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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心思各异4

“怎么了。”陈导看宫欢傻愣着往楼上看,也跟着看过去。

楼上的萧子重还是那身军装,却怎么看怎么都不太符合男三的性格,可偏偏他在镜头里的呈现却让人根本挑不出毛病。

这大概就是专业演员的功底吧。

接着陈导又看向了萧子重旁边的人。

第一眼先是清瘦,这人与萧子重差不多的身高,却比旁边那人瘦了一圈,面部骨骼感清晰明显,脸也非常小,鸭舌帽的阴影能挡住他的大半张脸。

那强烈的氛围感,隔着远远的距离,都能感受到他气质的突出,眉眼深邃立体,这么看着,莫名就给人一种——他久久站在那,深深凝视着谁。

似乎在诉说哪部电影的故事,你会自觉去脑补适配的景象。

“这人是谁?”陈导不由得出声问,“形象不错。”

宫欢这时才有些回神。

她反应太大了,太过了,一看就像是心虚,或者是…其他什么的!

“哦,我,我的艺人,”宫欢解释道,她不再看楼上的人,只是带着歉意地向陈导解释,“陈姐,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下,过两天再一块喝茶聊八卦吧。”

陈导倒很爽快,点头应下,临走前又用下巴朝楼上的人扬了扬:“挺会挑人啊,形象都不错,回头借我用用。”

“好好好,我的姐,你快去忙吧。”

打发走了陈导,宫欢深呼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维持住以往的雷厉风行的态度。

她又仰起头,见楼上两人还在那傻站着,一时有些绷不住地想白他们一眼,可想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形象很重要,还是忍住了。

她左晃右晃,慢吞吞地走上了木质楼梯。

茶馆构造非常符合民国时期的建筑,每上一层台阶,都会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响,不清晰,却像是倒计时般在宫欢心头计时。

她顶着有些灼热的目光来到楼梯口,站定在两人身前,抬眼时目光在奚亭云脸上晃了一下,又匆匆跳到萧子重那边。

“你在这干什么,”宫欢逮住人就说,“剧组正在准备拍你的高光戏份,到处找你呢。”

“真的假的,拍我的戏?”萧子重疑惑地指了指自己,见宫欢挑眉点头的肯定着,急匆匆地便准备走人了,只是走之前没忘了兄弟——

萧子重手反手拍了下奚亭云的肩,靠在他旁边悄声道:“稳住,别被她牵着走!”

奚亭云默默地转眼看了他一眼。

萧子重满脸“你好自为之”的表情。

好像,在萧子重的脑补里,奚亭云是被宫欢哄骗的那方,他都能想象出具体的哄骗路径——宫欢用钱威逼利诱,忍辱负重的奚亭云便只能在威压下艰难生活,或是用PUA洗他的脑,让奚亭云唯她马首是瞻!

啧啧,怎么看都是惨剧啊。

穿过两人之间,萧子重下楼梯时还往奚亭云那频频投来“加油,不要屈服”的打气眼神。

是啊,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奚亭云和宫欢之间有猫腻的话,几乎都会去猜想——宫欢潜规则,奚亭云为钱迷失,资源垄断等等的可能。

这其实在圈子里是非常常见的事情。

一个是手握资源的金牌经纪人,一个是刚入圈的小爱豆。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一个图色,一个图财,很和谐啊。

可不是,不是,全都不是!

宫欢的心神仍在震撼着。

她躲了奚亭云那么多天,在最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撞上他暗含委屈、质问、不解的视线。

注视的短短几十秒内。

她被他的眼眸深深吸引住,无法离开,他本就眸色偏黑,眼窝微凹,高挺鼻梁的阴影使眼睛更为深沉。

深沉阴郁的眼眸里,是充沛的情感。

毫无掩饰。

她有一瞬间真的怕了。

她想摊牌说,你不用走歪路子我也会给你资源,以后你不要再动歪主意了。

可想到上次音乐节的舞台下方,她话刚说了没多少,他就,他就——

像是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

她怕了,真的怕了。

她怕背上感情债啊!

啊啊啊,烦死了!!

心里烦躁,慌乱,可表面的和平还是要维持。

宫欢和奚亭云在楼梯口僵持着,除了刚才在他脸上晃了一眼外,她就没再敢看他。

她仍是垂着眼,盯着行李箱,盯着他的手背。手背上青筋凸起了几根,一路延伸至小臂,他将行李箱的拉杆握得很紧。

“你,怎么过来了。”她说。

“你最近一直在躲着我,我找不到你。”奚亭云说。

“谁躲着你了,”宫欢一下炸毛,抬眼看他,却瞬间被他的目光烫到,快速地移开眼,“我工作很忙的好不好。”

“忙到看到我都要跳窗。”

“忙到刚进了别墅大门转头就走。”

“忙到深夜不开灯悄悄溜回房间。”

“忙到......”

“停停停!”宫欢打了个停止的手势,有些破防地单手扶额,“我、你,不是你天天都在盯着我吗!?”

奚亭云微妙地停顿了一秒:“没有。”

宫欢:“我才不信!”

她都躲得那么悄无声息了,他居然还是全都知道了!

这人,跟关清英学的侦查手段吧!!

宫欢真是使尽了手段,她挫败地耸下肩膀,无奈不已:“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啊,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不要太过分了好不好,我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你们也在上升期,你不要太纠结这些感情问题好吗?”

难得的,宫欢表现出有些厌烦的情绪,这让奚亭云忽然意识到,他似乎逼得太紧。

因为她亲了他,他就焦躁不安,总想确认她亲吻的背后是接受他还是什么原因。

可她从那之后又一直躲着他,像受到惊吓。

奚亭云太想知道她的想法,他等不及,耐不住性子,所有的情绪都被她的一举一动牵动,他只是个空有壳子的傀儡,肢体的丝线全都向上延伸,想挂在宫欢手心里。

可她将丝线缠绕成线球玩,时不时抛远,又拿近。

让他的心绪反复。

“对不起。”

奚亭云忽而垂头,情绪低落,声音也灰蒙蒙的,“…我没想让你感到麻烦。”

本来就一身阴郁委屈的落寞气息,此刻更是染上一层灰雾,宫欢一度看见他头顶有片阴云,电打雷劈地在下雨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宫欢有些无奈,她往楼下大厅看了看,茶馆里这会来的人有点多,她只得拉起行李箱,另一只手握住了奚亭云的手腕。

有点烫。

奚亭云便任由她牵着,乖乖地跟着她进了茶室包厢。

......

宫欢将他摁坐在座位上,自己则借着倒茶的动作,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

这回该用什么借口,什么理由,什么委婉而不伤人的说法。

而奚亭云也在想。

她这回要用什么借口,什么理由,什么态度来模糊那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宫欢真的想拉个横幅告诉所有人:不要冲动,冲动让人死亡。

她倒好茶水,一人一杯,坐在奚亭云对面,看着十分自然,只是如果她的眼神不躲闪的话......

足足打了十来分钟的腹稿,宫欢才重重呼出一口气,像是做好了决定,抬头,正视奚亭云。

而对方不知注视了她多久。

幽幽的,让人心颤的。

宫欢掐了掐手心,让自己不要被美色迷惑,做出公式化的沟通态度:“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我们就要好好解决,不能拖延,这样对谁都不好。”

她坐得板正,双手放在茶桌上,十指交叠着,俨然是公事公办的模样。

奚亭云跌落谷底的情绪因她这样的态度,更是难以平复,他有些哽咽,却极力压制着。

“你想怎么解决?”

当麻烦发生时,优先解决麻烦。

宫欢是这么想的,但看奚亭云愈渐阴郁的脸,以及眼圈泛红的情况来看,她要是再说两句话,他可能又要哭了。

啧。

男人怎么这么麻烦。

他怎么总是哭?

宫欢莫名冒出这个念头,可仔细想想,其实她只看到过他哭过一次,就是被敲诈勒索那回。

但宫欢却觉得,奚亭云很容易哭,他情绪太敏感了,总给她一种,一旦说出狠话,他会哭得泣不成声那种感觉。

这让宫欢一度产生些错觉——她可以掌控他的情绪。

这很可怕。

谁会让别人掌控自己的喜怒哀乐?

简直是自杀式行为。

可细究之前的种种,除了这一可能她想不出来别的原因了。

到底是不是呢?

宫欢沉默着,视线却在他脸上游移,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思绪一下闪回到音乐节那天,冰冷的轻钢囚笼隔不开两人的体温,他的手箍紧了她的腰身,唇齿摩擦着,灼热的呼吸在口中流转......

她强迫自己清醒。

可抽离了回忆,现实是更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一幕。

奚亭云眼睛里有一层浅浅的水光,微微闪动着,眼睑又开始红了,带着一种不甘心又难过的情绪,微侧着头看她,极致的破碎感氛围让宫欢一度以为她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的唇比眼眶更红。

莹润,鲜艳,冷白色的皮肤更衬他唇的艳红。

宫欢脑中忽得冒出个念头,如果她真的可以掌控他的情绪,为什么不试试?

“......你说吧,我可以承受得——”

在奚亭云这句话出口的短短几秒里。

宫欢迅速从她的座位里起身,她绕至茶桌一侧,突然地迈步上前,来到奚亭云面前。

他被一阵阴影笼罩,紧接着是充盈的香气,迅速涌入鼻腔,大脑,她的手抚上他的肩膀,倾身过来,一切快到奚亭云无法反应,他只能僵着身体任由她动作。

宫欢的脸由远及近,并且放大了许多,唇与唇相贴,丰润的嵌合,奚亭云呼吸着她呼出的热气,听到她紧张的心跳声。

那些不安,焦躁,等待被审判的狼狈一扫而空,他又被她眷顾了。

他再次像上次那样,胆大妄为地启唇,含住她的下唇,舔舐她的口红,将鲜艳的唇色舔到模糊晕染,也许有些蹭到了他的唇上,这更令奚亭云心底泛起隐秘的窃喜。

他的手在颤抖,扶住她微弯的腰身,协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仰着头,沉浸缠绵在长吻中,微眯着眼的缘故,眼尾不多的泪珠闪着晶莹的光,有轻柔的手轻轻拭去那点水意。

奚亭云几近疯狂。

他更紧地拥住她,喉间难耐地溢出低哑喘息,他强势地扫荡她口中的液体,像久逢甘霖地吞咽着,迫不及待地汲取来润泽他干渴的喉咙。

他呼吸急促起来,很难听,呼哧呼哧地像条狗。他面目狰狞贪婪,是最下贱的**交织处的面容,丑陋,不堪,他怎么配…怎么敢吻她…

可他偏偏得到了不敢奢求的东西,她在纵容他,她知道他是多么恶心的人吗,他的脑子里有过多少下流龌龊的念头,简直是,该死的。

不要对他这么好……他会忍不住得寸进尺,一步一步地…要得更多。贪婪的人永远不会满足,所以不要满足他们的**,一旦给了一点,就会形成无底洞,永远无法填补完满。

他怕她不喜欢,有些担心地叫她“欢欢”,在她喘息换气时,留恋的唇一下下吻着她唇角,脸颊,不停地用头去蹭她的脖颈,唇不经意地吻了吻她修长白皙的脖颈。

那儿的肉很嫩,他不敢用力。

他什么理由都不想要了。

只要宫欢想,她随时都可以丢弃他。

……

片刻后,宫欢推了推他的头,气息不稳:“别乱蹭了我说。”

她被他牢牢抱着,又坐在他腿上,身体全都不由自己说了算。

她刚才怎么会有“他由她掌控”的错觉?

现在好了,被人挟制住,一点都动不了。

奚亭云被推开的头没再回去,眼里有些遗憾,他空出一只手倒了些茶水,另一只手看似松懈,实则紧紧环着宫欢的腰。

他将茶盏递给宫欢,她没多说,确实很渴,就着奚亭云的手,两三口喝完了。

奚亭云继续给她倒水,她几口喝完。

就这么来回了四五次,宫欢才感觉没那么渴。

他又倒来一杯,宫欢摇头,“我快喝饱了,不喝了。”

奚亭云这才将茶盏递到自己嘴边,小口喝起来。

宫欢的目光难免落在他红肿的唇上。

他的唇边晕染了一圈模糊的口红,下巴都带了些,更多的,大概被他舔掉,吞咽入腹了。

宫欢摸了摸自己的唇,嘶,痛,她蹙眉,奚亭云紧张地问:“很疼吗,要不要擦药?”

头虽然还是晕晕乎乎的,但宫欢有几分清醒,她摇摇头,有点搞不清状况。

她刚才是不是,又冲动了?

可现在至少验证了——她的确可以掌控他的情绪。

只是,代价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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