧张,以为张铁察觉到什么了。林、冯齐说:“铁叔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忠心报答。”张铁笑说:“我不是让你们说这些。我就跟你们直说了吧。最近我有一批货物要运进来,非常的重要。我已经和海关那边打过招呼了,你们俩负责把货物安全的运到造纸厂就行了。”林志中急切想知道运的是什么,于是问:“铁叔,运的是什么货物?要这么紧张。”冯贤也有同样的疑问。张铁严肃的说:“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做好自己要做的事就行了。明天晚上八点钟准备接货去。”林、风点头齐说:“是。”
其实林、冯俩人并不和睦,虽然能力都很强。但都为了能在张铁面前有所表现,所以总是暗中较劲,争来争去。面子上总要过得去。但这次俩人合作,就难免会有摩擦。
林志中既然知道这个消息了,周局自然也知道了。周局得到通知后马上连夜叫来张在天商量。周局:“在天,我从内线那获得消息,有人会从“万金码头”运送一批不明货物,可能会是炸药武器,就在明晚八点。”张在天:“好的,我会多带些人手。”周局:“对,你多带些人手过去。擒贼先擒王,把带头的先抓住,然后把货物扣住,在查看装得是什么货物。”两人商量已毕,各自回去休息。临走张在天好奇的问了一句:“周局,您的内线是谁啊,在哪?”周局笑笑说:“这个局里的规定,只能我一个人知道,除非我死了,我会告诉你。”张在天笑笑点头,他其实也知道这个规定。
张在天如获至宝,感觉这次对破案会有很大帮助,也很佩服周局的能力,竟然有卧底在对方。回到家已是凌晨一点了。来到电脑前,安排一下谁去。又在电脑上看了看码头的地图,设计警员要隐藏在什么地方最合适。用电脑是张在天的一个工作习惯和手段。这省去大量脑力工作。过了会一切计划安排妥当。回屋睡觉去了。
早上起来,张在天刚刚洗漱完毕 。张羞月就打来电话,撒娇道:“在天,中午你要请我吃饭。”张在天:“今天恐怕没有时间,改天吧。改天我一定请你。”张羞月又撒娇道:“不行,我就要今天中午吃,到时候你必须来。”张在天无奈:“那好,到时候我看看吧。”张羞月笑着说:“好,我等你,老地方见。”笑着挂了电话,还没等张在天解释能不能肯定去。而在张在天隔壁的巩菊听见了这一段话。嘴角微扬,计上心来。巩菊吃完早饭跟张在天、李梅打声招呼就去上学了。
等巩菊走了,李梅对张在天说:“儿子,你打算让巩菊在这住多长时间啊?我看这小姑娘不简单。”张在天:“妈....,你看人家多可怜。等她毕业了找到工作,她就可以独立了,那时就不用待在这了。说实话,现在她这样,我们作为警察的也有责任的。”李梅没有话讲了,只能认同儿子。她知道这个儿子向来心地善良。
张在天来到警局开始开会。说:“今天这个任务比较重要,对咱们这个案子可能会有很大的帮助,是个机会。同时也有一定的危险性,对方有可能携带武器。所以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停顿了一下有继续说:“下面我来安排一下咱们的人员分配。”在场的没给人都认真的听,大家已经习惯了张在天的讲话,也都非常相信他。张说:“秦明你和尤刚埋伏在码头的保安室,负责信息的传递。徐力你和吕纯凡还有范启埋藏在码头的集装箱后面,如果有人露逃,你们三个可以抓到。我和陈达还有孙胜利假装带缆工人,离船最近,在第一时间上船,控制船舶。余人扮作路人工人随处埋伏。到时候我再联系码头,以免打草惊蛇。就这些了,有不明白的吗?”所有齐说:“听明白了。”张:“好,那就准备去吧。咱们吃完下午饭就出发。”一切吩咐完毕,散会。
陈达走过来笑说:“小子,最近过得挺滋润的嘛!”张在天:“滋润什么?”陈达:“别装了。但别以为就你自己滋润。你哥我也是春风得意,桃花连连。”张在天漫不经心的说:“是吗?那恭喜你了。”陈达看张在天一点表情也没有,又说:“就是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妞,哥就一条短信,搞定了!别看那妞长相清纯,那床上的技术相当了得。搞得我死去活来......。”正要往下说,张在天听得不耐烦了。张在天:“别在我面前说这些,把精力放在工作上。”陈达撇了一下嘴:“切,没劲儿。”本来以为张在天会羡慕,反倒是讨了一个老大的没趣。
张在天看看手表要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想起和张羞月一起吃饭的事。反正还有时间应该可以去,对于上次的事情还有愧疚呢。这次不能在爽约了。这时电话响了,以为是张羞月呢,一看是巩菊接起电话问:“巩菊,怎么了?”电话那头说话带有哭泣声:“张大哥,我的脚崴了,不能走路了,你能来一下吗?”张在天想想,这样张羞月那就又去不了了。有了上次的教训,至少给秀月打个电话。于是对巩菊说:“别着急,你在那别动,我马上就来。”挂了电话,马上赶过去。在路上给张羞月打了电话:“羞月,我有事不能去了。你别等了,下次我找时间一定请你。”张羞月一听气得不行:“张在天,你别过分。你到底有什么事,比来见我还重要?”张在天也着急的说:“羞月你别生气,我真的有事。我在开车,我先挂了。”说完就挂了。张羞月一看他给挂了就更生气了,他气张在天为什么不重视她。于是她决定去看看张在天到底在做什么有这么“重要”。张羞月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正好碰见林志中。林微笑:“秀月,你没和张在天在一起吗?”我看见他在“启蒙成人学校”门前。张羞月听完了也不看林志中一眼,直奔“启蒙成人学校”。林志中望着张羞月的背影露出坏坏的笑。
张在天赶到学校门口时,巩菊正坐在马路边,揉自己的脚,疼的小脸通红。张在天马上走过去,掀开裤腿关切问:“没事吧?”巩菊带着哭腔说:“就是有点痛。”张在天一看,脚踝已肿起老高,甚是心疼问:“用不用去医院?”巩菊连忙说:“不用不用,你扶我走走就好了。”张在天:“脚崴了是不能动的。”巩菊说:“没事,你扶我就没事的。”张在天正好扶她走,就在路边人行路上慢慢的走。巩菊把胳膊搭在张在天的肩上,张在天用手扶住她的腰 走来走去。这时张羞月正好赶到,远远地下了车,看见这一幕,心里有如千万把刀片在搅动。巩菊用余光看到张羞月的到来,突然假装要摔倒,借势双手抱住张在天,张在天本能的抱住巩菊问:“没事吧?”巩菊娇羞的说道:“没事儿。”远处的张羞月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一字一幕的映入脑海,是那么的清晰明了。此时她看到的全是张在天在轻薄一个女子,在和一个女子情意缠绵。她的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不知道张在天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了,而自己是那么的爱他。她不要选择逃避,决定要向那个男人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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